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紅 朱蕾 朱美寧
本文依據2004-2017年陜西各城市旅游數據,建立旅游空間溢出模型,分析陜西城市間的旅游溢出效應。結論如下:西安在陜西城市旅游發展中發揮著龍頭示范作用,能夠帶動其他城市旅游業發展。
一、問題的提出
我國已形成以城市為結點的旅游空間網絡結構,城市旅游的發展是一個相互影響的過程,也就說存在“溢出”現象,溢出最早由Grossman和Helpman于1991年提出 ,是指組織在發展過程中對組織以外其他組織的影響程度,分為“正溢出”和“負溢出”兩個方面,正溢出代表積極效應,負溢出表示消極效應。旅游溢出是指在旅游發展過程中的相互影響成都,有“接受溢出”和“產出溢出”兩個方面,接受溢出是指該地區旅游發展受其他地區的影響程度;產出溢出是指該地區對其他地區的影響程度。本文以陜西城市旅游為例,依據2004-2017年陜西省各市旅游數據,構建空間溢出模型,分析陜西各城市間的旅游溢出效應,力圖為陜西旅游經濟的發展出謀劃策。
二、陜西城市旅游溢出效應分析
(一)各城市的旅游空間溢出總體水平
從表1可看出,西安的產出溢出總值為60.3436,占陜西省溢出總值的25.96%,遙遙領先于陜西省其他各大城市,西安接受其他城市的溢出總值相對較低,僅為21.2643,與產出溢出總值相差近40,說明西安是陜西省城市旅游的集散中心,能產生巨大的溢出效應。另外,咸陽的溢出效果也十分明顯,產出溢出總值為42.9251,占全省溢出總值的18.47%,這主要得益于其與西安“近水樓臺先得月”的優勢區位條件,以及西安咸陽國際機場所提供的便利交通條件。渭南、寶雞和商洛三市在大西安(咸陽)的輻射擴散作用下,能各自形成節點,產生良好的空間溢出效應,產出溢出總值都在20以上。渭南接受的溢出總值高達44.5004,是陜西各城市中接受溢出最多的城市,并且其接受溢出值大于其產出溢出值,說明渭南旅游業的發展主要得益于其他城市的有效溢出。延安、安康和漢中的產出溢出效果相對較弱,分別為14.0508、12.5279和11.3340;銅川和榆林對其他城市的產出溢出值小于10,其中,銅川雖位于關中地帶,但其資源優勢不明顯,因此其輻射效果較差,而榆林位于陜西省最北邊,與其他城市相隔甚遠,輻射效果最低,對其他城市的產出溢出總值僅有4.1997,平均值不到1。
(二) 其他城市與西安旅游空間溢出的互動關系
從西安接受其他城市溢出情況(縱向)來看,西安接受渭南溢出最多,達8.4289,其次是寶雞和商洛,接受溢出值均大于3,接受咸陽和安康的溢出值也均在1以上,接受延安、漢中、銅川和榆林的溢出值都在1以下;從其他城市接受西安溢出情況(橫向)來看,渭南接受西安的溢出值最高,達20.5069,其次是商洛和寶雞,接受西安的溢出值分別為9.5225和8.4183,咸陽、安康和銅川接受西安的溢出值也較高,都在5以上。延安、漢中和榆林接受西安的產出溢出值相對較低,但都在1以上。由此可見,西安與渭南的互動性最強,寶雞、商洛、咸陽和安康四大城市間的旅游空間溢出互動性也較強。銅川接受西安的溢出值為5.0808,西安接受銅川的溢出值僅為0.6164,二者之間相差4.4644,可見,銅川主要受西安的單邊“恩惠”,對西安的貢獻值較小,這主要是因為銅川高品質的旅游資源相對較少。西安與延安、漢中和榆林間的互動性相對較弱,這主要是因為這三個城市離西安較遠,地理區位優勢不突出。
三、結語
陜西省城市旅游形成以西安為中心,咸陽、渭南、寶雞和商洛為輔助中心的圈層結構。西安對其他城市旅游業發展的貢獻力度遠大于西安對其的依賴性,而其他城市旅游業的發展在一定程度上依賴于西安,產生“大樹下面好乘涼”的效果。可見,西安對來陜游客有很大的聚集作用,同時又能向周邊輻射輸送游客,促進其他城市旅游業的發展。(作者單位為陜西國際商貿學院商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