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在大數據時期,數字圖書館正處在快速發展階段,數字圖書館中知識產權的諸多問題,再次引起知識產權界和圖書情報界學者的重視。在版權糾紛的問題上,將法定許可制度引入圖書館,才是最終解決數字圖書館版權問題的策略。本文中筆者在適用法定許可制度的基礎上,論證了圖書館的法律制度的合理性和可能性,提出了版權問題的最佳解決策略。
關鍵詞:大數據;數字圖書館;法定許可;版權;制度
中圖分類號:G250.76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2096-4706(2018)03-0113-03
Application of Copyright Statutory License in Digital Library
YANG Xiaoyun
(Guizhou Minzu University Library,Guiyang 550025,China)
Abstract:In the period of big data,the digital library is in the stage of rapid development. The problems of intellectual property in the digital library have aroused the attention of the intellectual property circles and the scholars of the library and information industry again. On the issue of copyright disputes,the introduction of statutory license system to the library is the ultimate solution to the copyright problem of digital library. In this paper,on the basis of the application of legal licensing system,the author demonstrates the rationality and possibility of the legal system of the library,and puts forward the best solution to the copyright problem.
Keywords:big data;digital library;statutory license;copyright;system
0 引 言
大數據時期,數字圖書館在發展創新中,受到版權侵權問題制約,其中許多問題涉及法律,甚至帶來法律訴訟。由于我國授權渠道還未完善,集團管理組織制度不健全,數字圖書館在授權同時往往面對侵權危害。從實際角度而言,由于消息、媒體內容傳輸和使用涉及不同的持有者(傳播者、生產者),且用戶與用戶之間產生的利益關系更加復雜,因而適度引入法定許可制度,能夠有效保障持有者的經濟利益,也能使圖書館更好地為讀者提供更加及時的、全面的文獻信息服務。
1 法定許可可行性剖析
數字圖書館的知識文化創新,離不開時代發展,社會的進步促進數字圖書館文化的繁榮。社會經濟和科技的飛速發展,帶來了國際市場與先進的傳播技術,有助于作品與知識產業的繁榮。文化藝術和科學的昌盛,也離不開知識的創新。互聯網的出現,促使紙質文獻、圖像、音頻、視頻可通過加工成為新的數字出版物的載體。開放與共享是互聯網的生命所在,這無疑促使出版業和互聯網快速發展,同時也暴露兩者之間的沖突[1]。目前,解決數字圖書館版權糾紛唯一可行的辦法,是將法定許可引入圖書館,促使數字圖書館知識產權中的法律法規更加完備。為了實現精神價值和財產價值的最大化,持有者會擴大傳播范圍。版權的使用以及傳播范圍的擴大,可以引領新興的消費群體,實現傳播范圍附加價值循環效果,也可推動整合圖書館新業態的發展,構建全方位、多角度、深層次地公共信息服務體系。
作品凝結著持有者自身的經濟效益,作品可擴大使用范圍,根據法律決定持有者的經濟效益依法享有。受版權限制,法定許可持有人具有獨立性,在法定許可的允許范圍內,其自身的經濟效益得以實現。圖書館要使用作者的作品,需要征得作者的同意,可以把作品投放到網絡中傳播,使持有者的作品實現價值最大化[2]。
首先,作者只有在法定許可的范圍內才能行使作品版權授權;其次,對持有者支付報酬是法律許可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促使持有者價值的最大化,法定許可制度才能得以實現。法定許可能更好地維護持有者自身的經濟利益。此外,法律許可還提供保護持有者其他精神的權利。因此,法定許可是經濟理性的版權持有者的重要體現。
版權產生的結果,必然是科學和技術發展的結果。2016年兩會鼓勵創新,2017年兩會進一步提出強化科技創新,更加升華創新的意義,更加符合現階段經濟的時局,反映新時代技術發展的挑戰。社會不斷進步,從印刷術到光電傳播,到信息網絡工程,再到現今的大數據,每一次科技創新都促使版權法實現新升華。加之,經過調整的版權法,使約定俗成的資訊信息方式和新型資訊信息成果有機結合,版權主體與之間實現了利益的平衡,大踏步全面推進經濟、社會、文化進步和發展[3]。大數據時代,網絡作品如雨后春竹般出現,逐步代替了紙質作品,它具有快捷、方便、不受時空和地點限制等優點,而它的權利在作品完成時又自然地產生變動,并具有規模大、開發容易,錄制便利等特征[4]。據此,知識產權的各種權利,在沒有知識產權法的保護下,在未來的版權工作中,將會遇到許多困難[5]。陶鑫良[6]認為,在當前在數字環境下,應當按照先來后到的順序削弱各持有者的相關專有權。如,數字圖書館應做出,對發表的作品上傳到網絡的行為給出“法定許可”允許,用戶可以自行上傳,但應納稅[7]。可見,數字圖書館是為大眾提供資源的重要載體。與版權補償債務人的稅率相結合,兩者均為信息資源的使用提供了便利,對出版者的功利產生一定影響。同理,數字圖書館的法定許可,使人們獲得的知識權力和版權所有者的經濟權利達到雙贏。
2 適用的法定許可范圍和標準
2.1 法定許可適用的客體范圍限制
數字圖書館信息資源有很多種類,這就涉及到概念、補償數字圖書館立法方面合法授權的對象是圖書館版權。比如貴州民族大學圖書館到2016年底,圖書館數字資源鏡像數據量已達到33TB,至今共有數據庫(含信息平臺)39個。其中,引入的數據庫(含信息平臺)有26個、自建數據庫13個。從文獻類型來看,包括電子圖書120萬冊(書生之家19萬冊,超星匯雅圖書101萬冊),電子期刊1.57萬種(中文期刊約9600種,外文期刊約6100種);圖書館網站訪問量222,712人次,數字資源下載量達到713,877人次,數字化加工898冊,共計75714頁。信息數據庫編制的完成,使文獻資源更具系統化和合理化,促進了文獻信息的深度開發和利用,因而在數據庫的建立過程中,貴州民族大學圖書館的創造者所付出腦力和體力,應當的受到版權法的保護。
數字圖書館中的電子圖書,均涉及到作者的版權問題。數字圖書館需要將紙本圖書數字化或是將新發表的電子作品上傳,因而涉及到圖書紙本的數字版權問題,要給予圖書館法定許可權利的合法權利。數字圖書館的主要版權問題是電子圖書。當今高校圖書館、公共圖書館已經基本實現了紙本圖書數字化,故在一定區域的網絡中必須提供購買和借閱。圖書館所制作的圖書應與已購買的標記或數據庫應有明確的區別。
2.2 許可費用標準
圖書館得到法律許可,可有效地解決圖書館的版權授權問題,保護權利人的權利和利益,同時也防止侵犯個人權利的行為。圖書館允許現有的紙質圖書,在一定范圍內傳送,通過網絡進行記錄,并且把資源數據庫列為圖書館的一部分。電子圖書市場的銷售價格比紙質市場價格略低。另外出于對公共圖書館公益性質的考慮,應適當地降低許可費。國家市場定價應對版權人的電子圖書和電子圖書銷售制定支付參考,參考圖書館的法定許可費和版權集體管理許可允許調整的范圍,小范圍調整費用。
2.3 許可費用的支付主體
圖書館向最終版權持有者支付許可費,為在圖書館里借閱電子書和閱讀的讀者服務。圖書館屬于公益服務機構,如果自行收取費用,會影響圖書館的定性。因此,數字圖書館需要獲得合法許可,從讀者中獲取許可費,以保證圖書館的健康向前發展。圖書館書籍根據紙質數字化網絡傳播實行法定許可。電子圖書的成本包括生產成本和圖書購買資金的一部分,所以圖書館的法定許可費,其主要資金來源為購買的圖書館館藏圖書。
2.4 許可支出收轉契機
根據圖書館的性質和特點,采取合法版權的管理,行使集團組織、管理,并通過集團的組織管理持有者的報酬收轉。根據版權管理機構實施的圖書館法定許可收取費用。紙質圖書書目數子化許可所產生的費用,應提交著作權管理組織以及行業管理部門集體組織版權許可、版權持有者。數字圖書館還應堅持目錄存案,用于版權組織部門的版權管理和檢查。許可費用分配,根據場合不同,交付給版權方和版權持有者。對聯系不上的版權人、組織管理集體部門有權在網站上發出通知,宣布一年后撤銷,到時作廢。在海外版權賠償條例中,作為版權持有者的一部分,用來賠償版權持有者的損失,剩余費用,用于版權的集體組織管理部門費用服務于公共部門和文化事業繁榮,由組織部確定的具體的分配比例。我國版權集體管理組織部門有關規定,圖書館可以參加許可費用的分配。按照我國版權集體管理條例,其中的條例之一,規定版權集體管理組織是依據版權團體組織管理、權力擁有者的利益而設置,基于法律權利者的許可,對版權權利進行管理的社會組織。所以,版權集體管理組織經營的經費來源,由國家來負擔,許可費的分配不應包含團體管理組織之內。
3 數字圖書館應當采取法律許可制度的政策
3.1 開展權利調查
第一,在資源保護期內,法律認定的作品版權受法律保護。在版權保護期限內,擁有所有權法規規定的權利。在資源保護期內,版權受法律保護,因此作品網絡數字化傳播,必然經過法律程序。第二,進入公有領域的資源,根據我國的法律法規,超過規定期限的作品可直接分享到公共空間[8]。不必經過版權持有人的同意,該作品可直接使用。但版權持有人相應的精神權利仍然受法律保護。當前在知識共享的指導思想下,越來越多的作者將作品對外開放,并允許免費獲取。已經分享到公共空間的作品,視為自動放棄公共領域的作品復制權、報酬權和信息網絡傳播權。對此,圖書館只需將作品數字化,并通過網絡進行傳播,可不必按照法定許可的程序進行許可。第三,其他版權狀態的館藏。版權保護不包括法律、法規、新聞、日歷、違禁作品等資源,諸如此類資源,在政法院校或者是政法大學都是圖書館重點收藏的文獻,讀者需求量也會相對較多。
3.2 制定切實可行的社會制度
制定切實可行的社會制度,使其適用于數字圖書館的公益性法律許可權利持有者的經濟補償。比如圖書館在進行編譯、歸檔、匯編及數據庫等工作時均會遇到版權問題,在圖書館基礎服務外可以收取費用。建議集體組織部門管理的版權和圖書館,應在對圖書館的紙質圖書數字化后,將信息通過網絡記錄并傳播,在互聯網上發布,便于讀者查詢或參考。圖書館在進行紙本圖書的數字化設備和系統電子圖書圖書館工作時,可以與出版商或版權持有者進行談判,以獲得相應的信息網絡傳輸權,然后向讀者收取費用。但在數字圖書館法的制訂中,限制圖書館利用互聯網從事收益性活動。
3.3 采用的法定許可的制度與技術措施
W3C(萬維網聯盟)的開發,使得數字信息產品(如書籍、視頻、圖像和多媒體等)的電子產品在網上可以進行交易。使用傳輸過程涉及的權力描寫、保護和監測機制的描述和定義的操作是數字信息的發展的根本保證[9]。現今,數字版權保護技術一般有兩種,一種是數字水印;另一種是以DRM(數字版權管理)技術加密認證的方式[10]。數字圖書館的來源一部分是數字資源、信息共享及數字圖書館服務的訂單,另一部分是圖書館自建數據庫。數字圖書館對紙質資源進行加工、整理,從數字內容上能看到紙質資源庫處理與分類。圖書館將自建的數字資源建設為公共資源和非公共資源。這些資源可以采取數字圖書館DRM保護。持有者權利是以不同的方式自由地分配數字內容,重新排列在一個特殊的數字資源庫中,顯示可以考慮添加水印數字圖書館文獻信息的記錄,獲取讀者的相關信息。一般來說,權利的合法許可給圖書館的知識推廣提供便利條件,但也需要制定相應的措施,必須達到法定許可的效率,必須按照規定來做。
4 結 論
圖書館權利的法定許可,是指圖書館的圖書保存本,在本館紙本圖書轉化成數字化的同時所采取的法律依據,它是一個有效的解決方案,以減少或降低交易成本,避免糾紛。網絡技術、通信技術的普及以及網絡終端的應用,大大拓展了數字出版的載體和傳播方式。人們的生活方式、溝通能力和信息能力提高。
總之,數字圖書館建設的重中之重就是保護版權,因而不可避免地限制科學文化的傳播。怎樣有效地處理和解決這些問題,是知識產權工作者和圖書情報工作者不斷探索研究的長期課題。為了圖書館的順利發展,維護持有者的合法權益,促進圖書館信息資源共享與知識產權保護和諧統一而努力,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遠。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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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楊曉云,女,漢族,云南紅河州人,研究館員。從事工作為讀者服務和文獻信息開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