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璐 張欣宏
摘要:隨著人們對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的關注越來越多,如何科學合理地保護非物質文化遺產成為關鍵問題。本文從內蒙古非物質文化遺產數字化保護的角度出發,系統分析數字化技術在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與傳承中的應用,分析了內蒙古非遺文化佛教建筑形態保護的必要性。通過收集內蒙古非遺歸納了內蒙古地域藏傳佛教建筑形態的共性特征數據,系統整理和歸檔內蒙古非遺文化資料,為資源的數字化開發利用,為后續建立開放、互動、娛樂的數據庫,采用科學有效的數保護方法,平臺奠定了良好的基礎。
關鍵詞:非物質文化遺產;藏傳佛教建筑形態;數字化;數據庫
中國分類號:TB491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碼:1672-7053(2018)06-0067-02
1內蒙古非遺文化數字化保護的意義
在現代社會不斷發展的背景下,數字化現代技術正在迅速改變我們的生活。2005年3月26日,國務院辦公廳發布的《關于加強我國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工作的意見》中明確指出:“要運用文字、錄音、錄像、數字化多媒體等各種方式,對非物質文化遺產進行真實、系統和全面的記錄,建立檔案和數據庫”[1]。由此看出,如何適應并積極利用數字技術來保護和發展非物質文化遺產已成為必然選擇。
通過對內蒙古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的歷史沿革、發展現狀和傳承需求的分析,將國家科技部支撐計劃課題民族工藝美術資源庫建設與中國非物質文化遺產傳承人群研修研習培訓計劃項目相結合,提出利用數字化技術和網絡信息技術研究開發建設具有民族特色的內蒙古非物質文化遺產的數字化技術支持服務平臺,構建內蒙古非物質文化服務體系,形成規模化服務,為建立內蒙古非物質文化遺產數據庫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通過數字化資源管理平臺的建設,把內蒙古非物質文化資源的人工管理升級到現代管理的形式,可以更有效地組織內蒙古非物質文化資源和減少管理人員在資源管理的精力消耗,使設計研發人員更加關注與提高資源積累的質量。互聯網數字化保護形式還可以有效地促進員工之間的交流提供便利性,從而加強使用、創新、傳承和保護內蒙古非物質文化資源。
2內蒙古非遺文化藏傳佛教建筑現狀
2.1建筑現狀分析
內蒙古地區經過百年的歷史變革,在該區域留下了具有歷史性價值、本地區域代表性的佛教建筑56座,其中包含明清二朝建筑居多,主要代表是阿拉善盟地區、巴彥淖爾市、包頭市、鄂爾多斯市。第一,阿拉善盟區域有寺廟16座,建筑形式以藏式母題為主,同時受到地域氣候環境分影響建造風格也趨于粗狂化。第二,巴彥淖爾市是藏傳佛教傳入內蒙的第一要地,目前有寺廟13座,建筑結構多數為木結構,建筑材料和裝飾材料多樣。第三,包頭市寺廟在解放區時期寺廟數量達到15座,最高點。寺廟多以漢式殿堂為主,但也受西方文化影響融入了漢、藏和蒙的建筑風格。第四,鄂爾多斯市是藏傳佛教格魯派最早的傳入地區,按照史料記載佛教寺廟達到243座,寺廟大多分為廟倉、佛倉二個機構。
2.2保護現狀分析
內蒙古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保護是我國各個少數民族中較早進行的。早在20世紀80年代,內蒙古自治區就組織開展了有關蒙古族文話信息存儲等有關工作。包括蒙古語編碼技術和相關字符庫的標準化工作,這些工作的發展為未來內蒙古非遺文化的數字化保護打下了堅實的基礎。在20世紀90年代,內蒙古非遺文化數字化信息處理的研究重點逐漸轉向如何在互聯網上編輯與傳播。這一時期主要解決內蒙古非遺文化在windows系統下的資源存儲技術、信息處理技術與網絡傳輸技術。同時,修改并制定了蒙古國國家編碼標準及其它相關國際標準[2]。經過多年的努力,蒙古非遺文化數字化的信息處理技術發展迅速,在內蒙古各類科研院所及相關企業和軟件公司的配合下,已開發了大量的與蒙古非遺文化相關的網頁平臺及實用軟件,包括一些桌面應用軟件和市場相關的基礎軟件。
3內蒙古藏傳佛教寺院的建筑形態
3.1布局多元
內蒙古藏傳佛教召廟的建構直接因承了西藏及青海地區寺廟的基本構架,主要包括經堂(搓欽)、佛殿(拉康)、活佛府(拉讓)、扎倉、白塔、僧舍等,其布局從東到西呈現出多元化的形態:有漢地佛教寺院中傳統的“伽藍七堂制”及其變體,如呼和浩特的席力圖召、大召和包頭百靈廟等;也有以主要殿堂為中心的象征佛教宇宙中心的布局及其變體,如包頭的昆都侖召、阿拉善的廣宗寺等;又有依山而建的自由式布局,如包頭市的五當召、巴彥淖爾盟的宗乘寺等;還有多軸線組團式布局,如呼和浩特市的烏素圖召、錫林浩特市的貝子廟等;更有許多依地而建的綜合型的布局形態。
3.2藏式為母
西藏地區佛教建筑的發展,在經歷了吐蕃時期佛教的傳人及其后數次的起落,建筑形式從最初模仿印度、尼泊爾和中原佛寺的建筑風格,到逐漸融合吸收當地生土建筑的特征形成了獨特的“藏式”風格。此類寺院建筑在格魯派得勢時期基本定型,并成為傳入內蒙古地區的主要建筑類型,具有較為顯著的形態特征:大殿一般由門廊、經堂和后部佛殿三部分組成;外墻為磚石結構且有明顯收分,上小下大,外墻面多為白色,整體呈現穩定的梯形;檐口處為整個大殿的外觀裝飾重點,重要殿堂檐口處做棕紅色邊瑪墻條,并施以單層或多層檐板,邊瑪條上飾以餾金“八吉祥”或“六字真言”銅飾;女兒墻頂上裝飾有祥麟法輪、三叉戟、經幢、風馬旗等飾品;前廊一般兩層,采用多楞柱,柱頭設托木,梁柱多飾以藏式彩畫和浮雕;外墻開豎向條窗,窗洞較小,外飾以黑色梯形窗套,與建筑整體相呼應;后部佛殿往往為大殿最高點,重要殿堂在其上或經堂升起處做歇山金頂裝飾。金頂及外墻
檐部的邊瑪墻在整個殿堂素雅的色彩和粗獷的紋理下脫穎而出,成為大殿乃至整組建筑群的視覺焦點。
3.3近地域性
內蒙古地區藏傳佛教建筑是藏地佛教建筑文化、漢地官式建筑文化和內蒙當地薩滿教文化的融合體」但在發展過程中,除了受藏傳佛教發源地西藏、甘青地區寺廟建筑形態以及漢地官式建筑的影響外,臨近的漢地(寧、晉、陜、冀、京、吉、遼等地區)建筑文化也對其產生了直接影響,因而呈現出明顯的近地域性首先,周邊漢地建筑文化在環境的組織方式和空間的認知方面都影響著內蒙古藏傳佛教建筑的整體及細部表現;其次,綜合內蒙古地區藏傳佛教寺院調研普查結果可以發現,本地區藏傳佛教召廟的建筑形態特征由西向東呈現出由藏地建筑逐漸向漢地建筑趨同的特征。
4興源寺寺院建筑特點分析
內蒙古地區在初始進入區域一體化進程時,其中“宮廷風貌”起到了強大的作用,最終形成了漢藏結合的建筑形態。此時,這一地區的藏傳佛教祠堂是西藏地區的集散空間,它被前廊、殿、佛寺和三座漢式建筑所使用。佛寺的數量仍然是一層,主要是漢式金盒的底槽或序圓,外圓上有一個圓圈。在這一時期,大廳不止一層,兩側有一扇側門,以便連接寺廟周邊的傳送通道,以更好地滿足寺廟的需要,此外,在大廳的中間,照明和通風方面,豎立了一個繪圖空間來解決這個問題,如昆侖星源寺。此時的藏宮建筑施工技術尚處于探索階段。一些工匠通過對藏族建筑的了解,或通過對藏族元素的歷代的模仿,僅在一些建筑結構中使用藏族手法,如豎畫空間、邊沿墻、外墻或裝飾物。宮殿建筑的離子。除了藏文和蒙古文元素,比如中國屋頂上的鍍金皇冠,向琳法倫,或蘇德爾,宮殿的一些柱子是用藏式畫的,或者藏柱是直接使用的。
興源寺殿堂建筑形態分析:清朝順順治時期,皇帝為人民分配寺廟,增加了庫倫地區藏侍佛教的數量。因此,原本建于興源寺的大禮堂的規模不能滿足廣大信徒的需求。看到的是重建的大廳。重建的大雄寺位于興元寺中軸的核心,遠遠大于周圍的建筑。它是整個寺院中最大的建筑。大禮堂建在寬闊的臺座上,是寺院最高的地方,在寺廟前的樓梯上,樓梯兩側的六塊石碑被重建成八十一座,西藏風格的十二棱鏡,兩側的曼尼輪。結合了樹冠屋頂,覆蓋了瓦片,脊的中心是鍍金的頂部。墻是用青磚砌成的,上面涂著紅色的臉。墻體采用藏族風格,有盲窗,墻邊用青磚仿制。入殿門,映入眼簾的是華麗的內部空間,殿內正前方設札薩克達喇嘛的法座,兩側分別布置三列誦經桌和木榻,六十四根盤龍明柱有序的排列在大殿內。興源寺的大雄寶殿采用了傳統“都綱法式”的做法來營造其殿內建筑內部的神秘空間,位于中間部位的四根方柱直通二層屋頂,形成面闊與進深均為三開間的垂拔空間,垂拔至上至單檐歇山頂,二層平面為“回”字形,用作神堂、儲藏與管理用房。殿內掛滿色彩艷麗的經幢和唐卡,梁上布滿彩繪及六字真言,四壁有精美的彩畫,工筆細膩,栩栩如生,使殿內整體營造出一種濃郁的宗教氛圍。法座后部、大殿的盡端中央供奉著釋迦牟尼像、宗喀巴像及護法神等五座佛像。
5結語
在內蒙古非遺文化佛教建筑形態的保護形式的分析過程中,通過總結實踐經驗,對實現內蒙古非遺文化的活態傳承有著積極的作用。在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中,不僅為非物質文化遺產資源的保存、展示、傳承和教育帶來諸多便利,也為推進內蒙古非物質文化遺產的發展與傳承,宣傳和保護非物質文化遺產傳承人群,促進建設形成特色非物質文化遺產空間布局做出了重要貢獻。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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