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若恒
長春財經學院,吉林 長春 130122
在2011年年底,我國的最高立法機,即“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向全世界作出宣布,中國的法律體系以及建設完成,這說明了我國在法律體系中所作出的努力得到了很好的結果。但是對于民法而言,在現階段,雖然我國立法機關已經針對民法的制度建設完成,但是在其中仍然會有一些非體系特點的存在,也就是說在民法制度的建設與設計中缺少了科學合理性,且這種問題在實際中的多方面都有所體現。由此可知,對于民法立法的體系化與科學化問題研究分析是十分重要的,是促進我國立法建設的重要環節。
在我國當前的律法構成中國,民法范圍內的相關律法已經出臺許多,如《收養法》、《婚姻法》、《合同法》、《物權法》等,以及一些其他具有相關性的法律法規,因此在我國民法的體系建設中基本框架結構建設已經具備一定出行。而在眾多民法中,有部分法律會經過多次的修繕,例如《婚姻法》、《收養法》等。
時至今日,我國民法建設工作開展不足四十年,但是在這段工作時間內,我國相關法律建設部門對于民法體系的建設仍舊作出了極大的工作努力。從無到有,到今日民法建設已經形成較為完善的制度體系。但是就像我國經濟體制的建設與發展,我國民法立法的體系建立也是基于計劃經濟之上,因此,在發展中依舊會受到計劃經濟的影響,并且在實際發展中會受到不同因素的影響,導致民法中的部分問題雖然已經得到解決但是在根本上無法得到體現;對于無法用理論解決的則會導致民法立法的不科學性十分明顯,在當前我國民法立法制度中,體系化與科學化問題極為顯著,其主要體現在以下方面:
(一)沒有完全擺脫計劃經濟體制的影子
由上文可知,我國民法的建立與創造是基于計劃經濟之上,在發展中受到計劃經濟的影響,在民法基本法律《民法通則》中,對于計劃經濟的體現十分明顯。《民法通則》于1986年開始研究制定,在當時,我國立法界在憲法制定方面確實是以社會經濟為基礎,而當時的社會經濟則是以計劃經濟為基礎,由此,受憲法影響,《民法通則》在制定中會受到計劃經濟的影響,導致在1992年之后,即使“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法律體系”提出但《民法通則》仍然無法滿足社會發展。這一方面的問題主要體現在《民法通則》中,對于“意思自治”的準則沒有得到承認。在當時的計劃經濟社會發展模式影響下,這種情況的產生是合理的。但是隨著時代與社會經濟的不斷發展與改變,這種方式的存在已經無法完全適應社會需求。對于當事人而言,《民事通則》作為法律的行為制度中心,在權利與醫務等方面應該將意思自治的原則充分體現,這種方式下才能夠將民法中的倫理道德思想充分體現。但是在現階段的《民法通則》中對于這層原則的展示并沒有得到完善。
(二)民法內在體系不夠清晰
在當前環境下,我國社會主義是以市場經濟體制為主,在其影響下,對于民法的法律規則制定主要是針對交易的規則訂立。但是在這種規則中,民法中的多種相關法律中部分規則的制定與建立會顯得十分不合法理,例如在《合同法》與《物權法》以及《消費者權益保護法》等,其中會有部分基本規則的制定并不正確,需要更加深入的優化與改善。
在民法的相關交易法律規定中,針對買賣的交付有特別指出。其規定的主要交付類型分為兩種,現實交付和擬制交付。前者現實交付十分容易理解,對于后者而言,在日常生活中不容易遇到,其主要代表的是不動產登記,會在物權變動中有所體現。例如,在買賣交易中,如果合同的簽訂行為在前,合同的履行在后,則這種情況下,即使簽訂了合同也并不代表合同會一定被執行,屬于法律常識,但是在民法中的體現,這種情況就是基本的兩大權力體系劃分制度,分為債券性質的權利與物權性質的權利,雖然一般情況下這些基本規則的理解對于大眾而言并不存在難度,但是就目前發展而言,在民法的制度體系建立與規定中,對于基本交易規則的判定并不是十分明確。
例如,在《擔保法》有一規定,指出“不動產合同不登記不生效”,這一規定的出現,也就意味著,對于物權與債權在法律規定中的區分立法不予承認。一旦有這種問題出現,即合同簽訂之后如果沒有登記,則合同不予生效,那在合同簽訂之后,對于不動產的登記之前,在合同簽訂之后的債權效力是否還具有,等等問題都會在法庭中對法官的裁判造成一定困擾。
(三)輕重比例不夠科學
在當前的民法立法中,仍舊會有輕重比例不科學情況的存在。例如在《民法通則》的制定中,作為我國民法的基本法律制度,其制度內容的整體結構雖然全面,不僅將基本原則、自然人、法人、民事權利、民事訴訟、相關附則等多種制度涉及全面,但是就單項的具體而言,則缺少一定的細節性與充實性,對于民法基本法的主要職責無法有效承擔。但是會有這種情況的出現也無可厚非,由于制定之時我國仍舊處于改革開放初期,對于立法等工作的建立與完善缺乏一定的工作經驗。
隨著我國《合同法》、《物權法》等相關法律條文的相繼頒布,民法立法中缺少體系化的問題更為明顯。例如在侵權責任制定中,制度的規定過于復雜,尤其是和《合同法》等立法相對比之后,內容制定過于繁瑣復雜,而且《侵權責任法》的頒布對民法立法體系化與科學化工作增加難度,導致對于民法體系的建立十分困難。
(四)法律規范缺少應有的可操作性
在我國的相關學術領域與專家中間,對于民法立法中的制度體系以及實際操作性皆提出了一些質疑。雖然立法機關針對這一問題做出了一定的改善工作,但在實際上,民法立法的制度體系化與科學化仍舊一般,且可操作性效果改善不大。例如,在我國的民法立法法律規定中,會有大量的宣言內容的出現,但是對于細節問題以及權力義務的主要構成缺少重要部門,導致法律的實際存在效果沒有得到明確指出,會導致在現實中的實踐性較低,應用度不高。
除此之外,在民法立法的制定與條例中,會有大量的不可操作的條文存在。例如在《侵權責任法》中,針對“醫療損害責任”相關情況會有條文規定,指出在就醫過程中,“醫務人員對患者有說明義務”,但是對于“說明義務”的實際履行范圍程度以及法律規定范圍為何,導致醫務人員在工作中雖然對該條文十分明確,但是對于具體的義務范圍則不太清晰明了。例如此類模糊性字眼在民法立法中有不少,導致民法立法的科學性與嚴謹性受到影響,法律的實際執行與踐行力度不足。
綜上所述,在我國當前的民法立法中,對于法律的體系化與科學化確實有一些欠缺指出,工作方面仍舊有一些不足,一些不容忽視的問題需要通過不斷的工作努力對民法立法的體系化與科學化進一步加強建設與完善。但是這些問題并不能掩蓋我國立法的實際發展水平,以及對國家發展與經濟建設方面所起到的重要影響作用。在民法立法中,對于制度的強化與建設需要相關部門架起那個工作責任,促進法律的全方位構成以及國家的穩定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