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瑤
[摘要]儒家傳統(tǒng)哲學中,對人與自然的關系有著重要的分析和思考,產生了“天人合一”的理念。“天人合一”講求人與“天”、“地”即大自然的和諧相處,這對我們當前緩解人與自然日益緊張的關系,有著重要的借鑒意義。
[關鍵詞]“天人合一”;儒家思想;生態(tài)觀
[中圖分類號]B222[文獻標識碼]A
“天人合一”思想是中國傳統(tǒng)哲學中一大瑰寶,而儒家先賢們在對“天人合一”論述時,雖然偏重于對道德“成仁”的規(guī)勸和對王權神圣的闡釋。但不可否認,“天人合一”思想中蘊含著人與自然應保持和諧關系的思想成分。當下,隨著工業(yè)文明的發(fā)展,人們面臨的環(huán)境問題也日益嚴峻,像是空氣污染導致“霧霾天”比藍天出現(xiàn)的頻次還高,全球化變暖趨勢加快,極端惡劣天氣頻發(fā),幾十年一遇甚至“百年一遇”的自然災害幾乎年年遇……正如恩格斯說過:“我們不要過分陶醉于我們對自然界的勝利。對于每一次這樣的勝利,自然界都報復了我們。每一次勝利,在第一步都確實取得了我們預期的結果,但在第二步和第三步卻有了完全不同的、出乎意料的影響,常常把第一個結果又取消了。”這些嚴酷的現(xiàn)實,使得人類必須重視生態(tài)保護的重要性,而儒家“天人合一”思想中蘊含的生態(tài)觀對于現(xiàn)代社會解決當下面臨的生態(tài)危機有著極好地借鑒性。
1 儒家“天人合一”生態(tài)觀的內涵
中國從春秋戰(zhàn)國時期,由于“鐵器”、“牛耕”的應用及普及,中國步入封建社會,才在真正意義上進入農業(yè)文明社會。但是,古代的科技只是簡單農具的制造,并不具有真正的科技含量;同時天文氣候知識匱乏,雖然有長期經(jīng)驗的總結,摸索出一些氣候知識,像“二十四氣候”和《授時歷》等,但是在日常勞作中仍然存在一定的偏差;而且中國古代社會抵御自然災害的能力非常弱,在大自然肆意“發(fā)作”時往往手足無措、無能為力。因此,中國農業(yè)文明就得“看天吃飯”,因而一些思想家和哲學家就注重對“天”與“人”關系的研究和探索。對“天”,古代先賢們就有著不同的注解:“‘天這一概念就有‘主宰之天、‘命運之天、‘義理之天、‘自然之天、‘人格之天的劃分。”而對于“人”,基本上都是多層次地分析和理解,第一,表層意義上現(xiàn)實的人,既可以指個體,也可以指代百姓,代表萬民;第二,指人類或人倫的常理、規(guī)則,換成現(xiàn)代的話說就是指人類社會的發(fā)展規(guī)律;第三,就是將“人”上升到哲學的高度,歸結成人的“心性”、“本心”,這就有了主觀唯心主義的意味。但是,無論對“天”和“人”做何種地解釋,都是時代的一大進步,表明人們注重對自身生存環(huán)境的思考,希望能“究天人之際”。雖然哲學家的根本任務應該是“改造世界”,但是時代的局限所在,中國先賢們能夠邁出第一步,嘗試地去“解釋世界”,較之之前蒙昧上古的原始社會、人性意識幾乎為零的奴隸社會是一次巨大地飛躍。
在中國哲學中,對“天”與“人”關系的研究,長久以來一直是被關注的熱點,因為哲學歸根到底是研究人與自然、人與群體(社會)、人與自身的智慧之學。中國傳統(tǒng)哲學,與西方側重人與自身關系的思考相比,更偏重于從宏觀視角解決人與世界的關系。而在傳統(tǒng)哲學研究中,自然這一概念是包含在“天”這個范疇中,所以“天”與“人”關系的研究在中國哲學中占有很重要的地位。儒家對“天”與“人”關系的研究,主要有兩種觀點,即“天人合一”和“天人相分”,而“天人合一”在長期的研究中逐漸成為主流。“天”與“人”的關系,也就成了對“天人合一”的思考。正如有的學者指出:“中國古代哲學可以稱為‘天人之學。‘天人之際是中國哲學的總問題。‘天人之際即是人與自然的相互關系。文化即是自然狀況的改造,所以,人與自然的關系問題也是關于文化方向的根本問題。天人合一的思想導源于孟子‘知性則知天的學說,肯定人性與天道是統(tǒng)一的。董仲舒宣揚所謂‘人副天數(shù),‘天人相類,是天人合一的粗陋形式。到宋代,在張載、程顥、程頤的哲學中,天人合一才獲得了比較確定的理論意義。”
儒家對“天人合一”的探索,可追溯到西周時期,因為孔子雖然是儒家學派真正意義上的創(chuàng)始人,但是他推崇周公,將周公視為儒家的“圖騰”。西周時期,周公就有“天命不常”、“以德配天”等思想,表明他對“天命”的認知由西周之前“國之大事惟祀與戎”,只要或者更確切地說只能承上天旨意行事,到意識到“人事”在“天命”面前也是重要的。孔子說:“天何言哉?四時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論語·陽貨》)他將“天”看做是掌管萬物運行的“造物主”,“四時”應天而行,“百物”順天而生,更多地強調要順應天時,即順應自然規(guī)律。孟子提出:“不違農時,谷不勝食也;數(shù)罟不入跨池,魚鱉不可勝食也;斧斤以時入山林,材木不可勝用也。”(《孟子·梁惠王上》)這是對孔子思想的繼承和發(fā)展,而且還提出“盡其心者,知其性也,知其性,則知天矣。”(《孟子·盡心上》)而荀子在先賢思想的基礎上提出了“制天命而用之”,指出:“天行有常,不為堯存,不為桀亡。應之以治則吉,應之以亂則兇。強本而節(jié)用,則天不能貧;養(yǎng)備而動時,則天不能病;循道而不二,則天不能禍。”(《荀子·天論》)經(jīng)過上古西周的周公,到春秋戰(zhàn)國時期的孔子、孟子、荀子等先圣大儒地研究和發(fā)展,儒家“天人合一”思想基本上形成了。到了宋朝,張載提出:“乾稱父,坤稱母,予茲藐焉,乃渾然中處。故天地之塞,吾其體;天地之帥,吾其性。民吾同胞,物吾與也。”張載認為天地萬物是一體的,因此更進一步提出:“儒者則因明致誠,因誠致明,故天人合一,致學而可以成圣,得天而未始遺人。”“天人合一”這一命題也正式提出,在這之后的發(fā)展中,其內涵也得到了極大地豐富。
2 儒家“天人合一”生態(tài)觀的價值性
中國儒家學說對“天人合一”的論述中,強調人與“天”,即大自然,應該保持和諧的關系。從今天來看,這是一種注重人與自然和諧共生的生態(tài)觀,對于緩解由于現(xiàn)代工業(yè)文明造成今天人與自然環(huán)境日趨緊張的關系有著極大地借鑒意義,具有極強的價值性。
2.1 強調“天”與“人”和諧共生
“天人合一”,即“天”與“人”合為一體,既然是一體,就必然應該是“同氣相應”、“同氣相生”的關系。儒家強調的“天”,即今天我們講的大自然,它包括天、地,還有自然中衍生的萬物,其中的主體當然是“人”。正如《易傳》中,將天、地、人視作三才,認為宇宙由這三者構成。“天、地、人三者各有其道,但又是相互對應、相互聯(lián)系的,這不僅是一種‘同構關系,而且是一種內在的生成關系和實現(xiàn)原則。天地之道是生成原則,人之道則是實現(xiàn)原則,二者缺一不可,在這一點上,天、地、人真正統(tǒng)一起來了。”人與天地是一體,與其說去構建一種和諧共生的關系,不如說是還原了人與自然、萬物原本該有關系的真實寫照。人與萬物、自然是平等的、和諧共生本來就是天地運行的法則,是大自然的生存規(guī)律。人是萬物之一,雖然有的時候自我標榜為“萬物靈長”,那是基于人類的視角,而人與萬物本無二異,皆是大自然造就出的生物。正如王充說過:“夫天地合氣,人偶自生也。”“天地合氣,物偶自生矣。”(《論衡·物勢》)人在自然中生存,是萬物中一物,理所當然與天地和諧共生。張載也說過:“凡可狀,皆有也;凡有皆象也;凡象皆氣也。”(《正蒙·乾稱下》) 因此,人與萬物地位平等,和諧共生本應就是自然界生存的法則,這才是構成豐富多彩、生生不息的世界。儒家傳統(tǒng)哲學中“天人合一”思想是中國哲學中寶貴的思想結晶,它凝聚了兩千多年歷代先賢大儒對人與自然關系的思考,強調“天人”一體,追求人與天、地,人與自然、人與萬物和諧共生,這種積極、正向的理念與現(xiàn)代文明孕育下產生的生態(tài)觀高度契合,為我們解決現(xiàn)在的生態(tài)問題提供了一種重要的思維方式和思考角度。
2.2 追求“仁民愛物”的境界
孔子說:“仁者愛人。”(《論語.顏淵》)強調待人接物要有“仁”心。“仁”心就是仁愛之心、憐憫之心,而追求“仁”也是儒家的核心思想,儒家在“天人合一”的思想中深刻地印證了這一核心理念。孔子說:“斷一木,殺一獸,不以其時,非孝也。”(《禮記·祭義》)孟子繼承和發(fā)展了孔子的“仁”,提出:“君子之于物也,愛之而弗仁;于民也,仁之而弗親。親親而仁民,仁民而愛物。”(《孟子·盡心上》。可知在儒家思想中,人與萬物是平等的,真正的君子不僅是對自己有嚴格的要求,要有高尚的道德情操,對他人有“仁愛之心”,而且能做到對飛禽走獸有惻隱之心,對花草樹木有憐憫之心,對世間萬物有“仁愛之心”。這種“仁民愛物”的思想具有超越時空的現(xiàn)代價值,人類今天與大自然關系日益緊張,就是長期以來人類始終以自我為中心,自視為“萬物之靈”,將其他都視為滿足自身利益的工具,向自然肆意索取,這就打亂了大自然本該良性運行的規(guī)律。正如有的西方學者指出:“生物圈中的一切存在物,無論是我們自身還是我們所認同的對象都具有某種同一性,這種同一性就是內在價值。”萬物的產生都是順應自然的規(guī)律,都具有其存在的價值和意義,人類不能只本著“人類中心主義”,為了自身需要就肆意消滅一個物種,將自己視為“造物主”,擁有對其他物種的“生殺大權”,這是畸形的生態(tài)觀,有悖于自然法則。而儒家“天人合一”追求“仁民愛物”的境界,將萬物與人的地位回歸到本來就應該是對等的地位上,這與當今構建環(huán)境友好型社會的理念高度契合,有利于綠色發(fā)展觀的推行。
2.3 崇尚順應自然的理念
儒家“天人合一”觀念中一個重要維度就是,崇尚要順應“天命”,即順應大自然的運行規(guī)律,在日常的勞作中,十分注重“天時。這跟當今社會人們強調在生產和生活中要尊重并順應自然規(guī)律,兩者在本質上是相通的。儒家思想中強調“敬天”,要求人們在做任何事都要按照自然規(guī)律行事,因此也就有了“順應天常”的主張。孔子說:“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論語.季氏》)他將對“天命”的“敬畏”放在首位,這不是消極的“宿命論”,而且對“天”,對大自然規(guī)律的尊重,對“造物主”——大自然的禮敬。我們生活在自然界中,“吃穿用度”皆取自大自然,自然作為人類“無機的身體”,我們愛護它、尊重它本來就是題中應有之義。正如孟子主張“斧斤以時入山林”,要求人們要尊重自然生態(tài)規(guī)律,要善于保護資源,給生物休養(yǎng)生息的空間,要不然最終會造成“竭澤而漁”的窘境。荀子更是提出:“天行有常,不為堯存,不為桀王。應之以治則吉,應之以亂則兇。強本而節(jié)用,則天不能貧;備養(yǎng)而動時,則天不能病;循道而不貳,則天不能禍。”(《荀子·天論》)荀子認為,既然“天行有常”,而人處于天地之間,就更應該要“循道”而行,才能“制天命而用之”。同時,荀子的“制天命而用之”并非要“逆天改命”,而是要尊重客觀規(guī)律的前提下,發(fā)揮人的主觀能動性,合理利用資源,從而達到“萬物皆得其宜,六畜皆得其長,群生皆得其命”。(《荀子·王制》)“把人和自然界區(qū)別開,是人的初步自覺;認識到人和自然界既有區(qū)別也有統(tǒng)一的關系,才是高度的自覺。”儒家的“天人合一”思想,是基于中國人生活與生存環(huán)境的現(xiàn)世闡釋的,貫穿于整個中國農業(yè)文明的歷史長河中的。在儒家學者看來,人與自然是一體的,關系是非常緊密的,而不是相互割裂的,更不是對立的矛盾體。儒家的“天人合一”思想中,并不是貶低“人”的地位,相反它承認“人”的主體性,但并不是簡單將人當做“造物主”,而是放在與萬物、眾生平等的地位上來審視,對人與自然的關系作出合理地解讀,希望構建和諧共生的良好關系,只有這樣人才能真正發(fā)揮自己的主體性。大自然是人們揮灑才能,實現(xiàn)人生意義的舞臺,如果連這一方舞臺都不顧及,人類又何來的“立足之地”,那就更談不上創(chuàng)造出絢麗的世界,追求有價值的人生。正如有的學者提出:“‘天人合一范疇,強調人與自然的統(tǒng)一,人的行為與自然的協(xié)調,道德理性與自然理性的一致,反映了古代思想家對主客體關系和主觀能動性與客觀規(guī)律性之間的關系的辯證思考。”
3 儒家“天人合一”生態(tài)觀的局限性
儒家思想關于“天人合一”的論述,講求人與自然要保持和諧的關系。同時它強調要尊重和順應自然發(fā)展規(guī)律,給自然界以“休養(yǎng)生息”的機會。但是,由于時代的局限,儒家先賢們基于當時的認知水平和客觀存在,提出一些適應時代發(fā)展的主張,這些主張在今天看來是存在不足、缺陷,甚至是錯誤的。這些不足和錯誤的存在,不是要否認這一思想的價值性,恰恰相反,是為了更好地發(fā)揚傳統(tǒng)哲學中智慧。我們無法要求前人做出只有今人在現(xiàn)有條件下才能做的事,也沒必要苛求前人在某些方面做得完美,而超越時代認知水平的活動往往也被證明是“大躍進式”的失誤。
儒家“天人合一”的觀念是在農業(yè)文明的背景下提出的,那時人與自然的關系比較單一。人們對自然在很長時間里都是順從的關系,人類早期在自然面前毫無招架之力。因此,人們往往借助于一些超自然的認知來試圖解釋當時人們無法解釋的自然現(xiàn)象。借用一些“天神”來充當人與大地(大自然)矛盾的“調停者”,于是“天人合一”理念中有著濃厚的神秘主義,包含著原始的自然觀,在今天看來可能是封建迷信的表現(xiàn)。這些是由于當時的人們無法正確地認識和了解世界,只能通過感知去構建出“天”、“地”、“人”三者之間的聯(lián)系。而單憑簡單的臆測,在現(xiàn)代社會顯然是不適用的。現(xiàn)代社會講求的是通過科學的論證,嚴密的邏輯分析,嚴謹?shù)睦碚撆袛啵瑥亩贸龇犀F(xiàn)實的論斷。另外,“天人合一”思想在最初的表達上,偏重于政治的服務。為了統(tǒng)治表明自己政權的合理性,皇帝乃“真龍?zhí)熳印保y(tǒng)治民間萬民和世間萬物是順應天意,而“天人合一”正好為“君權神授”通過一大例證,正像董仲舒主張:“事各順于名,名各順于天,天人之際合而為一,同而通理,動而相益,順而相受,謂之道德。”(《春秋 繁露·深察名號》)這是“天人合一”中神秘化的一面,正如有的學者指出:“前者是粗疏的、不系統(tǒng)的,在董仲舒前早已流行,后者雖荒誕不經(jīng),但卻成系統(tǒng),體大思精,是由董仲舒創(chuàng)立的。”因此,尊重自然規(guī)律,要通過科學的論證找出大自然運行的真實規(guī)律,而不是借助于某些神秘主義,去建構出所謂的自然規(guī)律。同時,這些規(guī)律的總結也要成系統(tǒng),而不是只言片語的堆積,要形成具有嚴密邏輯的科學體系,這樣才能成為生態(tài)發(fā)展觀,引領我們更好地發(fā)展。
儒家“天人合一”的觀念中還有一大局限,那就是強調萬物共生、和諧,而忽視客觀對立和矛盾的存在。任何事物都是“對立統(tǒng)一”,強調人與自然、萬物的統(tǒng)一,那么人類只能被動地順應自然,完全按照大自然的“意志”行事,那么人的主觀能動性勢必會失去。人有自然屬性的一面,但更重要的是社會屬性,是兩者的統(tǒng)一。正如馬克思指出:“只有在社會中,人的自然的存在對他來說才是他的人的存在,而自然界對他來說才成為人。”人之所以為人,就在于人有改造世界的能力,當然是在遵循自然規(guī)律的前提下對自然進行改造,這是人類社會屬性的意義。人類在自然界通過實踐和勞動創(chuàng)造出人類社會,并一步步地發(fā)展,這才造就了今天的現(xiàn)代文明。
我們尊重和保護自然,不是要求人們放棄現(xiàn)代生活,回歸到原始社會“刀耕火種”,或是封建時代“男耕女織”的生活,放棄現(xiàn)代文明,這都不是我們的目的。今天我們的發(fā)展是“保護式地開發(fā)”、“持續(xù)性地發(fā)展”,倡導更加合理、文明的綠色發(fā)展,從而實現(xiàn)“永續(xù)發(fā)展”的目標。
4 結語
隨著時代的進步、社會的發(fā)展、科技的強盛,我們享受到了現(xiàn)代文明帶來的便捷生活。但是,也由于經(jīng)濟的增長,生產力的提高,人們的消費在日常生活中也發(fā)生了異化,由“消費”向“浪費”轉變,雖然物質產品的供應相較之前是得到了豐富,但是高消費甚至是高浪費勢必會造成資源的過度消耗。一旦這種消耗超出自然可以平衡的能力,就容易引發(fā)生態(tài)問題。因此,我們應當樹立健康、綠色的消費觀、生態(tài)觀,自覺將保護生態(tài)環(huán)境當做自身應盡的義務。儒家“天人合一”的思想,包括節(jié)用適度的思想,反對奢靡鋪張的生活態(tài)度,對自然懷有敬畏、愛護之心,對于我們今天轉變觀念,養(yǎng)成綠色環(huán)保理念具有重要的指導意義。
[參考文獻]
[1] 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2] 劉節(jié).中國思想史上的“天人合一”問題[J].學術研究,1962(1).
[3] 張岱年.張岱年全集(六)[M].石家莊:河北人民出版社,1995.
[4] 蒙培元.人與自然[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4.
[5] 張岱年.文化與哲學[M].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9.
[6] 張岱年,方克立.中國文化概論[M].北京:北京師范大學出版社,1994.
[7] 黃樸民.“天人感應”與“天人合一”[J].文史哲,1988(4).
[8] 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