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式坦克能打贏99式么？

聞舞

日本最新的10式主戰坦克已經開始裝備陸上自衛隊。作為戰后日本自行研制的第四代主戰坦克，自衛隊高層對其自然是一片贊譽之聲。但這型坦克的性能到底如何，軍迷心里都有自己的看法。為了吹捧10式，在日本軍事雜志《PANZER》上，日本軍事作家三鷹聰虛擬了一場戰斗，讓10式和中國最新的99式主戰坦克在俄羅斯世界坦克大賽上來了一場模擬戰，并取得“大勝”。三鷹先生這篇為日本坦克工業“打氣”的文章里，“神劇”式的臆造與空想自然不少。為了幫助讀者了解日本人眼中的10式和99式，我們編譯了此文。

精兵強將

中國自2014年開始參加俄羅斯的坦克競賽以來，多次取得優異成績，讓參賽各國看到了我國坦克優異的性能與裝甲兵嫻熟的技戰術水平。因此，日本專家讓中日坦克對決也以這場賽事為“場景”，以顯示其“公平，公正”。

為了讓日本隊的“勝利”能更“真實”一些，日本專家在設定上下了大功夫。

日本隊使用的是陸上自衛隊最先進的10式主戰坦克。參賽的4個車組都選拔自駐靜崗縣御殿場市的日本陸上自衛隊第1師團下屬第1戰車大隊。該大隊自從接收10式坦克之后，就在富士訓練場進行了貼近實戰的緊張訓練，是日本陸上自衛隊中技戰術最佳的一支部隊。

有趣的是，三鷹給日本隊起了個萌萌的名字——蒲公英小隊。其意是說小隊將如蒲公英那般生命力勉強。給一支裝甲部隊起如此有“氣勢”的名字也真是適合了如今日本“萬物皆可萌”的潮流。

對于比賽，三鷹是如此設定的：每隊4輛坦克，雙方如同實戰一樣，實彈射擊。不過使用不會擊穿坦克主裝甲的“教練彈”，車組乘員的安全有保證。命中坦克后，裁判系統會判定坦克的受傷程度，判定其是否失去了戰斗力。演習設有叢林、荒地、公路、河流等復雜地形。主辦方還會增加炮擊、反坦克導彈小組、空襲、電子干擾等眾多附加條件，使模擬戰更貼近真實戰斗。在規定時間的戰斗結束后，以各隊殘留坦克數量判定勝負。

細細看來，這位日本專家設定的坦克戰裁判系統，居然就是日本動畫《少女與戰車》的套路。在動畫中，坦克被命中后會升起小旗表示被擊毀。實際上當前全世界還沒有一種模擬系統可以讓坦克用炮彈互轟，達到擊毀外部裝甲卻不傷及內部乘員的效果。專業的軍事雜志卻用上了動畫中的設定，實在讓人無語。

與日本隊對戰的中國隊使用99式主戰坦克（不是99A型）。在日本專家看來，中國隊自2015年開始全面參與這項比賽，擁有相當豐富的比賽經驗，但日本隊訓練時間長，相互之間配合默契，更有可能獲勝。

戰斗開始與首發命中

下面我們先來看看日本作家筆下這場中日坦克大對決是怎么打的。

隨著信號彈升空，中日兩隊都打起十二分精神，進入戰場，力爭奪得有利態勢。日本隊長西住一尉將手下以班為單位分成兩組，每組2輛，用日本陸上自衛隊演練了多年，最熟練的“傳統蕓”陣型，排成橫隊埋伏下來。所謂“傳統蕓”就是74式坦克服役后，日本陸上自衛隊充分發揮其液氣懸掛系統可以有效調整車體水平角度的特性，把坦克停在土坡反斜面一側，將前部懸掛縮到最小，讓炮管幾乎緊貼著坡頂伸出，從正面僅能看到上半截炮塔，再利用周邊植物進行充分偽裝的伏擊戰戰術。這是日本在專守防衛體制下，琢磨出來的戰術。

與之相比，中國隊一開始就試圖掌握戰場主動權，以扇形編隊發起主動進攻。在接近樹木時，受地形限制，隊形有所變化，但各車仍加強觀察，并通過信息系統，共享觀察到的情況。

埋伏在樹木邊緣土坡反斜面上的是日本隊小隊2班澤二尉率領的2輛10式。由于坦克超大的重量，使得空氣都微微振動起來。感受著振動著的空氣和傳過來的坦克噪音，澤二尉預計中國坦克即將出現，于是下令：“2班戰斗準備！開機！穿甲彈！”

一分鐘后，澤的10式坦克顯示屏上就出現了99式的影像，他立即將情報傳給位于后方的1班。“怎么只有1輛，其它的呢？”澤沒有看到其它的99式，但面對對手他不可能不戰。在10式的FCS（火控系統）自動識別出99式的圖像，并對各個部位進行了標識，標定了車體各處薄弱點，以方面各車瞄準。

“班集火，穿甲，正面戰車，聽命令！”“射擊！”“命中！”

99式坦克被擊中部分的反應裝甲上騰起一團火炎，但代表擊穿的白色小旗卻并未豎起。

“有效！”“下一發，穿甲，同一目標，連續射擊！”

10式坦克的自動裝彈機可以快速連射2～3發，FCS上將瞄準點都設在了反應裝甲被擊毀的部件。

不過，射擊時的炮口火焰也暴露了日本坦克的方位，就在日本第二發炮彈出膛前幾秒，99式的125毫米炮彈就命中了澤車僅僅露出了一點點的炮塔正面。由于其全車幾乎都躲在土坡后面，露出的炮塔不多，炮彈的入射角太小，在復合裝甲的抵擋下，被判定為跳彈，受損不大。

此時，2班另一輛坦克的炮彈命中了99式反應裝甲被摧毀的部件，99式的交戰裁判裝置認定坦克被擊毀，升起了白旗。僅僅數十秒的戰斗，炮彈發射聲，硝煙四起，與戰場非常相似。

此時澤班兩輛坦克的位置已經完全被中國隊確定，剩下的三輛坦克立即快速機動，包抄過來。99式坦克中彈后，在被擊毀前幾秒就捕捉到了對手，并迅速將數據傳給隊友，使中國隊瞬間掌握了戰場態勢。這種能力讓西住小隊長感到隱隱的不安。按陸自常見的交戰規則，已經暴露的澤班要立即后撤，吸引對手追擊，將其帶到正在設伏的西住小隊長班面前。

此時，澤二尉先手克敵的興奮勁已經褪去，他開始緊張了。“陣地變換！”“后退準備！退”，兩輛10式開始向后退去。然而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動向已經被中國隊兩輛99式判定，他們快速穿插，擋在了澤班撤往西住班設伏的路上，實施了反包圍。

機動戰與電子干擾

獲得先手擊毀1輛的日本隊此時卻是2對2的數量平等狀態，勝敗各看本事。而且對日隊不利的是，由于是急于趕路，他們在樹木中的道路上以一路縱隊急駛，而中國隊的99式恰好位于他們側面，占據了有利地形。

2輛10式同時側面中彈，其中一輛的炮塔被重創，失去了射擊能力，但仍可目視瞄準，提供射擊參數。由于99式的自動供彈機射擊后自動裝填需要時間，澤車的FCS判定距離更后的左側那輛99式威脅更大。

“穿甲彈！瞄準目標，射擊！”澤的炮手接到命令后立即開火。后退時射擊在富士綜合火力演習中從未表演過，但實際上是個很簡單的項目。由于剛剛中彈時的沖擊，加上99式上JD-3型激光防御系統的干擾，使澤的第一炮打飛了。“穿甲！同一目標！聽令！駕駛員！準備停車！剎車！射擊！”短停射擊的命中率比動對動射擊要高得多，在車輛停止的一瞬間，10式開火，炮彈命中了99式的車體正面，但裁判系統判定未擊穿。“繼續射擊”，10式爆發射速下，第三發再次命中，但沒有打中同一位置，仍判定未擊穿。99式連中兩彈，見形勢對自己不利，立即急速轉向，利用樹木隱蔽脫離，躲開了10式的瞄準線。

10式利用主炮發射時的后坐力加自動裝彈系統，最多只能連續射擊4發，只能看著99式順利撤離。澤班的2號車由于炮塔卡死，被判定擊毀。雙方在試探中都損失了一輛，再次回到了同一起跑線上。

總結試探的第一回合，西住小隊長發現要想擊穿99式正面裝甲，必須要兩發同時命中一處，才能判定擊穿。因此，他決定接下來的作戰中，要避免與中國隊正面對抗，而是要利用C4I和機動性，打機動戰。

相對的，中國隊計劃從樹木間大范圍迂回，從背后走水路，從地形的縫隙里高速移動。中國隊計劃利用自己反應裝甲強的優點，沖到近距離，一發致敵于死地。

突然觀眾席上的觀察員們發現兩隊的動作遲緩起來。“電臺不通，收不到回復！”“突發故障？還是電子干擾？”西住小隊長緊張地向手下詢問。實際上這是主辦方布置的突發情況，進行了電子干擾，使雙方通信都受到了極大的影響。

不過對此，兩隊都有對策。日本的西住小隊的10式的電臺實施電子跳頻，保證了通信，但通信延遲嚴重，指揮不再那么靈活。中國隊則打開了激光通信，完全不受電子干擾的影響。但是戰場上塵土飛揚，硝煙彌漫，激光受它們的干擾，通信距離不遠，只能采用更加緊密的隊形。不同的通信暢通程度，從兩隊的動作上可以明顯看出。日本隊的行動變得遲緩，笨拙。中國隊則收縮隊形，目的性更強，突擊更猛。

決戰

“小隊長通報全部車輛。發現目標后，立即無線電報告。”

電子干擾使小隊間情報共享受到相當大的制約，全班對單一目標集火射擊變得更困難，速度也更慢了。發現對手后，將圖像傳到小隊長的火控系統上，再指示目標射擊變得很難。現在只能發現后，立即進行攻擊，無法選擇更具威脅的目標。

“1班2號車。發現敵人。正面丘陵棱線上。距離2000！”“澤車。正面丘陵2點鐘方向，敵人，距離2500米！”兩輛99式同時出現在小隊長的顯不屏上。

“穿甲彈，目標左側的坦克，班集火，聽命。”2輛同時報告，一瞬間使火控的激光瞄準系統無法協調。99式的激光對抗系統立即展開了反制。不過已經遲了，目標圖像出現在火控顯示屏上。“射擊！”兩輛10式坦克同時進行攻擊，巨大的爆炸撕碎了反應裝甲。“命中！”兩輛坦克的FCS瞄準了99式坦克的同一位置，2發同一落點，99式的反應裝甲無法抵御這樣的攻擊，交戰訓練裝備的白旗升起，標志著它被擊毀。

與此同時，1班的2號車和澤車同時中彈。99式的FCS系統也不容小視。中國隊此時還剩下的兩輛發現了10式，同時開火。1班2號車側面中彈，升起了表示被擊毀的白旗。

澤車雖然采取了緊急躲避動作，但仍是履帶中彈，車體傾斜，瞄準系統也受到了影響。澤車連忙發射了煙幕彈，將車體隱藏了起來。

“澤車，報告受創情況。”西住命令澤車報告自己的情況，以掌握全隊情況。“行走機構受損。火炮正常。”盡管中彈，澤車還保留了反擊的能力。

“澤車，我先前進，向右側目標射擊，你能同時射擊嗎？”

“FCS完好。沒問題。”幸運的是，電子干擾強度減弱了，小隊間的通信有所保障。

此時，日本隊1輛完好，1輛受損，而中國隊兩輛車都完好。日本隊處于劣勢。西住車已經被中國隊發現，正在瞄準他。由于戰場上煙霧彌漫，塵土飛揚，加上西住利用10式坦克的無級變速箱，在低地快速行進，使99式很難瞄準。隱藏在煙幕中無法動彈的澤車則作為刺客，通過數據共享，他可以與小隊長西住同時瞄準一個目標射擊。兩發120毫米穿甲彈再次命中1輛99式的同一點。這次99式被判定雖未擊穿，但車內系統受重創，算作擊毀。

此時作戰時間耗盡。日本隊1完好1受創，中國隊僅剩1輛完好，日本隊險勝。

戰后點評中，美方觀察員對10式贊譽有加：“機動靈活，戰術得當，即使是M1坦克也不過如此。”俄羅斯對99式的評價是“反應裝甲很有效，被命中時，通過爆炸消除了傷害。”

地攤級的設想

讀罷文章，相信讀者們都感到這篇文章里的故事雖然很熱鬧，但專業性很低。

在日本專家看來，10式坦克安裝了1門與90式完全相同的日本自產的44倍口徑120毫米滑膛炮，配裝了日本新開發的10式尾翼定裝穿甲彈，穿甲能力比90式提高了近3成，在2000米距離上可以擊穿548毫米厚的均質裝甲。

而中國99式安裝了1門源自蘇聯的50倍口徑125毫米滑膛炮，所用的炮彈詳細數據不明，以其能在1800米距離上能擊穿M1主戰坦克正面裝甲推斷，它的穿甲能力應該超過600毫米。由此可見10式的穿甲能力只有99式的90%，不過日本專家認為，即使是大和號戰列艦主炮炮塔正面也不過500毫米厚，10式坦克能有這么高的穿甲能力，在現代陸戰中已經足夠用了，99式這方面的優勢沒太大意義。

實際上，99式的穿甲能力遠比這個數據大得多，按網上公開的資料，99式所用的125毫米ZPT-98型滑膛坦克炮2000米距離上就能擊穿800毫米均質裝甲，新式穿甲彈的穿深更高達960毫米，幾乎是10式坦克主炮穿甲能力的2倍。以它的威力，在2000米外，10式的正面裝甲根本算不上對手。

不過，火炮威力只是一方面。穿甲能力再高，打不到對手也是枉然。這一點上，日本專家認為10式有優勢。早在90式上，日本就已經實現了坦克火控系統的自動追蹤目標功能。10式的火控系統性能進一步提高，行進間射擊命中率相當高。

三鷹認為中國的99式的火控系統是在法國和以色列的幫助下開發的，所參考的系統都是在國際市場上久經考驗，技術成熟的產品，這使99式的火炮穩定系統、自動裝填系統性能相當優異，但所參考的畢竟是較老一代的產品，總體性能“必須”比10式遜色一些。

火控系統是坦克最關鍵的核心技術，對此99式相關的資料極少。但從近幾次我軍參加國際坦克大賽的成績來看，我軍坦克的火控系統性能相當優異，絲毫不比國外同類產品遜色。兩者的性能應該在伯仲之間。

從防御力上看，10式使用日本研制的最新型復合裝甲，重量輕，防御力好。主裝甲外可以掛裝用來抵御破甲彈的爆炸反應裝甲。而99式不但復合裝甲性能好，車體正面，炮塔正面、側面及至后面都加裝了爆炸反應裝甲，整體防護能力更佳。同時，99式裝有主動激光對抗系統，在受到激光測距儀、激光瞄準制導彈系統照射時，能進行反照射，對其進行制盲，從而降低其命中率，提高生存力。

從重量上看，10式的最高重量僅有48噸，比99式的54噸輕了6噸，而這6噸重量主要用在了防御上。10式作為最輕的三代主戰坦克之一，其防御能力自然較差。這一點日本專家也承認，10式的防御力實在無法與99式相比。不過三鷹強調：輕也輕的好處，那就是機動性能更好。

10式坦克裝1部8缸883千瓦的柴油機，功率重量比為20千瓦/噸，而99式雖然比它重了6噸，但由于使用功率高達1103千瓦的12缸柴油機，功率重量比10式還高。99式的變速箱性能也相當好，在坦克競賽中，它漂移過彎顯示出極佳的機動性。不過，10式是世界首款使用無級變速的坦克，其最高時速高達70千米/時，總體機動能力相當強。

當然，這與10式的設計理念有關。按日本資料披露，受全車重量限制，10式沒有較為厚重的裝甲，因此采用了“速度抵裝甲”的思路，通過提高機動性，降低被擊中的幾率，從而達到保存自己的目的。

可以說，盡管日本專家有意識的壓低了99式的性能，但他們還是承認整體性能上，10式的火力、防護都遠不如99式，僅機動性稍強。雙方正面對戰，10式完全處于劣勢。性能不足，自然要靠作者提供的“主角光環”來彌補了。

10式的“光環”

以反游擊戰這類低烈度作戰為目標設計的10式之所以能打敗能裝甲集群作戰為目標的99式，完全是靠了作者三鷹聰大開“主角光環”而成的。

◎第一道“光環”：火控無敵。重復命中。

日本專家也承認，以10式坦克那門最大穿深不過550毫米的120毫米滑膛炮，要想一炮擊穿99式的正面裝甲，是不可能的。他們創造了一種玄妙的理論：如果兩發炮彈準確命中同一位置就可達到擊毀的效果。但在整場戰斗中，除了最初的伏擊戰中，99式搜索前進，速度可能放得較慢外，在第二場的遭遇戰，第三場的正面戰時，99式都應該在進行高速，變向機動。

在這種情況下，命中坦克同一位置的難度可想而知。更奇葩的是，10式正面擊毀99式都是兩輛坦克利用信息共享，通過火控2輛同時射擊，命中1輛99式坦克的同一位置而實現的。

◎第二道“光環”：裝甲堅固，單發難破。

10式坦克裝甲薄弱是眾所公認的，僅有48噸的戰斗全重和為了應對RPG等空心裝藥火箭彈采用的間隔裝甲，使它在面對坦克炮射出的高速長桿穿甲彈時，抵抗能力較差。但在文章中，日本隊雖然是兩毀一傷，但真正毀于裝甲被擊穿的僅有第三次正面戰斗中一輛，而且還是側面中彈。更重要的是，文中，10式坦克在側面中了99式1枚125毫米炮彈后，僅是炮塔卡死，觀瞄系統都沒有損壞，只是判定為失去戰斗力。澤車更是中了兩炮，第一炮居然發生了跳彈。從外形上看，10式并不具備較好的跳彈外形，特別是面對長桿穿甲彈時，即使是入射角度小，產生跳彈的可能性也不高。第二次中彈，也只是打壞了履帶，火控、主炮都無事，還打出了關鍵一發。這么高的“人品”，恐怕也只能出現在“神劇”的劇本中。

◎第三道“光環”：超高射速，穩定無限。

在文章中，日本隊能獲勝的重要原因是10式坦克超高的爆發射速。10式采用定裝式120毫米炮彈，其自動裝彈機理論上的確可以利用火炮后坐力，連續射擊3-4發。但這里，日本專家有意識忽略了一個問題，就是10式的液氣懸掛對射擊穩定性的影響。

在日本富士火力演習中，10式即使是停車射擊，車體都會有較大的震動。短停射擊時，急停后，車體前后搖擺的幅度極大，炮口上下晃動十分劇烈。此外，10式采用了5對大直徑負重輪，這使它在快速越野機動中，車體顛簸程度要比使6對小直徑負重輪的99式大得多。可以說，10式爆發射速的優點被其液氣懸掛系統抵消了大半，文中那種短短幾秒內，連續射擊3-4發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更不必說99式與10式最大的區別是：10式目前還處在小批量試生產，全車還存在大大小小的缺陷。在近幾年的富士火力演習中，10式出了不少丑，履帶脫落等低級事故讓號稱日本最先進坦克的它無地自容。與之相比，99式已經大批量生產，裝備部隊，并推出了99A式這樣性能有了極大提高的改型。10式要是真和99式來場PK，沒了主角光環，別說贏，想輸得好看些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