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統觀點認為,像生活在310萬年前的露西一樣的古人類在地面行走時表現得并不優雅,因為它們保留了攀爬樹木的特征,比如長長的手指和腳趾。紐約城市大學進化人類學家Herman Pontzer及其團隊比較了人類、現存猿類和猴子在行走和攀爬時如何利用其臀部、腿骨和肌肉后,認為傳統觀點是錯誤的,古人類在約440萬年前便能利用有效的直腿步法直立行走。(宗華,科學網)
加利福尼亞大學洛杉磯分校研究人員分析50名西非約魯巴人的DNA,發現其中大約8%的DNA來自一個未知“幽靈”祖先,他們不可能是尼安德特人或丹尼索瓦人。研究者推測“幽靈”祖先可能是大約20萬年前生活在非洲的海德堡人,或迄今為止仍不為人知的一種古人類。(歐颯編譯,新華社)
牛津大學的Robert Scotland和同事將基因組和目標DNA捕獲物結合起來,對代表紅薯及其所有野生親緣的199個標本,進行了整個葉綠體和605個單拷貝核區域測序。數據表明,在一個基因組復制事件發生后,紅薯出現了,與之最接近的野生親屬是野薯。研究結果證實,沒有其他現存的物種參與了紅薯的起源,也就是說在沒有人類幫助的情況下,紅薯就從美洲來到了波利尼西亞。(唐一塵,科學網)
人類何時開始控制用火?一些考古學家認為應該發生在距今200萬年左右的直立人的早期,但這一推斷還未得到考古證據的完全支持。一些考古學家曾提出在南非的斯瓦特克郎斯洞穴(Swartkrans)和肯尼亞的切蘇旺加遺址(Chesowanja)出土距今150萬—100萬年的人類“用火遺跡”,中國山西西侯度遺址和云南元謀人遺址也發現了距今180萬—170萬年間的“用火遺存”。但這些所謂的遠古“用火證據”因遺跡遺物分散、材料少、保存狀況不佳而很少被學術界廣泛認可。在此之前,出自北京周口店五六十萬年前的燒骨、燒石和灰燼曾被認為是當時發現的人類有控制用火的最早證據,但這項研究結論后來受到質疑和否定又被再次證實,經歷了一個反復的過程。2004年,以色列學者在《科學》雜志公布在約旦河岸Gesher Benot Ya-aqov遺址發掘出79萬年前的用火遺跡,被許多學者認可是當時確認的最早的人類有控制用火的證據。2012年,來自南非的 Wonderwerk 洞穴被提取到有控制用火的證據,年代為距今100萬年。2017年,美國《現代人類學》雜志發表研究文章,宣布在肯尼亞庫比福勒地區的FxJj20 AB遺址發現的150萬年前的人類用火證據堅實可信,進一步將人類對火的使用、管理的歷史向前推移,接近從人類體質轉變角度推斷的人類用火肇始于200萬年前的時限。(高星,《中國文物報》2018年5月4日)
新石器時代大汶口文化流行以獐牙隨葬和拔牙的習俗。以獐牙隨葬的習俗出現于大汶口文化早期,到中、晚期有逐漸增多的趨勢。他們還隨葬一種由獐牙制作而成的勾形器。拔牙習俗出現于大汶口文化早期,中、晚期在魯中南地區的大汶口遺址中仍然流行。拔牙的形式極為統一,均拔除上頜兩顆側門牙。拔牙和以獐牙隨葬的習俗主要流行于汶泗流域的遺址中,分布地域相同,其他地區發現很少。這兩種習俗在大汶口文化時期較為興盛,到龍山時期幾乎消失不見。可能源自大汶口先民對獐的圖騰崇拜,拔掉上側門齒以模仿獐的樣子,生前隨身攜帶獐牙制作的勾形器,死后隨葬獐牙,均是圖騰崇拜的反映。(張溯、王絢,《東南文化》2018年第1期)
中國科學院大學人文學院考古學與人類學系蔣洪恩教授與北京自然博物館、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吐魯番學研究院的同仁合作,對吐魯番洋海墓地晚青銅至早鐵器時代(公元前1200—公元100年)墓葬中出土的12件鉆木取火器進行了系統研究。研究者在鉆木取火器附近未發現與之配套的弓,也未發現用于增大摩擦力的壓板,同時鉆桿僅有一端磨圓并炭化,鉆桿表面也未發現摩損痕跡。因此,研究者推斷洋海先民應使用徒手鉆木的方式獲得火種。鉆木取火器選材來源于楊屬、柳屬、云杉屬等喬木類及鐵線蓮屬、馬兜鈴屬等藤本類木材。其中楊屬、柳屬、鐵線蓮屬植物在吐魯番盆地均有自然分布,應為就地取材;云杉屬在天山陰坡高海拔區域分布較多,應系先民在游牧、戰爭或遷徙過程中輾轉帶至此地。馬兜鈴屬灌木如今僅分布于甘肅、陜西一帶,但不排除2000多年前在吐魯番盆地曾有分布的可能,亦或該木材源于陜甘地區。(蔣洪恩,《中國文物報》2018年5月4日)

秦漢時期,營筑長城的直接作用是形成軍事意義的“藩籬”,但是長城又有促進交通和貿易的歷史效應。長城“關市”的繁榮成為游牧區與農耕區經貿往來的重要條件,河西長城的出現有保障絲綢之路暢通的意義,長城沿線形成東西文化交匯的高熱度地區,同時長城也是秦漢文化向西北方向擴張其影響的強輻射帶。(王子今,《光明日報》2018年3月26日)
5月12—13日,“考古視野下的絲綢之路國際論壇”在西安召開,來自中國、俄羅斯、哈薩克斯坦、蒙古、烏茲別克斯坦、吉爾吉斯斯坦、英國等國家的專家學者共同分享絲綢之路考古新發現和學術研究成果。論壇期間,與會代表達成和發表《國際絲綢之路考古與文化遺產保護西安共識》。《西安共識》倡導開展絲綢之路考古研究領域國際合作,全面了解絲綢之路歷史、文化遺產分布和保存狀況,為保護和傳承提供科學依據;認真做好文化遺產保護、信息共享和展示利用工作;沿線國家全面合作共同推動絲綢之路文化遺產整體進入世界遺產名錄,促進絲綢之路文化遺產保護;加強絲綢之路考古、文化遺產保護領域人才培養合作和考古、保護領域學術交流。同時,參加論壇的中國國內考古機構代表們一致決定成立“絲綢之路考古聯盟”。“聯盟”負責統籌協調絲路考古工作,搭建一個信息共享、協調溝通、學術交流、人才培養、學術研討的綜合平臺,共同完成《國際絲綢之路考古與文化遺產保護西安共識》中所倡議的工作目標。聯盟注重加強溝通、增進了解、互補短板,共同構建絲綢之路考古國際團隊;關注絲綢之路考古重大學術問題,系統開展跨區域絲綢之路考古專題研究,定期舉辦學術會議,并實施絲綢之路考古技術交流與人才培養計劃。(考古陜西公眾微信號)


《思考考古》
陳勝前 著
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2018年2月
《思考考古》是作者又一部關于考古學理論、方法、實踐與反思的著作。作者從考古學的本體思考、考古學意義、考古學身份、當代考古學的發展、中國考古學的研究現狀等方面,對考古學這個學科進行了剖析,并特別對中國考古學的發展進行了總結和反思,優缺點都有涉及,提出了良好的想法。

《鼏宅禹跡:夏代信史的考古學重建》
孫慶偉 著
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2018年1月
中國考古學因古史重建而生,但隨著學科的發展,卻與歷史學漸行漸遠,脫離古史重建的“初心”。夏文化探索是考古學能否重建古史的試金石。面對學界的紛爭與迷茫,作者強調在歷史語境下開展考古學研究,以清晰的概念界定、可靠的統計數據和縝密的邏輯分析,將考古材料提升為史料,旗幟鮮明地論證了夏代的信史地位-。
In conclusion,I would like to say that to be a professional translator has to manipulate the theoretical knowledge and the practical translating techniques.An excellent translation work can be

《考古新資料與秦漢文學研究新視野》
李立 著
科學出版社,2018年5月
作者利用考古發現的文學文本文獻和非文學文本文獻,以及與喪葬制度有關的物質文化,與秦漢文學研究相結合,進一步豐富、擴展和開辟秦漢文學研究的對象、視野和領域,并將個案研究置于歷史脈絡中,站在古代文學整體構成形態的高度,從發生與發展的歷史角度去審視和思考,觀照其在文學史上的意義。

《巖石上的信仰:中國北方人面巖畫》
王曉琨、張文靜 著
中國北方人面巖畫的數量最多,分布最廣,以陰山、桌子山、賀蘭山及赤峰為主要的分布區域。借鑒考古類型學,作者分析與總結了北方各區域人面巖畫的特征及分布特點,并進行分期研究和年代的探討。同時還對人面巖畫的傳播路線,人面巖畫與原始宗教等的關系加以討論。

《天孫機杼:常州明代王洛家族墓出土紡織品研究》
華強、羅群、周璞 著
文物出版社,2017年3月
明代紡織工藝是中國古代紡織工藝發展的高峰,而王洛家族墓所出紡織品又是迄今出土明代紡織品的重要代表。本書從王洛家族墓、出土紡織品的織造工藝、裝飾紋樣的文化內涵等方面,探索了明代中后期服飾風格和審美趣味的嬗變。

《羅馬考古:永恒之城重現》
【法】克勞德·莫蒂 著,鄭克魯 譯
吉林出版集團股份有限公司,2018年1月
羅馬從來沒有完全消失過,歷經劫難和掠奪,這座永恒之城仍然保住了她的標記:大競技場、圖拉真圓柱、萬神廟……所有遺址共同訴說著一個帝國的滄桑。羅馬不死,光榮猶在。本書詳細介紹了近幾個世紀考古學家們對羅馬各個古跡的發掘和保護,可以說是一部羅馬城考古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