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歷史》2017年11月刊100年前的成都,在中國城市中是非常特殊的。由于在內陸地區,租界,這一1840年以來外敵入侵所造成的屈辱的象征,并沒有出現在成都。但是,成都又不像別的內陸城市那樣封閉,1900年前后,有一些外國人相繼來到成都,開始打量這個城市。
作為一個“蓉漂”,從心底里對成都是有一種高度認同的,甚至在某些時刻有種想盡力美化這個城市的想法,這可能是一種歸屬感吧。關于成都百年前的歷史,也基本同意本期拋出的觀點,即成都特別的地方在于,軍閥斗爭并沒有徹底改變城市的底色,成都的茶館還是照常營業,緊張和悠閑奇妙地混合在一起。茶館、軍閥與外國人,共同組成了一幅奇特而又生機勃勃的畫面,在中國城市史中,這是不多見的場景。
成都是一個值得研究的矛盾共同體,自古蜀國開明王朝筑城以來,三千多年來沒挪過地方,甚至連地名都沒改變過;三千多年后的成都,雖然地處內陸,卻時時刻刻保持著與國際新訊息的高度交流,對新生的事物有著包容與接納的姿態。對成都的研究,可以為新時期的中國城市建設,提供一個有參考價值的范本,即如何在全球化的城市,既留住歷史積累下來的城市文化,又能不固步自封,與“外面的世界”攜手邁向未來。
一直很關注“生意”這個欄目,一個在商業上獲得巨大成功的百年企業的奮斗史多少可以映照出國家、社會的變遷,往期講的“白星公司”“安聯保險”“石油七姐妹”“西門子”,無不如此。這期講的“塔塔集團”從有原罪的黑歷史中轉身出來,逐漸轉型成為一個現代化企業,這期間見證了印度近代許多重要的歷史節點—一從英國的殖民地走向獨立,并探索著如何走向現代化。
常被周圍的朋友笑話是個“大米先生”,每一餐幾乎都離不開米飯。稻米對于中國人是如此尋常,又如此重要。本期講《水稻的前世今生》一篇,讓人頗有興趣,弄清楚稻米的來龍去脈,就能梳理一下中華的大歷史——“大米決定了中華帝國后期的經濟與文化的部分特質”,此不虛言。
喜歡看這種小題材的歷史文章,如本期的《“昭君出塞”中的琵琶考》,比許多網絡上的文章史料詳實,考據嚴謹,題材小卻不失趣味。網絡文章過于浩瀚,常常煩于甄別,還是愛一些有品質的雜志,能提供有質量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