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滋椰
(長沙師范學院,湖南長沙 410100)
前言:隨著《國家寶藏》節目的熱播,我國民眾對博物館的熱情進一步提升,為了抓住這一機遇更好發揮博物館社教功能,我國各地博物館紛紛開始或計劃引進VR技術,而為了保證VR技術更好服務于博物館社教功能發、滿足我國博物館發展需要,正是本文圍繞VR技術、博物館社教功能開展具體研究的原因所在。
VR技術最早提出于上世紀80年代,其本身屬于虛擬仿真技術、顯示技術、傳感技術、人工智能等多種技術共同構成的模擬系統。隨著計算機技術的快速發展,現階段VR技術已經成為國內外最熱門的三大技術之一,其不僅廣泛應用于娛樂、軍事、醫學等領域,同時在博物館領域也有著較為廣泛的應用。VR技術具備沉浸性、交互性、構想性等特點,這類特點使得用戶能夠通過觸覺反饋、眼球跟蹤、VR手柄等多種虛擬交互設備真實融入虛擬環境,勾勒出盡可能逼真的虛擬環境屬于VR技術的最高目標[1]。
上文中提到了VR技術具備沉浸性、交互性、構想性等特點,因此本文將圍繞三方面特點論述VR技術對博物館社教工作開展帶來的影響。
相較于其他數字媒體技術,沉浸性可以稱得上是VR技術最顯著的特征,這一特征使得應用VR技術的博物館社教工作能夠通過構建虛擬空間為參觀者提供“身臨其境”的感官體驗,這種有別于傳統社教工作開展的VR技術應用能夠使參觀者真正全身心投入到博物館所提供的社教展示等服務中,這種“真實”體驗所具備的社教功能源于參觀者的“直接”接觸,由此相關展示、活動具備的吸引力將大大提升,博物館基于VR技術的社教工作也將對參觀者帶來更為深遠的影響,“我聽了,我忘了;我看了,我記住了;我做了,我明白了”將由此得到較好體現。
作為數字媒體的基本特征,交互性指的是數字媒體隨用戶指令產生的相應反饋,VR技術則能夠進一步加強這種反饋。對于應用VR技術開展社教工作的博物館來說,參觀者能夠沉浸到某一環境中領略遠超平常的交互式體驗,這種體驗將賦予參觀者自主選擇社教服務信息、方式的能力,個性化選擇所帶來的相應反饋也將實現參觀者主動從博物館處獲取知識,博物館社教功能發揮自身得以獲得有力支持[2]。
博物館所涉及的諸多內容信息很多時候無法通過傳統技術實現直觀展現,但在VR技術的支持下,一些真正空間無法做到的效果、事情將在VR領域輕松實現,博物館社教工作的創造力、想象力將由此大幅提升,由此參觀者即可更好融入VR技術創作的虛擬空間,并從中不斷獲取新的知識和體驗,最終產生新的構想。展示柜一直是制約博物館社教功能發揮的因素之一,但VR技術的應用能夠在一定程度上突破展示柜制約實現展品的全方位展示。此外,運用VR技術模擬文物發掘現場、展示真實的“歷史”場景,同樣能夠為博物館社教工作開展提供支持。
雖然VR技術能夠為博物館社教工作開展提供有力支持,但VR技術在博物館應用中必須遵循的一定原則卻不容忽視,這類原則的具體內容如下所示:(1)真實性原則。VR技術能夠在短時間內對博物館參觀者帶來較為深遠的影響,由于這種影響能夠在短時間融入參觀者知識體系,這就使得VR技術應用必須重點關注真實性原則。具體來說,結合VR技術的博物館社教工作開展需要始終堅持科學嚴謹的態度,不應將缺乏學術理論、專家支持而僅憑制作者臆想的信息納入VR體系。值得注意的是,博物館社教工作開展的優劣絕對不體現在“高大上”技術的應用方面,技術的應用是服務于社教工作開展的,如過于重視VR技術而忽視展示主題本身,博物館社教工作開展將受到極為負面影響[3]。
相較于基于VR技術的虛擬博物館,傳統博物館在展示平臺、展示形式、文物損耗與文物管理方面均存在明顯不足,因此本文建議結合VR技術建立虛擬博物館為社教工作的開展提供新的途徑。虛擬博物館具備跨越時間與空間束縛、打破單一作品展示形式、避免文物損耗等優勢,而由于VR技術支持下參觀者可與各類展品實現靈活互動,這就使得虛擬博物館在有效引導下將真正成為高質量社教平臺。在虛擬博物館的建立中,故宮博物院建立的虛擬紫禁城、大英博物館提供的青銅器時代體驗、梵高作品展覽館的《夜間的咖啡館》VR展現均屬于其中代表,其中故宮博物院建立的虛擬紫禁城采用了情景式展現形式,設計高度、大小、空間形態與角色人物大小的完美契合使得該虛擬博物館作品得以更好展示故宮的背景信息、故事內涵,社教工作的有效性自然能夠由此實現長足提升;而在大英博物館提供的青銅器時代體驗中,參觀者能夠借助平板電腦、虛擬頭盔等設備真正體驗青銅器時代的建筑設計、參與古人的各類活動;而在梵高作品展覽館的《夜間的咖啡館》VR展現中,參觀者可以通過VR眼鏡“走進”《夜間的咖啡館》這一梵高名畫之中,這種“走進”不僅實現了畫作的立體化,更使得參觀者可以更直觀了解畫作的動態處理技法、創作者心境。在虛擬化博物館支持下,博物館社教工作的靈活性、有效性、多樣性程度均將大幅提升。
博物館VR技術應用能夠為參觀者提供較為高質量的交互式體驗,這種體驗在博物館VR技術展示平臺提供的突破時間、空間限制服務中有著直觀展現。傳統的博物館展示模式較為關注研究能力,這使得博物館社教工作的開展過于依賴講解,較低的互動參與度往往使得博物館社教工作難以取得令人滿意的成果。但在VR技術支持下,參觀者獲得了表達觀點、想法的途徑,我國平津戰役紀念館結合VR技術研發的軍事題材超現實主題樂園便屬于交互體驗式博物館社教工作的開展典型。平津戰役紀念館的軍事題材超現實主題樂園由軍事科普區、軍事講壇區、體驗區、挑戰區、主題娛樂區、綜合服務區構成,其中樂園提供的索馬里護航、航母保衛戰、無敵神槍手、守衛釣魚島等基于VR技術的體驗項目能夠較好推動該展覽館愛國主義教育、國防教育的開展,這種VR技術支持下的寓教于樂、教學相長使得參觀者能夠在“親身體驗”的過程中受到潛移默化般的影響,這種“當一天兵、打一回槍、勵一生志”的VR技術應用被視作業界標桿。除平津戰役紀念館的VR技術應用實例外,敦煌莫高窟數字展示中心提供的球幕電影《夢幻佛宮》、隆平水稻博物館提供的真人秀幻影成像展示同樣屬于VR技術應用中的社教工作開展典型,這類典型同樣具備較高借鑒價值。值得注意的是,結合VR技術的博物館社教工作開展必須量力而行,同時博物館必須考慮自身特點選擇合適的VR技術應用方式,由此方可保證VR技術最大化發揮自身效用。
結論:綜上所述,VR技術能夠較好為博物館社教功能發揮提供支持。而在此基礎上,本文涉及的故宮博物院建立虛擬紫禁城、梵高作品展覽館《夜間的咖啡館》VR展現、平津戰役紀念館軍事題材超現實主題樂園等實例,則證明了研究具備的實踐價值。因此,在相關領域的理論研究和實踐探索中,本文內容能夠發揮一定程度的參考作用。
[1]呂屏,楊鵬飛,李旭.基于VR技術的虛擬博物館交互設計[J].包裝工程,2017,38(24):137-141.
[2]王碩,王稼之.VR技術與博物館應用——基于視聽語言藝術的理性思考[J].電視研究,2017(12):81-82.
[3]甘嘉海.創新文化服務 活用文物資源——打造新時期博物館社會教育特色品牌[J].旅游縱覽(下半月),2016(03):316+3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