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CiteSpace的國內家校合作研究可視化分析

李明 郭瑞迎

[摘要]以中國知網（CNKI）數據庫1999～2016年間收錄的家校合作領域的學術論文為研究對象，運用CiteSpaceⅢ可視化軟件、Bicomb2.0共詞分析軟件和SPSS軟件，對時間分布、研究機構分布、核心作者以及研究熱點等方面進行了梳理，得出如下結論：研究起步晚但后勁足；機構分布不均且研究群體差異大；研究成果少且層次低；研究主題繁多且不聚焦。

[關鍵詞]家校合作；知識圖譜；CiteSpaceⅢ；可視化

[中圖分類號]G459[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1005-4634（2017）06-0027-07

蘇霍姆林斯基說過：“最完備的社會教育是學校—家庭教育。”[1]基礎教育領域的家校合作研究始于19世紀末，源于歐美發達國家，到20世紀80年代末逐漸受到我國教育研究者的關注，成為一種加強家庭和學校對話的互助方式。國際21世紀教育委員會主席雅克·德洛爾（Jaques Delors）在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報告中指出：“家庭和教育系統的關系有時被認為是對立的關系，在某些發展中國家，由學校傳授的知識可能與家庭的傳統價值相對立；同樣，處境很差的家庭往往把學校看作一個陌生的世界，他們既不了解學校的規約，也不了解學校的用途。因此，家長和教師之間必須進行真實的對話，兒童的協調發展要求學校教育和家庭教育互相補充。”[2]家校合作不僅彌補了單純的家庭教育和學校教育的局限，甚至成為解決當前農村隔代教育問題的有效途徑。

家校合作已經成為世界各國教育研究和學校教育改革的一個主題， 是教育發展的一個趨勢[3]。近年來，國內家校合作研究逐漸興起，并引起學術領域和實踐領域的關注。本文以中國知網（CNKI）為文獻來源，通過繪制知識圖譜，對國內家校合作研究的時空分布、研究熱點及其變遷進行可視化分析，梳理國內家校合作的理論基礎、研究現狀以及發展趨勢，以期為推動我國家校合作研究走向深入提供借鑒。

1數據來源和方法

本文數據搜集基于中國知網（CNKI），借助Bicomb2.0共詞分析軟件，以相關文獻的外部特征為研究對象，采用數學與統計的方法，以較為清晰地描述、評價和預測研究領域的現狀和發展趨勢[4]。在此基礎上，本文還采用CiteSpaceⅢ信息可視化軟件來繪制知識圖譜，該軟件適用于多元、分時、動態的復雜網絡分析，預測某一個學科研究領域或熱點演變趨勢，分析學科發展的基礎知識和前沿問題。

本文以“條件：發表時間between1999-01-01，2016-09-16and題名=家校合作（精確匹配）”為檢索式進行檢索，檢索時間為2016年9月16日，共檢索到368篇文獻，剔除與主題并不直接相關的文獻，篩選后共得到363篇有效文獻。將有效文獻以CNKI（Refworks）格式導出，最后將可用文獻導入CiteSpaceⅢ中，根據研究需要設置相關參數，繪制出文中4個知識圖譜，在可視化的基礎上對國內家校合作研究的現狀、熱點和發展趨勢展開具體的分析。

2研究文獻的時空分布

數據分析發現，國內家校合作研究起步于1999年。為了把握國內家校合作研究領域文獻的時空分布，本文從時間分布、機構分布以及作者三方面展開分析。

2.1時間分布

某學科領域論文的時間分布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該領域學術研究的進展速度與理論水平[5]。從圖1可看出，1999～2004年，家校合作研究年載文量較少，數量均不超過10篇，文獻趨向于對家校合作理論的探討和研究，處于研究的起步階段；2005年載文量達到一個高峰，研究領域開始由理論轉向實踐，表明從這一時期開始我國家校合作備受關注；2006～2009年，年載文量逐漸增長，呈上升的趨勢；從2010年開始，年載文量迅速增長，到達并突破30篇，關注度持續上升；2015年達到一個巔峰狀態，年載文量達到58篇，研究者將國內家校合作研究推向前所未有的高度，研究成果顯著；2016年搜集的數據不完整，暫不作分析。

根據統計學知識，通過繪制指數趨勢線，求出指數的R平方值（R2=0.918 6）和趨勢線公式（Y=1.6348e0.2112x）。R平方值（或決定系數）代表趨勢線擬合程度的指標，圖1中R平方值接近于1（R2=0.918 6），說明趨勢線擬合程度高，趨勢線的可靠性也高。據此預測未來幾年，國內家校合作話語處在不斷變化之中，該領域的研究將繼續保持高速發展勢頭。

2.2研究機構分布

CiteSpace可將各機構發表的論文數量及時間以“年輪”的大小和顏色直觀展示出來[6]。在CiteSpaceⅢ運行主窗口中，設置“Time Scaling”的值為2，“Note Types”選擇“Institution”，抽取對象為Top30，前中后三個時間分區C、CC、CCV的閾值選擇軟件默認值，運行CiteSpaceⅢ后，繪制出研究機構知識圖譜（見圖2）。圖2中網絡節點數量174，連線數量24。每個節點代表一個研究機構，節點大小代表該研究機構發文數量，節點越大，則該機構發文量就越多。節點顏色表示論文發表年份區間，綠色的年輪表示較早的年份，而紅色的年輪表示最近的年份，年輪的厚度與該機構的發文量成正比。

通過設置Citespace軟件的相關參數后，繪制出研究機構知識圖譜（見圖2）。圖2中最引人矚目的是北京師范大學教育學部、華東師范大學教育學部和上海市教育科學研究院普通教育研究所，這三家機構發文量最多，走在國內家校合作研究的前列。緊跟其后的分別為遼寧師范大學教育學院、西南大學教育學部、江西省教育科學研究所、陜西師范大學教育學院、安徽師范大學教育科學學院等。在以上研究機構中，主要以擁有雄厚的教育資源和科研力量的師范類高校和教育類研究院（所、中心）為主，為國內家校合作研究做出了重要貢獻。可見，國內家校合作研究的“重鎮”在教育界且受到教育學領域學者們的關注和青睞。

2.3作者分析

高產作者和核心作者作為領域的引導者和推動者，直接或間接地影響著后來的研究者[7]。為了更好地分析作者發文量，本文對發文量排名前十位的作者進行了統計（見表1）。科學社會學研究領域著名學者普賴斯的研究發現，發表論文數為N篇及以上的作者為杰出科學家，即核心作者，計算公式為N=0.749（ηmax）1/2，式中ηmax為發文量最多的作者的論文數，該公式被稱為普賴斯定律[8]。以第一作者進行統計，未標明作者的文獻共8篇，單個作者發文量最多為4，所以N的取值趨近于2，故發文量在2篇以上（含2篇）的作者即為核心作者，核心作者共23人，共發文56篇，占總發文量的15.4%，離普賴斯定律規定的參考值（核心作者的發文總量是該研究領域論文總量的一半）存在較大差；發文量為1篇的作者占82.6%，高于洛特卡定律（Lotka′s Law）中的參考值60%，說明該領域核心作者群正處于最初的起始階段。從表1可知，國內家校合作研究團體較分散，機構之間開展橫向合作研究較少，尚未形成極具凝聚力的科研群體。綜上所述，國內家校合作領域的研究還不夠成熟，但將來提升和發展的空間較大。

3研究熱點和變遷趨勢

研究熱點一般可以通過關鍵詞來反映，是文獻主題、思想和研究方法的高度概括和提煉，它能反映出某一領域當前研究熱點以及過去產生過的研究熱點。研究熱點可以反映某一研究領域的重點和發展方向，而研究熱點的變遷代表了該領域研究熱點的演變趨勢。通過可視化分析，本文初步揭示出國內家校合作研究的重點及其演變方向。

3.1研究熱點分析

1） 研究熱點的可視化呈現。在CiteSpaceⅢ主窗口中，時間分區選擇2，節點類型選取“Keywords”，設置top N% per sliced 值為30%，前中后三個閥值分別設置為（2，3，15）、（2，3，20）、（3，3，20），運行CiteSpaceⅢ后，繪制研究熱點知識圖譜，共得到網絡節點172個，連線469條（見圖3）。圖3中年環的大小表示出現的頻次，內部不同年輪的顏色表示相應年份；外部年輪為紫色的年環表示具有高中心性的關鍵節點。中心性高的節點，對其他節點兩兩之間的聯系起到控制作用，體現了其在整個網絡中的重要地位[9]。

同時，根據關鍵詞的頻次（Frequency）、中心性（Centrality）和初現年份（Year），運用Bicomb2.0軟件統計出排名前十位的熱點詞匯（見表2）。

2） 研究熱點的討論。由圖3和表2可知，家校合作是出現頻次最多、中心性最高、節點年環最大以及紫色年環也最大的關鍵詞，緊跟其后的熱點關鍵詞分別是家庭教育和學校教育。家校合作這一關鍵詞出現頻次最多絕非偶然，它恰好與本研究主題相一致。家校合作的內涵比較寬泛，目前仍沒有一個比較明晰的、被廣泛接納的定義。英語中表述“家校合作”的詞最常見的是：“home-school cooperation”“education-intervention”“parent-teacher collaboration”“involving parent（parental involvement）”等[10]。

國內馬忠虎教授認為，家校合作就是指對學生最具影響的兩個社會機構——家庭和學校形成合力對學生進行教育，使學校在教育學生時能得到更多的來自家庭方面的支持，而家長在教育子女時也能得到更多的來自學校方面的指導[11]。這一概念將家校合作研究范圍確定為家庭和學校兩個領域。也有人認為，家校合作是以促進學生發展為目的，家庭和學校兩種力量互相配合、互相支持、互相協調的教育互動活動[12]。西方學者普遍認為，“家長參與學校教育”是“家校合作”最具代表性的提法，美國、日本以及歐洲各國非常重視家長參與學校教育。研究表明，歐裔美國父母參與更多的學校志愿活動，而美籍華人父母更聚焦于系統地在家里教育他們的孩子[13]。“家校合作”屬于國內的提法，在國外對應的概念是“學校、家庭和社區合作伙伴關系”（School，Family and Community Partnerships）。美國霍普金斯大學（Hopkins University）“家庭—學校—社區合作”研究專家艾普斯坦（Joycl.Epstein）在《從理論到實踐：家校合作促使學校的改進和學生的成功》一文中，將家校合作的涵義擴展為“學校、家庭、社區合作”，并強調了學校、家庭和社區對孩子的教育和發展負有共同的責任，論述了學校、家庭、社區三者對孩子的教育和發展的相互影響[14]。家校合作已經成為教育和諧的必然狀態。

學校教育和家庭教育。著名教育家蘇霍姆林斯基指出：“只有學校而沒有家庭，或只有家庭沒有學校，都不能單獨地承擔起塑造人的細致、復雜的任務。”[15]最完備的教育是學校教育和家庭教育的結合，家校合作成為教育成功不可或缺的重要因素。由于學校教育和家庭教育都有各自的優勢和局限性。因此，強調家庭教育的優勢，并不是要家庭教育來取代學校教育，而是用家庭教育的優勢來彌補學校教育之不足；強調學校教育的優勢，也不是為了讓學校教育取代家庭教育，而是要讓學校教育指導家庭教育，最終使家庭教育再來支持和強化學校教育[10]。今日學校和家庭教育要求教師指導家庭教育，今日家庭和學校教育強調家長參與學校教育，證明了學校教育必須與家庭教育合作的迫切性。

家長參與作為家校合作領域的研究熱點之一，國際上的研究已日漸成熟。盡管家長參與兒童教育的好處眾所周知，但開展有效的家長參與活動比較困難。家長參與包括在學校溝通、志愿服務和在家學習三種類型。家長參與實踐活動，根據家長自身的受教育程度不同而不同，接受正規教育的家長比沒有受教育的家長更活躍。但是，受過低正規教育的家長在參與家校合作中缺乏一定的積極性和可操作性[16]。研究表明，家長高度參與孩子之間的活動，有利于增強兒童的社會功能和減少不良行為問題[17]。這說明家長參與對家校合作至關重要。

此外，教育合力一詞表征了國內家校合作研究的新熱點。從以上熱點詞匯分析發現，家校合作研究分別以家庭和學校為中心向外延伸，把教育擴展和延伸至家庭和社區之中，學校、家庭和社區三者之間形成教育合力。國內家校合作的研究持續升溫，2016年中國教育學會家庭教育委員會專門成立家校合作部，成為中國家校合作領域最具專業水平和影響力的學術組織，為發展具有中國特色的家校合作奠定了組織基礎、提供了制度保障。

3.2研究熱點變遷的可視化分析

1） 研究熱點變遷的可視化呈現。為進一步把握國內家校合作研究熱點的演變趨勢，本文在上述分析的基礎上，運用CiteSpaceⅢ繪制出研究熱點變遷時區視圖（見圖4）。從時區視圖來看，1999—2005年間正處于國內家校合作研究領域基本形成階段，家庭教育、學校教育和家長委員會等詞匯大量涌現。1994年《中共中央關于進一步加強和改進學校德育工作的若干意見》指出，學校教育、家庭教育、社會教育緊密配合，讓學校、家長及社會三方面的教育互為補充，形成合力。2004年《中共中央國務院關于進一步加強和改進未成年人思想道德建設若干意見》進一步指出，家庭教育應與社會教育、學校教育緊密結合，并與社區密切合作。

2006～2010年間少數有影響力的研究熱點相繼出現，而且主要是對以前熱點的不斷深化，如家長教育、合作教育和教育合力等熱點詞匯。我國2010年頒布的《國家中長期教育改革和發展規劃綱要（2010～2020年）》明確提出，實現家庭、學校、社會的密切配合，家長參與學校教育，學校指導家庭教育。以上一系列相關文件的頒布，說明國內家校合作研究的國際化水平在不斷提升。

2） 研究熱點變遷的討論。國內家校合作研究熱點的變遷問題，首先需解決家校合作的研究領域問題，也就是界定家校合作的理論問題。馬忠虎教授在界定家校合作內涵時，將家庭教育和學校教育確定為家校合作的基本研究領域。國外早期“家校合作”的提法有家長參與、家長參與決策、家長—教師合作等。但自從美國艾普斯坦（Joycl.Epstein）將社區納入家校合作研究領域之后，與國內“家校合作”對應的概念則變成“家庭、學校和社區合作關系”。

從時區視圖可看出，家庭教育和學校教育無疑成為該領域的研究起點，家長教育、家長參與和家長委員會是對家庭教育研究的延伸，教育理論、模式或心理健康是對學校教育的深化，隨著國內家校合作研究的發展，家長參與、教育介入以及社區教育等關鍵詞的先后出現，逐漸與國外該領域發展不謀而合。復合體、家校協育、教育力以及教育環境作為新研究主題的出現，代表該研究領域的新生力量。

4結論與反思

本研究以1999～2016年間中國知網（CNKI）收錄的以“家校合作”為篇名的363篇文獻為研究對象，借助CiteSpaceⅢ、Bicomb2.0和SPSS軟件，從可視化的角度結合文獻計量學方法，以知識圖譜的方式對國內家校合作文獻的時空分布進行分析，并探索了國內家校合作的研究熱點及變遷趨勢，得出以下結論。

4.1研究起步晚、后勁足

大量資料表明，國外對家校合作的研究和實踐早于我國很多年。美國、英國和日本等發達國家對家校合作的研究目前已經發展到相對比較成熟的地步[18]。國內家校合作的研究發展至今僅近20年歷史，但是國內有關家校合作研究的文獻一直呈現上升趨勢，指數趨勢線清晰地表現為蓬勃發展的態勢，印證了國內家校合作研究起步晚但后勁足的命題。國家、社會和學術界應該吸引更多的相關研究者加入該領域的研究之中，壯大研究的隊伍，加大資金的投入，保持穩步前進的步伐，為發展具有中國特色的家校合作研究而努力。

4.2機構分布不均且研究群體差異大

研究機構知識圖譜表明，國內家校合作研究以高校為主，研究院（所）為輔。從地理分布來看，東部沿海和中部地區研究機構分布多，西部地區機構分布少；從院校等級來看，國家985高校和211高校研究機構分布多，其他院校研究機構分布少；從學校類型來看，師范類院校研究機構分布多，其他類型院校研究機構分布少。由于研究機構分布不均勻，導致研究團隊較分散，集中體現在研究力量的差異上。國內家校合作作為新的研究領域，目前尚未形成核心作者群和有足夠影響力的研究機構，圖譜中的網絡密度值較小，表明不同機構的作者各自為陣，相互之間鮮有合作，說明研究機構分布不均，研究群體差異大。建議建立健全穩定持續良好的科研長效機制，保證科研人員專注度，形成良性循環，快速催生高影響力的家校合作研究群體，開創該領域多點開花、百花齊放的繁榮局面。

4.3研究成果少且層次低

在一定程度上，研究成果少且層次低限制了國內家校合作研究的國際化程度。國內家校合作研究結果表現形式單一，發表學術論文多，出版專著或者教材少。運用中國知網（CNKI）以“家校合作”為篇名共檢索到363篇文章（截至2016年9月16日），刊發于核心及以上期刊共106篇，而其它文章均刊發于普通期刊。國內出版的相關著作大約10部，馬忠虎教授編著的《家校合作》（2001年）出版時間最早且被引次數最多，2001年以后其他著作陸續出版。但由于國內研究成果國際化程度較低，缺乏專業性以及針對性，跟不上家校合作研究相對成熟的美國、歐洲各國以及日本的步伐。同時，國內盲目跟風的學術氛圍、快餐式的研究方式，致使該領域研究成果少且層次低。

4.4研究主題繁多且不聚焦

國內家校合作研究熱點變遷時區視圖表明，該領域研究主題繁多，圖譜變換迅速，網絡的密度值極小，影響力相對較小，尚未形成持續的、穩定的研究主題，新的研究主題稍縱即逝，學術跟風的現象嚴重。研究熱點是研究主題的升華，研究熱點圖譜表明，國內家校合作的研究熱點主要有：家校合作、家庭教育、學校教育、家長委員會和家長參與。雖然以上熱點詞匯和國外相關研究有異曲同工之處，但是國內的研究更多停留在早期的熱點上。近幾年教育合力、復合體以及教育環境等詞相繼出現，可能逐漸替代陳舊的研究熱點，代表新的研究領域和研究方向。

本研究存在一定的局限性，因為受到分析軟件能處理的數據類型限制，研究僅選取中國知網（CNKI）數據庫的期刊文獻數據，未涉及該領域相關著作文獻，數據來源單一、容量較小，未能將國外與國內的家校合作研究進行對比分析，因此尚有較多問題值得深入探討。后續研究不僅要擴展數據來源范圍，而且要采用更科學的研究方法和數據分析軟件，深度挖掘數據背后隱含的真正信息，將該領域學術研究做到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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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stractThe academic papers of home-school cooperation study from 1999 to 2016 are the object of this study，which included in the CNKI database.through the software of CiteSpaceⅢ，Bicomb2.0 and SPSS，this paper mainly analyzes the problems about distribution of time， distribution of research institutions and high impact scholars，research hotspot of home-school cooperation.The results are as follows：the research started late and staying power，the distribution of institutions are uneven and research groups are diverse，their findings are lack of innovation，and the topics are various and scattered.

Keywordshome-school cooperation；knowledge map；CiteSpaceⅢ；visualiz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