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延慶


十四年前,《扣籃》雜志誕生了;七年前,《扣籃》的前面多了個“當代體育”;在跨越第十五個年頭的今天,《扣籃》要改名了!
也許七年前的那個關于“我們每七年就會‘變成另外一個人”的說法是真實的,總之,又一個七年,我們不得不再一次面臨著改變。
春節前,《扣籃》編輯部正在忙著制作2018年第七期的雜志,就在“發片”的當天,有三位遠從江蘇來的球迷出現在了大家的面前。這三位球迷給編輯們帶來了當地的特產,而編輯部也為他們安排了下午的旅游景點,可稱“賓主歡相會”。而此前一天,一位前《扣籃》編輯徐鑫也遠從黑河來哈爾濱看望了同事們,也可稱相談甚歡。
誰能想到,這一天卻幾乎成了《扣籃》編輯部的最后一個工作日!
正應了王安石詩中所寫的場景:
繞岸車鳴水欲乾,魚兒相逐尚相歡。
近幾年來,受到新媒體的沖擊,紙媒的生存空間越來越小,生存難度越來越大,很多籃球雜志都“突然死亡”了,《扣籃》是為數不多的仍然堅持的雜志之一,并且是其中發行量最大的。2017年,《扣籃》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難,紙價的瘋狂上漲導致印刷成本成幾何數遞增,但我們仍然挺過了這一年。為了能繼續為球迷服務,我們在保證內容不少的情況下縮減了頁數,并減少了一些附贈品,這些都得到了球迷們的認可,我們不勝感激涕零。
紙媒的凋零,是大勢所趨,我們無力挽回,但“不忘初心”我們做到了,接下來我們還要“繼續前進”!
經過多方的努力,2018年的第五期《扣籃》并沒有成為最后一期,我們這些人還有機會重新坐在一起,為大家奉上這本《扣籃》雜志十五年的紀念專輯。如果可能的話,我們愿意給每一位《扣籃》的讀者都送去一本這期專輯,作為對《扣籃》的一種緬懷。
從2018年第7期,也就是“四月上”開始,《扣籃》編輯部的成員將并入《灌籃》編輯部,你可以理解為這是兩大籃球雜志的強強聯合,也可以看作是《扣籃》的新生。總之,如果你想看到原來《扣籃》雜志的內容,看到那些熟悉的編輯的名字——比如老孫,就只有去買《灌籃》雜志了,當然,你會比原來多花三塊錢。
《當代體育·扣籃》的新名字將是《當代體育·灌籃》,其實只是改了一個字——對于籃球這項運動來說,“扣”和“灌”其實沒什么區別。當然,新的《灌籃》雜志上面,“當代體育”四個字可能會不容易看出,但這并不影響里面的內容,我們也盡可能地讓“扣籃”或者“showtime”的字樣出現在新的《灌籃》中。
不要去探究《扣籃》和《灌籃》的歷史了,也不要糾結于“當代體育”和“體育世界”的區別,因為這樣的問題,就像鵜鶘隊和黃蜂隊的歷史一樣,連我們這些資深的編輯也時常頭暈。
總之,《扣籃》活下來了,只是換了個名字——《灌籃》。
我們無法保證在接下來的七年能始終和球迷們在一起,但我們保證,整整十四年前,我們對球迷們許下的諾言不會變。
請,相信我們!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