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目前貧困縣涉農資金整合工作推進過程中,部分省(區、市)存在的超范圍整合、權限下放不到位、對貧困縣督促指導不夠,部分試點貧困縣實施方案質量不高、資金使用和項目管理仍有待規范等問題,財政部、國務院扶貧辦近日印發 《關于做好2018年貧困縣涉農資金整合試點工作的通知》,堅持問題導向,細化政策措施,對2018年整合試點工作提出了明確要求。
通知明確,嚴格按照規定的范圍和標準推進,開展整合試點的范圍是全國832個連片特困地區縣和國家扶貧開發工作重點縣(含已脫貧摘帽縣)。試點貧困縣整合的中央財政資金不得突破國辦發 〔2016〕22號文件規定的20大項資金范圍。各省自行確定的其他試點縣,可利用地方各級財政資金自主開展探索。試點貧困縣要緊緊圍繞脫貧目標,堅持現行脫貧標準,在農業生產發展和農村基礎設施建設范圍內安排支出,避免面面俱到和借整合之名“亂作為”。超出上述范圍和標準的應及時予以調整,抓緊修訂不符合要求的相關文件、辦法、方案等。
通知要求,進一步抓好實施方案編制和落地。試點貧困縣扶貧開發領導小組要主動研究和積極推動整合試點工作,按要求組織編制年度資金統籌整合使用實施方案。實施方案要瞄準年度脫貧攻堅目標任務,找出“堅之所在”,排出輕重緩急,將資金落實到具體項目并根據資金實際投向明確每個項目的責任部門。整合資金要優先保障貧困人口直接受益的產業發展資金需求。同時,加強脫貧攻堅規劃與部門專項規劃、約束性任務的有效銜接。
同時,進一步加強整合資金和項目管理。堅持將整合資金項目審批權限完全下放到縣,由試點貧困縣根據年度脫貧任務及鞏固脫貧成效需要,用好用足整合試點政策,實事求是確定年度計劃整合資金規模,在“因需而整”的前提下做到“應整盡整”。從2018年起,對試點貧困縣計劃整合資金規模占納入整合范圍資金規模的比例不作統一要求。同時,切實防止和嚴厲查處“完成年度脫貧任務存在明顯資金缺口卻‘應整不整’”等問題。試點貧困縣要加大實質性整合力度,盡可能將納入整合范圍的各類資金在“大類間打通”“跨類別使用”,進一步提高整合的深度和質量,并按照有關規定及時規范做好預算調整工作。試點貧困縣要高度重視和積極防范扶貧領域融資風險,不得通過明股實債、PPP和政府購買服務形式舉借債務以及開展其他形式的違規融資,堅決遏制形成地方政府隱性債務。
通知強調,進一步落實“省負總責”的要求。省級要加強對整合試點工作的培訓宣傳、檢查督促、調研指導,使干部群眾全面準確理解整合試點政策,形成支持和推進工作的合力,對整合試點政策措施理解和執行有偏差、落實不到位的,要及時糾偏和督促整改。各省要把推動整合試點各項政策落實納入扶貧領域作風問題專項治理的內容,著力治理對整合試點支持不堅決甚至軟抵制的問題,對查實的典型案件,要堅決予以曝光,嚴肅追究責任。
(據經濟日報)
本欄目與山西省農民工法律援助工作站友情合辦
從概念上看,共同犯罪其實就是兩個人或者兩人以上有共同犯意并故意犯罪的行為,共同犯罪與一般犯罪不同,處罰原則自然也不相同,那么他們的處罰原則是什么呢。下面由山西省農民工法律援助工作站的律師為大家介紹共同犯罪中犯罪分子的處罰原則的相關內容。
共同犯罪的處罰原則根據在犯罪中所起的作用不同而不盡相同。
1.首要分子的處罰原則
根據《刑法》第26條第3款的規定,犯罪集團的首要分子,不僅對自己實施的犯罪行為負刑事責任,而且要對其他成員實施的犯罪負刑事責任。刑法第97條規定:“本法所稱首要分子,是指在犯罪集團或者聚眾犯罪中起組織、策劃、指揮作用的犯罪分子。對組織、領導犯罪集團的首要分子,按照集團所犯的全部罪行處罰。”
2.主犯的處罰原則
刑法第26條第4款規定:“對于第3款規定以外的主犯,應當按照其所參與的或者組織、指揮的全部犯罪處罰。”由于一般主犯雖然在共同犯罪中對其所參與的犯罪起主要作用,但其畢竟還不能像犯罪集團的首要分子一樣,組織、策劃、指揮甚至參與犯罪集團的全部活動,因此,對犯罪集團首要分子以外的其他共同犯罪的主犯,在追究刑事責任時其承擔刑事責任的范圍也與犯罪集團的首要分子不同。他們只對自己親自參與或者組織、指揮的全部犯罪承擔刑事責任,而不像犯罪集團的首要分子那樣要對集團所有的犯罪活動承擔刑事責任。
3.教唆犯的處罰原則
根據我國刑法第29條的規定,確定教唆犯的刑事責任應當注意以下三點:①教唆他人犯罪的,應當按照他在共同犯罪中所起的作用處罰。這是對教唆犯處罰的一般原則,因此,教唆犯在共同犯罪中起主要作用的是主犯,起次要作用的是從犯。②教唆不滿18周歲的人犯罪的,應當從重處罰。刑法之所以這樣規定,主要是為了更好地保護青少年,防止犯罪分子唆使和利用青少年進行犯罪活動,因為不滿18周歲的人,思想不夠成熟,社會經驗不足,辨別是非能力不強,容易聽信犯罪分子的挑唆而走上歧途。因此,對于教唆不滿18周歲的人犯罪的教唆犯,予以從重處罰,是完全必要的。③如果被教唆的人沒有犯被教唆的罪,對于教唆犯,可以從輕或者減輕處罰。這種情況在刑法理論上稱為教唆未遂。因為被教唆的人沒有犯所教唆的罪,教唆犯所預期的教唆結果沒有發生。這在主觀上表現為教唆沒有得逞,在客觀上表現為教唆犯的犯罪構成要件還不完全齊備。而且,教唆犯之所以沒有得逞,是由于教唆犯意志以外的原因。因此,在這種情況下,教唆犯完全符合我國刑法中犯罪未遂的特征,應視為教唆未遂。
4.從犯的處罰原則
刑法第27條第2款規定:“對于從犯,應當從輕、減輕處罰或者免除處罰。”即根據從犯參與犯罪的性質、情節及其在共同犯罪中所起的作用等具體情況,或者從輕處罰,或者減輕處罰,或者免除處罰。因為在共同犯罪中,從犯所起的作用和其行為的社會危害性比主犯小,因此,從犯承擔的刑事責任應當比主犯輕,而這也是和罪刑法定的原則相適應的。
5.脅從犯的處罰原則
由于脅從犯是被脅迫而參加的,從主觀上不是完全出于自愿或者自覺,從客觀上說脅從犯在共同犯罪中所起的作用也比較小,是共同犯罪中社會危害性最小的共同犯罪人。因此,刑法第28條明確規定:對于脅從犯,應當按照他的犯罪情節減輕或者免除處罰。為了對脅從犯正確地適用刑罰,首先要科學地理解脅從犯的犯罪情節。一般來說,脅從犯的犯罪情節應從兩個方面來理解,一是被脅迫的程度。因為被脅迫的程度與其意志自由程度是成反比例的,當然也與其行為的社會危害性程度成反比例。被脅迫的程度輕,說明他參加犯罪的自覺自愿程度大一些。相應地來說,其行為的社會危害性程度也要嚴重一些,反之亦然。二是脅從犯在共同犯罪中所起的作用。由于脅從犯是被脅迫而參加犯罪的,一般來說,在共同犯罪中所起的作用比較小,這也是在對脅從犯處罰時必須考慮的一個因素。因此,在查明脅從犯的上述兩個犯罪情節的基礎上,對脅從犯應當減輕或者免除處罰。
以上就是2018年共同犯罪的處罰原則的具體內容,希望能夠對大家有一定的幫助。我們可知,共同犯罪一定是要兩個人或兩個以上的人共謀實施犯罪行為,如果其中一方是受到脅迫的,則另當別論。
(辛 霞 閆艷軍)
山西省農民工法律援助工作站是2007年3月23日經山西省司法廳批準山西省律師協會成立的為農民工等弱勢群體提供法律援助的專門機構。工作站由山西省律師協會領導和管理,接受山西省法律援助中心監督和指導,具體工作依托山西成誠律師事務所、北京中倫文德太原律師事務所。本站配備專職援助律師6名。工作站援助工作不僅得到群眾好評,還多次受到政府有關部門表彰。
工作站法律援助范圍:1.符合法律援助條件的刑事案件;2.請求確認勞動關系、給予勞動報酬、社會保險金;3.工傷事故、交通事故和醫療損害賠償爭議;4.童工請求依法保護的;5.請求給予撫養費、撫育費、贍養費;6.請求發給撫恤金、救濟金、最低生活保障金;7.針對農民工、殘疾人、老年人、婦女家庭權益保障和未成年人案件;8.因勞動權益涉及的職工人身權、民主權、財產權受到侵犯的案件;9.工會組織合法權益受到侵害的案件;10.工會工作者因履行職責合法權益受到侵害的案件;11.工會事故、職業危害賠償爭議;12.因見義勇為而主張民事權益;13.其他確需法律援助的事項。
法律援助的形式:1.普及法律知識;包括舉辦法律講座、主持電臺電視臺節目、媒體報道、在工會困難職工幫扶中心值班等方式。2.提供法律咨詢;3.代寫法律文書;4.參與協商、調解;5.勞動仲裁、訴訟代理;6.其他法律援助形式。

鄉村,是古往今來文人墨客吟詠寄情的詩意居所,是望得見山、看得見水、記得住鄉愁的美好所在。鄉村的如畫美景讓不少城里人樂而忘返,甚至產生了購房置地、“長相廝守”的念頭。但城里人在農村購房置地遠沒有想象的那么美好,由于違反法律的強制性規定,購房合同會被認定自始無效,原房主隨時都可要求購房人返還住房。
案件回顧:2013年3月,山東榮成的鞠老太將五間農村民房作價2 500元賣給了城里退休的張某夫婦。雙方簽訂了房屋買賣合同,張某夫婦當日就付清了房款,滿心歡喜的裝修布置、搬進新家,開始了養雞逗鵝、悠閑自在的鄉村生活。
2017年10月,鞠老太反悔,認為張某夫婦不是本村村民,無購買農村房屋的權利,因自己年齡已高,不懂政策,才與張某夫婦簽訂了買賣合同。遂起訴請求法院確認房屋買賣合同無效,張某夫婦返還房屋。
張某夫婦自是不愿意,白紙黑字的合同已經簽了,怎么能說反悔就反悔!咨詢律師后,為維護自身合法權益,張某夫婦提起反訴,同意返還涉案房屋,但要求鞠老太賠償他們房屋增值部分的80%以彌補損失。
山東榮成法院經審理認為:農村集體經濟組織成員將房屋賣給非本集體經濟組織成員,在處分房屋所有權的同時也處分了宅基地使用權,損害了集體經濟組織的權益。二被告張某夫婦非榮成市某村集體經濟組織成員,與原告于2013年3月簽訂的房屋買賣協議,雖系雙方當事人真實意思表示,但因違反了國家法律的強制性規定,故買賣合同無效。
根據合同法第58條規定,合同無效后,應當返還財產,并根據雙方過錯程度承擔賠償責任。經鑒定,案涉房屋現市場價值為40 000元,明顯高于原價,房屋價值增值部分即為合同無效所產生的損失。結合購房年限、雙方過錯程度及原告反悔之本意,張某夫婦、鞠老太按三七分承擔過錯責任。
2018年3月7日榮成法院依法判決鞠老太與張某夫婦案涉房屋買賣合同無效;鞠老太返還張某夫婦購房款2 500元,賠償案涉房屋增值部分的70%即26 250元;上述款項付清后20日內,案涉房屋返還鞠老太。鑒定費和訴訟費按雙方的過錯責任依法分擔。
律師提醒:我國土地管理法第六十二規定:“農村村民一戶只能擁有一處宅基地;農村村民出賣、出租住房后,再申請宅基地的,不予批準。”2007年12月,國務院辦公廳 《關于嚴格執行有關農村集體建設用地法律和政策的通知》(國辦發〔2007〕71號)第二條又一次強調:“農村住宅用地只能分配給本村村民,城鎮居民不得到農村購買宅基地、農民住宅或小產權房。”
因農村宅基地房屋出售后,賣地農民將成為失地農民,不利于保護農民的利益,也損害了集體經濟組織的利益,故在目前城鄉界限尚未完全打破,我國法律對農村宅基地的流轉采取限制性規定,農民與本集體經濟組織外的成員簽訂的宅基地或者宅基地上房屋的買賣合同無效。
(據法制日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