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 杰,王麗燕
(大連大學 高等教育研究所,遼寧 大連 116622)
芬蘭、瑞士兩國職業教育師資隊伍建設的比較及其思考
張 杰,王麗燕
(大連大學 高等教育研究所,遼寧 大連 116622)
芬蘭、瑞士兩國的職業教育起步較早,居于世界領先地位,實力雄厚的職業教育師資隊伍是兩國大力發展職業教育的重要保障。芬蘭、瑞士在加強職業教育師資隊伍建設中無論是在法律法規,還是在教師準入機制、在職教師培訓等方面都積累了豐富的經驗,探討兩國職業教育教師培養的成功經驗,并對其加以比較,可為我國職業教育師資隊伍建設提供具有重要參考價值的啟迪。
芬蘭;瑞士;職業教育師資隊伍;啟示
在二十世紀中后期,歐美各國為了順應社會經濟的發展,高度重視職業教育的發展。特別是芬蘭、瑞士更是大力發展高等職業教育,在政府的支持與引導下,建設了一批應用技術大學,且處于世界發達水平,而優秀的職業教育師資隊伍正是兩國發展應用技術大學的重要保障。近年來,我國也十分重視職業教育的發展,2014年《國務院關于加快發展現代職業教育的決定》進一步明確提出“采取試點推動、示范引領等方式,引導一批普通本科高等學校向應用技術類型高等學校轉型,重點舉辦本科職業教育”。但是就目前來看,我國地方本科高校向應用技術大學轉型發展中還面臨許多難題,特別是職業教育教師的培養成為制約我國應用技術大學建設的一大難題。只有建設一支高素質、高水平的職業教育師資隊伍才是我國高校轉型發展的重要基石。芬蘭、瑞士在加強職業教育師資隊伍建設方面已積累了較為成熟的經驗,探討兩國職業教育師資隊伍建設的經驗,并加以比較,總結其異同點,可為我國職業教育師資隊伍建設提供寶貴的借鑒。
芬蘭職業教育發展水平居于世界前列,素有“教育神話”之稱。芬蘭非常重視職業教育師資隊伍建設,并制定了一套嚴苛的標準。
早在1966年芬蘭教育文化部(Ministry of Education and Culture)就頒布了《職業教師教育法案》,規定將在此之前的多所芬蘭職業教師培訓學院合并成五所職業教育師資教育學院(Vocational Teacher Education College),由應用技術大學與職業教師教育學院共同負責職業教育師范生的培養,使職業教育師范生的培養與工商業的發展緊密結合,推動了芬蘭高等職業教育的發展。1971年的芬蘭《教師教育法》規定,職業教育教師除學習某一專業課程之外,還應該修滿教育學科的60學分。2002年芬蘭教育文化部根據《教育人員法》對職業教育教師的入職做出了明確要求,職業教育教師“必須具備碩士學位或高級職業資格,并至少具備3年在相關專業工作的經驗”。此外,關于教師在職培訓也給予高度重視,芬蘭教育文化部發布的《教育和研究發展規劃(2011-2016年)》要求,“職業教育和培訓撥款要考慮教師工作領域的關聯性,增強對勞動力市場需求的反應力,采取相應措施以保障職業教育教師有機會借調到工作領域,并在工作場所對教師的實訓予以指導”[1]。
芬蘭職業教育教師培養主要由國家進行宏觀調控,教育主管部門確定職業教育教師的組織和培養框架、國家核心課程等,具體課程實施交由職業教育師資教育學院和應用技術大學聯合負責。芬蘭各職業教師教育學院為鞏固職業教育師范生的專業能力,規定學生每學期定期到企業實習。職業教育知識不同于普通教育學,因此,職業教育學院還特別重視培養職業教育教師對職業教育知識的掌握,設置了包含就業市場的發展規律、職業教育與就業市場的關系、制定職業教育規劃等職業教育教學大綱,是職業教育師范生的必修課程,共計60學分(課程與學分詳見表1)。

表1 芬蘭職業教育師范生教學計劃
芬蘭應用技術大學對職業教育教師的入職資格有著嚴格的規定,十分看重教師的學位及工作經驗。應用技術大學授課教師可以分為以下兩類:首席主管講師(Principal Supervisors)和講師(Lecturers)。對于不同職位教師的申請,其入職要求也不一樣,首席主講師須具備執業資格或擁有博士學位,3年以上所教授專業課程的從業經驗;講師應具備是碩士以上學歷,并且同樣要擁有3年以上所教授專業的工作經驗;首席主講師和講師都是“雙師型”教師,既要有理論知識也要有非常豐富的工作經驗,如若沒有足夠的工作經歷,學校則根本就不會考慮教師的入職申請。
新入職的職業教育教師,按法律規定必須接受學校或教育文化部組織的職后培訓。《教育和研究發展規劃(2003-2008年)》對教師的培訓提出新的要求,“增強對工作、生活的適應力與相關度”,學校要加強職業技能展示體系建設,改變教師角色與功能,更新教師專業能力[2]。職業教育的教師均由職教師資專門機構培養出來,無論是首席主講師還是講師,在職教師資培訓機構里,不僅要獲取某一專業學科學位,60學分的教育學也是必修課程,這樣培養出來的老師才可以掌握教與學的核心知識,以應對入職后不同的授課要求。
2012年初,芬蘭教育文化部發布《教育和研究發展規劃(2011-2016年)》(Education and research 2011-2016.A Development Plan),該規劃首次把“職業教育和培訓質量管理”單列一節,指出將“繼續采取多樣化、具有廣泛基礎的行動來提高芬蘭的職業教育質量”,要求“到2015年,所有職業教育監督者必須擁有一套運行良好的質量保障體系,以便為職業教育質量的不斷提高提供支持”,“必須采取多種措施(如系統的支持步驟、工具和形式),在應用技術大學開展質量管理工作的各個階段均給予激勵,以保障芬蘭職業教育質量持續上升”[1]。應用技術大學的教師在入職后,學校按照《國家公務員在職培訓集體協議》組織教師進行培訓,參加培訓的教師均是帶薪培訓,不同專業的教師培訓時間不同,但規定每學年每位教師至少參加三個工作日的培訓。許多教師將在職培訓、學習作為人生規劃的一部分,積極參加學校組織的培訓,地方政府或社會機構也會組織國際性的教師培訓,去到工廠進行實地參觀學習。教師在培訓期間,可以接觸到先進的國際技術,及時更新、豐富教學內容,保證所教授的知識和技術是先進的、并且是社會所需要的。
綜上所述,芬蘭的教育法律法規關于職業教育教師師范生培訓學校、課程及學分、培養目標和計劃、入職資格、職后進修等做了詳細規定,在政府法律法規的引導下,芬蘭的職業教育師資隊伍建設愈加規范、合理。
瑞士職業教育競爭力居于世界領先地位,瑞士應用技術大學培養了一流的技術和高水平的職業教育人才,其職業教育的成功離不開專業化、高素質的職業教育教師的努力。
瑞士發布的《國家資格框架》對職業教育教師的入職資格作出明確規定,除具有瑞士聯邦承認的職業資格證書外,還要有豐富的實踐工作經驗。20世紀30年代出臺的《聯邦職業教育法》鞏固了瑞士應用技術大學的法律地位。進入21世紀,特別是在博洛尼亞進程①博洛尼亞進程(Bologna Process),是29個歐洲國家于1999年在意大利博洛尼亞提出的歐洲高等教育改革計劃,該計劃的目標是整合歐盟的高教資源,打通教育體制。"博洛尼亞進程"的發起者和參與國家希望,到2010年,歐洲"博洛尼亞進程"簽約國中的任何一個國家的大學畢業生的畢業證書和成績,都將獲得其他簽約國家的承認,大學畢業生可以毫無障礙地在其他歐洲國家申請學習碩士階段的課程或者尋找就業機會,實現歐洲高教和科技一體化,建成歐洲高等教育區,為歐洲一體化進程做出貢獻。之后,瑞士的職業教育進入到精細化管理階段,對職業教育師資隊伍建設的規定從師范生培養、準入機制,到職前培訓、職后進修等方面都做出了細致規定。2004年對《聯邦職業教育法》進行修訂,規定了職業教育教師的財政撥款及教師培訓等內容。《職業教育培訓及專業教育培訓法令》對教師的培訓進修做出了詳細說明:每位教師都有進修培訓的義務,在進修期間須由培訓單位組織教師進行考核,若某些教師在進修期想要完成學位提升,還須完成學位論文的寫作,教師只有通過培訓、進修的考核,方可回校任教。
瑞士職業教育教師準入的基本條件就是須具有教師資格證和工作經驗,例如,專業課教師,從工程技術師范學院畢業,四年的學徒經歷,三年以上的該行業工作經驗,并且還要在職業教育學院學習一年的教育類課程,滿足以上條件并經過應用技術大學的選拔考試才有機會競爭教師資格。
瑞士應用技術大學樂于接受擁有豐富工作經驗的國外教師,許多來自英國、芬蘭、意大利等國的教師在瑞士任教,他們擁有博士或碩士學歷,并且這些教師善于將本國的教育經驗與瑞士應用技術大學的實際情況結合起來,讓學生能夠接受跨國際的先進職業教育。瑞士在引進國外師資時,為國外教師提供良好的就業機會和工作環境,眾多優秀學者、教師選擇到瑞士從教,更多的是出于職業發展的考慮,包括提升就業前景的機會、與優秀的研究人員共事的機會、拓展國際學者關系網絡的機會等。
在瑞士的應用技術大學,職業教育教師主要由通識課程教師、專業課教師、實訓教師組成。通識課程教師主要講授基礎知識和通識課程;專業課教師負責教授某一專業知識并給予學生實踐指導;實訓教師多為經驗豐富的技術工人,在實訓場所對學生的實踐操作進行指導與幫助。在瑞士應用技術大學,無論是全職老師還是兼職教師,都必須參加培訓,對于有些青年教師在入職時未能達到教育部的某些硬性要求或教師自身有繼續深造的想法,學校在教師入職后組織培訓,幫助教師取得瑞士聯邦教育部承認的資格證書或學歷憑證。例如,全職專業課教師參加培訓時,會涉及到以下內容:規劃、執行教育培訓活動,學徒實訓活動,學習情境,啟動學習過程;進行能力考核評估、開發;設計各種教學環境下的互動過程;培養與其他職業教師的合作能力;在學校與職業培訓機構開展有效的學習互動;學習掌握特定的課堂教學方法;在教學過程中用特定的課程教學方法;完成培訓期間的學位論文等。這部分青年教師的培訓歷時兩年,在培訓期間專業課教師須修滿60學分、并且完成學位論文才可以結束培訓,其他類型的應用技術教師在培訓期所用時間、所修學分根據教師職位、所授課程的不同依次遞減[3](如表2)。

表2 各類教師培訓時長及必修學分
瑞士的《聯邦職業教育法》還規定了職業教育教師每年都應該參加職后帶薪進修,具體組織、實施由地方州政府的教育部門負責。在政府的組織下,教師去到工廠企業或國外高校,了解行業發展的最新動態,掌握生產制造的核心技術,確保教師的知識、學校的專業滿足經濟社會和企業發展的需要,緊跟技術革新的步伐。在進修期間,組織方會對教師培訓學習的成果進行考核,取得相應的進修職業資格證書后才可以繼續回到學校執教[4]。《瑞士職業教育與培訓2010年報告》顯示,瑞士職業教育教師的培訓更加注重實用性,教師在培訓過程中所學習的內容與當地的經濟技術發展完全契合[5]。教師根據當地經濟發展的實際需求,編寫教學大綱,教師倡導“理論學習+實踐+實踐后總結”的教學模式,不斷深入企業進行行業調查,力求把當地企業最需要的內容融入到教學中。
總而言之,瑞士在職業教育教師相關法律法規的引導下,更加注重完善準入與培訓機制,以及職業教育教師實踐能力的培養,特別是從教師的入職申請、職后的培訓進修等環節都著重考核教師的實踐能力,并將實踐性作為一種教學理念,始終貫穿于教師的整個職業生涯。
芬蘭、瑞士兩國一流的職業教育師資隊伍建設可主要歸因于政府的法規指引、嚴苛的準入機制以及職前職后連貫的培訓進修機制等,其中不乏有許多相似之處,但是又有很多獨具特色的不同點。
1.法律法規
健全、完善的法律規章制度是職業教育師資隊伍建設的有力保障。芬蘭、瑞士兩國都高度重視職業教育教師隊伍建設,在政府頒布的法律法規中對職教師資建設的各層面都做出了規定,職業教育教師的在校培養、入職條件、職后培訓進修等每一環節都有法可依,在法律的引導下,兩國職業教育師資隊伍的培養愈加規范。
2.教師準入
嚴格的準入機制是組建一支高素質職業教育師資隊伍的重要前提。芬蘭、瑞士兩國對每一位即將入職的職業教育教師都進行嚴格的資格審查,根據法律法規以及學校的實際情況,在眾多申請者中只有符合學歷要求、有足夠的實踐工作經歷的申請者才有機會參加應用技術大學組織的選拔考試,經過層層篩選,最終合格者才能成為應用技術大學的教師。
3.教師培訓
教師的培訓環節是教師提升自身能力、不斷更新技術知識的有效方式。芬蘭、瑞士兩國都有相關法律條文對教師的培訓、進修環節做出了規定,要求每位教師在崗期間每年都參加一定時間的培訓,并且在培訓期間教師應該完成相應的考核,考核達標后方可回校任教,這是保持職業教育師資隊伍優越性的基礎。
1.芬蘭職業教育師范生的在校培養
芬蘭特別重視職業教育師范生在校期間的培養,不同職位、不同專業的師范生培養方案不同,并且由不同教學單位負責培養。師范生在學校期間不僅要學習某專業技術,還需要學習教育學類的課程,去工廠、企業參加實訓也是必修學分。芬蘭的職業教育師范生必須達到學校的高標準、高要求才能順利取得學位,在畢業時須獲得某專業和教育學兩個學位,保證了每一位即將走上職業教育教師崗位的學生都具有較高的專業素養、學習能力和實踐能力。
2、瑞士職業教育教師的國外引進
瑞士應用技術大學的師資隊伍更加多元化,政府積極鼓勵引進國外的職業教育教師。在國外教師引入的過程中,研究生學歷以及多年的實踐工作經歷是必不可少的入職條件。英國、芬蘭、意大利等國教師來瑞士執教,帶來先進的教學理念,同時使瑞士的應用技術大學能夠與世界各國的先進技術一直保持著緊密聯系。優秀職業教育師資的引入是瑞士職業教育始終保持世界一流水平的重要原因。
近年來,我國也十分重視職業教育的發展,建設一支高素質、高水平的職業教育師資隊伍是我國高校轉型發展的重要基石,但是就當前發展狀況來看,我國職業教育教師的培養還面臨諸多困難和疑慮。芬蘭、瑞士在加強職業教育師資隊伍建設中都積累了豐富的經驗,深入探討兩國職業教育教師培養的成功經驗,為我國職業教育師資隊伍建設提供有益的啟示。
我國非常重視職業教育中師資隊伍建設的發展,在制定的《中華人民共和國職業教育法》中規定了職業學校“要有合格的教師”,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教師法》中指出了職業教師“應當具備研究生或者大學本科畢業學歷”等,但是在這些法律法規中對教師的引進條件、在職培訓、職后進修及考核等方面均未作出詳細規定。在此后雖然也多次修訂相關的法律,但關于職業教育教師的培養、準入、考核、培訓、進修等內容也未作詳盡說明,法律條例顯得過于籠統。
芬蘭、瑞士兩國關于職業教育教師培養方面的法律法規十分健全、詳實,兩國在職業教育教師的培養、引入、培訓、進修、考核等每一步驟都有法可循,我國應該借鑒兩國出臺的相關法律法規,制定出完善的教師引入、培訓、進修、考核等法規,從細節著手,嚴格把控職業教育教師隊伍培養的每一環節。
我國部分高校正處于轉型發展時期,需要大量職業教育教師,據統計目前我國高校的職業教育教師數量極其匱乏,且老齡化比較嚴重。高校在選拔職業教育教師時往往更加注重應聘者的學歷、出身,忽視了應聘者的工作實踐經歷,缺乏嚴格的準入機制。
我國應參考芬蘭、瑞士兩國職業教育教師準入機制方面的經驗,對職業教育教師的入職申請進行多方位的考核,在引入職業教育教師時,除相應的學歷要求外,更應該關注教師的實踐工作經歷,對符合條件的教師進行嚴格、規范的考核,使每一位走上崗位的職業教育教師都是最優秀的。
我國教育部雖然重視高校在職業教育教師的培訓、職后進修等環節,但目前眾多高校尚未出臺關于教師培訓期間的考核硬性指標,也未有詳盡的職業教育教師準入機制的法律規范。職業教育教師的培訓學習還未真正引起高校領導及教師們的認識,組織青年教師進修學習活動,往往是理論性較強的學術報告或專家講座,而忽視了對教師實踐素養的提升;并且教師參加完培訓之后,提交一份書面的培訓感悟就結束了任務,常常導致出現敷衍了事之情形。
芬蘭、瑞士兩國對教師的培訓、進修相當重視,政府出資鼓勵教師提升自我能力,我國也應對職業教育教師的培訓、進修等活動給予政策、資金、法律等支持,定期組織集中培訓、進修,對參加培訓的教師進行考核,通過考核的人員頒發證書予以證明,使每一次的培訓都能對教師的專業能力提升起到推進作用。
在我國還未建立專門的職業教育教師培養機構,職業教育教師來源廣,大多是專業素養較高,但卻缺少教育教學實踐經驗的“新手”,導致職業教育師資隊伍基礎較為薄弱,整體素質不高;雖有較高的專業理論素養,但由于缺乏教育課程的學習,在教育教學方面還缺少經驗與鍛煉。
芬蘭的職業教育教師從師范生的在校培養到職后培訓,每一個環節都嚴格把關,我國應學習芬蘭的師資培養方案,對即將從事職業教育教師的申請者進行教育教學的培訓,使每一位走上講臺的職業教育教師既有深厚的專業知識與技能,又能熟練掌握上課的技巧與方法。
我國職業教育教師隊伍建設缺乏先進的教育理念、專業教育實訓場所,特別是職業教育學校由國外引進的職業教育師資少之又少,除教授英語口語的外教老師之外,很少有國外學者在我國擔任職業教育教師,這就導致我國的職業教育很難與國際職業教育接軌。職業教育教師隊伍中國際化人才匱乏已經成為制約我國職業教育健康發展的難題。
瑞士積極引進國外優秀教師,使瑞士的職業教育發展始終保持世界領先地位,我國也應積極響應人才引進政策,創造條件積極引進、聘請國外出色的職業教育教師,或開展多樣化、跨國際的教育交流項目,為我國職業教育師資隊伍的建設搭建國際橋梁,可從中借鑒、學習國外教師的優秀教育教學方法,使我國的職業教育師資隊伍更加專業化,讓我國的職業教育更加國際化。
我國地方本科高校正處于大力發展本科職業教育的關鍵時期,亟需一支高素質、高質量的師資隊伍,但目前我國高校職業教育師資數量匱乏、缺乏嚴格的準入機制、師資隊伍基礎薄弱,且長期忽視了教師的培訓進修環節等問題,成為阻礙我國應用技術大學建設的一大難題。芬蘭、瑞士兩國在加強職業教育師資隊伍建設中在法律法規,以及教師準入機制、在職教師培訓等方面擁有較為成熟的經驗,結合我國國情,借鑒兩國在職業教育教師建設方面的先進經驗,可為建設富有中國特色的職業教育師資隊伍提供有益的啟迪。
[1]Ministry of Education and Culture.Education and Research 2011-2016.A Development Plan[S].Helsinki:Ministry of Education and Culture,2012:41-61.
[2]Ministry of Education.Education and Research 2003-2008.Development Plan[S].Helsinki:Ministry of Education,2004:39.
[3]Vocational and professional education and training in Switzerland[S].2010.
[4]鄭堅.簡析瑞士職教師資標準及培訓[J].中國職業技術教育,2011(7):84-86.
[5]吳全全.瑞士職業教育基本情況及發展現狀[J].中國職業技術教育,2011(36):77-81.
Abstract:Application oriented universities have reached higher level in Finland and Switzerland with high-quality vocational teaching staff as the security.There are valuable experiences in laws, admittance and training in the two countries, there could be helpful enlightenment to Chinese vocational teaching staff with useful experience from Finland and Switzerland.
Key words:Finland; Switzerland; teaching staff; enlightenment
Enlightenment to Vocational Staff Establishment in Finland and Switzerland
ZHANG Jie, WANG Li-yan
(Institute of Higher Education, Dalian University, Dalian 116622, China)
G40
A
1008-2395(2017)04-0090-06
2016-01-06
2015年度教育部人文社科研究項目(15YJA880068);2015年遼寧省社會科學規劃基金項目(L15BGL021)
張杰(1991-),女,碩士研究生,主要從事高等教育學、比較教育學研究。王麗燕(1963-),女,博士,副研究員,碩士研究生導師,主要從事高等教育學、比較教育學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