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萍 劉丹 毛澤紅
隨著醫療技術的進步,起搏器得以廣泛應用,盡管當前不斷拓寬起搏器植入適應證,但竇房結構功能異常、傳導阻滯仍是起搏器的主要適應證[1]。當前,臨床針對起搏器植入后患者的動態心電圖進行了研究報導,但并未對不同患者的動態心電圖表現、心律失常發生等方面進行報道[2-3]?;诖耍F將我院130例患者資料整理如下,旨在判定不同患者的動態心電圖表現。
選擇2014年7月—2017年2月我院安裝DDD型人工起搏器患者130例,按適應證分成兩組:65例觀察組中,女性30例,男性35例,年齡50~86歲,平均(66.5±2.4)歲;疾病類型:冠心病30例,高血壓20例,擴張型心肌病2例,心律失常13例;65例對照組中,女性31例,男性34例,年齡50~87歲,平均(66.6±2.5)歲;疾病類型:冠心病31例,高血壓21例,擴張型心肌病3例,心律失常10例。兩組患者基線資料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可比對分析。
使用MV5、MV1、MV3通道進行監測,記錄后用計算機軟件分析,隨后由技術人員進行人機對話,判斷起搏器類型、工作模式和心律失常發生情況;記錄24小時的起搏心搏數、總心搏數,并計算患者的起搏比例,根據其比例了解患者對起搏器的依賴程度(當起搏比例超過60%后,說明患者對起搏器的依賴性較強)。
將文中數據錄入SPSS 18.0中,計數資料用(%)表示,采用χ2檢驗,計量資料用(±s)表示,采用t檢驗,P<0.05,表示差異具有統計學意義。
起搏類型:觀察組起搏在60%以上者55例,占比84.6%;起搏在60%以下者10例,占比15.4%;對照組起搏在60%以上者56例,占比86.2%;起搏在60%以下者9例,占比13.8%,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起搏工作模式:觀察組工作模式為DDI、AAI、VDD/VAT,占比 44.6%(29/65)、32.3%(21/65)、23.1%(15/65);對照組工作模式為VDD/VAT、DDI,占比60.0%(39/65)、40.0%(26/65),差異具有統計學意義。
觀察組頻發房顫16例,占比24.6%;房速25例,占比38.5%;對照組頻發房顫3例,占比4.6%;房速11例,占比16.9%,差異具有統計學意義(P<0.05);觀察組室早10例,占比15.4%;陣發性房顫5例,占比7.7%;室早成對7例,占比10.8%;室早多源7例,占比10.8%;短陣室速2例,占比3.1%。對照組室早14例,占比21.5%;陣發性房顫1例,占比1.5%;室早成對10例,占比15.4%;室早多源6例,占比9.2%;短陣室速6例,占比9.2%,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
近年來,伴隨著老年人口的增加,DDD起搏器植入量不斷增加,與此同時,起搏器功能得以深化,再加上復雜心電圖的產生,間接加大醫護人員的工作難度[4-5]。DDD起搏器是一種生理性的起搏器,不但能保證房室起搏的正常性,還能預防其他起搏給血流動力學帶來的影響[6]。并且,該起搏器還能通過患者心臟頻率、起搏器速度等自行切換起搏器的工作模式,如AAI、DDI、VVI、DVI等[7]。在患者DDD起搏器植入中對動態心電圖進行監測,能準確判斷患者對起搏器的依賴度,和不同患者起搏器的工作狀況及心律失常的發生情況,另外,還能為感知功能、間歇性的起搏提供可靠依據,幫助調試起搏器參數、設置起搏器模式,以降低起搏比例,節約資源[8]。
研究中,觀察組起搏器適應癥為竇房結構功能異常,對照組起搏器適應證為傳導阻滯,從結果看,兩組患者的起搏器類型(起搏比例在60%以上或60%以下)差異無統計學意義,但兩組起搏比例在60%以上的發生率高于60%以下,差異具有統計學意義(P<0.05),說明:患者對DDD起搏器有依賴性,能準確判斷起搏器的電池使用情況;在兩組患者的心律失常發生情況下,觀察組頻發房顫、房速發生率高于對照組,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因此需要加強對此類患者的監測,及時服用抗心律失常類藥物,降低心律失常病發率。
綜上,觀察DDD起搏器植入患者動態心電圖表現,能了解起搏器的工作狀況,為疾病診治提供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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