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 力
(武漢地產開發投資集團有限公司,武漢 430022)
基坑支護工程是一項復雜的綜合工程,雖然屬于臨時性工程,但是其技術復雜性卻難于一般永久性的上部結構,稍有疏忽就可能導致基坑垮塌,造成人員傷亡。為保證深基坑施工安全、周圍環境不受到損害、基坑周邊建(構)筑物的安全以及地下主體結構施工所需要的足夠空間,應該采取合理的支護結構形式[1]。隨著現代工程的發展需要,基坑的發展也帶來了許多變化,基坑支護工程的圍護結構也變得多元化。支護結構的設計使用年限應不小于1年[2]。其中雙排樁門架式支護形式是一種較為理想的支護方式[3]。雙排樁門架式支護結構可以在不設置內支撐的條件下,依然發揮出其空間效應,并且能與樁間土協同作用,來平衡因基坑開挖所引起的內力,從而保持基坑邊坡的穩定,良好的控制位移,達到施工與環境相協調的目標[4]。
FLAC是一種可以完成拉格朗日分析的顯示有限差分程序,其全稱是:Fast Lagrangian Analysis of Continua,是美國的Itasca公司開發和研究的力學分析軟件。FLAC計算軟件分為2D和3D兩個版本,FLAC3D作為FLAC2D的升級版,是將平面問題向三維空間問題轉化的方法,可用于模擬分析巖石、土質和其他材料的三維力學特性。
該基坑周長約568.0 m,面積約19 000.0 m2。建筑物層次:地上4~49層、地下2~3層。各土層力學參數詳見表1。
工程采用相對標高,相對標高±0.00=22.65 m。基坑開挖深度-12.70~-20.40 m,樁頂放坡2.5 m,坡比1∶1.0。支護樁采用鉆孔灌注樁φ1 000@1 400,L=24 m,自然地面標高為-2.250 m,樁頂位于-4.75 m;雙排樁樁身、樁頂冠梁及斜支撐均采用C30等級混凝土,冠梁為1 200 mm×800 mm,支撐設置在樁頂冠梁上,尺寸為600 mm×800 mm,彈性模量為30 GPa,其水平剛度系數為30 000 kN/m。

表1 土層物理力學參數
FLAC3D中提供了11種本構模型。土體的粘聚力和內摩擦角的取值詳見表1,抗拉強度均假設為零。樁體以及土體單元均采用實體單元,樁單元、連梁及土體均視為線彈性體,并在連梁與土體的交界面插入一無厚度的接觸面,即屈服條件采用摩爾—庫倫屈服準則的“interface”單元。土體的剪切模量G和體積模量K的計算公式如下
(1)
(2)
其中,E為土體的彈性模量;υ為土體的泊松比。各土層的彈性模量和泊松比由勘察單位現場試驗數據所得,土層的體積模量K和剪切模量G計算結果見表2。

表2 土層K、G取值
在基本參數和假定下,此模型結合工程實際情況進行單元網格劃分,前、后排樁均采用實體單元建模,前、后樁排距3 m,樁間距1.5 m,樁徑1 m,嵌固深度16 m,模型尺寸長48 m,高40 m,寬1.5 m(即樁間距),以前排樁樁頂為坐標原點,模型共計11 736個單元,單樁模型864個單元。模型建立后,通過FLAC3D數值模擬得到雙排樁的水平位移圖。
由圖1可以知道,模型當中最大的位移處于前排樁樁頂,樁頂部的位移為50.59 mm,相當于實測值的1.7倍,樁底部分位移趨近于零,樁身位移的分布曲線與土體的位移趨勢基本相同,符合實際情況。在樁身不破損的情況下,可采用公式(3)~式(5)計算樁身彎矩。
(3)
(4)
Δε=ε+-ε-
(5)
式中,σ+、σ-分別是在同一截面的拉、壓應力,Pa;ε+、ε-分別表示在同一截面的拉、壓應變;EI表示樁的抗彎剛度,N·m2;b0表示在同一截面測點距離,m。彎矩如圖2所示。

從圖2中可知,前、后排樁均為坑底以上迎土面受拉,坑底以下挖土面受拉,隨著土體的加深,前后排樁的彎矩中,后排樁最大彎矩值大于前排樁最大彎矩值,樁頂彎矩存在突變,可能是由于連梁的應力集中帶來的變化,反彎點位置在樁身10 m左右,雙排樁樁身彎矩趨勢呈“S”型,符合實際情況。
實際工程中,連梁寬度部分通常采用整板澆筑,因此通過改變連梁的高度達到改變其剛度的目的。保持連梁的寬度1 200 mm不變,高度范圍在600~1 200 mm之間,得到彎矩圖及位移圖。

改變連梁高度得到彎矩和位移曲線見圖3、圖4,由圖可知,改變連梁剛度,在剛度較小時,前排樁樁頂位移大于后排樁樁頂位移,且差距較大,后排樁最大彎矩大于前排樁;逐漸增加連梁剛度,前排樁的最大位移急劇減小,最大彎矩平穩降低,后排樁最大位移減小效果不如前排樁,最大彎矩逐漸增大。適當的增大連梁的剛度,雙排樁門架式支護結構的空間協調能力能得到提升,然而隨著連梁剛度的增大,雖然使得樁體變形越來越小,但是也導致了后排樁彎矩的增大,因此,不能為達到減少變形的目的過于增大連梁的剛度。采用增加連梁剛度的效果并不是特別實用,實際設計過程中,應該適量增大連梁剛度,使得位移在控制范圍內,且樁身的內力能保持盡量小。
a.運用FLAC數值模擬軟件對該工程進行模擬計算,土拱作用效應比較明顯,雙排樁樁身彎矩趨勢呈“S”型,符合實際情況,因此建立的計算模型是比較合理的。
b.適當地增大連梁的剛度,雙排樁門架式支護結構的空間協調能力能得到提升,然而隨著連梁剛度的增大,雖然使得樁體變形越來越小,但是也導致了后排樁彎矩的增大,因此,不能為達到減少變形的目的過于增大連梁的剛度。在設計過程中,在控制變形的情況下使樁身所受內力最小,達到經濟安全的目標。
[1] 何頤華,楊 斌,金寶森,等.雙排護坡樁試驗與計算的研究[J].建筑結構學報,1996,17(4):58-67.
[2] 余志成,施文華.深基坑護坡樁技術的幾項新發展[J].建筑技術,1994,21(5):272-279.
[3] 應宏偉,初振環,等.雙排樁支護結構的計算方法研究及工程應用[J].巖土力學,2007,28(6):1145-1150.
[4] 徐 凱,李俊才,等.雙排樁支護結構在基坑支護中的應用研究[J].建筑科學,2013,1(4):80-8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