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 丹
(西北師范大學音樂學院,甘肅 蘭州 730070)
勃拉姆斯對于音樂的創作形成了比較獨特的特色,其擅長運用音程重疊的創作技巧,在鋼琴曲當中很多運用的都是三度、六度以及八度音程,進而展現出比較豐富的交響性。同時,音樂當中的切分音與復式節奏的變換,展現了作曲家的嚴謹與節奏感。
鋼琴演奏時,不能脫離的重要技術就是指法。指法的合理性能夠在一定程度上為演奏人員在彈奏中的技術準確率有所保障,同時,運用固定的指法可以幫助演奏人員在非常短的時間內記憶音樂線條,例如,《幻想曲集OP.116》當中的OP.116之2《a小調間奏曲》中段。
可以看出,右手所彈奏的聲部是非常快速的,還要助于彈奏過程中的均勻性,此時,指法編配就要具有比較好的合理性。右手聲部發生復雜連續的雙音,當所有的樂句都需要實現連貫性彈奏,需要合理地編配指法,幫助鋼琴彈奏者在彈奏中得到演奏的連貫性,促進彈奏的流暢性和清晰性提高。
這一過程中,需要同時進行八度音程與和弦,在勃拉姆斯的創作過程中廣泛地應用,展現了比較鮮明的獨特特色,例如,對于《幻想曲集OP.116》創作,作者就運用了多個八度,通過這樣的方式豐富和聲,利用八度音程與和弦對樂曲主題的旋律進行譜寫,讓音樂聽覺的效果非常好,同時,還有更強的交響性。在彈奏者進行彈奏時,對于跨度非常大的音型,需要彈奏者拉伸手指,促進彈奏準確性的提高,如果不重視手掌與手臂的放松,一味地持續性手指肌肉繃緊的彈奏,就會導致肌肉逐漸僵硬化,使得長篇八度的彈奏失敗。所以,該樂段在具體的彈奏中,需要重視手指與手腕以及手臂的松弛度,盡量地確保小幅度的下鍵動作,能夠對力氣進行節省,方便在彈到重音和強音的過程中,能夠將音樂推向整個演奏的高潮。
可以看出,《d小調隨想曲》屬于八度音程、和弦整個貫穿,當不放松手時,彈奏人員手指會出現彈奏耐力不支的問題,也就是說,整個演奏不能完整地被彈奏出來,還有一種原因是由于手指沒有力氣使得觸鍵聲音越來越松散與凌亂。所以,在對鋼琴曲進行彈奏的過程中,要保持手臂的松弛性,首先通過慢速與均勻練習固定手指的鍵位感,之后,彈奏樂曲旋律中的重與強音,這一音型運用的是手臂力量,并對其進行爆發,八度音型要運用手臂力量進行向下推動,利用手腕對手指進行帶動,盡可能地保持松弛彈奏,這也是比較省力的一種彈奏方式,所彈奏的音響效果可以說深邃集中。
從相關經驗上進行分析,對作品進行彈奏之前,鋼琴的彈奏者要明確結構特征。在《幻想曲集OP.116》中樂曲結構能夠被劃分為三個不同的部分,也就是縱向結構、橫向結構以及整體結構。縱向結構主要是指樂曲與聲織體,OP.116之1《d小調隨想曲》。
學習者對鋼琴曲進行彈奏之前,如果可以先對該作品的和聲走向有效觀察,還要了解和聲的規律,進而激發學習者自身的識譜興趣,對于橫向結構來說,主要指的是樂曲旋律走向。在OP.116之4《E大調間奏曲》中,就是多聲部結構,在演奏的過程中,當不能對各個聲部進行有效分清時,就會使得彈出的音樂沒有味道。所以,開始彈奏前,要全面了解作品聲部,在彈奏過程中對聲部線條進行明確,能夠促進樂曲演奏的準確性,并對整體結構有所明確,即學習人員對新作品進行學習之前,需要縱觀全曲,劃分作品中的不同樂段之間的關系以及出現情緒時的色彩和情感意義。在OP.116之2《a小調間奏曲》中,單三部曲式作品主要涉及呈示部和中部與再現部,盡管都屬于短小樂曲,然而所要表達的內容和音響效果之間的差異非常明顯。就算再現部也只是呈示部再現,然而卻是存在很大的差異的。
勃拉姆斯是浪漫主義時期的音樂家,具有非常豐富的個人情感。想要對《幻想曲集OP.116》進行準確地演奏,首先就要明確七首樂曲中,勃拉姆斯標記在樂曲開頭和中間的一些表情術語,進而演奏作曲家創作中的音樂形象。例如,OP.116之2《a小調間奏曲》中的音樂術語。
可以看出,《a小調間奏曲》中的三個樂段之前的音樂表情術有了一個很好地比較,呈示部都屬于“Andante”(行板),這一音樂曲中主要是對優雅情緒進行慢速演繹。
綜上所述,從勃拉姆斯《幻想曲集OP.116》的分析中能夠得出,該音樂家在19世紀樂壇中具有非常高地位,這七首作品,不管是在音樂體裁和旋律還是和聲與曲式調性等等方面都是非常傳統的,然而作曲家用運用特有的創造力對其進行變化與延伸,并注入新的生命力。在研究深入下,可以更好地挖掘勃拉姆斯所創作的音樂作品當中超凡脫俗的魅力以及豐富的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