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書良
如果不是出現了,文圣人蒲松齡,如果不是蒲松齡寫山千古絕唱《聊齋》,蒲家莊并不會成為名莊,也不會吸引更多人來這個并不完整或者說有些蒼桑的莊戶院米尋找歷史的斑痕,蒲家莊混跡淄博地區幾百個村莊中,并不會顯山露水,被人多看一眼。歷史是不能假如的,就是這個普通得并無任何讓人流漣理由的村莊,山現了這個叫蒲松齡的人,這個叫蒲松齡的人寫出了世界名著《聊齋》。
蒲家莊在淄川去博山的路上,從一條綠意蔥蘢的小路拐進去,寫有“蒲家莊”的排樓鶴立在眼前。排樓很高大,也很有氣質,讓人想起風情干回的那種。應該說,這是蒲家莊村頭,兼有大門的意思。其實門樓只是個象征,并無實用意義。門樓兩側建起的仿古商業街很排場,許是下雪的原故,街上并無行人山入,冷冷清清。要去蒲松齡故居,也無明顯指示標識,當地人以為無需多問,一直走下去便是,但旅行人大多如我并無天賦。
雪落下來的時候無風,這讓飄雪樣了很純、很美,很有詩韻。
眼前是一條筆直的街道,兩側是農戶院子,古老的有些歲月,細看更多的有做舊的痕跡。送我們來的司機對我們堅定的態度不屑: “黑不降咚的有什么好看?”人各有志,不便做什么解釋,笑笑算為作答。許是下雪的原故,蒲家莊沒傳說中的那么破舊,也沒那么灰暗,在雪中越發顯得很安靜、和諧。
一棵老槐霸道占居街心,人與車則從兩側繞行。老槐枝條上還有殘留的黃葉,不時地羞羞嗒嗒地扭扭捏捏地從空中飄下來。街上沒有一個行人,連條流浪的狗都沒有,我們失去了前行方向。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一把紅傘從胡同里拐出來,是位中年婦女。中年婦女指處,就在我們前方一兩百米的地方。蒲松齡故居的門是藏房檐下的,倒是“售票處”三個大字清晰而明顯。
蒲松齡故屑院了是三個小院套在一起的。這一定不是蒲松齡的功績,關于他生活年代記載,雖不潦倒但卻貧窮,一定是蒲家后人的中有發跡的成就。門里的墻上有介紹說,在蒲松齡故居沒被收為文物時,這里兩百年來,一直有其子孫居住,可見蒲圣人家人丁興旺。
蒲松齡故居并不大,山來時有指去聊齋主題園的文字,一看就知道來自后人天真的想像,我是不會玄的。這時的雪下的更大了,我卻想了個奇怪的問題:蒲大爺在那邊可好?有狐女、妖女相陪著,想來也不會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