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數民族社會發展的社會轉型及其民族新聞傳播學科轉向

【內容提要】當今世界，和平發展是國際社會的主流，而民族問題國際化、宗教問題政治化、經濟問題全球化已成為國際社會關注的焦點，其中種族（民族）沖突是當代社會發展的一大難題。長期以來，民族分裂勢力、宗教極端勢力、暴力恐怖勢力對我國現代化建設尤其是少數民族社會經濟發展造成極大的威脅，在社會轉軌變型中，由于西方文化霸權主義的侵襲，加之我國新聞宣傳報道中存在漏洞和不足，致使我國意識形態傳播向離心化、空心化趨勢蔓延，導致新聞傳播不力。本文論述了在國際政治與全球經濟一體化背景中少數民族新聞傳播與當前社會經濟的關系；論述了在民族復興與國家現代化建設中少數民族的社會轉型發展；同時提出少數民族區域社會和諧發展要向民族新聞傳播的學科轉向。

【關鍵詞】少數民族 社會轉型 新聞傳播 學科轉型

當今世界，和平發展是國際社會的主流，而民族問題國際化、宗教問題政治化、經濟問題全球化已經成為國際社會關注的焦點，其中種族（民族）沖突是當代社會發展的一大難題。長期以來，民族分裂勢力、宗教極端勢力、暴力恐怖勢力對我國現代化建設造成極大的威脅，尤其是社會轉軌變型中，由于西方文化霸權主義的侵襲，加之我國新聞宣傳報道存在漏洞和不足，致使我國意識形態傳播向離心化、空心化趨勢蔓延，導致新聞傳播不力。對此，筆者認為少數民族經濟社會建設愈強，意識形態尤其是新聞傳播軟實力就愈加鞏固。對于少數民族新聞傳播的社會轉型及其少數民族新聞傳播學科轉向來說，探討其社會轉型和學科轉向似乎有學理意義和現實意義。

一、少數民族新聞傳播的社會轉型

自古以來，中華民族在動亂中分化與融合，形成多元一體的生存格局。無論是歷朝歷代的社會動蕩抑或是社會的正常發展，中華民族都創造出了豐富多彩的民族文化和精神財富。在社會變遷變革中，少數民族在社會轉型中呈現下列特點：

（一）從農牧文明向現代化發展的轉型

眾所周知，我國有56個民族，除漢族居住地域分散、人口眾多、分布廣泛以外，在社會發展中已固定下來的有確切名稱的有55個少數民族。這些少數民族分布廣泛，呈現出“大雜居，小聚居”的特點。上千年來，他們從原始社會的刀耕火種中走來，呈現出農牧（耕）文明的社會特點和走向，有些少數民族直接從原始社會跳過了封建農奴制。

一般說來，我國少數民族在現代化進程中，由于智慧、勤勞、勇敢呈現出自給自足、內在封閉的特點，其社會變遷和演化是“呈梯級升進程序”①。我國北方的少數民族可以說是馬背上的民族，歷史演變和演化主要以農牧為主，以放牧牛羊作為生活、生產方式，善主箭和刀槍，以摔跤與歌唱聞名于世。我國南方少數民族以農耕和漁業而聞名，依刀耕火種和編制漁網求生存和發展，尤其喜歡斗牛而取樂。我國東北少數民族兼取北方、南方生產、生活方式之長，雜居分布也較廣泛。因此，我國少數民族在社會變遷和演化中，不僅是“梯級升進程序”，而且是分階段、分地域、分民族變遷和演化的，最后都過渡為社會主義社會制度。

（二）從計劃經濟向市場經濟的轉型

自鴉片戰爭以來，中華民族經過辛亥革命、抗日戰爭、解放戰爭，終于獲得了獨立。解放以后，我國實行計劃經濟，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得到極大的發展和提升。但是長期的計劃經濟體制在當時擁有7億人口的大國來說，即便在地大物博的國土上也難以滿足人民群眾的物質需求和精神需求。因此，改革開放不僅是逐漸滿足人民群眾的物質需求和精神需求，而且使綜合國力得到較大的提升，并成為日益崛起的世界大國。那么，為什么要將計劃經濟轉型為市場經濟？

1.由計劃經濟向市場經濟轉型是由社會發展規律決定的。

社會轉型是人類社會從一種存在類型向其他存在類型過渡、轉變的過程。社會發展規律要求并決定人類社會在社會資源開發與人類社會消費和精神消費要大體平衡與和諧，并保證以后的人類延續生存下去。這就是說，當前中華民族多元一體化的發展中，無論是漢族還是少數民族都在社會生產力綜合發展的基礎上還要注重可持續發展。

2.由計劃經濟向市場經濟轉型是由我國社會制度決定的。

長期以來，計劃經濟導致的商品短缺使我國人民處于半溫飽狀態，這與我國的社會主義政治體制極不相應。而我國社會主義社會制度的優越性就是要保證人民群眾日益增長的物質需求和精神需求。改革開放以來不斷增長的綜合國力和日益發展的物質生活、精神生活滿足了這一要求。這就充分體現了我國堅持四項基本原則、持續加大改革開放力度使全社會受益的好處。

3.由計劃經濟向市場經濟轉型是由人民群眾不斷增長的物質利益和精神利益決定的。

一個國家發展不僅要看其綜合國力是否強盛，也要看其人民群眾對物質利益和精神利益的享受和提高，進而要看其人民群眾的幸福指數。改革開放30多年來，我國人民基本解決了溫飽問題，發達地區可以說達到了小康水平。但是，人民群眾的精神生活向全社會提出了警示。我國如何以文化產業作支撐，不斷延伸人民群眾的娛樂生活，進而陶冶情操，尤其是新聞宣傳部門和文化產業部門，如何保證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宣傳能夠深入人心。

二、少數民族新聞傳播學科的社會轉向

社會宣傳是人類社會發展常見的現象，而宣傳的正當性是意識形態傳播的關鍵。因為宣傳不排斥具有煽動性、迷惑性。宣傳難以構建一個學科，大多被傳播學所替代，克魯斯·布魯恩·延森認為，“由于學科本身是由社會構建的，因此，它們與其他所建構的客體一樣，都是以符號為形式，通過傳播得以建構”②。這就說明，學科發展是以符號為形式進行傳播的，也是社會發展的基礎和前提。宣傳難以成為一個學科，大概因為宣傳的復雜性構成的研究主體、研究對象難以確定，最終由新聞傳播學科來完成。

（一）由政治宣傳向傳播專業角色的轉向

古今中外，宣傳常有常新，且形式多樣。宣傳的定義，學者認識不同，定義各異，我認同劉海龍的觀點“宣傳是宣傳者有意圖地操縱象征符號，塑造群體的認知方式和對現實的認知，進而影響其態度和行為的信息傳播體制”③。我認為，對任何事物進行宣傳，應取決于主立場和正當性以及效果，即宣傳是否有正當性，取決于能否在傳播效率（或社會團結）與公民個人自由之間表現的平衡。解放以來，我國的新聞宣傳大致經歷計劃經濟向市場經濟的軌跡變型，由此純粹意識形式控制的傳媒機構變為事業單位、商業化管理的信息傳播機構，其演變過程大致可表現為：

1.傳媒由單一的宣傳機構向傳媒角色多功能的轉向

改革開放以前，我國的新聞傳播基本是黨管宣傳的單一媒介格局，由解放初期的報業和黨為主體逐漸演變為各級黨委分管的負責制，新聞信息傳播基本等同于政治傳播，一些重大事件基本上不予公開傳播，如1976年的唐山大地震死亡人數直到1979年地震工作會議才傳播出來。隨著改革開放的逐漸深入以及國際上信息傳播的公平化、透明化，我國新聞媒體的傳媒機制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由“分級建制、混合覆蓋”遍布全國，新聞媒體由單一的黨報（日報、晚報）發展到都市報、專業報、區域報、財經報等，媒體定位也呈多功能方向轉化，廣播電視也由單向傳播呈現出雙向互動的轉化。而新媒體技術發展一改過去傳播媒體的優勢，呈現出匿名、快速、受眾主動的全媒體傳播的優勢。

2.由少數民族新聞傳播傳、受二元競爭格局向新媒體技術為主體的多功能、基層化轉向

我國對少數民族的新聞傳播多有傾斜，允許辦民族報紙和廣播電視臺，實行漢族、民族雙向傳、受傳播二元競爭格局。向邊遠地區發行，呈現出“一是以黨報、黨臺為主的主流漢文媒體，以及以黨報、黨臺為主的主流民族民文媒體形成的二元競爭格局；二是以黨報、黨臺為主的機關報、臺，主流媒體與專業報、臺等非主流媒體形成的二元競爭格局，并且在三個層面展開，呈現出非均衡發展狀態”④，這就形成民文、漢文相互競爭的局面。這種局面逐漸被新媒體技術傳播所蠶食、競爭，或并吞。如今，無論是年輕人還是老年人，幾乎都手持手機，通過微信、微博在受眾一傳多、多傳多地傳播信息，報紙、廣播電視傳播受到嚴重的擠壓，而且，新媒體技術傳播強勁發展改變了受眾的閱讀方式和思維習慣，“碎片化”的信息滿天飛，謠言傳播成為一大公害。因此，少數民族新聞傳播的學科轉向應向新媒體技術靠攏，從中批判地吸取精華，淘汰糟粕。

（二）由少數民族新聞傳播學科柔弱性向文本化、市場化轉向

近年來，少數民族新聞傳播呈勃興之勢，由于近期不斷發生的民族問題引起國內外的關注，少數民族新聞傳播的學科建設氛圍日益濃厚。但是，我認為，除了少數民族新聞史呈現出以白潤生和周德倉的《中國少數民族新聞傳播史》和《中國藏文報刊發展史》，白克信、蒙應合的《民族新聞學導論》等理論，益西拉姆《中國西北地區少數民族大眾傳播與民族文化》、阿斯買·尼亞孜《新聞傳播與少數民族受眾》等有其風格以外，少數民族新聞傳播的學科發展雖有強勢，但還是柔弱化發展，可喜的是中國人民大學高舉少數民族信息傳播和社會發展的旗幟，領導或統領了全國有志于少數民族新聞傳播的研究者正大步前進。問題是向哪個方向前進？我認為應該向文本化、市場化方向發展。以人為本是社會主義最大的民生保障，受眾的知情權、參與權、表達權、監督權等獲得一定程度的認可。這樣，“媒介權利作用于社會的結果，必然是在象征意義調整和改變著個人、集團、階層間的社會關系。媒介權利可以直接或間接地影響社會資源分配狀況，也可以影響法律和政策調整社會資源生產、流通的規劃來影響社會關系的格局，從而反過來重塑社會 ”⑤。為媒介重塑的“社會結構”，使少數民族社會發展發生了極大的改變，市場經濟中少數民族的傳、受二元競爭格局已普遍深入到少數民族社會的基層中。

（三）由大漢民族主義向民族新聞傳播學科轉向

在中華民族多元一體化格局發展中，漢族人口占了90%左右，雖然經過解放以來民族平等政策的調和，但是，大漢民族主義特點還時有表現。因此，從少數民族結構看社會結構，就感知出意識形態和新聞傳播對人文社會學科的構成和認識，朱麗·湯普森·克萊恩認為，“20世紀時期，隨著異質性、雜糅性、復合性、學科交涉等成為知識的顯著特征，顯結構與隱結構方向的平衡正在發生變化”⑥。如今，傳統的新聞傳播學科作為一種“顯學”正在國民經濟建設中發揮巨大作用，而少數民族新聞傳播學科作為一個“隱結構”，正處于柔弱化態勢，這種發展顯然落后于現代化社會的急速發展。針對專業發展，湯普森認為，“專業有五個主要特征：擁有一個系統的理論主體和廣泛的培訓；具有專業權威和評判權威；有媒體允可權；擁有一套倫理調節符碼；具備一種專業文化與慣例”⑦。以專業來衡量少數民族新聞傳播專業，以民族院校為例，有中央民族大學、中南民族大學、大連民族大學、北方民族大學、西北民族大學、云南民族大學、西南民族大學、西藏民族大學等，但奇怪的是各民族院校都設有民族學院，卻唯獨沒有民族新聞傳播學院，比如一些著名高校設有信息與傳播學院、文學新聞傳播學院，民族院校在人文院系也設立新聞傳播專業，但不是民族新聞傳播學院。這樣，名不正，則言不順，正如華勒斯坦所說，“大學表面上是以學科的分量來組織，設立各學系，這會令人以為一個學科最后不過是屬于行政管理的范疇”⑧。由此看來，大學的行政化主宰著學科發展，對此，該如何改進呢？

1.從社會結構上改變少數民族新聞傳播轉向

社會結構是一個復雜的政治系統，各階層人的身份地位占據重要地位。陸學藝將中國劃分為十大階層，即：“國家與社會管理者階層擁有組織資源；經理人員階層擁有文化資源和組織資源；私營企業主階層擁有經濟資源；專技人員階層擁有文化資源；辦事人員階層擁有少量文化資源或組織資源；個體工商戶階層擁有少量經濟資源；商業服務業人員擁有少量三種資源；產業工人階層擁有很少量資源；農業勞動者階層擁有很少量三種資源；城市無業、失業階層基本沒有三種資源”⑨。中國社會這十種階層人的命運，決定了各自的政治命運。具體分析少數民族各階層的命運，經濟基礎決定了各自的社會經濟、文化和心理的態度和行為，尤其是地域之間貧富不均、身份各異，決定其在社會背景中只能順應社會發展方向。這種社會結構是政治思想決定的。對于意識形態的宣傳也只能是緊跟社會潮流發展，少數民族新聞傳播的學科轉向尤其靠政府部門的大力支持和教育行政部門積極參與。

2.文化傳播向少數民族新聞傳播學科的轉向

我國社會轉型是與體制轉型相伴生的，可以說是與體制轉軌同時進行的，這在世界各國的現代化進程中是少有的，尤其是文化傳播起著浸淫、變化的作用。在社會結構轉型中，各種結構性的要素都處于變化之中，具有很強的流動性、過渡性和不穩定性。與之相應的是社會成員的身份和角色的模糊乃至混亂，使社會成員屢屢出現行為失范。而與此同時進行的體制轉軌，則體現出社會成員的利益格局的調整和變遷，角色規范的模糊和沖突，實質上反映了體制變遷所帶來的利益失衡的深層矛盾。社會轉型期秩序的失范導致人的身份、地位的錯位甚或模糊和沖突，也使人的思想發生混亂。因此，倡導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發揚先進文化就成為少數民族新聞傳播學科轉向的思想基礎。促進漢族文化與少數民族文化相互融合，各有特色就成為少數民族新聞傳播學科建設與轉向的思想來源。

3.從社會心理的轉變向少數民族新聞傳播學科的轉向

社會心理是國民固有的認知社會行為的一種常態，也是國民思考社會問題的常見思維方式。班杜拉認為，“社會認知理論闡述了一個相互作用的因果關系模式，即外部環境、個人因素和行為三要素相互作用、相互影響”⑩。也就是說，外部環境、個人因素和行為構成對社會環境認知的因果關系，即外部環境刺激人的思維，從而發生了行為對人的作為的影響。在當今的社會生活中，由于社會結構發生重大變化，人們對政治、經濟、文化生活的參與、理解、感知都依據不同的認知方式而做出選擇，特別是對意識形態敏感的問題因為立場、傾向不同而產生認識各異的選擇。這就要求社會變遷背景下，調整自己的心態，以國家意識形態主導的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為指針，廣泛宣傳愛國、誠信、自由、平等、正直、善良等價值觀的核心要素。這是國民社會心理的認知基礎。作為人文社會科學弱小的少數民族新聞傳播學科，應體現少數民族新聞傳播學科的合理性和目的性，使這一學科發揚光大。

三、由各民族社會經濟和諧發展向國家安全意識轉向

改革開放30多年來，我國的綜合國力已雄踞世界第二位。但是，自從中國和平崛起尤其是成立國家安全委員會以來，國家安全備受國際社會關注。我國的邊疆特別是東部的朝鮮半島、釣魚島以及南部的越南問題、中印問題備受國人關注。一個值得關注的現象（事實）是，我國55個少數民族大多以“大雜居、小聚居”為特點居住在邊境地區，構成我國國家安全的重要前哨和屏障。那么，新聞傳播對少數民族經濟發展和文化發展起何種作用？輿論引導和意識形態對少數民族是否起主流價值的宣傳、教育作用？國家認同在少數民族包括漢族處于何等地位？如此等等，似乎都成為新聞傳播和國家安全意識問題，尤其是少數民族新聞傳播對當代社會經濟發展和國家安全起到的作用是不可比擬的。

（一）由少數民族新聞傳播向認清學科功能轉向

解放以來，我國實行民族區域自治制度，社會經濟有了巨大的發展，少數民族的新聞傳播也呈現出兩大特點：一是少數民族新聞傳播史學研究呈現一枝獨秀的地位；二是少數民族新聞傳播向多學科發展，諸如民族學、政治學、國際關系學、跨文化傳播等。但是，我們對少數民族新聞傳播的學科功能似乎認識不深，尤其是對少數民族新聞報道歷來都是滯后報道，甚至先經主流媒體報道再報道，未能給發生地的少數民族新聞報道優先賦權，使少數民族新聞報道落入國際報道之嫌。我認為，認清優化學科功能不僅是知識界的事，政府部門的事，因為意識形態傳播靠新聞傳播作為宣傳機器，可以廣泛報道國家安全和少數民族社會經濟發展。

（二）由正確處理漢族與少數民族新聞報道向認清學科地位轉向

當前，國際民族問題是多發的地帶，也是我國少數民族問題多發地區。正確處理少數民族與漢族新聞報道是衡量社會和諧發展的關鍵，我們應遵循習近平總書記關于民族工作會議精神，正確處理漢族與少數民族新聞報道關于區域傳播文化及認同、貧富差距、地位差距等問題。真實、準確報道新聞，遵循新聞信息傳播規律，正確區分黨和國家的方針、政策、法律法規和新聞報道的關系，盡量減少新聞報道中直接歌頌黨恩的因素，使少數民族新聞傳播回歸到民族新聞傳播上來。

（三）由防范意識形態宣傳空心化、離心化向鞏固國家安全意識轉向

長期以來，我國意識形態宣傳和新聞傳播常常有混淆之嫌，經常以黨和國家的政策代替信息變動傳播，致使新聞傳播有意識形態宣傳空心化、離心化之虞。對此，我認為，一是新聞傳播要以黨和國家的政策轉化為信息的動態轉播以獲得受眾的青睞；二是對全體國民來說，社會發展的前提是以國家安全為基礎，倡導國家安全是和平發展的前提，因此，少數民族在新聞傳播中，無論是主流媒體還是其他媒體新聞報道，把國家安全作為幸福生活第一要務，才是建立完善少數民族新聞傳播學科的關鍵。

注釋：

①羅榮渠.現代化新論——世界與中國的現代化進程[M].商務印書館，2009.11、154.

②[丹麥]克魯斯·布魯恩·延森.媒介融合：網絡傳播、大眾傳播和人際傳播的三重維度[M].復旦大學出版社，2014.11.

③劉海龍.宣傳：觀念、語境及其正當化[M].中國大百科全書出版社，2013.44.

④南長森、朱尉.西北地區少數民族報業市場化傳播的國家認同研究[J].陜西師范大學學報，2013（5）：126.

⑤陳衛星.傳播的觀念[M].人民出版社，2004.395.

⑥⑦[美]朱麗·湯普森·克萊恩.跨越邊界——知識、學科 、學科互涉[M].南京大學出版社，2005.4.

⑧華勒斯坦.學科·知識·權利[M].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1999.21.

⑨陸學藝.當代中國社會階層研究報告[M].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02.9.

⑩詹寧斯·布萊恩特·蘇姍·湯普森.傳播效果概論[M].中國傳媒大學出版社，2006.57.

作者簡介：南長森，陜西師范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

編輯：孟凌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