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淵沖
(030027 太原鐵路運輸中級法院 山西 太原)
新刑訴法在對證據制度方面的法律做出了大幅度修改,補足了以前空缺的漏洞,使整個司法過程條理更清晰,案件更明確,過程更合法,更能適應當前社會的發展。
中華人民共和國刑事訴訟法第一次修定是在1996年全國人大第四次會議上確立,此后2012年第十一屆全國人大第五次會議對刑訴法做出第二次修正,到現在每年都有新的草案征求提交。從整個發展過程來看,無疑修訂刑訴法對提高人民權利,保障人民利益以及促進社會法治發展起到良好的作用。在新刑訴法修訂的過程中同時對其所包含的多項法律法規做出改正,對證據制度的完善可以說是具有重大意義的。因為證據制度的完善在初始立案階段便做到嚴格的審查程序,保障了案件的合理明確性,到后期尊重責任人自我意見,證據劃分標準嚴明等一系列調整這大大加強了人權,更符合人性化社會發展,豎立法治機關嚴格、公正服務于社會的優良形象[1]。
新刑訴法的第三十三條規定:“犯罪嫌疑人自被偵查機關第一次詢問采取或者采取強制措施時,有權委托辯護人;犯罪嫌疑人、被告人在押的也可以由其監護人近代親屬作為其委托辯護人。”這項改變在于從案件移送審查起訴之日起改為被偵查機關第一次詢問或采取強制措施時,便可委托辯護人,這可以有效的使辯護人提前了解分析情況,最后做出對犯罪嫌疑人最有利決策。從這條修改上可以看出新刑訴法對案件的分析時間上得到了加強,這能夠使證據的有效性跟充足性得到提高因此也極大提高了案件的真實性,也使犯罪嫌疑人的權利得到加強,促進了司法過程的公平性[2]。對于犯罪嫌疑人存在身體缺陷或者在精神上尚可控制自己做出合理的行為,如沒有辯護人,受審該案件的法律機關需要為其提供律師,這是法律覆蓋范圍加強的同時也加強了人權法制觀念。
舊的刑訴法在對證據制度上的明確性跟實用性上并不能覆蓋所有案件的使用范圍,第四十八條規定:“可以用于證明案件事實的材料,都是證據。”以及第五十二條規定:“行政機關在行政執法的過程中收集到的物證、書證、視聽資料、電子數據等證據材料在刑事訴訟中可以作為證據使用。”從這些修訂的內容上看在立案中證據的多樣化得到加強,從多方面搜集到的證據更有利于執法機關的綜合分析確保受審人員的權益不受侵犯同時也提高了案件的準確程度,提高了辦案效率。因為證據的多元化程度加強因此證據的合法性跟真實性有待提高,所以新刑訴法對與證據制度的真實性和確定性做出了更為明確的規定[3]。從證據屬實性上對已經立定的案件的證據必須嚴格遵守法律制度查明,利用不正但手段或者暴力手段搜集到的證據應當予以排除,對于物證以及其他不符合法律規范的必須做出合理聲明否則也應排除;在對犯罪程度與受處罰力度的證據證明上有了更為明晰的劃分依據,這樣解決了舊刑訴法對于犯罪處理的體系模糊化,使證據為其定罪上有了充足嚴格地依據,極大保障了誤判行為的發生。
舊刑訴法中對已經核實的證據、證物、證言等未采取有效的保護措施,在案件確定后容易遭到破壞。新刑訴法規定:“對于受到安全隱患的受案人員人民法院檢察院不得外泄其家庭位置,單位位置與姓名并對其居所采取特定安保設施,不得亂造證據跟毀滅證據。”對案件牽涉的證據進行安全防范措施使證據的安全性得到加強。通過政府部門、公安機關、執法機關共同對于證據的保護可以最大程度保護案發現場等有效物件,對案發期間證據的提取以及對案后復審時疑點的排除產生有利影響。在這些修訂中可以保證證據制度對于案件的整個過程能起到良好的調節作用。
證據在案件發展中起到決定性的環節,在立案過程中對案件后續是否朝正確方向發展影響關鍵。因此新刑訴法對證據的合理合法化做出新要求。公安機關等執法部門不得采用非法手段取得證據也不能為取得證據而造成不應有的破壞,否則經查實則證據無效。刑訴法第四十六條:“需綜合全案證據,對認定的事實排除合理懷疑。”雖然內容簡短,但排除合理懷疑主要是由法官來進行判斷下達,因此需要法官明確案件發展始終,這也是分析證據是否充足的問題,常規認為判斷證據是否充足從兩方面出發:一是證據必須要多,而且要從多方面證明觀點;第二是證據的質量必須保證,處理結果要排除合理懷疑,這樣才能對證據表達充足。由于證據制度的完善,使得法官對于案件分析的時間與準確性都大大提升,因此排除認定事件的合理懷疑,也會提高案件解決效益。
新刑訴法對證據制度從多方面進行了完善,使司法機關真正做到有法可依,執法機關按照法律規范執行,革除以前在執法立法過程中模棱兩可的局面。對證據制度的完善從法律落實到實際,期間的每一執行環節也都體現了對人權的保障和尊重,這對形成法治國家起到積極作用,對證據的搜集階段到采用并確立有效性上做出了嚴明細分,確保了證據能夠真實有效的為案件提供幫助,提高了辦案的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