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思主義關于黨對軍隊絕對領導的理論

袁新濤

〔摘要〕馬克思主義經典作家創立了無產階級政黨領導軍隊的理論，深刻闡述了階級、政黨、國家、軍隊的本質涵義及其相互關系，為黨對軍隊絕對領導奠定了深厚的理論基礎。中國黨和國家領導人——毛澤東、鄧小平、江澤民、胡錦濤、習近平等馬克思主義者，在領導人民軍隊進行革命、建設和改革的過程中，把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同中國具體實踐相結合，逐步探索總結出具有中國特色的黨對軍隊絕對領導的理論，確保了黨從思想上、政治上和組織上牢牢掌握著軍隊，確保了軍隊始終聽黨的話、跟黨走。

〔關鍵詞〕馬克思主義；黨的領導；軍魂；無產階級政黨；國家政權

〔中圖分類號〕E20〔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2095-8048-（2017）05-0078-07

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毛澤東、鄧小平、江澤民、胡錦濤、習近平等馬克思主義者都對黨領導軍隊問題作出一系列重要論述。通過系統梳理其核心思想觀點和歷史發展脈絡，能夠深刻理解黨對軍隊絕對領導的歷史必然性、科學真理性、制度優越性，切實鑄牢官兵軍魂意識，確保部隊絕對忠誠、絕對純潔、絕對可靠。 一、馬克思主義經典作家關于無產階級政黨領導軍隊的理論 馬克思和恩格斯創立了無產階級政黨領導軍隊的理論，深刻闡述了階級、政黨、國家、軍隊的本質涵義及其相互關系，系統分析了無產階級政黨領導軍隊的歷史必然性和科學真理性。列寧把這一理論與俄國革命具體實踐相結合，建立了無產階級政黨、無產階級軍隊和世界上第一個社會主義國家，實施黨對軍隊的堅強領導，鞏固無產階級專政的國家政權。 （一）馬克思恩格斯關于無產階級政黨領導軍隊的理論 1.軍隊是國家和階級的有組織的暴力工具 軍隊是階級社會所特有的武裝力量組織，是構成國家機器重要組成部分的暴力工具。恩格斯在《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中指出：“國家是文明社會的概括，它在一切典型的時期毫無例外地都是統治階級的國家，并且在一切場合在本質上都是鎮壓被壓迫被剝削階級的機器。”〔1〕國家的實質，就是運用公共權力強迫被壓迫被剝削階級服從統治階級的意志，把被壓迫被剝削階級的行為控制在有利于統治階級的“秩序”范圍之內。那么，國家依靠什么力量把社會中不可調和的矛盾沖突保持在“秩序”的范圍之內的呢？國家依靠的就是公共權力的力量，而最重要的公共權力就是軍隊。 2.無產階級政黨承擔把無產階級組織和武裝起來的歷史使命 無產階級專政的首要條件是無產階級軍隊。馬克思和恩格斯通過長期觀察武裝起義的結果，發現了一個較為普遍的現象：武裝起義一旦成功，資產階級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剝奪工人階級的政治權利和解除其武裝。為了應對資產階級在叛變革命后對無產階級的進攻，無產階級必須建立自己獨立的武裝力量。1850年3月，馬克思和恩格斯在《共產主義者同盟中央委員會告同盟書》中指出：“為了堅決而嚴厲地反對這個從勝利的頭一小時起就開始背叛工人的政黨，工人應該武裝起來和組織起來。必須立刻把整個無產階級用步槍、馬槍、大炮和彈藥武裝起來；……組成由他們自己選出的指揮官指揮的獨立軍團，或者組成無產階級近衛軍的支隊。武器和彈藥不得以任何借口交出去；對任何解除工人武裝的企圖在必要時都應予以武裝回擊。”〔2〕 3.無產階級政黨領導軍隊奪取和鞏固無產階級專政的國家政權 無產階級軍隊的領導權問題是一個帶根本性的原則問題。黨要領導軍隊，打碎資產階級國家機器，廢除資產階級常備軍，建立和保持無產階級常備軍，應對國內外敵人的反抗和侵略，鞏固無產階級專政的國家政權。1871年5月，馬克思在《法蘭西內戰（二稿）》中指出：“工人階級不能簡單地掌握現成的國家機器，并運用它來達到自己的目的。奴役他們的政治工具不能當成解放他們的政治工具來使用。掌握政權的第一個條件是改造傳統的國家工作機器，把它作為階級統治的工具加以摧毀。”〔3〕 （二）列寧關于無產階級政黨領導軍隊的理論 1.黨領導無產階級開展暴力革命，武裝奪取和鞏固國家政權 一切革命的根本問題是國家政權問題。革命就是用暴力打碎陳舊的政治上層建筑，必須堅持無產階級政黨的領導，建立和發展無產階級軍隊。列寧在俄共（布）第八次代表大會中央委員會的總結報告中指出：“組建紅軍問題完全是一個新問題，甚至在理論上是從來沒有提出過的”〔4〕，我們從事的事業是世界上誰也沒有這樣大規模進行過的事業。在黨的領導下，紅軍經歷了初創、志愿兵役制、普遍義務兵役制、大規模正規化建設等幾個階段，人數由最初的十幾萬人，迅速發展到五百多萬人。 軍隊建立在同蘇維埃水乳交融的親密關系上，要像保護眼睛一樣捍衛和鞏固蘇維埃政權。1918年3月，列寧在《當前的主要任務》中指出：“我們從1917年10月25日起已經是護國派了。我們主張‘保衛祖國，不過我們準備進行的衛國戰爭是保衛社會主義祖國的戰爭，保衛作為祖國的社會主義的戰爭，保衛作為世界社會主義大軍的一支隊伍的蘇維埃共和國的戰爭。”〔5〕 2.堅持黨的領導是無產階級軍隊建設的根本原則 軍隊永遠不會是中立的，而是執行黨的政治任務的武裝集團。1905年11月，列寧在《軍隊和革命》中指出，專制制度的奴仆們的所謂軍隊中立，所謂必須使軍隊不問政治等論調都是虛偽的，是不能指望得到士兵的絲毫同情的。“軍隊不可能而且也不應當保持中立。使軍隊不問政治，這是資產階級和沙皇政府的偽善的奴仆們的口號，實際上他們一向都把軍隊拖入反動的政治中，把俄國士兵變成黑幫的奴仆和警察的幫兇。”〔6〕 共產黨是唯一能夠創建并領導無產階級軍隊的政治組織。共產黨能夠科學把握人類社會發展規律，制定正確的路線方針政策。黨的會議討論和決定無產階級軍隊建設的一切重大問題。黨通過組織系統可以在短時期內把會議精神傳達到廣大人民群眾中去，動員人民群眾去貫徹執行黨的決議。共產黨能夠從思想上、政治上和組織上領導軍隊，一方面是由黨在蘇維埃國家中的領導地位決定的，另一方面是由無產階級軍隊的性質、歷史使命和任務決定的。 3.堅持黨對軍隊的領導必須加強軍隊政治工作 開展宣傳鼓動工作從思想上政治上保證黨對軍隊的領導。列寧認為，思想理論一旦被群眾所掌握，就會變成物質力量，而要使思想理論成為廣大人民群眾的財富，就需要不斷地加以闡釋。列寧經常向紅軍指戰員發表演說，講解國內和國際形勢，揭示蘇維埃政權的力量及其不可戰勝的源泉，鼓舞軍隊去奪取戰爭的勝利。 建立各級黨組織、政治委員制和政治機關制從組織上制度上保證黨對軍隊的領導。紅軍中政治工作的組織者和領導者是政治委員。1919年3月，由列寧起草并經俄共（布）第八次代表大會通過的《俄國共產黨（布爾什維克）綱領》指出，紅軍是無產階級專政的工具，“除軍事首長外，還必須設政治委員，由可靠的、具有忘我精神的共產黨員擔任，并在每一個部隊中成立共產黨支部，以建立內部思想的聯系和自覺的紀律”。〔7〕 貫徹集體領導與個人負責制從原則上制度上保證黨對軍隊的領導。1919年7月，列寧在《大家都去同鄧尼金作斗爭！》中詳細地論述了集體領導和個人負責的關系。他說：“任何夸大和歪曲集體管理制因而造成辦事拖拉和無人負責的現象，任何把實行集體管理的機關變成清談館的現象，都是極大的禍害，應不顧一切盡快根除這一禍害。”〔8〕 二、中國黨和國家領導人關于黨對軍隊絕對領導的理論 毛澤東、鄧小平、江澤民、胡錦濤、習近平等馬克思主義者在領導人民軍隊進行革命、建設和改革的過程中，把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同中國具體實踐相結合，逐步探索總結符合中國國情黨情軍情的黨對軍隊絕對領導的理論，并作出一系列重要論述。這些重要論述既一脈相承，又隨著時代變化和實踐發展不斷豐富完善。 （一）毛澤東關于黨對軍隊絕對領導的重要論述 1.堅持黨對軍隊的絕對領導是人民軍隊建設的根本原則 堅持黨對軍隊的絕對領導，保證軍隊的無產階級性質。1936年12月，毛澤東在《中國革命戰爭的戰略問題》中指出：“只有無產階級和共產黨能夠領導農民、城市小資產階級和資產階級，克服農民和小資產階級的狹隘性，克服失業者群的破壞性，并且能夠克服資產階級的動搖和不徹底性，而使革命和戰爭走上勝利的道路。”〔9〕 堅持黨對軍隊的絕對領導，保證軍隊實現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宗旨。1945年4月，毛澤東在《論聯合政府》中指出，我們這支軍隊之所以有力量，是因為所有參加這支軍隊的人，“不是為著少數人的或狹隘集團的私利，而是為著廣大人民群眾的利益，為著全民族的利益，而結合，而戰斗的。緊緊地和中國人民站在一起，全心全意地為中國人民服務，就是這個軍隊的唯一的宗旨”。〔10〕 2.堅持黨對軍隊的政治領導、思想領導、獨立領導 堅持黨對軍隊的政治領導。1948年3月，毛澤東在《政策與策略是我黨我軍的生命》中指出：“各野戰軍前委及各軍區對部隊推行黨的政策與策略是否有沒有抓得很緊的事。如果有這樣的事，必須從前委與軍區自己領導方面加以檢討。須知政策與策略，是我黨我軍的生命。”〔11〕 堅持黨對軍隊的思想領導。1938年5月，毛澤東在《論持久戰》中指出：“軍隊的基礎在士兵，沒有進步的政治精神貫注于軍隊之中，沒有進步的政治工作去執行這種貫注，就不能達到真正的官長和士兵的一致，就不能激發官兵最大限度的抗戰熱忱，一切技術和戰術就不能得著最好的基礎去發揮它們應有的效力。”〔12〕 堅持黨對軍隊的獨立領導。紅軍長征中，張國燾公開反對中央北上方針、另立第二“中央”，公然走上了分裂黨和紅軍的道路。中共中央和毛澤東堅決反對張國燾的分裂主義錯誤路線，嚴厲批評和責令張國燾停止一切反黨活動。紅軍改編為八路軍時，毛澤東斷然拒絕了國民黨對紅軍改編后的軍事指揮和人事安排的無理要求，指示各部隊，“改編為國民革命軍后，必須加強黨的領導，保持和發揮十年斗爭的光榮傳統，堅決執行黨中央與軍委會的命令，保證紅軍在改編后成為共產黨的黨軍，為黨的路線及政策而斗爭，完成中國革命之偉大使命”。〔13〕 3.建立健全黨對軍隊絕對領導的根本制度 建立健全黨委制。1948年9月，毛澤東在為中共中央起草的《關于健全黨委制》的決定中指出，黨委制是保證集體領導、防止個人包辦的黨的重要制度。1949年3月，毛澤東在《黨委會的工作方法》中指出，黨委書記要善于當“班長”，領導工作不僅要決定方針政策，還要制定正確的工作方法，“黨委要完成自己的領導任務，就必須依靠黨委這‘一班人，充分發揮他們的作用”。〔14〕 建立健全政治委員制。1928年4月，毛澤東與朱德率領的部隊在井岡山會師后組建的工農革命軍第四軍，從軍到營各級都設立了黨代表，毛澤東親自擔任軍黨代表。抗日戰爭時期，八路軍開赴華北抗日前線后，由于政治委員的取消和政治機構的改稱，對部隊建設產生了不利影響。1937年10月，朱德、彭德懷和任弼時給中共中央發了《關于恢復政治委員和政治機關原有制度的意見》的電報。毛澤東在回復電報時指出：“關于恢復政治委員及政治機關原有制度，我們完全同意，請即速令執行。”〔15〕 （二）鄧小平關于黨對軍隊絕對領導的重要論述 1.堅持黨對軍隊的絕對領導是保持人民軍隊性質的必然要求 1989年11月，鄧小平在會見參加中央軍委擴大會議全體同志時說：“我確信，我們的軍隊能夠始終不渝地堅持自己的性質。這個性質是，黨的軍隊，人民的軍隊，社會主義國家的軍隊。這與世界各國的軍隊不同。就是與別的社會主義國家的軍隊也不同，因為他們的軍隊與我們的軍隊經歷不同。我們的軍隊始終忠于黨，忠于人民，忠于國家，忠于社會主義。”〔16〕黨的軍隊，國家的軍隊，人民的軍隊，三者是完全一致的。三者的統一性，歸根到底是統一在無產階級的階級性質上，也是統一在無產階級的階級利益同廣大人民群眾的根本利益相一致上。 2.增強軍隊黨性、消除派性和加強紀律性 在“文化大革命”期間，由于林彪、“四人幫”的干擾破壞，軍隊被搞得相當混亂，許多優良傳統都丟掉了，導致20世紀70年代軍隊出現了“腫、散、驕、奢、惰”的不良現象，出現了黨性弱、鬧派性和紀律性差的嚴重問題。鄧小平指出：“派性，從干部到戰士，都有這個問題。兵的風氣不好是干部帶出來的。連長一派，指導員一派，四川兵結成一派，湖南兵結成一派，這怎么行？”〔17〕堅持黨對軍隊的絕對領導，必須防止和警惕山頭主義、宗派主義，維護黨和軍隊的團結統一。“各級領導班子、核心要害部門，要掌握在黨性好的同志手里，有派性的要堅決調離，突擊提干要注意。……考察干部，第一是考察黨性。”〔18〕 3.培養和選拔忠于黨的高素質干部 確保槍桿子永遠掌握在忠于黨的可靠的人手里。鄧小平對培養和選拔軍隊接班人問題高度重視，指出：“培養接班人，這件事關系到軍隊建設和未來反侵略戰爭的大局，非解決不可。年輕干部只要選得準，搞好對他們的傳幫帶，加強學校的培養，是能夠接好班的。我們老同志在這個問題上，眼光要放得遠一些，要積極發揮骨干作用，選好接班人，帶好接班人。”〔19〕 按照德才兼備和任人唯賢的標準選拔任用干部。鄧小平對選拔任用干部提出了明確的標準要求，他說：“要選用什么人呢？要選那些認真學習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在斗爭中經得起考驗的人；要選那些黨性強，能團結人，不信邪的人；要選那些艱苦樸素，實事求是，說老實話，辦老實事，做老實人，作風正派的人；要選那些努力工作，聯系群眾，關心群眾疾苦，有魄力，有實際經驗，能夠辦事的人。”〔20〕 （三）江澤民關于黨對軍隊絕對領導的重要論述 1.黨對軍隊的絕對領導是我軍永遠不變的軍魂 1993年9月，江澤民在接見廣州軍區機關師以上干部時的講話中指出：“我們黨歷來強調，我們的人民軍隊是在黨的絕對領導之下的。在這個問題上，我們要始終堅定不移。一個軍隊要有軍魂。我看，我們軍隊的軍魂就是黨的絕對領導。”〔21〕2003年12月，江澤民在中央軍委擴大會議上的講話中指出：“黨對軍隊的絕對領導是我軍永遠不變的軍魂，決定著我軍的性質和宗旨，關系我國社會主義的前途命運和國家的長治久安。堅持黨對軍隊的絕對領導，是我軍的立軍之本，是軍隊建設和發展的首要問題，在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都不能有絲毫的含糊和動搖。”〔22〕 2.把思想政治建設擺在軍隊各項建設的首位 1999年7月，江澤民在《加強和改進新的歷史條件下軍隊思想政治建設》中指出：“在國際國內各種嚴峻考驗面前，靠什么保持官兵政治上的堅定和軍隊建設的正確方向？在社會利益關系調整、軍隊建設遇到諸多矛盾和困難的情況下，靠什么凝聚軍心、穩定部隊？在完成軍事斗爭和其他急難險重任務中，靠什么鼓舞士氣、奪取勝利？還是要靠充分發揮思想政治建設這個優勢。思想政治建設，必須擺在全軍各項建設的首位，這是從黨、國家和軍隊工作全局的戰略高度提出的要求。”〔23〕這個要求，體現了人民軍隊建設的內在規律，是黨領導人民軍隊的一條重要原則和一個顯著特色。 3.堅持依法治軍從嚴治軍從制度上法律上保證黨對軍隊的絕對領導 江澤民把依法治軍從嚴治軍作為新時期黨建軍治軍的基本方略。1999年11月，他在《十年來軍委工作的回顧和總結》中指出：“依法治軍，就是把黨對軍隊絕對領導的根本原則，把黨關于國防建設和武裝力量建設的主張，把我軍治軍的成功經驗，用法的形式確定下來，使軍隊建設規范化、制度化，促進我軍的革命化、現代化、正規化建設。”〔24〕依法治軍，貴在嚴，也難在嚴。治軍不嚴，禍患無窮。江澤民在與國防大學學員座談時指出：“軍隊是高度集中統一的武裝集團，稀稀拉拉、松松垮垮，就不成其為軍隊。一定要嚴格訓練、嚴格管理，用條令條例和規章制度來規范和約束官兵的言行，做到令行禁止、賞罰分明。”〔25〕 （四）胡錦濤關于黨對軍隊絕對領導的重要論述 1.黨對軍隊的絕對領導是我軍建軍的根本原則和永遠不變的軍魂 堅持黨對軍隊的絕對領導，是我軍的優良傳統和特有政治優勢。2009年12月，胡錦濤在《軍隊黨的建設的新要求》中指出：“黨對軍隊的絕對領導，是我軍建軍的根本原則和永遠不變的軍魂，是我國的基本軍事制度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政治制度的重要組成部分，是黨和國家的重要政治優勢。始終不渝堅持黨對軍隊的絕對領導，關系人民軍隊性質和宗旨，關系黨執政地位的鞏固和執政能力的提高，關系國家長治久安。在這個根本政治原則問題上，我們必須頭腦特別清醒、態度特別鮮明、行動特別堅決。”〔26〕 2.圍繞“三個確保”時代課題加強軍隊思想政治建設 胡錦濤準確把握國際戰略格局、國家發展大局和軍隊建設全局，明確指出要把思想政治建設抓得更加扎實有效，“確保我軍始終成為黨絕對領導下的人民軍隊，確保國防和軍隊建設科學發展，確保有效履行新世紀新階段我軍歷史使命”。“三個確保”體現了新形勢新任務對軍隊思想政治建設的總要求，是新世紀新階段軍隊思想政治建設必須著力解決的時代課題。 積極培育當代革命軍人核心價值觀。2008年12月，胡錦濤在《培育當代革命軍人核心價值觀》中概括提出了“忠誠于黨、熱愛人民、報效國家、獻身使命、崇尚榮譽”的當代革命軍人核心價值觀，賦予了革命軍人核心價值觀新的時代內涵。 增強思想政治建設的科學性，按照“三個緊貼”要求創新思想政治工作。2008年12月，胡錦濤在中央軍委擴大會議上提出，要“堅持緊貼時代發展、緊貼使命任務、緊貼官兵實際，切實改進創新思想政治工作”。〔27〕“三個緊貼”充分反映了軍隊思想政治工作的基本規律和本質要求。 3.大力加強和改進軍隊黨的建設 軍隊黨的建設是軍隊全部工作的基礎和關鍵。2009年12月，胡錦濤在中央軍委擴大會議上的講話中，提出了加強和改進軍隊建設的新要求，把保證黨對軍隊絕對領導作為軍隊黨的建設的根本任務，把提高履行使命任務能力作為軍隊黨的建設的出發點和落腳點，把建設堅強的黨委班子和高素質干部隊伍作為軍隊黨的建設的關鍵環節，把加強黨性修養、弘揚優良作風作為軍隊黨的建設的重要課題，把加強民主集中制建設作為軍隊黨的建設的制度保障。 （五）習近平關于黨對軍隊絕對領導的重要論述 1.堅持黨對軍隊的絕對領導是強軍之魂和安邦之要 習近平站在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的時代高度，鮮明提出建設一支聽黨指揮、能打勝仗、作風優良的人民軍隊這一黨在新形勢下的強軍目標。2016年2月，習近平在中央軍委擴大會議上指出：“聽黨指揮是我軍建設的首要，是我軍的命脈所在。這一條丟了，其他工作再怎么做，最終也會全盤皆輸。”〔28〕貫徹落實強軍目標，要始終扭住聽黨指揮這個強軍之魂。 堅持黨對軍隊的絕對領導是鞏固黨的執政地位和保證社會主義紅色江山永不變色的必然要求。2012年12月，習近平在中央軍委擴大會議上指出：“堅持黨對軍隊的絕對領導，是我軍永遠不變的軍魂，對鞏固黨的執政地位、保證社會主義紅色江山永不變色具有極其重要的意義。在這個根本政治原則問題上，我們要頭腦特別清醒、態度特別鮮明、行動特別堅決，決不能有任何動搖、任何遲疑、任何含糊。”〔29〕 2.圍繞黨在新形勢下的強軍目標，貫徹落實政治建軍戰略 政治建軍是人民軍隊的立軍之本，古田全軍政治工作會議開啟政治建軍新征程。2014年10月，習近平親臨古田，同官兵一起重溫我黨我軍光榮歷史和優良傳統，回憶先輩們探尋革命道路時篳路藍縷、艱苦奮斗的情景，并在會議上發表重要講話。他指出，在古田召開全軍政治工作會議，目的是尋根溯源、正本清源、溫故知新，接受思想和精神的洗禮，接受黨和軍隊性質宗旨的教育，引導全軍官兵思考我軍是怎么走過來的，現在的問題和差距在哪里，下一步要往哪里走，推動全軍重整行裝再出發。 培養“四有”新一代革命軍人，擔當起強軍興軍的歷史重任。適應強軍目標要求，著力培養有靈魂、有本事、有血性、有品德的新一代革命軍人。這是習近平向全軍發出的偉大號召，指明了強軍興軍征程中我軍官兵應當具備的理想抱負、素質本領、精神特質和道德情操，明確了新一代革命軍人應有的樣子，為培養堪當強軍重任的革命軍人提供了科學指南。 牢固樹立“四個意識”，維護和貫徹軍委主席負責制。全軍官兵必須正確理解和科學把握軍委主席負責制的重大意義、形成發展、本質內涵、科學意蘊、體制機制、法律法規和實踐要求等基本問題，進一步強化政治意識、大局意識、核心意識、看齊意識，在思想上政治上行動上始終同黨中央、中央軍委保持高度一致，堅決維護黨中央、中央軍委權威，堅決聽從黨中央、中央軍委指揮。 3.深入推進依法治軍從嚴治軍，堅持把黨對軍隊絕對領導作為核心和根本要求 依法治軍從嚴治軍是強軍之基，是黨建軍治軍的基本方略。要強化全軍法治信仰和法治思維，按照法治要求轉變治軍方式。“即從單純依靠行政命令的做法向依法行政的根本性轉變，從單純靠習慣和經驗開展工作的方式向依靠法規和制度開展工作的根本性轉變，從突擊式、運動式抓工作的方式向按條令條例辦事的根本性轉變。”〔30〕 推進依法治軍，關鍵是依法治官、依法治權。領導干部要自覺培養法治思維，帶頭尊法學法守法用法，做到心有所畏、言有所戒、行有所止；要清廉自律，堅決不搞特殊化、不搞特權，堅決不搞不正之風、不搞腐敗；要堅持自重、自省、自警、自勵，自覺依法用權、秉公用權、廉潔用權，營造風清氣正的政治生態。endprint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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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毛澤東選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1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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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習近平國防和軍隊建設重要論述選編（三）〔C〕.北京：解放軍出版社，2016.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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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習近平國防和軍隊建設重要論述選編（二）〔C〕.北京：解放軍出版社，2015.160.

【責任編輯：劉彥武】黨政研究20175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