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時代的偏愛,那些床前枕上的作者,轉瞬即逝的迷戀,激勵人自殺或逃避的維特們,接著是成年人的嚴肅讀物。一旦到達人生的某個階段,我們或多或少都會閱讀相同的書籍,然而起點仍會讓我們相互區別,而活著的人有顯著的優勢,因為他們能夠閱讀死者永遠無法獲知的讀物。
——薩拉馬戈,《里卡爾多·雷耶斯離世那年》
文學虛構注定要同時射中道德直覺及審美責任之目標,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具有一種可以接受的意義,而不至于變成曇花一現的時髦或瞬息萬變的大雜燴。
——西班牙小說家卡·何·塞拉,1989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
在小說里,你可能遇見無神論者、吝嗇鬼、酒徒浪子、通奸者、殺人犯、小偷……由一只貓來講述的某部日本小說、知識分子和簡單的傻子、同時是頭腦簡單的傻子的知識分子、酒鬼和神父、同時是酒鬼的神父。因為我們俯視與窺探的人物都是虛構的,我們的觀察總是會慢慢遠離道德類的評判,走向親近、同感、憐憫與共通。
——詹姆斯·伍德,《最接近生活的事物》
宇宙中最常見的元素是氫和愚蠢。
——美國作家哈爾蘭·艾莉森說。日本作家伊坂幸太郎認為可以再加上八卦
希臘戲劇充滿了狂暴,但在哲學作品中,某種程度上也有一種沉靜的狂暴。哲學思考如果不能狂暴地摧毀一個人的定式思維,那它根本就算不上是哲學思考。
——美國哲學家、小說家麗貝卡·戈爾茨坦,《谷歌時代的柏拉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