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雁冰,龍新亞
農村地區公共文化服務水平是衡量農村經濟與社會發展的重要指標之一。與城市地區相比,中國農村地區發展水平相對滯后,公共文化服務也面臨供給總量不足、城鄉及區域供給差異化顯著和供給效率不高等諸多問題,這在一定程度上制約了農村地區經濟、社會的發展。隨著中國經濟進入中高速增長的新常態發展階段,經濟發展由單純注重規模和數量的增加,轉向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側重提高經濟增長的效益和質量。與經濟發展的一般規律相契合,農村地區公共文化服務水平面臨著兩個迫切需要解決的問題:一是提高總量的供給水平,二是增強整體質量,逐步縮小城鄉之間、地區之間的差距,以提升我國整體公共文化服務的水平,更好地為經濟社會發展服務。
2005年,黨的十六屆五中全會通過的《中共中央關于制定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第十一個五年規劃的建議》中提出了“公共文化服務”的概念[1];2012年,黨的十八大將公共文化服務體系建設作為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重要內容,明確提出到2020年“公共文化服務體系基本建成”的戰略目標[2]。近年來,國內外學者圍繞公共文化服務的理論和實踐開展了大量的相關研究。
關于公共文化服務的供給水平,張天學對江蘇省徐州地區進行實證研究,發現農村公共文化產品的供給存在供給總量不足、結構不合理和效率不高的問題[3]。徐雙敏等根據湖北省17個市(州)的問卷調查,發現當前農村公共文化活動、公共文化設施和不同區域農村公共文化服務都存在契合度不高的問題[4]。毛雁冰等通過31個省份的面板數據回歸檢驗發現,公共文化建設的投入滯后于經濟增長和城市化發展,地區和城鄉之間公共文化供給差異顯著[5]。王曄等利用實證分析驗證了現行的財政分權體制對農村公共產品的投入存在一定的負面效應[6]。張青通過安徽省的實證調研發現,有限的縣鄉財政資金嚴重影響了農村公共文化服務的有效供給,由此提出建立財政保障公共文化服務有效供給的機制,包含財力保障機制、供給決策機制和績效考評機制[7],從財政支出的角度進行了相關研究。
關于公共文化服務的均等化,Wang等指出城鄉公共服務存在巨大差距,認為深層次的主要原因還是政府的政治和道德傾向引起的政策偏頗和行為扭曲[8]。Dreyer等認為政府間轉移支付可以有效縮小經濟社會間的發展差距,從而促進基本公共服務均等化[9]。于志勇的研究發現,農村公共文化服務供給存在非對稱化和非均衡化的問題,提出需以保障農民權益為基點、以建設制度與機制為著力點、以改革財政體制為抓手確保實現均等化的價值與目標[10]。何義珠等從公民參與的視角對城鄉公共文化服務均等化的實現進行了研究,提出建立全民化參與的公共文化服務體系和構建以公民需求為導向的公共文化服務供給制度等建議,以實現城鄉公共文化服務的均等化[11]。趙威提出增強公共文化服務供給主體間合理競爭,強化需求主體對供給效果的評價反饋,提升文化服務要素質量和加強文化科技創新有助于解決城鄉公共文化服務非均等化問題[12]。
關于公共文化服務的供給主體及供給模式的選擇,Pacione認為公共服務供給的水平對居民生活質量有影響,提供公共服務應是地方政府的一項主要職責[13]。王大為指出,公共文化服務的基本特征決定了公共文化服務絕不是任何私人組織的盈利活動,是一項關乎全民共同利益的公共事業,必須由國家政府來舉辦[14]。李少惠等通過分析農村公共文化服務供給社會化的三種模式,即政府主導型、合作型及社會化主體主導型,提出應逐步建立政府、企業和第三部門多中心治理主體互動合作的供給模式,以提高供給績效[15]。呂志勝等從公共文化多元化供給模式的形成機理入手,闡釋了公共財政直接提供公共文化產品和間接引導社會資本進入公共文化領域的有效方式[16]。陳波指出鄉間藝人已成為農村公共文化建設的主要載體,是農村公共文化服務體系建設中最重要的基礎性資源之一,應通過必要的行政手段直接分配或引導相關文藝資源服務于農村文化,激發鄉間藝人的從藝熱情[17]。蔡起華等認為政府應注重農戶參與供給的意愿及方式,積極構建農戶參與供給的制度平臺,引導建立多元化的農村組織,進而誘導農戶積極參與農村公共產品供給[18]。
關于公共文化服務的供給績效,Sam paio等利用DEA方法對歐洲和巴西的城市公共交通服務的績效進行了分析[19]。White等則使用FDH方法對圖書館公共服務的績效進行衡量[20]。郭小玉通過構建三個層次的指標體系對農家書屋文化服務的績效進行評估,并據此利用模糊綜合評價模型進行個案分析,驗證績效評估指標體系的有效性[21]。王學琴使用DEA方法對江蘇省公共數字圖書館效率進行了實證分析,并指出公共文化服務績效評估指標體系的建立及評估工作的實施是未來公共文化服務發展的重點之一[22]。賀林波等通過文獻研究認為,應當從回應性、配置效率和社會效率三個維度全面深刻地認識農村公共產品有效供給的目標,評估內容主要包括基于效用的成本收益評價、資源的利用程度和公共產品供給的外溢性[23]。
綜合來看,國內外學者在農村公共文化服務的現狀分析方面開展了大量的工作,也開始逐步引入定量分析的方法。本文在現有研究成果的基礎上,擬從定量的角度分析農村地區公共文化服務的供給現狀,重點分析影響農村地區公共文化服務供給的主要因素及其影響程度,進而對提升農村地區公共文化服務有效供給水平、優化供給結構提出建議。
本文利用2000-2014年31個省市自治區的面板數據,構建固定效應模型,分析農村地區公共文化服務的供給現狀及影響因素的顯著性水平。
為分析各因素對農村地區公共文化服務供給水平的影響,構建模型如下:

其中,toco表示各地區鄉鎮文化站的年度收入。根據《中國文化文物統計年鑒》,鄉鎮文化站的年度收入包括財政補助收入、上級補助收入、事業收入和經營收入等,主要用于提供報刊閱覽、體育健身、文化娛樂、民俗活動等公共文化服務,其中財政補助收入和上級補助收入總和自2000年后成為農村地區公共文化服務供給的主要來源。因此,本研究選取鄉鎮文化站的年度收入來衡量農村地區公共文化服務的供給水平,年度收入越高,供給水平越高。
ruco表示農村居民家庭人均純收入,反映農村地區經濟發展水平,人均純收入越高,經濟發展水平越高。
fina表示財政分權的強度,為人均地方財政支出占人均財政總支出的比重,比重越高,財政分權的程度越高。
exra表示城鄉消費結構二元對比系數,利用城鄉消費結構的差異化程度,反映城鄉二元結構差異的強度。數值越小,城鄉一體化程度越高;反之,數值越大,城鄉二元結構差異越大。具體表示為:
城鄉消費結構二元對比系數=|城市恩格爾系數/農村恩格爾系數-1|
educ表示農村地區大專及以上文化的人口占比,反映農村地區人口受教育程度。比值越大,文化素質越高,對公共文化服務的表達能力越強、需求意愿越大、表達路徑更多樣化。
i、t分別表示i個省份和t個年份。
本文數據來源為《中國文化文物統計年鑒》《中國財政年鑒》《中國教育經費統計年鑒》《中國區域經濟統計年鑒》《中國農村統計年鑒》《中國統計年鑒》《中國人口和就業統計年鑒》。
根據相關統計分析數據,農村地區公共文化服務更多地受到經濟發展水平的直接影響。2000年農村地區家庭人均純收入為2253.4元,2014年上升到10488.9元,同期鄉鎮文化站年度收入由6.1億元增加到74.7億元,都得益于農村地區經濟的快速增長。財政投入是公共文化服務供給的主要來源,2000-2014年間,財政補助收入和上級補助收入總和在鄉鎮文化站年度收入中的占比由64.3%上升至95.5%。這也說明政府是農村地區公共文化服務供給的主體,在政府統一規劃、統一管理的過程中,很容易出現忽視各地實際情況的現象,導致供給形式單一等問題,從而造成供給低效或無效。同時我國的城市化進程尚未結束,客觀上存在著城鄉之間多方面的發展差異以及地區之間的不平衡問題。根據《中國文化文物統計年鑒》,2000年農村地區文化事業費占全國的比重為26.7%,城市地區為73.3%,城鄉差異化顯著。隨著城鄉一體化的不斷發展,城鄉之間文化事業費的差距在不斷縮小,但農村地區的水平仍落后于城市地區;2000年東中、西部地區文化事業費占全國的比值分別為45.7%、23.8%和21.7%,2014年西部地區上升為29.3%,東中部地區占比依次為41.6%和22.9%,區域差異化依舊顯著。另外,農村地區公共文化需求的主體發生了變化。2000年,農村地區大專及以上文化的人口在農村地區總人口中的比重為0.5%,2014年上升到2.5%,加上留守老人、留守婦女和留守兒童等“三留”人群和中青年“返鄉人群并存,導致農村地區公共文化服務的需求主體和需求意愿表達更加多樣化需求結構也從單一的基本文化需求向追求精神價值與自我實現的高層次需求轉變。

表1 31個省市自治區不同變量對數變換后的結果
上述農村地區公共文化服務供給現狀是基于統計數據的直觀描述,為更加準確地闡述各因素對農村地區公共文化服務供給水平的影響程度,需要通過計量模型做進一步的檢驗。
為增加變量的穩定性,消除異方差問題,將模型(1)的5個指標所對應的31個省份、15年的面板數據取對數后,得到模型(2)及表1的結果。

為了避免偽回歸的出現,在進行面板回歸之前,利用Levin,Lin and Chu(LLC)檢驗和Im,Pesaran and Shin(IPS)檢驗的面板單位根檢驗方法,對數據進行平穩性檢驗,結果是一階單整的(見表2)。
每個時期樣本中的省市自治區完全一樣,且n=31,T=15,為平衡的短面板數據。鄉鎮文化站年度收入的混合回歸(混合OLS)、隨機效應和固定效應的結果見表3。
根據最小二乘虛擬變量估計法(LSDV)的回歸結果,絕大多數個體虛擬變量均非常顯著(p值為0),因此拒絕“所有個體虛擬變量都為0”的原假設,存在個體效應,不應使用混合回歸。此外,利用hausman檢驗的p值也為0,在隨機效應和固定效應中應采用后者。因此,檢驗農村地區公共文化服務供給水平的固定效應模型可設為:

表2 面板單位根檢驗結果
注:括號里的值為對應的p值,p<0.05表示通過檢驗。

表3 回歸結果

其中,β為待估系數,ai、ui,t分別為常數項和殘差,代入回歸結果后為:

不同區域(東、中、西)的固定效應回歸結果如表4所示。

表4 不同區域固定效應模型回歸結果
根據表3的回歸結果可發現:農村居民家庭人均純收入(lnruco)、財政分權的強度(lnfina)和農村地區大專及以上文化人口占比(lneduc)對鄉鎮文化站的年度收入(lntoco)有正向影響。其中,農村居民家庭人均純收入和財政分權強度的影響作用十分顯著。城鄉消費結構二元對比系數(lnexra)對鄉鎮文化站的年度收入有顯著的負向影響。具體來講,各個變量對農村地區公共文化服務供給水平的影響可以解釋為以下四點:
第一,農村居民家庭人均純收入與鄉鎮文化站的年度收入存在正向關系。農村居民家庭人均純收入每提高1個百分點,鄉鎮文化站的年度收入提高1.795個百分點,表明農村經濟發展水平越高,鄉鎮文化站可獲取的補助越大,公共文化服務的供給水平越高。由表4可見,不同地區農村公共文化服務供給的收入彈性系數是不同的,東、中、西部分別為1.773、1.829和1.588。總體來說,我國東部地區農村居民家庭人均純收入高于中西部地區,但近年來出現了增幅下降的趨勢。受此影響,公共文化服務供給也出現相似的變動趨勢;中西部地區隨著家庭人均純收入的提高,公共文化服務供給的提升空間較大。
第二,財政分權的強度每提高1個百分點,鄉鎮文化站的年度收入提高0.936個百分點,財政分權的強度越高,縣鄉級政府的自主性越強,鄉鎮文化站可獲取的收入越多,公共文化服務的供給水平越高。由表1可知,東部地區平均財政分權強度最大,中部地區最小;然而根據表4的結果,中部地區財政分權的彈性系數最大,其次是西部和東部地區。中西部地區財政分權強度的提高意味著其公共文化服務供給上升的空間高于東部地區。
第三,城鄉二元結構差異與鄉鎮文化站年度收入呈反向關系。城鄉消費結構二元對比系數每提高1個百分點,鄉鎮文化站的年度收入降低1.142個百分點。城鄉消費結構二元對比系數越大,表明城鄉二元化程度越高,城鄉之間的差距越大,使更多的公共文化服務資源傾向于城市地區,弱化了農村地區的發展。表1中城鄉消費結構二元對比系數的均值東部地區最小,西部最大,表明東部地區的城市化水平高于中西部地區;結合表4的結果進一步分析可知,城鄉二元結構差異對東部地區公共文化服務供給的影響作用為正,但對中西部地區公共文化服務供給卻產生負面影響。這充分說明了東部地區城鄉一體化的水平較高,農村地區公共文化服務的供給水平也相對較高。從城市化發展水平的不同階段來看,城市化程度的提高有利于農村公共文化服務供給水平的提高。
第四,農村地區人口受教育程度與當地的公共文化服務供給呈正向關系。農村地區大專及以上文化的人口占比每提高1個百分點,鄉鎮文化站的年度收入提高0.125個百分點。農村地區大專及以上文化的人口占比越高,表明公共文化服務需求主體的教育水平越高,對公共文化的消費能力和需求表達能力越強,訴求渠道更多樣化,從而拉動農村地區公共文化服務供給水平的提升。表3顯示,農村地區大專及以上文化的人口占比對鄉鎮文化站收入的影響并不十分顯著,說明目前我國農村地區教育水平不高,還不能形成高質量的公共文化需求。另外,從表4的結果可看出,西部地區需求主體教育程度的彈性系數絕對值遠高于中部和東部地區,意味著西部農村地區公共文化服務供給有更大的提升空間。農村地區人口受教育程度的變化對公共文化供給的影響會越來越顯著。
實證檢驗的結果表明,農村地區經濟發展水平、財政分權的強度、城鄉二元結構差異和農村地區人口受教育程度對農村地區公共文化服務的供給水平存在顯著影響。我國農村地區公共文化服務的供給以政府為主體,主要依靠財政投入,這在客觀上會造成供給內容及形式單一,效率不高等問題。與城市地區相比較,農村地區公共文化服務供給總量相對不足;從地區角度來看,東中西部由于經濟發展水平的差異,地區間公共文化供給的差異顯著。從農村地區內部來看,需求結構從單一的基本文化需求轉向追求更高層次的精神價值與自我實現,供需錯位導致農村地區公共文化服務的結構性矛盾突出。針對農村地區公共文化服務供給總量不足和供需錯位結構性矛盾的雙重困境,為進一步提高農村地區公共文化服務有效供給水平,優化供給結構,應注意以下幾個方面:
(1)經濟發展水平是農村地區公共文化服務供給水平的物質基礎;促進農村經濟的發展,保持適度經濟增長規模,將為農村地區公共文化服務的供給提供必要的經濟基礎,激發農村地區文化發展的活力。(2)財政分權在一定程度上可調動農村地區公共文化服務供給的積極性;同時也應注意科學劃分中央和地方政府的事權和相應的支出責任,進一步明確責任分工并完善地方官員監督機制,進一步優化財政支出結構。(3)城鄉二元結構的存在造成城鄉之間要素配置不均;應推動農村地區的工業化及城鎮化建設,加快城市化進程,不斷整合城鎮和鄉村地區的文化資源,推動城鄉公共文化一體化發展,建立城鄉文化資源共享機制。(4)勞動力在城鄉之間、區域之間的自由流動,可以改變公共文化服務需求的主體結構,導致新公共文化服務訴求的產生。因此,應了解和掌握農民群眾最熱切、最需要的公共文化服務,積極探索新型的公共文化服務內容和供給形式,開展公共文化服務供給主體多元化改革,拓寬農村公共文化服務供給渠道,提升供給的水平和質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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