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偉林 周丹 向從武
摘要:基于2015年7月在重慶武陵山片區所進行的旅游扶貧專項調查獲得的數據,運用定量分析方法,研究了農戶對旅游扶貧的參與程度及其對經濟、社會和環境效應的感知狀況。結果表明,農戶的參與率偏低,且方式單一;對旅游扶貧的經濟、社會和環境的正面效應感知明顯,但是旅游扶貧開發后的生活成本提升、貧富差距擴大、旅游效益分配的“飛地效應”、忽視傳統文化的保護和土地利用緊張問題均有不同程度的反應。為了提升旅游扶貧綜合效益,需要提升貧困農戶的參與度,建立健全的利益分配制度,加強傳統民族文化和手工藝的保護與開發,加強土地利用規劃。
關鍵詞:西南民族地區;旅游;扶貧;農戶參與;效應感知
中圖分類號: F323.8文獻標志碼: A
文章編號:1002-1302(2017)15-0314-04
改革開放以來,我國的扶貧事業取得了巨大成就,按照我國的扶貧標準,共減少了2.5億貧困人口。但由于自然災害、資源稟賦差異、區域發展不平衡等因素的影響,我國的貧困狀況依然嚴峻,到目前為止仍然有7 000萬貧困人口。在我國西南少數民族地區,由于自然環境惡劣,地勢復雜險峻,經濟社會發展緩慢,貧困問題尤其突出。西南民族地區是集革命老區、生態脆弱區、民族聚居區、邊疆山區和連片貧困區為一體的特殊地區。根據國務院2011年發布的《中國農村扶貧開發綱要(2011—2020)》,作為我國扶貧攻堅主戰場的14個連片特困地區中有近一半分布在西南少數民族地區,在592個國家重點扶持的貧困縣中有110個位于西南民族地區。旅游扶貧作為一種造血式和開發式的新型扶貧方式,具有強大的產業帶動效應,對生態環境的破壞程度也相對較小,已經成為西南民族貧困地區脫貧致富的有效途徑。
旅游扶貧在擴大產業規模和提高區域經濟增長的過程中,更重要的是讓貧困人口更多地享受到旅游開發的利益[1]。1999年英國國際發展局(DFID)就提出了PPT(pro-poor tourism)戰略,強調旅游開發應注意貧困人口的發展,倡導有利于貧困人口發展的旅游業。貧困人口參與旅游扶貧的能力越強,其獲得的利益就越多,旅游扶貧所帶來的利益分配就更趨于合理[2]。在過去,社會各界對旅游扶貧效應關注的主要是區域性的經濟發展和脫貧問題[3]。近些年,隨著對扶貧本質認識的提升,旅游扶貧效應問題的研究和實踐逐步由宏觀經濟效應轉向以經濟、社會和環境效應并重的態勢,學術界研究的視角也由貧困地區轉向了貧困人口[4]。這一研究視角的轉變,有利于決策者清晰地認識到旅游扶貧究竟給當地貧困農戶帶來了什么益處,當地的貧困農戶在旅游扶貧開發中以什么樣的方式參與其中,進而啟示政府應該采取什么樣的措施來增進貧困農戶獲益。旅游扶貧能否取得較好的綜合效應,能否使貧困人口真正獲得收益和發展成為旅游扶貧成功的關鍵。
農戶的感知效應主要包括經濟效應、社會效應和環境效應。在經濟效應方面,有學者認為發展旅游業能促進貧困地區國民生產總值、財政稅收增加,貧困人口收入、就業機會增長和地區產業結構優化,具有消除貧困的潛力[5]。也有學者認為,旅游業的波動、貧困人口參與旅游開發的機會成本及其經濟影響威脅著貧困地區旅游的發展,使貧困人口自我發展受限,難以得到旅游開發的利益,影響到旅游扶貧效果;貧困地區經濟發展整體水平比較低,經濟漏損比較嚴重,影響旅游乘數效應的發揮[6]。旅游扶貧的社會效應主要體現在貧困型旅游地社會文化環境在旅游活動介入后會得到整體優化[7]。但旅游扶貧可能會產生社會文化風險,如地方民俗文化面臨商品化和同化、社會文化沖突加劇、犯罪率上升和貧富差距拉大等[8]。旅游扶貧的環境效應主要表現在可以減輕為緩解貧困而進行的經濟發展對自然環境的壓力,有效克服區域性生態脆弱劣勢而導致的貧困問題;但同時也可能造成自然資源耗損、環境退化和環境污染問題[9-10]。
本研究以重慶武陵山片區5個區(縣)實地入戶調研所獲得數據為基礎,深入分析當地農戶對旅游扶貧的感知效應水平、參與水平和方式,從農戶的感知水平和參與行為客觀評價當地旅游扶貧發展中的問題,并在此基礎上提出增進當地貧困農戶獲益的建議。
1研究區旅游扶貧概況
武陵山片區是依據連片特困地區劃分標準及經濟協作歷史沿革劃定的,包括湖北省、湖南省、貴州省和重慶市等4省(市)交界地區的71個縣(市、區),國土面積達17.18萬平方公里,總人口3 600萬人。重慶武陵山片區集少數民族聚集區、革命老區、國家扶貧工作重點縣和省際行政邊界區于一體,經濟基礎薄弱,貧困人口眾多,包括石柱土家族自治縣、武隆縣、彭水苗家土家族自治縣、黔江區、豐都縣、酉陽土家族自治縣和秀山土家族苗族自治縣等7個區(縣),面積2.3萬平方公里,戶籍人口448萬,有31.6萬人生活在不宜人居的深山峽谷;有616個貧困村,53.1萬貧困人口,貧困發生率達 17.2%。
重慶市武陵山片區擁有32個大型景區,其中有芙蓉洞風景區、仙女山國家森林公園、天生三橋風景區、龍水峽地縫和酉陽桃花源景區等5個5A級景區,有黔江小南海旅游景區、豐都名山、雪玉洞景區、芙蓉江風景區和龔灘古鎮等5個4A級景區。2011年10月,為切實落實國家的各項戰略部署,重慶市出臺了《重慶武陵山片區區域發展與扶貧攻堅實施規劃(2011—2020年)》、《渝東南旅游發展規劃》、《重慶武陵山、秦巴山片區扶貧特色優勢產業發展與建設規劃》等一系列綜合、專題規劃,切實推進重慶武陵山片區區域發展與扶貧攻堅力度。該地區以豐富的旅游資源為依托,以貧困村和貧困人口為扶貧對象,以鄉村旅游扶貧為突破口,政府安排旅游扶貧專項資金,并整合高山移民、整村扶貧、產業發展和扶貧培訓等資金,建設了黔江后壩、石柱大黃水和彭水摩圍山等旅游扶貧示范區。同時,政府政策的大力支持和旅游景點的廣泛宣傳也使得該片區的鄉村旅游迅速發展。
2研究方法
2.1問卷設計endprint
在借鑒國內外有關旅游扶貧效應感知和社區參與等相關文獻[11]的基礎上,根據西南民族地區旅游扶貧的具體情況,設計了“西南民族地區旅游扶貧開發調查問卷”。問卷主要包括3部分:(1)農戶家庭基本信息,包括受訪農戶家庭成員的年齡、健康狀況、文化程度、婚姻狀況、目前職業等。(2)農戶資本狀況,包括農戶的自然資本、人力資本、社會資本、物質資本和金融資本等5項資本。(3)農戶的旅游扶貧參與及感知狀況。農戶旅游扶貧的感知狀況采用李克特量表法,用20個陳述句來描述當地農戶對旅游扶貧效應的感知情況,每個問題的選項分為“非常不同意、不同意、一般、同意和非常同意”5個層次。
2.2問卷調查與數據分析方法
課題組于2015年6—7月在重慶市武隆、石柱、彭水、酉陽和黔江等5個區(縣)的農戶進行了調查。首先選擇有代表性的旅游項目,然后再對景區周邊的行政村進行隨機抽樣,在選中的調研村進行整群抽樣。本調研所選擇的典型旅游項目是武隆仙女山景區、石柱黃水景區、彭水阿依河景區、彭水摩圍山景區、酉陽酉水河景區和黔江小南海景區。調研方式以問卷調查為主,輔以觀察、訪談等多種手段。其中問卷調查以農戶為單位,每戶填寫1份調查問卷。共發放410份調查問卷,回收有效問卷394份,問卷回收率為96.1%。
運用Excel、Stata 12.0統計軟件對調研資料進行分析與處理,采用定量統計分析方法,分析重慶武陵山片區農戶的旅游扶貧參與程度及感知效應。通過運用Stata 12.0軟件對調查問卷的信度進行分析,在統計分析時,為了保證數據基礎的一致性,對正向陳述的采取正向賦值,從“非常不同意”到“非常同意”分別賦值1~5分,對反向陳述的從“非常同意”到“非常不同意”分別賦值1~5分。一般情況下,李克特5級量表評分平均值處于1.0~2.4之間的表示反對,處于2.5~3.4之間的表示中立,處于3.5~5.0之間的表示贊成。
3結果與分析
3.1被調查者基本特征
抽樣調查樣本及訪談對象包括了不同年齡、性別、民族、職業和文化程度等方面的調查者,基本特征如表1所示。從性別上看,被調查者樣本中男性比例超過了女性,占被調查者的74.5%;從年齡來看,40歲以上的人口所占的比例最大,占79.2%;從民族上來看,少數民族所占比例為52.8%,也就是說超過一半的被調查者都是少數民族,這也符合我們調查的初衷;文化程度上,初中及以下的比例達到了88.6%,小學及以下的比例達到56.1%,這說明當地農戶的文化程度普遍偏低;從政治面貌上看,中共黨員、共青團員和民主黨派共占比例為11.4%,絕大多數都是群眾;從職業分布上看,務農與個體戶的比例達到了57.6%,在景區工作者只占了3.1%,這初步說明當地居民未能在旅游項目中融入核心崗位。從受調查者所處的地理位置來看,有近76.8%的受訪者處于景區周圍3公里及以內的距離,亦即距離核心景區非常近。
3.2被調查農戶旅游參與概況
調研結果顯示,參與當地旅游扶貧開發的主體主要為地方政府、企業和村集體(社區),其中當地政府的占比最大。農戶參與旅游扶貧項目的主要方式是“提供旅游服務”,以“參與旅游規劃制定與發展決策”“參與企業投資”“旅游就業”和“參與門票分紅等利益分配”等方式的比例非常小;有近80%的農戶在一年之內沒參加過村級組織的任何旅游發展會議,近90%的農戶在旅游扶貧開發中沒有被征求過意見和建議。在394戶有效問卷中,有70戶參與了旅游扶貧項目,占比僅為17.8%。參與的農戶中,大多數農戶選擇了農家餐飲、民俗住宿、土特產或旅游小商品銷售的工作。參加的方式都比較單一。其中,農家餐飲的比例最高,有42戶參與(表2)。在參與的農戶中,戶主的文化程度都相對較高,具有較強的經營和管理頭腦,能意識到旅游所帶來的強大經濟效應。調查中發現,農家餐飲和民俗住宿同時被選的農戶相對較多。據調查,選擇這2類經營業務的農戶住房較多,他們通過提供餐飲和住宿來增加家庭收入。
在詢問影響當地農戶參與的主要因素時,多數農戶認為是當地農戶不夠了解旅游業,缺乏政府的引導,缺乏資金支持和技能培訓等。另外,筆者也發現戶主的文化程度是影響農戶參與的一個重要因素。在農村的經營決策中,戶主的決策地位是非常重要的,在多數決策中處于主導地位。所以,戶主文化程度高的,能認識到參與旅游項目對家庭的經濟效應,也具有較好的經營管理能力,參與的意愿和能力都很強。另外,如上所述擁有較多房產的農戶開設了農家樂來經營餐飲和住宿,說明家庭資產是其中的一個重要影響因素。這些房產的來源可能是自有資金,也可能是借貸資金,但從總體上反映出參與旅游扶貧項目的農戶整體上應該具備的生計資本水平,否則農戶就不可能具有參與的可能性。這也反映出旅游扶貧中的對象錯位問題,即最貧困的農戶沒有能力參與到其中。
3.3旅游扶貧的感知效應分析
3.3.1經濟效應
經濟效應在旅游扶貧感知中有著重要的地位,首先要達到經濟上脫貧,其次才能達到習俗、觀念上的脫貧,這也是旅游扶貧的最終目的。從總體上來看,在農戶對旅游扶貧經濟效應感知中,被調查者農戶對旅游扶貧的正面效應均持贊成態度,尤其是“促進本村農產品銷售”和“促進本村商業的發展”這2項指標的均值接近4.0,贊成率分別為85.02%、79.70%,這說明旅游業給當地社區帶來的經濟成效非常明顯,有效地促進了當地社區農副產品的銷售和商業的發展。相比之下,對“促進本村企業發展”“提供更多工作機會”“對貧困人口帶來了好處”“家庭收入增加”“生活質量提高”和“居住條件改善”的感知則并不強烈。在經濟效應的反向陳述中,農戶對“使日用品價格上漲,生活成本提高”和“拉大了家庭間的貧富差距”這2項指標均持贊成態度,有超過80%的受訪者認為貧富差距拉大了。雖然農戶對“旅游發展的收益主要由外來經營者獲取”這一指標持中立態度,但是也有超過一半的受訪者持贊成態度,這也說明在旅游收益的分配中,存在著較大的“飛地效應”(表3)。endprint
3.3.2社會效應
從調查的結果(表4)來看,受訪者認為旅游扶貧開發對“帶來了新的思想觀念”“促進了和外界信息的交流”和“提供了更多的娛樂休閑機會”3項指標持贊成態度,說明旅游扶貧開發客觀上在以上3個方面對當地社區帶來了積極的正面社會效應。對于“挽救了古樸的民風民俗、傳統手工藝”這一指標持中立態度,贊成的比例不到40%。這說明旅游開發中首要關注的還是經濟收入的增長,對傳統文化的保護意識不強,對傳統的民風、民俗和手工藝并未進行有效的保護。從以上結果分析可以發現,一方面旅游扶貧開發確實帶來了正面的社會效應,另一方面也說明了在旅游扶貧開發的過程中有遺失傳統文化的隱憂,而這正是一地保持旅游特色的關鍵。
3.3.3環境效應
環境效應也是旅游扶貧感知的一個重要部[CM(25]分,從正向陳述和反向陳述2個方面來分析這一問題。 從調查的結果(表5)來看,“村里的道路、水利基礎設施改善”這一指標的均值達到4.20,整體贊成率達到94.67%,說明旅游扶貧開發極大地推動了當地的基礎設施建設,極大地改善了當地的交通與生產生活環境,給當地村民的日常生活帶來了很大的便利。同時,“改善了村里衛生狀況、整體環境”這一指標的均值接近4.0,也說明了旅游扶貧開發在這一方面帶來的成效非常明顯,使社區的衛生狀況和整體環境得到改善。另外,受訪者對“造成村里社會治安變壞”“占用了耕地和林地,造成用地緊張”和“破壞了當地生態環境”3項指標的結果分析均為中立態度,說明旅游扶貧開發在這些方面并未給當地社區帶來明顯的影響。但是,對旅游開發后中的土地占用情況,有超過40%的農戶持贊成態度,說明旅游扶貧開發在此方面有較大的負面影響,這一結果也與調研中對農戶訪談的結果一致。
4結論與建議
本研究主要是利用“西南民族地區旅游扶貧”課題組在重慶武陵山片區所獲得的抽樣調查數據,研究了旅游扶貧過程中農戶的參與程度及感知效應進行研究。研究結果顯示,(1)由于自身素質、自身能力、掌握信息資源及社會經驗等內在因素的影響,農戶參與旅游扶貧項目的能力較弱,整體參與水平較低;(2)農戶對旅游扶貧正面經濟效應的感知方面,總體上呈積極的肯定態度,但是隨著旅游扶貧項目的開展,當地日用品價格上漲,生活成本提高,家庭間的貧富差距拉大,有可能進一步加大貧困農戶的生活困難程度,并且,旅游收益的分配中,也存在著較大的“飛地效應”;(3)農戶對旅游扶貧正面社會效應的感知方面,總體上呈積極的肯定態度,但對旅游扶貧開發中對民風、風俗和傳統手工藝的保護方面評價不高;(4)農戶對旅游扶貧正面環境效應的感知方面,對基礎設施和環境衛生的改善評價很高,但另外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旅游扶貧開發的土地占用造成用地緊張。基于以上結論,有如下政策建議。
4.1提升貧困農戶的參與水平
在旅游扶貧的過程中,沒有貧困農戶的參與,就不能真正實現貧困農戶的脫貧致富,反而是那些已經比較富裕的農戶或外來的投資者獲得最大的經濟收益。處于弱勢地位的貧困農戶獨立獲取利益的能力普遍較弱,政府應該創造條件提升貧困農戶的參與水平,讓貧困農戶全面參與到旅游扶貧項目中,成為旅游扶貧的受益主體[8]。政府應加大對貧困農戶的信貸資金支持,加強基礎教育設施設備建設,與教育培訓部門進行合作,對參與旅游扶貧開發的貧困人口進行相應的技能培訓,提高其旅游從業能力。同時,建立健全參與機制,確保貧困農戶能夠參與旅游扶貧項目開發的整個過程,參與規劃決策、項目實施和監督管理,讓貧困農戶充分真實地表達自己的利益訴求,這也是貧困農戶獲益的前提和基礎。
4.2建立健全的利益分配制度
在旅游扶貧開發的過程中,未參與的農戶可能會成為最大的受害者,例如前面所論述到的消費品價格升高帶來的生活成本提升[12]。在利益分配方面,在投資利潤的分配中給予社區農戶相應的分配份額,加大對貧困農戶的補助,縮小家庭之間的貧富差距。
4.3加強傳統民族文化和手工藝的保護與開發
西南少數民族地區擁有深厚的民族文化資產,獨特的民風民俗和獨具民族特色的手工藝是旅游項目的核心競爭力所在,是西南民族地區旅游項目具有可持續發展能力的關鍵。加強對傳統民族文化和手工藝的保護與開發,對確保旅游扶貧項目持續促進農戶致富有著重要的作用[13]。所以,需要加強對古建筑的保護與修繕,改造提升民族博物館,打造特色旅游景點與舉辦少數民族手工藝品展覽會等手段來促進旅游項目的持續發展。
4.4加強土地利用規劃
旅游扶貧開發中的景區、道路等設施建設會占用社區的耕地、林地等土地資源。耕地、林地等土地資源是當地社區農戶生產資料的重要組成部分,其產出是一些農戶尤其是貧困農戶重要的生活來源[14]。調研結果也顯示,對耕地、林地的占用在一定程度上造成了當地社區用地緊張,這就需要在旅游扶貧中加強土地利用規劃,協調當地農林業生產與旅游開發的用地需求,對農戶進行土地占用的合理補償,使不同產業之間的土地利用效益達到最優狀態。
參考文獻:
[1]張偉,張建春,魏鴻雁. 基于貧困人口發展的旅游扶貧效應評估——以安徽省銅鑼寨為例[J]. 旅游學刊,2005,20(5):43-49.
[2]辛紀元,曹務坤,勾清蕓. 貴州民族村寨旅游扶貧鏈接機制完善研究[J]. 貴州民族研究,2015,36(8):189-192.
[3]龍祖坤,杜倩文,周婷. 武陵山區旅游扶貧效率的時間演進與空間分異[J]. 經濟地理,2015,35(10):210-217.
[4]張小利. 西部旅游扶貧中乘數效應分析[J]. 商業時代,2007(7):89-91.
[5]常慧麗. 生態經濟脆弱區旅游扶貧開發扶貧效應感知分析——以甘肅甘南藏族自治州為例[J]. 干旱區資源與環境,2007,21(10):125-130.
[6]郭舒. 基于產業鏈視角的旅游扶貧效應研究方法[J]. 旅游學刊,2015,30(11):31-39.
[7]黃梅芳,于春玉. 民族旅游扶貧績效評價指標體系及其實證研究[J]. 桂林理工大學學報,2014,34(2):406-410.
[8]萬劍敏. 基于利益相關者理論的縣域經濟旅游扶貧研究—以鄱陽縣為例[J]. 江西農業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2,11(4):111-116.
[9]李海金,羅憶源. 連片特困地區扶貧開發的戰略創新—以武陵山區為例[J]. 中州學刊,2015(12):78-83.
[10]吳雄周,丁建軍. 精準扶貧:單維瞄準向多維瞄準的嬗變——兼析湘西州十八洞村扶貧調查[J]. 湖南社會科學,2015(6):162-166.
[11]Hadi M Y A,Roddin R,Razzaq A R A,et al. Poverty eradication through vocational education(tourism) among indigenous people communities in Malaysia:pro-poor tourism approach(PPT)[J]. Procedia,Social and Behavioral Sciences,2013,93(1):1840-1844.
[12]羅盛鋒,黃燕玲. 滇桂黔石漠化生態旅游景區扶貧績效評價[J]. 社會科學家,2015(9):97-101.
[13]桂拉旦,唐唯. 文旅融合型鄉村旅游精準扶貧模式研究——以廣東林寨古村落為例[J]. 西北人口,2016,37(2):64-68.
[14]賀東航,牛宗嶺. 精準扶貧成效的區域比較研究[J]. 中共福建省委黨校學報,2015(11):58-65.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