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新理論的時代范式及其意義

易永勝

實踐是理論的源泉，問題是時代的呼喚。習近平總書記關于創新的重要論述緊扣中國改革創新和現代化實踐，對于理論創新、制度創新、科技創新、文化創新等各方面創新進行了全面而系統的論述，創造性回答新時代實現什么樣的創新和如何實現創新時代課題，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創新思想注入了新的時代精神和科學因子，形成了系統完善的全面創新思想時代范式。習近平總書記的關于創新重要論述所形成的全面創新思想時代范式，蘊含了全面創新時代范式的基本框架，包含豐富而深刻的理論內容，具有重大理論和實踐意義。

一、創新思想時代范式的基本框架

理論界關于創新研究存在狹義的創新理論與廣義的創新理論之分野，狹義的創新理論集中研究與科技創新緊密相關的課題，而廣義的創新理論不僅關注科技創新而且關注理論、制度、文化等各方面創新課題。習近平總書記的關于創新重要論述，可以說正是從一種廣義的創新理論視野，對于理論創新、制度創新、科技創新、文化等各方面創新的全面系統論述，由此所形成的全面創新思想時代范式蘊含著全面性、系統綜合性的創新思維基本框架。

（一）全面性維度。黨的十八大以來，習近平總書記在不同場合多次強調各個方面的全面創新，把創新擺在國家發展全局的核心位置，不僅強調理論創新而且強調實踐創新，不僅強調科技創新而且強調體制創新和科技創新雙輪驅動發展，非常明確地進行了全面創新思想范式的論述、闡發，揭示了創新思維基本框架的全面性維度。

1.創新領域的全面性。習近平總書記在十八屆中央政治局第二次集體學習時指出：我們要把推進經濟、政治、文化、社會、生態等方面改革開放有機銜接起來，把推進理論創新、制度創新、科技創新、文化創新以及其他各方面創新有機銜接起來，整體推進，重點突破，形成推進改革開放的強大合力。習近平總書記在此首次明確闡發了創新思想時代范式的全面性維度。2014年8月，習近平總書記在主持召開中央財經領導小組第七次會議時強調，實施創新驅動發展戰略，就是要推動以科技創新為核心的全面創新。習近平總書記在黨的十八屆五中全會上指出：“創新是引領發展的第一動力，必須把創新擺在國家發展全局的核心位置，不斷推進理論創新、制度創新、科技創新、文化創新等各方面創新，讓創新貫穿黨和國家一切工作，讓創新在全社會蔚然成風。”習近平總書記的這些關于創新重要論述進一步闡發了從廣義視野考察全面創新的思維框架。習近平總書記在黨的十九報告中深刻指出：“實踐沒有止境，理論創新也沒有止境。世界每時每刻都在發生變化，中國也每時每刻都在發生變化，我們必須在理論上跟上時代，不斷認識規律，不斷推進理論創新、實踐創新、制度創新、文化創新以及其他各方面創新。” 可見，創新不僅指科技創新而是全領域覆蓋的，包括理論創新、制度創新、科技創新、文化創新等各方面的全面創新。

2.創新環節的全面性。2014年6月，習近平總書記在中國科學院第十七次院士大會、中國工程院第十二次院士大會上指出，要著力圍繞產業鏈部署創新鏈、圍繞創新鏈完善資金鏈，聚焦國家戰略目標，集中資源、形成合力，突破關系國計民生和經濟命脈的重大關鍵科技問題。2015年5月，習近平總書記在浙江考察調研時指出，“現在的創新并不一定是個別領域的單軍深入和單點突破，形成創新鏈條也非常有價值”，要“促進創新鏈、產業鏈、市場需求有機銜接，爭當創新驅動發展先行軍”。由此可見，創新是全環節覆蓋的，包括產業鏈、創新鏈、資金鏈的多環節全面鏈式創新。①趙剛：《全面創新 全鏈創新 全球創新——習近平總書記創新思想解讀》，《前線》2016年10月。創新領域的全面性和創新環節的全面性維度，相互支撐、緊密相關，內在地蘊含于新時代創新思想的基本框架。

（二）系統性維度。習近平總書記緊密結合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發展、改革創新的現實要求，對創新系統運行進行了新的宏觀闡釋。

其一，全面系統的創新必須堅持解放思想、實事求是、與時俱進、求真務實。習近平總書記多次提出要繼續解放思想、堅持實事求是，勇于變革、勇于創新，在深入研究新情況、不斷解決新問題的實踐中不斷實現理論創新和實踐創新，努力開創各項工作新局面。早在2013年1月5日，習近平總書記在新進中央委員會的委員、候補委員學習貫徹黨的十八大精神研討班開班式上發表重要講話要求：全黨同志必須堅持以鄧小平理論、“三個代表”重要思想、科學發展觀為指導，毫不動搖堅持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堅持馬克思主義的發展觀點，堅持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發揮歷史的主動性和創造性，清醒認識世情、國情、黨情的變和不變，永遠要有逢山開路、遇河架橋的精神，銳意進取，大膽探索，敢于和善于分析回答現實生活中和群眾思想上迫切需要解決的問題，不斷深化改革開放，不斷有所發現、有所創造、有所前進，不斷推進理論創新、實踐創新、制度創新。

其二，要樹立良好的創新態度。創新態度要從“要我創新”轉向“我要創新”。2013年3月4日，習近平總書記在參加全國“兩會”討論時指出:“要深化科技體制改革，進一步突出企業的技術創新主體地位，變‘要我創新’為‘我要創新’，促進創新鏈、產業鏈、市場需求有機銜接。”習近平總書記認為，創新態度直接影響著創新的速度、進程、效果，因此要積極引導企業和個人轉變創新態度，崇尚科學精神，勇擔創新重任。

其三，尊重和發揮創新主體決定性作用。在習近平總書記看來，創新從來也離不開群眾，這不僅是因為我們黨代表廣大人民的根本利益，還因為一切為了人民，一切依靠人民是黨的根本宗旨要求，人民是歷史的創造者。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既需要全體中華兒女勠力同心、不懈奮斗、艱苦努力，又需要全體人民進一步釋放創造潛能，依靠創新實踐創造不愧于時代的新業績。習近平總書記繼承了馬克思主義創新思想把人民群眾作為創新主體的優良傳統，高度尊重和相信群眾的首創精神，鼓勵和依靠人民群眾的創新精神和行動，充分發揮人民群眾創新主體決定性作用。同時，習近平總書記對創新主體觀進行了更為深入的闡發。他認為個人和企業作為創新的主體，對我國創新發展起著決定性作用，要讓市場真正成為創新資源配置的決定性力量，使企業、個人真正成為創新主體。

其四，號召全社會興起創新風尚。習近平總書記指出，要在全社會大力弘揚創新精神、提高創新能力，為堅持走中國特色自主創新道路、建設創新型國家奠定堅實的群眾基礎。習近平總書記注重從弘揚創新精神和提高創新能力兩個角度號召全社會興起的創新風尚，抓住了創新的根本前提，因為人民群眾是創新的根本主體，沒有群眾的參與，人民群眾的創新精神和創新能力缺失，創新就失去了源泉，就會成為一句空話。①唐正芒、徐功獻：《習近平創新觀探析》，《探索》2016 年第1期。在習近平總書記看來，轉變經濟發展方式、實現高質量發展、增強綜合國力的關鍵都在于提高創新能力，要在全社會營造崇尚科學、追求真知的良好創新風尚，不斷提高創造性思維能力，努力掌握創新方法，切實提高創新本領。

二、創新思想時代范式的主要內容

當前，我國面臨著復雜多變的國際環境，面對全面深化改革、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艱巨任務，習近平總書記強調，我們必須勇于變革，勇于創新，不斷推進理論創新、制度創新、科技創新、文化創新等各方面創新，在創新中攻堅克難闖出一條繼續開拓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的發展之路。

（一）理論創新。黨的十八大以來，習近平總書記提出了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和“四個全面”戰略思想，提出了新的發展理念，不斷推進理論創新，指導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繼續開拓前進。習近平總書記在黨的十九大所作的報告，實現了我們黨的指導思想的與時俱進、理論創新,深刻回答了新時代堅持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一系列重大理論和實踐問題。習近平總書記對時代特征的認識創新，對新時代我國社會主要矛盾轉變的政治判斷創新，對發展戰略的指導創新，對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的創新，對黨的建設的要求創新，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的豐富完善增添了寶貴的理論財富，是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理論指南和行動綱領。習近平總書記創立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是當代中國理論創新的光輝典范，是馬克思主義創新思想的生動體現。習近平總書記堅持實踐基礎上的理論創新，極大地深化了對全面創新的思想認識水平。推進理論創新，提高全面創新及創新發展的思想認識，要堅持正確方向，勇于解放思想，轉變思維方式，堅持創新思維、戰略思維、辯證思維。

（二）制度創新。當前，國內外環境都在發生極為廣泛而深刻的變化，我國發展面臨一系列突出矛盾和挑戰，前進道路上還有不少困難和問題。解決這些問題，關鍵在于深化改革。制度問題更帶有全局性、穩定性和規范性，是決定一個國家性質和競爭力的根本。體制改革的實質和高度在于創新，不僅是割除舊體制機制弊端，而且更要創立完善有效的新體制機制，推進治理體系現代化。習近平總書記十分重視制度創新，在他看來，只有深入進行制度創新，才能解決我國改革開放中遇到的各種新問題，才能突破各種體制機制的制約瓶頸。完善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是體現了堅持制度自信和制度創新的辯證統一。制度創新是在堅持制度自信的基礎上，對制度中不健全的方面、不完善的環節進行改革和改進，使制度更科學、更合理、更有效。勇于推動制度創新，實質上是以制度自信為基礎的。堅信我們原有的制度基礎是好的，推動制度創新不會破壞原有的制度基礎，只會使原有的制度更健全更完善。全面深化改革的實質，就是推進制度創新。②李志昌：《習近平制度建設思想探析》，《中共云南省委黨校學報》2017年2月。

習近平總書記對于全面深化改革、推進體制創新的總體內容進行了深刻、系統論述。2013年11月9日，習近平總書記在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上作關于《中共中央關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的說明，他明確指出：全面深化改革的總目標是完善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習近平總書記對體制改革、制度創新的方法論也進行了深入闡發。他指出全面深化改革，要有強烈的問題意識，以重大問題為導向，抓住關鍵問題進一步研究思考，著力推動解決我國發展面臨的一系列突出矛盾和問題。按照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自我完善和發展的總目標，在全面深化改革的實踐中，要先行試點，摸著石頭過河，尊重實踐、尊重創造，鼓勵大膽探索、勇于開拓，在實踐中開創新路。要正確推進改革，堅持改革是社會主義制度自我完善和發展。要準確推進改革，認真執行中央要求，不要事情還沒弄明白就盲目推進。要有序推進改革，該中央統一部署的不要搶跑，該盡早推進的不要拖宕，該試點的不要倉促推開，該深入研究后再推進的不要急于求成，該得到法律授權的不要超前推進。要協調推進改革，注重改革的關聯性和耦合性，把握全局，力爭最大綜合效益。要善于把自覺維護中央大政方針的統一性嚴肅性和因地制宜、充分發揮主觀能動性結合起來。①《習近平在山東考察時強調認真貫徹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精神 匯聚起全面深化改革的強大正能量》，《人民日報》2013年11月29日01版。可見，改革創新是一項需要整體性、協調性、有序推進的系統工程。

（三）科技創新。習近平總書記高度重視推進科技創新，激發和釋放創新發展的強大動力。他強調“科技興則民族興，科技強則國家強”。總體而言，習近平總書記關于創新重要論述，包含著以科技創新為核心的全面創新思想內核，為我國建設世界科技強國指明了根本方向。

其一，要以全新視野，深化對科技創新重要性的思想認識。習近平總書記對科技創新的極端重要性進行了論斷，他曾多次指出“誰牽住了科技創新的牛鼻子，誰走好了科技創新這步先手棋，誰就能占領先機、贏得優勢”。“國際經濟競爭甚至綜合國力競爭，說到底就是創新能力的競爭。”習近平總書記在黨的十九大報告中又強調指出，“創新是引領發展的第一動力，是建設現代化經濟體系的戰略支撐”。習近平總書記上述關于科技創新的重要論述，既具有全球視野，又立足中國國情，深刻闡釋了大力推進科技創新的極端重要性，增強了我們全力推進科技創新的緊迫感、責任感、使命感。

其二，要推動構建科技創新與經濟社會發展有機融合的運行模式。推動科技創新與經濟社會發展緊密結合，是習近平總書記關于科技創新重要論述的著力點，也是學習領會與貫徹落實習近平關于科技創新重要論述、推進全面創新發展必須遵循的最優路徑。②周國輝：《科技創新思想的八個維度》，《學習時報》2016年10月27日。推動科技創新與高質量發展有機融合，要健全以市場為導向的科技創新機制，使企業真正成為科技創新的主體，打通從科技強到產業強、經濟強、國家強的通道，加快建立健全綜合性國家創新生態體系，讓一切創新源泉充分涌流。

其三，要以改革作為釋放科技創新活力的點火系。如果說科技創新驅動發展，那么體制改革、制度創新則驅動科技創新，改革如同點燃科技創新這個發展新動能的主點火系。習近平總書記明確指出科技體制改革的方向和重點：一是把科技和經濟緊密結合作為科技體制改革的重點，提升國家創新體系整體效能。二是明確科技管理體制改革的方向是為實施創新驅動發展戰略創立一個好的體制保障，構建總體布局合理、功能定位清晰、具有中國特色的科技計劃體系和管理制度，以此帶動科技其他方面的改革向縱深推進。③王春法：《習近平科技創新思想的科學內涵與時代特征》，《學習時報》2017年1月23日。

其四，要提升自主創新能力，把人才資源開發放在科技創新最優先的位置。一個國家和民族科技實力的提升，關鍵在于自主創新能力的提升。而提升自主創新能力關鍵靠人才，創新驅動實質是人才驅動。要在一些重大創新領域組建一批國家實驗室，打造聚集國內外一流人才的高地，組織具有重大引領作用的協同攻關，形成代表國家水平、國際同行認可、在國際上擁有話語權的科技創新實力。習近平總書記把人才看作推進黨和國家事業發展的先決條件與根本支撐。人才是科技創新最關鍵的能動性因素，自主創新能力提升、科技創新走向領跑，必須大力培養造就規模宏大、結構合理、素質優良的創新型科技人才。

（四）文化創新。在建黨95周年慶祝大會的重要講話中，習近平總書記指出“文化自信，是更基礎、更廣泛、更深厚的自信”。文化創新是精神動力，文化自信來自于文化的積淀、傳承與創新、發展。習近平總書記十分重視文化創新，他曾指出：“沒有文明的繼承和發展，沒有文化的弘揚和繁榮，就沒有中國夢的實現。”“一個沒有精神力量的民族難以自立自強，一項沒有文化支撐的事業難以持續長久。”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需要先進文化的引領、需要民族精神家園的涵養。文化創新造就創新文化，創新文化為創新發展營造良好的社會精神氛圍。

推動文化繁榮發展，最根本的是靠文化創新。要堅持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培育和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黨的十八大以來,我國思想文化建設取得重大進展。加強黨對意識形態工作的領導,黨的理論創新全面推進,馬克思主義在意識形態領域的指導地位更加鮮明。 習近平總書記認為，要與時俱進、推陳出新，推動中華文明創造性轉化、創新性發展。處理好繼承和創造性發展的關系，重點做好創造性轉化和創新性發展。要營造濃厚的創新文化氛圍，引導人民群眾將創新意識內化于心，將創新行動外化于行，營造濃厚的創新文化氛圍，從而激發全社會的創新精神。

三、創新思想時代范式的重大意義

習近平總書記的關于創新重要論述具有豐富而深刻科學內涵，不僅包含狹義的科技創新理論內涵，而且包含著更為廣義的全面創新理論內涵。狹義的科技創新理論視野不能完全體現習近平總書記關于創新重要論述的總體理論框架。我們從一種廣義的創新理論視野學習領會習近平總書記關于創新重要論述包含著的創新思想時代范式，著重分析了新時代創新思想范式的主要理論內涵，即基本框架和主要內容，從而力圖揭示新時代創新思想范式的理論豐富性，論證習近平總書記關于創新重要論述蘊含的全面創新時代范式。新時代全面創新思想范式，是對馬克思主義創新思想的繼承、發展和完善，為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的創新發展提供了科學的理論指引，具有極其重要的理論和實踐意義。

（一）重大的理論意義。習近平總書記的關于創新重要論述蘊含的新時代創新思想范式，遵循馬克思主義創新思想的研究傳統，推進了全面創新的理論范式本身的創新。一是繼承和發展了馬克思主義創新思想的理論范式。在馬克思主義創新思想的研究傳統及理論范式中，從經典馬克思主義創新思想到中國馬克思主義創新思想，內在包含著廣義的全面創新思維框架和內容，而不僅僅限于狹義的科技創新思維框架及其內容，具有創新研究的總體辯證特征。習近平總書記的關于創新重要論述，對理論創新、制度創新、科技創新、文化創新等各方面進行全面性、系統綜合性分析闡發，蘊含著全面創新思想的基本框架和豐富內容，所形成的新時代全面創新思想的理論范式，為馬克思主義創新思想范式理論寶庫增添了具有鮮明時代特征的理論財富。二是鮮明體現了全面創新的方法論和價值取向有機統一。習近平總書記在黨的十九大報告中指出，世界每時每刻都在發生變化，中國也每時每刻都在發生變化，因此我們必須在理論上跟上時代，不斷認識規律，不斷進行各方面創新。這鮮明體現了創新研究方法論的合規律性要求。習近平總書記要求全黨同志一定要永遠把人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作為奮斗目標，以永不懈怠的精神狀態和一往無前的奮斗姿態，繼續朝著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宏偉目標奮勇前進。這鮮明體現了全面創新的合目的性價值取向。善于聆聽時代聲音，勇于堅持真理、修正錯誤，體現合規律性和合目的性價值取向的有機統一，全面創新思想的理論范式體現了強大的真理力量。

（二）重大的實踐指導意義。新時代創新思想范式，是基于實踐創新基礎上的創新思想范式本身的理論創新成果，既來源于實踐創新又必須回到實踐，對實踐起到行動指引作用。創新思想的時代范式是推進創新發展的根本指引。

首先，創新思想的時代范式是全面系統創新的根本指引。理論創新、制度創新、科技創新、文化創新以及各方面創新是緊密相連的，理論創新和實踐創新辯證互動，改革和創新結合日益緊密，體制改革創新驅動科技創新、科技創新驅動發展，創新成為引領發展的第一動力。黨的十八大以來，我們黨和國家堅持以理論作為行動的先導，高度重視實踐基礎上的理論創新，實現了馬克思主義中國化又一次重大理論創新性飛躍。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是新時代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取得歷史性成就的行動指南，是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行動指南，必須長期堅持并不斷發展。我們黨又十分注重以黨的創新理論指導實踐，不斷推進制度創新、科技創新、文化創新等各方面創新，經濟建設、政治建設、思想文化建設、社會建設，生態文明建設等各方面實踐創新取得了歷史性成就。深入貫徹以人民為中心的發展思想，人民生活不斷改善，實現了創新實踐和創新價值的緊密統一。我國全面創新實踐的寶貴經驗和顯著成果表明了創新思想時代范式的重大實踐意義。

其次，創新思想的時代范式是推進以科技創新為核心的全面創新的根本指引。黨的十八大以來，習近平總書記十分重視理論創新和實踐創新的緊密結合，強調把創新擺在國家發展全局的核心位置，深入實施創新驅動發展戰略，推進以科技創新為核心的全面創新。黨的十八大以來，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觀大勢、謀全局，深化改革，全面發力，推動我國科技事業發生歷史性變革、取得歷史性成就。五年來，全社會研發投入年均增長11%，科技進步貢獻率由52.2%提高到57.5%，國家創新能力排名從2012年第20位升至第17位。①新華社評論員：《搶抓歷史機遇建設科技強國——一論學習貫徹習近平總書記在兩院院士大會重要講話》，新華網，2018年5月28日，http://www.xinhuanet.com/politics/2018-05/28/c_1122901552.htm。堅持以科技創新為核心的全面創新實踐，對我國經濟社會發展的影響是全局性的、根本性的，一系列重大創新成果競相涌現，在有些基礎科技領域、關鍵核心技術領域、創新經濟增長領域還取得了突破性的成效，一些前沿方向開始進入并行、引領階段。這些成就的取得，根本在于堅持黨對科技事業的領導、堅持建設世界科技強國的奮斗目標、堅持走中國特色自主創新道路、堅持以深化改革激發創新活力、堅持創新驅動實質是人才驅動、堅持融入全球科技創新網絡。②習近平：《在中國科學院第十九次院士大會、中國工程院第十四次院士大會上的講話（2018年5月28日）》，新華網，2018年5月28日，http://www.xinhuanet.com/2018-05/28/c_1122901308.htm。這“六個堅持”，是我們在深入實施創新驅動發展戰略、推進以科技創新為核心的全面創新實踐中得來的寶貴經驗，深刻體現了創新思想時代范式對于創新發展的全面指引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