吳玉云
職稱對教師主觀幸福感的影響
吳玉云
目的:探討不同職稱對教師主觀幸福感的影響。方法:運用主觀幸福感量表,隨機抽取720名的教師進行問卷調查。結果:不同職稱的教師主觀幸福感存在差異,中學三級以下(含未定級)教師得分顯著高于二級教師、一級教師;一級教師得分顯著高于二級教師。
教師的職責是教書育人,教學過程是教師對學生的影響過程,因此教師的心理健康水平是教育教學質量提高的基礎與保障。而教師主觀幸福感是其心理健康狀況與生活質量的重要體現。主觀幸福感(Subjective Well-Being,SWB)是指個體根據自定的標準對其生活質量所作的總體評價,是反映某一社會中個體生活質量的重要心理學參數。
隨著素質教育與新課程改革的不斷深入, 有關教師主觀幸福感的相關研究也應運而生。王陳等人對影響教師主觀幸福感的因素進行了廣泛的研究,結果發現,教師的性別、年齡、收入、職稱、從教科目、從教年級、教齡、學校類別以及工作地區等人口學變量均對教師主觀幸福感有顯著影響。邱秀芳對高校教師職稱、月收入對主觀幸福感的影響及其交互作用分析的研究中發現主觀幸福感隨職稱和月收入的升高而增強。
由此可見職稱對教師的主觀幸福感有著重要影響。職稱是指專業技術人員的專業技術水平、工作能力,以及成就的等級稱號。在目前中國的現狀下,職稱主要代表社會地位,象征著一定的身份,有高職稱的人享有較高的社會經濟和福利待遇。因此本項目假設教師主觀幸福感在職稱因素上存在顯著差異。
研究對象。隨機抽取十二所學校的教師進行問卷調查,共發放問卷720份。中學三級及以下教師人數76(11.4%),二級教師人數241(36.2%),一級教師人數275(41.3%),高級及特級教師人數74(11.1%)。
研究方法。本研究采用主觀幸福感問卷,測得本研究總體信度是0.830,生活滿意度、積極情感和消極情感各維度信度分別為0.847、0.854、0.841。將所有數據錄入SPSS16.0統計軟件包,采用單因素方差分析等方法進行數據處理和統計分析。
單因素方差分析結果表明,不同職稱的教師主觀幸福感存在顯著差異(見表1)。事后多重比較發現,中學三級以下(含未定級)教師得分顯著高于二級教師(P<0.001)、一級教師(P<0.05);一級教師得分顯著高于二級教師(P<0.05)。倦怠,這使得他們主觀幸福感較低。對于一級職稱的教師,其教齡相對較大,在長期從事教書育人的工作中,他們的職業倦怠現象較低級別職稱教師突出,身體和精神狀況也相應下降,從而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其主觀幸福感。但這個階段的教師一般都有穩定的家庭和事業,安居樂業,因此,一級教師比三級以下職稱的教師主觀幸福感低,而比二級教師的主觀幸福感高。

表1 不同職稱的教師主觀幸福感的差異比較(χ±s)
研究表明,不同職稱的教師在主觀幸福感方面得分差異顯著。中學三級以下(含未定級)教師主觀幸福感得分顯著高于二級教師、一級教師;一級教師得分顯著高于二級教師。其總體趨勢為,教師的職稱越高,其主觀幸福感越低。但在這個總趨勢下出現了一種特殊的現象:居于中間的二級教師的主觀幸福感顯著低于三級以下和一級職稱的教師。對于這種現象,筆者認為,三級以下的教師,多是較為年輕的新教師。近些年,學校對教師學歷的要求提高,許多地區的中學只招大學本科學歷及以上的教師,從而使得新任的年輕教師相比一些老教師在學歷上有優勢。盡管他們的職稱暫時較低,但是由于他們任職不久,對自己的職業有更多的激情和憧憬,對職業的認同感較高。除此,年輕教師的教學技能和教學經驗相對不足,對于他們,每天的教學工作是積累經驗、學習和進步的過程,這在一定程度上滿足了其自我實現的需要,從而體驗到較高的幸福感。對于居于中間的中學二級教師,他們更希望晉升,但新任的年輕教師在學歷上的優勢增加了他們在職稱評定上的競爭壓力,加之多年重復單調的教學活動使得許多教師產生了職業
教育制度改革。國家教育部門應深化教育制度改革,努力普及素質教育,改變以學生升學率作為衡量教師教學能力水平的標準的制度,以及改革完善教師晉升考核制度,為教師提供透明化考核制度,創造更好的教師晉升條件,使教師看到職業發展的前景,感受到自己的價值以及自身工作的意義。
明確職稱評定制度,針對性的提高不同職稱教師主觀幸福感。學校應使教師職稱評定制度、晉升制度明朗化,做到公開、公平、公正,使教師充分了解職業前景和晉升程序,從而設計職業規劃,明確目標。針對不同職稱的教師群體,學校應結合各個群體的現實需要和所面臨的課題給予相應的支持和幫助,引導各級教師合理看待職稱評定問題和設立長遠規劃,調整心態,提高幸福感受能力。
重視身體健康,奠定幸福基礎。本研究表明,職稱較高的教師的主觀幸福感比較低,其中一個原因是由于高職稱教師的年齡相對較大,身體健康水平和精神狀況有所下降。因此,教師要注意自己的健康狀況,以實際行動維護、優化身體素質,保持健康的身體。
(作者單位:河源技師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