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繡元素在中式服裝中的應用

陳曉玲,彭小琴

(湖南工程學院 紡織服裝學院,湖南 湘潭411110)

湘繡是以湖南長沙為中心的刺繡品的總稱,其起源和發展與湖湘地區悠久的歷史文化息息相關[1],可追溯至戰國的楚繡和漢繡。楚繡構圖奇巧,緊密相連,巫風鮮明,風華萬種,是中國刺繡史上一道亮麗的風景線。漢繡風格相比楚繡而言則更為粗獷豪放。湘繡用色十分豐富,強調色彩的陰陽濃淡,同時又能理性地注意設色的素凈雅潔,不事夸張,追求適度感[2]。湘繡作品追求形神合一的藝術特點,曾有“繡花能生香,繡鳥能聽聲,繡虎能奔跑,繡人能傳神”的美譽[3]。隨著傳統文化的回歸,設計師們結合創作手法將湘繡傳統刺繡工藝和現代中式服裝相結合,不僅彌補了其在形式表達上的局限性,也給現代中式服裝的創作注入了新的靈感,以一種全新的方式對傳統文化及非物質文化進行傳承和創新。

1 風格特點分析

中式服裝是中式風格服裝的總稱,與西式風格的服裝相對應。中式服裝是擁有我國固有的傳統式樣與結構的服裝,屬于平面造型結構,其最鮮明的特色是“上衣下裳”制和開襟[4]。開襟有偏襟和對襟2種主要形式,同時有交領右衽,以寬松為主要結構特點。但隨著時代的發展,對中式風格的概念不再只定位于它的款式結構和基本樣式上。在現代,很多中式服裝的設計更注重體現“中式韻味”,不僅僅拘泥于中國樣式之中,而是將中式風格元素靈活運用并與現代服裝相結合,打造極具現代感的時尚中式服裝。因此,可將中式服裝分為傳統中式服裝和現代中式服裝兩大類。

1.1 傳統中式服裝風格特點

傳統中式服裝的風格特征十分明顯。其一是結構上“連袖”平裁,主要體現在衣片和袖子的結構裁剪上,其中“連袖”是我國歷史文化中“圓”的哲學的一種延伸,“圓”即圓融,代表無所障礙,象征著諸事順利,圓滿融通。其二是精致的系帶,從先秦服飾的曲裾深衣中可以發現中國的系帶文化從那時就已經萌芽,一直到漢朝和隋唐的襦裙,再到宋代的背子等大部分朝代的服飾都有系帶的局部設計。這種設計體現了中華民族的委婉及一絲不茍的自我涵養,代表了自然與平淡。同時,“繩結”在人們的心目中寓意美好與吉祥,具有招福納祥、傳情達意的含義。其三是色彩受民族生活習慣和歷史文化的影響,古人喜用紅、黃、黑、青、白5種顏色,其中紅色是我國民族精神色彩的典型代表。

1.2 現代中式服裝風格特點

現代中式服裝款式在設計上以簡單、大方、舒適的大廓型為主,淡化標志性的中國民族元素,強調人文精神。服裝整體既不落傳統中式服裝的俗套又散發著濃郁的東方韻味。將現代服裝與中國文化交織交融,整體風格寧靜、低調、儒雅。具體體現在幾個方面。

(1)在款式結構上延續寬衣文化的平面裁剪、對襟和偏襟設計,同時結合西方立體裁剪技術,追求寬松隨意的穿衣形式。

(2)服裝色彩以內斂、含蓄的色調為主。如黑色、白色、米黃、駝色、茶色等自然色在現代中式服裝中運用較多,是中華民族低調的處事風格和文化精神的體現。

(3)細節設計中多用傳統圖案和系帶的變形創新設計。中國傳統服飾圖案涉獵廣泛,有抽象概括的幾何紋樣、有形象具體的山水花卉、也有傳神靈活的飛禽走獸[5],還有具有吉祥寓意的圖案;而現代中式服裝中圖案的運用形式主要是將傳統具象的圖案進行變形組合或抽象化、簡易化設計,避免圖案太過繁瑣復雜的現象。系帶的設計同樣是在保留中式服裝韻味的同時與現代時尚設計手法相結合,傳統中式服裝的系帶在服裝中是一種功能性結構,相當于現代中式服裝中的扣子,而現代中式服裝的系帶不僅可以是功能性結構,更多時候是一種裝飾性的結構設計。

2 湘繡藝術在中式服裝中的應用

2.1 常見應用形式與方法

湘繡歷史文化悠久,藝術元素繁多,其圖案品類、色彩運用及工藝技巧都十分豐富,可以應用和構建的藝術形式也呈現多樣化。湘繡元素這種多樣化的藝術特征,導致其在中式服裝中的應用形式也相對靈活,設計方法也比較自由,可以從圖案、色彩、技藝、風格、材料、文化等方面進行設計與應用。常見的形式與方法有:(1)圖案結構的變形設計應用。如將湘繡圖形進行寫意化的藝術設計處理,將傳統圖案的材質異化形成新的肌理效果及將圖案進行打散重構設計,獲得新的圖案等運用方法。(2)色彩的提煉與創新應用。色彩的提煉應用主要著重于繡線與服裝面料本身的協調性設計和與服裝風格相統一。(3)繡線與針法的變形設計及組合設計,將不同的針法與繡法組合從而形成新的表達形式的肌理效果。(4)材質的異化與創新應用。

2.1.1 圖案結構提煉與應用

湘繡圖案的形成與湖湘地區的文化緊密聯系,是湖湘地區勞動人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與追求的外在體現,是當地精神財富的不斷創造和文化傳承。湘繡的圖案豐富多樣,既有構圖嚴謹、寓意深厚的傳統圖案紋樣,又有以國畫為題材的清新素雅、意境深遠的人物花鳥圖案,還有栩栩如生、寫實逼真的動物類圖案,以及色彩濃郁、鮮明艷麗的油畫圖案,極大地豐富了湘繡繡品的種類(見表1)。從圖案的題材來看,四大類型的圖案均適用于中式服裝。動物類圖案在中式服裝中的運用使得服裝不僅精致耐看而且富有趣味性,同時還保留了湘繡圖形原始的象征意義。相比動物題材的圖案,植物類圖案在中式服裝中的運用最為廣泛,因為它構圖形式更為靈活自由,可以比較方便地進行重構設計,在服裝上的應用部位也相對自由。風景類圖案尤其是國畫寫意風格的圖案在中式服裝中運用較多,它可以大面積比較完整地出現在服裝的前片或后片,也可以截取風景圖局部進行打散重構設計在胸部、肩部、腰部、下擺等任何位置。人物類圖案在服裝中的應用大多以完整的人物形象出現或者與風景類搭配運用(見表2)。

表1 湘繡常用圖案

湘繡圖形在中式服裝中的再設計及其創新應用方法靈活多樣。主要方法有:(1)將湘繡圖形進行寫意化的藝術設計處理。從中國傳統哲學和美學的角度看,寫意化設計深受我國儒家、道家、禪宗等哲學理念的影響。同樣,中式服裝的發展也深受禪文化影響,尤其是現代中式服裝,其風格儒雅、大氣、樸素,追求寧靜空靈,強調服裝的意境美。圖形的寫意化設計可以通過手繪的形式表現,先將湘繡圖形通過寫意化設計手繪在服裝上,然后再根據手繪的風格進行刺繡,按手繪的筆觸來調節圖形的疏密,也可以將手繪與刺繡相結合,圖形的實現一部分用手繪表現,一部分用刺繡表現,這種結合形式使刺繡圖案更靈動,與湘繡形神合一的特點現契合。(2)將傳統圖案的材質異化,形成新的肌理效果。傳統湘繡都是通過繡線繡制圖案的整體效果,如果將繡線換成現代流行的緞帶、皮革、珠片等新型材料,這樣既能充分體現傳統圖案與現代流行趨勢相結合的獨特藝術魅力,又能形成豐富多樣的藝術效果。(3)將圖案進行打散重構設計,獲得新的圖案。將傳統湘繡圖案進行打散重構,夸張變形,以獲得一種全新的圖案形式。變形是指對湘繡圖案重新進行藝術創造,將原有的圖案進行加減法設計后,從而獲得一種新的藝術形態,使其特點鮮明,具有更加強烈的藝術張力和視覺沖擊力,在這個過程中,需要注意圖案與整體風格的協調統一(見表3)。

表2 湘繡常用圖案在中式服裝中的常見應用形式

表3 湘繡圖形在中式服裝中的再設計及其創新應用

2.1.2 色彩提煉與應用

根據《雪宦繡譜》記載,蘇繡有青、黃、紅、黑、白5種正色,有綠、赭、紫、交、蔥等9類間色,88種原色,根據其深淺染制成745種不同的色彩[6],而湘繡繡工認為該蘇繡色彩分類還不夠精細,因為一切物象感官效果未必只能以700余種色彩包括無遺,故湘繡用色基本上可稱為“有色皆備”,即以通常需要的多備[7]。這個鮮明的個性特點使得湘繡相比其他繡種在作品創作的潤色方面要自然很多,這也是湘繡區別于其他繡種的主要特征。同時,隨著湘繡的傳承與發展,手工藝人在創作過程中對湘繡色彩使用也是不斷發現和更新的。

由于湘繡色彩十分豐富,所以適用于中式服裝的色彩比其他繡種要多,在實際創作中可供選擇的色彩也相對較多。在清末時期,湘繡的發展達到鼎盛時期,但其服裝款式結構比較單一,多為簡單的平面造型設計,主要注重服裝刺繡圖案和色彩變化。所以在較為傳統的中式服裝中常出現大量鄰近色和對比色及漸變色的組合運用,色彩十分豐富,追求飽滿而又強烈的視覺效果的同時注重色彩的協調,具有雅俗共賞的特點。而在新中式現代中式服裝中,在提取湘繡的色彩時更為注重色彩的素雅與和諧[8],追求色彩與服裝面料質感及服裝款式結構風格的統一,在湘繡的運用上內斂、低調。清代服裝在花鳥圖案的繡制中運用了大量的互補色、對比色及漸變色,突出強調刺繡部分,與這個鼎盛時期的湘繡文化相呼應。而新中式服裝中湘繡的色彩開始變得簡潔而低調,服裝上的刺繡部位大部分以單色或與服裝面料本身的色彩相近的鄰近色表現,在色彩運用中多色組合漸變的形式變少了,單色大面積出現或與面料相近的顏色變多了(見表4)。這種低調的運用方式與湖湘人們雄厚的文化沉淀息息相關,體現了湖湘人們的謙虛低調又不卑不亢的文化自信。

湘繡色彩在中式服裝中的創新應用基本方法有3種。(1)根據服裝面料色彩確定繡線色彩。湘繡作品素來強調作品的形神合一,以線為筆描繪靈魂設計,其色彩在服裝上的運用優先考慮的是服裝面料本身的材質及色彩,這和選擇作品底布的概念一樣,繡線色彩的挑選只有充分考慮面料本身色彩時才能協調、舒適,這也是設計美學的要求。(2)根據服裝款式結構及服裝細節確定繡線色彩。當服裝款式結構較為簡單,設計重點在刺繡的圖案及色彩變化時,我們在色彩的選擇上就可以較少地考慮服裝面料本身的色彩,而更多地考慮圖案設計的題材,根據圖案題材、面積的不同選擇不同的色彩,此時,繡線色彩選擇相對自由很多。當服裝款式比較復雜時,設計的重點則不在刺繡圖案與色彩上,刺繡的面積也就相對小,那么在色彩選擇上就要把重點回到面料材質上,同時考慮款式結構,不能讓色彩的選擇影響服裝款式的表現,而是要選擇一個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對結構進行強調突出的色彩,如表4中繡線的色彩則是為了強調服裝袖口結構的細節設計,故選用了多種顏色組合的繡線。(3)根據服裝風格定位確定繡線色彩。在考慮服裝面料和結構的前提下,服裝的風格定位也是影響繡線色彩選擇的一個關鍵因素,因為盡管繡線色彩與其面料款式等都高度協調統一,但是如果與服裝整體的風格不統一的話刺繡部分則達不到裝飾效果,反而顯得突兀。

在湘繡色彩屬性中,色相具有冷色、暖色、中性色之分;色彩明度具有大量感、小量感之分,大量感穩重,小量感輕盈活潑;色彩純度具有距離感之分,純度高色距靠前,純度低色距靠后,純度適中色距適中。然而在進行湘繡色彩的提取與選擇時要適當的考慮色彩的風格與服裝風格的統一,包括色彩之間的風格的協調統一。一套趣味性較強風格的服裝就不宜選太過沉重的大量感的色彩,一套樸素低調風格的服裝也不宜選擇太過明亮的小量感等與服裝本身色彩反差過大的色彩。

表4 湘繡色彩的提取及其應用

2.1.3 繡法的提煉與應用

湘繡具有2 000多年的歷史傳承,通過湖南地區手工藝人長期的研究與實踐,湘繡的繡法與針法工藝技術已經發展到了一個較高的水平,通過一代代手工藝人的不斷探索與創新,湘繡目前擁有近百種針法與繡法,如織繡、平繡、結絲繡、摻針、平針、亂針、滾針、平游針、松針、施針等。不同的繡法和針法的運用繡制出不同的圖案風格,形成不同的藝術效果和審美感受。如摻針繡法是在已經繡好的2根參差不齊的線中間起針或落針,針腳隱沒在線的下面,使它不露痕跡,顏色就自然摻合,深淺色階的線互相摻和,達到漸變的自然效果。再如施針又叫疏散針,是在已繡好的鳥獸身上,加繡一層松毛的針法。繡法是以最細的絲,根據毛的形式稀疏地、參差不齊地繡一層。針子要求活而不滯,轉變處要圓滑,不隱藏針腳,這種針法可以讓動物的毛羽更加細膩靈活逼真。鬅毛針法則是使針成放射狀撐開,撐開的一頭用線較粗、較疏;另一頭較密,并把線藏起。這樣使人感到這種線就像直毛一樣,一頭長進肉里,一頭浮了起來[9],這種針法能把動物表現得活靈活現。

目前,在中式服裝中湘繡繡法的運用上相對較為簡單,織繡、平繡、平針、亂針、滾針、打籽針等普通的工藝方法運用得較多[10],因為此類針法與繡法相對簡單,在服裝上應用比較方便,能快速出效果且不花費太多的工時(見表5)。

表5 湘繡的常用針法及特色針法

在湘繡繡法和針法的創新應用上,可以將多種繡法及針法結合創造,創造出全新的風格特點的藝術作品,例如將絲帶繡、緞帶繡或金屬繡與普通的織繡、平繡結合運用在服裝上,使平面的刺繡紋樣變得有較強的立體感,形成特殊的肌理感和浮雕效果,形成獨特的藝術表現形式,給人以不一樣的審美感受。也可將繡法與針法通過組合進行再設計。湘繡的針法是湘繡的靈魂,只有不斷的對其針法與繡法進行創新才能給湘繡注入新的活力[11]。在工藝的創新上,可以依據現代設計理念結合時尚元素,設計極具風格又符合現代審美的繡線組織,例如在繡制一些現代感較強的線條圖案時,可以將亂針針法進行變形設計,使線條紋理更靈動。同時還可以通過與其他繡法針法的變形組合,表現出鏤空、堆砌、浮雕、做舊、抽象、漸變等不同的藝術效果,以產生豐富的層次感和空間感,既具有設計感,又具有現代形式美感(見表6)。

表6 湘繡繡法及針法在中式服裝中的創新應用

2.1.4 材料提煉與應用

繡線和底料材料是刺繡藝術的基本,刺繡材料的材質和風格是影響刺繡藝術作品風格的關鍵因素,不同材質的材料能創作出不同藝術風格的刺繡作品。湖北及河南一帶所產的絲線絞線是湘繡的常用繡線,其中包括絨線、花線、絲線、織花線、金銀線、挑花線等[12]。傳統繡線中最為常用的繡線材質是花線,其光、滑、細、柔的特點深受手工藝人的喜愛,將其與劈絲工藝相結合能更精細地刻畫物象的外形氣質,為繡制出“繡花生香,繡虎能跑,繡人傳神”的作品奠定良好的基礎。

湘繡的底料品種十分豐富,常用純絲、硬緞、軟緞、透明紗等,一幅優秀的刺繡作品往往需要繡線與底料及題材完美結合,不同繡線和不同底料使其呈現出的畫面效果也是截然不同的。如在服裝用料上刺繡,通常選擇奢華的絲、絹、綢緞等做底料[13],觀賞性功能的繡品在底料的選擇上則更多的是考慮繡品的題材和風格,如在繡制金魚時通常選用高密度的真絲,用其材料的輕薄來刻畫水的清澈和魚的自由,細膩而縝密。此外,極具代表性的雙面繡《望月》在底料上采用灰綠色的透明紗,使得作品呈現出與主題相契合的露水濃重、夜色朦朧的幽邃深遠之美。

根據中式服裝的款式、面料、風格等不同,在繡線材質的選擇上也會隨之變化,如在湖湘地區傳統的中式婚服中,為了表現其精致華麗,花線、金銀線運用較多[14]。生活裝中則絨線、絲線、織花線、金銀挑花線的運用較為普遍。但在現代中式服裝中,除了運用傳統的繡線與底料之外,更多的運用棉線和麻線等進行創作,以表達中式服裝特有的樸素、粗獷之美。相應的在底料的選擇上也是推陳出新,不斷地進行著新的嘗試與結合,例如將棉麻與土布等原始的布料作為底料,以表現服裝的樸素、平淡、寧靜、低調之美,這種材質上的高度契合也與人們在快節奏的生活中渴望寧靜與回歸自然的心境完美融合。繡線的選擇上我們不應該拘泥于傳統繡線類型的用法,可以根據服裝款式、面料、風格的不同選擇不同材質的繡線,同時還可以嘗試新的繡線材料,嘗試不同繡線的搭配使用。如將湘繡繡線中的花線、棉線、金銀線搭配使用,在精致高貴中流露出一份樸素的韻味。還可以與其他繡線材料結合,如國外天才設計師Alexander McQqueen最喜歡運用金屬立體刺繡。傳統材料的靈活組合搭配與新型材料的碰撞使傳統的設計風格更富有趣味性,這種與時尚的結合在更符合現代設計審美的同時,也將湖湘地區的湘繡文化更好地推上國際舞臺,使湘繡文化得以廣泛流傳。

表7 湘繡常用底布及其繡線材料在中式服裝中應用

3 結語

湘繡作為中國傳統手工藝的組成部分,一直占據非常重要的地位,是我國的四大名繡之一,也是湖湘文化的代表之一,因其獨特的人文環境而孕育出別具一格的審美風格。其在藝術形式、選材技法、物象造型以及創作技法上都極具藝術魅力,將湘繡藝術應用在現代中式服裝設計中,既可以滿足現代人追求個性的內心需求,又可以提升服裝的藝術性審美。把具有工藝價值和文化底蘊的湘繡藝術作為現代服裝設計的靈感來源或者直接作為服裝的裝飾元素,可以豐富服裝的品類和樣式,為消費者提供更多的選擇,以滿足其審美需求。

[1]田順新,羅國斌.湘繡[M].長沙:湖南科學技術出版社,2012:1-9.

[2]馬萬林.花卉圖案在湘繡服裝設計中的創新應用[D].長沙:湖南師范大學,2013:8-9.

[3]《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大觀》編寫組.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大觀[M].北京:北京工業大學出版社,2006:240-242.

[4]龔瑭蘊.基于消費者需求的新“六禮”場合下中式服裝的應用與設計研究[D].杭州:浙江理工大學,2016:26-27.

[5]龍一南.中式風格服裝設計及其創新途徑分析[J].美術教育研究,2014,(7):91-93.

[6]沈 壽,張 謇.雪宦繡譜[M].濟南:山東畫報出版社,2004.

[7]李湘樹.湘繡史話[M].北京:輕工業出版社,1988:68-70.

[8]宋明霞.湘繡在高級服裝服飾中的應用研究[D].武漢:中南民族大學,2013.

[9]羅劍英.淺析湘繡“鬅毛針”的創新對湘繡發展的影響[J].大眾文藝,2017,(19):34-35.

[10]柳 韻.民國傳統女裝刺繡研究[D].上海:東華大學,2010.

[11]許 凡,陽獻東,徐青青,等.現代湘繡發展的抉擇和對策[J].紡織學報,2011,32(4):112-117.

[12]何 英.論湘繡設計美學的四要素[J].中國民族博覽,2016,(3):161-162.

[13]王 玭,王宏付.湘繡與蜀繡的技藝比較[J].紡織學報,2016,37(3):66-71.

[14]王 焱.湘繡藝術特色探究[J].創作與評論,2013,(22):93-9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