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 凱,熊德平
(1.寧波國際投資咨詢有限公司 投資發展研究院,浙江 寧波 315040; 2.云南財經大學 金融學院,云南 昆明 650221)
“九五”以來寧波農民收入結構變遷實證分析
王 凱1,熊德平2
(1.寧波國際投資咨詢有限公司 投資發展研究院,浙江 寧波 315040; 2.云南財經大學 金融學院,云南 昆明 650221)
在“四化”同步、全面建設小康社會和全面深化改革的背景下,以農民收入結構變遷為切入點,通過科學界定農民收入結構變遷的內涵,系統回顧“九五”以來寧波農民收入結構變遷的歷程,深入分析農民收入結構變遷特征,并以灰色關聯分析為基礎進行優勢分析,進一步實證和解釋“九五”以來寧波市農民收入結構變遷的原因,提出相應政策建議。
農民收入; 結構變遷; 實證分析
“三農”問題一直是我國經濟社會發展中迫切需要解決的基本問題。截至2016年,連續13 a的中央“一號文件”都把“三農”放在首要位置。黨的十八大報告中提出,到2020年要實現人均城鄉居民收入比2010年翻一番。寧波是我國長三角經濟帶南翼中心,經濟發展水平位于全國前列。“新常態”背景下,寧波農村社會發展處在一個非常重要的時期。一方面,寧波處在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后期。寧波經濟處于全國前列,擔負著率先建成小康社會的責任,解決好農民收入問題是實現這一目標的基本前提。另一方面,當前寧波農村社會經濟發展處于一個特殊的時期,“三農”問題正在發生重要變化,農民收入面臨著從“量小質差”向“量大質優”的轉變[1]。從收入結構視角出發,研究農民收入結構變遷,深入剖析重要因素的影響,對促進農民收入可持續增長具有重要意義。“九五”以來,寧波農民的工資性、轉移性及財產性收入上升較快,家庭經營性收入日趨下降,寧波市農民收入結構發生了顯著的變化。農民收入問題已經不僅僅是收入問題,而是一個同經濟發展、產業結構、城市化及城鄉統籌等密切相連的問題。基于此,本研究選取收入來源視角,分析“九五”以來寧波農民收入結構變遷特點,并通過建立在灰色關聯法基礎上的優勢分析深入剖析寧波市農民收入結構變遷的原因,從而提出針對性的對策建議,旨在為促進農民收入可持續增長提供借鑒與參考。
農民收入按照不同的劃分方法可以分為實物收入和現金收入,農業收入與非農收入,總收入和純收入等[2]。如無特別說明,本研究中所提到的農民收入是指農民的純收入,把其定義為是從總收入扣除各項費用性支出后歸農民所有的收入,即純收入=總收入-家庭經營費用支出-生產用固定資產折舊-稅收-上繳集體承包任務-集體提留和攤派-調查補貼,借此觀察農民實際收入水平,以及農民擴大再生產和改善生活的能力。按照來源不同,把農民的純收入分為家庭經營性收入、工資性收入、財產性收入及轉移性收入[3]。家庭經營性收入是指農戶以家庭為單位從事生產經營而獲得的收入,如果按照產業結構劃分還可以把家庭經營性收入劃分為家庭經營第一產業收入(主要包括家庭經營性農業、林業、牧業、漁業收入)、家庭經營性第二產業收入(主要包括家庭經營性工業、建筑業等)、家庭經營性第三產業收入(主要包括家庭經營性社會服務業收入等)。工資性收入可以按照字面意思理解,即農戶受雇于其他個人或是組織,以“農民工”的身份,通過勞動獲得的收入。雇主可以通過現金和實物進行支付,一般以現金收入為主,附帶少量的實物收入。財產性收入是指建立在農民已有財產(包括金融資產和不動產,比如資金、土地、房屋等)的基礎上,農民通過投資的方式取得的收入,一般包括銀行儲蓄存款、房屋租賃、土地承包經營權轉讓、資金及土地入股等方式。轉移性收入是指農民無償獲得的貨物、資金或是服務,即農民在再分配中取得的收入,來源于政府及社會組織,主要表現形式為農村醫療、養老保險、種糧補貼及糧食收購價格保護等。
本文研究對象是按照收入來源進行劃分的農民收入,農民收入結構便是某一段時間內不同來源農民收入所占的比例大小[4]。單從字面意思上理解,農民收入結構變遷便是構成農民收入的各組成部分比例大小的變化,不同收入來源的收入可能同時增加或是減少了,但是農民收入結構可能不變;不同來源的農民收入可能沒有發生改變,但是農民收入的來源增加或是減少,也會造成農民收入結構變化。變化是時時刻刻在發生的,而變遷指的是在較長一段時間內的變化。變遷除了具有表面上比例數字變化的含義之外,背后還具有較為深層次的原因及較為復雜的影響因素。
由于1995—1998年農民收入統計數據未把財產性及轉移性收入分開,而2014—2015年農民收入數據開始采用農民可支配收入數據,且分開了財產性及轉移性收入,因此,為了保證數據的真實性和有效性,本文后續研究過程中均選取1998—2013年數據進行分析。下文不再說明。
“九五”以來,寧波市農民收入結構發生了明顯的變遷,總體表現為“一降三升”,即家庭經營性收入占純收入比重下降明顯,其他3項收入所占純收入比重均有不同幅度上升,工資性收入占比上升較快。為了更清晰地描述這一現象,特分為以下4個階段進行描述。第一階段(1995—1999年),工資性收入及家庭經營性收入“雙引擎”帶領農民增收。在這一階段,農民的家庭經營性收入和工資性收入占據主導地位,1995年二者占比之和達到了96%。第二階段(2000—2007年),工資性收入占主導地位。2000—2007年間,工資性收入占比較為穩定,維持在60%上下浮動,家庭經營性收入占比緩降,平均每年降低0.675%,財產性收入占比翻一番,轉移性收入占比基本不變。第三階段(2008—2011年),家庭經營性收入進一步下降,財產性收入緩慢降低,工資性收入較為穩定,轉移性收入上升較快。2008—2011年間:農民家庭經營性收入所占比例進一步下降,年均下降0.7%;工資性收入占比非常穩定,在58.5%上下浮動;財產性收入占比4 a間下降了2.4%;轉移性收入占比上升較快,累計上升了5.1%。第四階段(2012—2013年),工資性收入及財產性收入占比上升勢頭明顯,家庭經營性收入占比繼續下降,轉移性收入占比呈現下降趨勢(圖1)。

圖1 1998—2013年寧波市農民的各項收入情況
收入結構變動測度值主要是為了從總體上反映農民收入結構的變動,計算公式:

表1表示的正是農民收入結構變動測度值。由于部分年份統計口徑變動的原因,因此表中選取的有效數據為1998—2012年的數據,其中,△Y1、△Y2、△Y3、△Y4、△Y分別表示農民家庭經營性收入、工資性收入、財產性收入、轉移性收入變動值及變動總值。1999—2002年間,農民收入結構變動值較高。分析發現:1998年之后,寧波城鎮化建設進入了快速發展階段,農民工資性收入增長較快;2001年底,我國加入了世界貿易組織,政府逐步取消以價格保護為主的農業政策,使農產品市場逐步向市場化方面發展,農民家庭經營性收入下降較快;2002年,寧波取消了屠宰稅及農業特產稅,農民的財產及轉移性收入變動較大。2001—2004年,隨著我國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的完善,農產品價格受市場供需影響較大,出現了農民豐產不豐收的“谷賤傷農”現象。2008年之后,受金融危機的影響,農民收入結構變動值較大,在2010年短期內達到峰值后回落。
圖2反映的是農民各項收入對純收入變動的貢獻率。以家庭經營性收入為例,家庭經營性收入貢獻率(不同時間段家庭經營性收入占同時期農民人均純收入的比例)是其對農民純收入增長貢獻的大小。1)1998—2011年農民家庭經營性收入貢獻率和其所占比重變化一致,2011年之后家庭經營性收入貢獻率與家庭經營性收入比重呈現反向變動趨勢。2)工資性收入貢獻率長期處于高位,且有繼續上升趨勢。農民工資性收入貢獻率變動趨勢和其占比很吻合,2002年之前貢獻率波動幅度較大,之后的變化趨勢和其占比相一致。除少數年份外,大部分時間里工資性收入的貢獻率都在50%以上。3)財產性收入貢獻率波動較大,2002年達到最低值(-36.57%),2003年達到最高值(52.95%),其他時間段中波動幅度相對較小。農民人均財產性收入占比雖然不高,但是除了少數年份外,農民財產性收入貢獻率大于占比。4)轉移性收入貢獻率起伏較大。自1998年以來農民轉移性收入貢獻率波動較大,最低值出現在2003年(-65.21%),最高值出現在2002年(84.83%)。雖然農民轉移性收入占比在不斷上升,但是貢獻率沒有出現同步上升,反而表現為劇烈的波動,這主要是由于農民的轉移性收入還不能夠實現每年穩定增長。

表1 寧波市農民收入結構變動值
注:△Y1、△Y2、△Y3、△Y4、△Y分別表示農民家庭經營性收入、工資性收入、財產性收入、轉移性收入變動值及變動總值。

圖2 寧波市農民各項收入對純收入的變動貢獻率
不同來源的收入均受到多種因素的影響,想要分清楚哪種因素促進了農民收入結構的改變是很復雜的。前文的理論分析中已經有所提及,農民的收入結構變遷主要受到經濟發展水平、產業結構調整、就業結構變化、城鎮化水平建設、城鄉收入差距及社會固定資產投資等因素的影響。想要研究清楚農民收入結構的變化,歸納來說就是研究農民收入系統受到各種因素的沖擊時會發生怎樣的改變。因此,本研究在這部分分析中選取了灰色關聯分析法,以說明不同來源的農民收入在受到相同影響因素的沖擊時會發生何種改變。灰色關聯分析方法是系統分析的一個重要方法,分析結果可反映2個系統或系統內的各因素隨時間變化時其變化方向和速度的關聯程度,在系統發展過程中,可通過關聯度分析找到主要影響因子[6-7]。本研究以求取灰色關聯度為基礎,然后采用優勢分析法,分析不同來源收入受各因素影響的大小,進而說明不同因素會對農民收入結構造成何種改變。

如無特別說明,這部分研究中所用到的數據多數來自寧波市統計年鑒(1996—2015年)。城鎮化率的數據依寧波市統計局網站、統計公報及市委市政府相關資料整合而來。
本研究需要借助參考序列和比較序列最終構造出一個矩陣R,其中,設rij表示比較數列Xj對參考數列Yi的關聯度。
為進行優勢分析,需要以下3個步驟。
3.3.1 灰色關聯度計算
首先選取參考序列X0={X0(k)|k=1,2,…,n}=[X0(1),X0(2),…,X0(n)],(k表示時刻),再選取m個比較序列
Xi={Xi(k)|k=1,2,…,n}=[Xi(1),Xi(2),…,Xi(n)],i=1,2,…,m。
則稱
ζi(k)=

為比較數列Xi對參考數列X0在k時刻的關聯系數,其中ρ∈[0,+∞)為分辨系數。通常分辨系數ρ∈[0,1],容易看出,ρ與分辨率同步變化。
為了便于分析,通常用γ來表示比較數列Xi對參考數列X0的關聯度。
3.3.2 優勢分析
進行優勢分析的原因是有多個參考數列和被比較的因素。假設有m個參考因素,記為Y1,Y2,…,Ym,再設有n個比較數列,記為X1,X2,…,Xn。顯然,每個參考數列對n個比較數列有n個關聯度,設rij表示比較數列Xj對參考數列Yi的關聯度,可構造關聯矩陣R=(rij)m×n。觀察矩陣,每一行或是每一列中的較大元素都被稱為優勢因素,對比較因素的影響較大。
3.3.3 實證結果分析
經過計算,得出如下矩陣。


其中,R為農民家庭經營性收入、工資性收入、財產性收入及轉移性收入的關聯矩陣,R′為農民家庭經營性收入、工資性收入、財產性收入及轉移性收入占純收入比重的關聯矩陣。
分析之后可得出如下結論。
1)城鎮化率、城鄉居民收入比、農村勞動力第一產業從業人員數對農民收入結構變遷的影響較大,全社會固定資產投資額、城鄉居民收入比、第一產業占GDP比重影響相對較小。城鎮化率、人均GDP及全社會固定資產投資額對農民各項收入變動影響較大,城鄉居民收入比、第一產業占GDP比重及農村勞動力第一產業從業人員數對農民各項收入變動影響較小。
2)城鎮化率對工資性收入占純收入比例及農民家庭經營性收入影響最大。城鄉居民收入比對農民家庭經營及工資性收入結構變動影響最大,并對家庭經營性收入有較大影響。
3)人均GDP及全社會固定資產投資對農民收入結構變動影響最小。第一產業占GDP比重對家庭經營收入占比影響最大,但在各影響因素中對農民收入變化影響較小。人均GDP對農民財產性收入結構變動影響最大,且對各項收入的影響最為顯著,其中對農民工資性收入影響最大。
4)農村勞動力第一產業從業人數對家庭經營性收入結構變動影響最為顯著,但對農民各項收入影響不顯著。全社會固定資產投資對農民各項收入的影響較為顯著,對農民財產性收入影響較大。
5)多數因素會影響到工資性及家庭經營性收入及占純收入的比例,而財產性、轉移性收入及占比只是受到固定資產投資及人均GDP的影響較大。
農業是國民經濟的基礎。政府直接的政策保障和制度供給將有利于農民選擇從事農業生產,保障農產品生產和供給。增加“三農”資金的有效供給是政府支農政策最直觀的體現,這里之所以強調“有效供給”,是為了說明支農資金要有重點、分結構、高效率地完成對農業發展和生產的支持。應健全農業補貼制度,加大惠農補貼力度,優化補貼政策,對農民進行有差異化的轉移支付。這樣在促進農民增收的同時,還有利于縮小農民收入的區域性差異。不斷健全農村社會保障制度,提升農村養老和醫療服務,增加農民轉移性收入。確立政府財政支農重點,健全財政支農資金實施過程中監管制度,提高財政有效供給率[10]。
農村一二三產業的融合發展不是各個產業的數學簡單加總,而是農村各產業的有機組合,若能實現,將會帶來農業生產方式的重大改變。產業結構調整是引起農民收入結構變動的重要原因,農村調整速度遠遠落后于城市。研究認為,農村產業融合發展將會大大加快農村產業調整速度,會直接影響農民就業選擇,改變農民收入結構。研究認為,應當因地制宜,鼓勵有條件的鄉村延伸農業產業鏈,增加產品附加值。不宜發展工業的鄉村應利用自身人文歷史和自然風貌優勢,選擇性發展鄉村旅游業等第三產業。通過調整農村的產業結構來促進留在農村的勞動力選擇更加合理的就業結構,優化收入結構。
舒爾茨說過,“人的能力和素質是決定貧窮的關鍵”。研究發現,農民人力資本水平高低會直接影響到農民多項收入。農民是傳統農業經營的主體,其自身素質的高低直接影響到收入水平的高低。為此,應當做到:1)增加對農村地區教育投入,加大城鄉資源共享范圍及力度,提升農村地區中小學生及成人的文化素質水平;2)促進農民文化素質水平與專業能力水平協調發展。農民文化素質水平是他們接受其他形式教育及技能培訓的基本水平,在保障農民基本文化素質水平之上,加強農民專業技能的培訓,保持二者協調發展,使農民在激烈的市場競爭中處于優勢地位;3)農民自身學習技能與政府組建專門的就業及技能培訓相互補充;4)政府部門還應該根據市場需求,及時調整對農民的培訓內容,加強農民的就業信息服務,提高農村剩余勞動力就業率[11]。
目前,農民的財產性權利主要包括農民公平分享土地增值收益的權利、土地承包經營權抵押與擔保權能、農民住房財產權的權能及集體資產股份的權能4個方面。財產性權利轉變成財產性收益需要配套的農村金融服務與之相對應。具體而言,應明晰農村土地產權,盡快全面完成農村各項土地確權。有序試點小額信用擔保貸款,繼續推進“六權兩品”等抵質押貸款。優化農村金融發展環境,配合農村土地改革創新金融產品和服務,保障農村金融改革同市場需求相適應,同農民落實財產權利相適應,促進農民財產性權利較好地轉變為財產性收入。
在城鎮化快速推進的過程中,出現眾多突出問題,比如:農業轉移人口難以融入城市,城市內部出現新“二元”結構;農業耕地資源浪費嚴重;現行的戶籍管理、土地管理等制度制約著農業轉移人口市民化,阻礙了城鄉統籌。研究認為,不應盲目追求城鎮化速度,而應追求“以人為本”的城鎮化,推進城鄉一體化發展。1)統一城鄉要素市場建設。建立城鄉統一的人力資源及建設用地市場,保障農村勞動力與城市勞動力平等就業、同工同酬,保障農民公平分享土地增值收益。2)統籌城鄉基礎設施和公共服務,有效對接城鄉規劃。3)鼓勵引導社會資本投資“三農”領域,推動更多城市優勢資源向農村延伸。
土地規模化經營是農業現代化和農民收入增加的重要手段。加快土地流轉速度,推進農業規模性經營,有利于推進農民的家庭經營性收入,最大限度地釋放農村剩余勞動力,提升農民的工資性水平,優化收入結構,促進農民增收。傳統的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在現階段在一定程度上制約了農民家庭經營性收入的提高,束縛了農業剩余勞動力的釋放。為促使這一問題早日得到解決,應制定政策,規范土地流轉,加強監督管理,提升服務水平。對已流轉土地的農民加強技能指導及就業培訓,促進他們的轉移性就業,增加其收入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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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7-17
國家自然科學基金(71273144)
王 凱(1990—),男,安徽亳州人,助理經濟師,碩士,研究方向為農民收入與農村經濟,E-mail:903206777@qq.com。
文獻著錄格式:王凱,熊德平. “九五”以來寧波農民收入結構變遷實證分析[J].浙江農業科學,2017,58(12):2285-2290.
10.16178/j.issn.0528-9017.20171262
F327
A
0528-9017(2017)12-228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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