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福建省196地質大隊 羅玉紅
淺談信息時代檔案的保密與公開
文/福建省196地質大隊 羅玉紅
目前,政府信息公開立法,催生了信息產業高速發展過程中對“信息”“檔案”“公開”“保密”四大關鍵詞的廣泛和高度關注。這是新媒體時代對檔案工作的又一挑戰,也對檔案定密工作提出了新的審視要求。
定密;保密;檔案法;檔案管理
互聯網的高速發展,催生了各式新媒體,微信、微博及各類新媒體提供高速快捷的信息分享模式。如何在信息產業高速發展過程中保守國家秘密,維護國家安全和利益,成為必須加以重視的問題,由此,“信息”“檔案”“公開”“保密”等關鍵詞又重新受到廣泛和高度關注,這既是信息時代對檔案工作的新挑戰,也對檔案定密工作提出了新的要求。
隨著信息時代的到來,檔案也呈現出愈加開放的趨勢,在歐美國家,除了免予公開范圍之外的檔案信息,均能不受限制地面向普通公眾進行開發。然而在我國,檔案及相關政府信息會受到國家《保守國家秘密法》和《檔案法》的雙重限定。《檔案法》第十九條明確規定:“國家檔案館保管的檔案,一般應當自形成之日起滿三十年向社會開放。……涉及國家安全或者重大利益以及其他到期不宜開放的檔案向社會開放的期限,可以多于三十年,具體期限由國家檔案行政管理部門制定,報國務院批準施行。”按照上述規定,檔案信息本身即具有長達三十年的保密期,而對于因為涉及國家安全或重大利益的具有保密屬性的檔案來說,其保密期限更是會多于三十年,這就導致了本已封閉的檔案信息具有更強的保密色彩,與信息時代的公開相背離,也無法保障公民對于檔案信息的知情權。《檔案法》中的相關規定和《保守國家秘密法》(以下簡稱《保密法》)的雙重作用使得檔案信息的開發范圍趨于狹窄,極大地限制了按《政府信息公開條例》應予公開信息的范圍。
針對檔案的公開與保密,學界也進行了相關的討論,北京大學法學院教授姜明安提出,應當適時推動《檔案法》的配套修改,《檔案法》關于“涉及國家安全或者重大利益以及其他到期不宜開放的檔案向社會開放的期限,可以多于三十年”的規定,使得本應在十年內得以公開的檔案的保密期被延長至三十年。也有學者表示“根據《保密法》已經解密的檔案,要求檔案部門公開,但檔案部門適用的是《檔案法》,可以對公眾的要求予以拒絕,要解決這個問題就需要對《檔案法》提起修改。”綜合各方討論的意見可以看出,《檔案法》中的保守的規定于信息時代開發的趨勢存在相當大的沖突,根據分析可以看出,本應保密的檔案信息進入檔案館后被限制對公眾進行開放,嚴格保密,這一點無可厚非;然而問題在于,本應或者本已公開的檔案信息,還要被移交至檔案館,便也被賦予了保密屬性,無法及時針對公眾提供利用。在另一方面,由于《檔案法》的效力等級高于《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信息公開條例》,一旦信息公開條例與《檔案法》發生沖突,并在現實層面構成了一種保密與公開之間的矛盾,面對這樣的矛盾,理清“保密”與“公開”的相對關系并對《檔案法》中關于檔案開放的條款作出相應調整,是唯一的解決之道。“在倡導公民知情權,實行政府信息公開的形勢下,作為我國檔案開放法律依據的《檔案法》等法律法規,從立法精神和具體條款上都已經不合時宜,應當對關于檔案利用和公布的部分進行適當修改以適應新的形勢,推進政府信息公開。”
我國的檔案管理實行了集中統一的管理體制,這樣的體制一方面可以確保檔案管理的目標可以得以充分一致的保障與完成,但在另外一方面來講,也會在實際工作中出現改革創新不足、執行效力滯后、管理周期較長的問題,一項決策往往會經過反復討論、不斷修改才能最終落地、得以實施。在實際工作中,數字檔案館的標準化建設以及電子文件的標準化管理都因此出現了經過大量重復建設之后,仍然難以出臺統一國家標準的情況。經過同歐美一些國家的對比可以發現,雖然他們的檔案機構相對獨立,管理制度相對分散,但從實際的檔案管理效果來看的確使得體制更加靈活、管理手段更加新穎。他山之石,可以攻玉,這些手段和方法,我們都可以在各級檔案管理工作中適當參考和借鑒。面對這信息公開的時代潮流和公眾需求,我們必須從以下幾個方面做好信息時代檔案保密與公開的工作:第一,要結合當前檔案信息化發展形勢和信息公開的相關要求,進一步修訂《檔案法》中與信息公開相悖的條款。第二,要將檔案管理與國家關于信息開發的新法規、新制度接軌,營造依法開放的良好工作氛圍。第三,在實際的檔案管理工作中,要根據新的時期、新的階段創新管理方法和手段,打造信息時代檔案管理的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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