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萌

【摘 要】長期以來,在大眾傳媒中的低俗化傾向問題一直客觀存在,并有愈演愈烈之勢。近年來,在新興的移動視頻直播中低俗化的趨勢也開始顯現出來。對相關數據的分析表明,在移動視頻直播中,主播群體與受眾群體中在年齡分層上的低齡化傾向越來越明顯。因此,為青少年營造健康文明的網絡環境,遏制、治理移動視頻直播的低俗化傾向,具有現實的重要性與緊迫性。本文以合下載量排名靠前的3個平臺為例,運用實證分析的方法,歸納出移動視頻直播中低俗化傾向的三個主要特征,并嘗試提出一些有針對性的應對與治理策略。
【關鍵詞】移動視頻直播;低俗化;三大平臺;青少年
一、低俗與大眾傳媒中的低俗文化
(一)低俗的概念界定
基于低俗最初的詞源考量,根據《現代漢語詞典》的定義,其主要包括以下兩種解釋:一是中性詞,指通俗的,普遍流行的,不帶有感情色彩的社會現象;一是貶義詞,與低俗的、庸俗與低級趣味等特征相關。學界對于低俗化現象的討論主要從以下兩個層面展開:第一,從法律層面探討低俗化的利害關系;第二,從道德層面對游走在法律邊緣、涉及“性”與“暴力”等內容。
學界對于低俗化問題的研究經歷了一個漫長的發展過程。對于低俗化問題重災區的大眾傳媒領域,學界給予了越來越多的關注與重視。對傳媒低俗化問題的關注,最早可以上溯到20世紀30年代的美國新聞界。從20世紀90年代開始,國內對這一問題也日漸重視起來,其中《新周刊》發表的一系列針對《丑陋的中國電視》的評論文章,揭開了學界認識、思考大眾傳媒低俗化問題的序幕。雖然,學界對于傳媒低俗化的定義眾說紛紜,莫衷一是,楊同慶的看法基本上糅合了各家的觀點,具有一定的代表性。因此,本文主要采用楊同慶的觀點:“媒介低俗化主要是指大眾傳媒在傳播活動中放棄自身的責任、片面迎合部分低級趣味與需要,如炒作明星緋聞、迎合獵奇心理、專注感官刺激、渲染暴力等不良傾向。” [1] 這一觀點基本上涵括了低俗化的主要要素,并總結出了低俗化的顯著特征。
(二)大眾傳媒中的低俗文化現象
近年來,隨著信息化、網絡化的迅猛發展,在互聯網新媒體的基礎上,自媒體新時代也開始日漸成熟。在原有的紙媒與廣電媒體上存在的低俗化現象也開始向互聯網媒體、自媒體蔓延。與傳統媒體相比,互聯網媒體具有交互性、多元性、迅捷性、個性化等諸多優勢,導致互聯網等新媒體成為低俗化的重災區。低俗化現象日趨嚴重固然與互聯網自身特性有關,其背后根源在在于互聯網企業對經濟利益最大化的追求。在日益激烈的市場競爭中,要想生存下來,并不斷發展壯大,面臨著諸多的困難與挑戰。在經濟利益的驅動下,不少互聯網媒體選擇了走低俗化的“終南捷徑”。此外,低俗文化廣泛存在還應從受眾的需要角度予以認識。“人性的某些欲望訴求隱藏得很深,甚至自我都不曾意識到。低俗直播恰恰迎合了大眾心中那些平日不會顯露的需求。” [2]
但是,這種低俗化趨勢的弊端與消極影響也是顯而易見。它已屢屢觸及我們社會傳統的道德底線,甚至顛覆了我們原有的傳統觀念。兇殺、暴力、色情等低俗、嘩眾取寵的信息在潛移默化中對受眾產生消極影響,這已經違背了網絡與傳媒的倫理。在污染網絡環境的同時,將這種消極影響帶到現實生活中來。尤其對于分辨能力差但模仿性強的青少年來說,容易模糊他們的網絡與現實的界限,引起他們的盲目效仿,對青少年的陽光健康成長帶來諸多不利因素。
二、移動視頻直播的興起
近年來,隨著移動互聯網的高速發展,一個全媒體的時代環境已然形成,開始進入自媒體時代。在越來越多的媒介中,移動視頻直播以其獨有的實時性、互動性與便捷性,越來越受到大眾的歡迎。隨著大量資本的涌進,直播市場開始變得更加活躍。僅過去的一年,新涌現出的大大小小的直播類公司就多達上千家,據中國互聯網絡信息中心發布的報告顯示,截至今年6月,我國網絡直播用戶規模達到3.25億,占網民總體的45.8%。
據艾媒Q3中國在線直播市場報告的數據顯示,2016年底直播視頻使用數已經高達3.12億人,直播用戶已占據中國全體網民總數的43%,這個數字在2017年依舊在不斷刷新。而根據2016年互聯網直播行業分析報告數據顯示,目前中國在線視頻直播行業的主要受眾以25歲以下的年輕人為主,15-20歲的受眾占到15%以上,同時根據《2017網絡白皮書》顯示,視頻直播行業有近73%的網紅主播不滿19歲。
移動視頻直播的發展意義重大,不僅因為它帶動了中國互聯網行業發展的走向,為互聯網經濟貢獻巨大,同時它也肩負著重要的文化發展使命。對于作為移動直播的主播與受眾主體力量的青少年來說,移動直播的良性發展與否,與青少年的身心健康息息相關。因此,塑造一個健康、向上的視頻直播生態不論是對互聯網產業還是對青少年成長的網絡文化環境的塑造都有極其重要的現實意義。
針對網絡直播的新特征,互聯網從業人員指出,“現有直播平臺突破傳統媒體互動滯后和單一輸出局限,受眾與播客間可通過彈幕、點贊、送禮等方式展開一對一、一對多、多對一的即時互動,娛樂性、反饋性、感染力更強。網絡媒體區別于傳統媒體的最主要特征就是互動性,而網絡視頻直播則把實時交互的特點發揮到了極致。” [3] 由于直播這種信息傳播方式具有實時性,是主播與受眾、受眾與受眾之間的實時交流與互動,因此在監管上存在著極大的技術難度。現在的監管方式仍然以人工審核為主,但由于人力資源有限,加上技術操作上的困難,很難對直播進行全方位覆蓋與全時段監控。有效監管的缺位,導致性與暴力等低俗文化元素充斥其中,視頻直播中低俗化的現象日益嚴重。低俗化現象的長期存在,限制了直播產業走上良性、健康的持續發展之路。此外,考慮到受眾中以青少年為主,因此直播中的低俗化現象的消極后果的嚴重性不容低估,影響了他們樹立正確的世界觀與價值觀。
因此,面對視頻直播中的低俗化傾向,國家有關部門開始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開始采取一系列整治措施,并不斷加大整治力度,例如開展綠色直播等凈網活動。
這一系列舉措是實施效果如何?移動視頻直播平臺中低俗化傾向是否得到了遏制?網絡直播環境是否得到有效改善?為了探究上述問題,本文選取了國內較具代表性的三大直播平臺進行觀察,搜集相關數據,通過實證分析的方式,了解目前移動視頻直播中低俗化問題的現狀,并就進一步改善網絡直播環境,治理低俗化問題,提供一些具有可實施性與可操作性的建議與對策。
三、基于三大直播平臺的實證研究
(一)樣本對象與研究樣本選擇
移動視頻直播平臺發展同質化程度較高,主要分為泛娛樂化與游戲化兩個方向。基于目前主流的移動客戶端手機應用下載總量(包括IOS客戶端和安卓客戶端),選取綜合下載量排名靠前的3個平臺作為基礎研究對象。
本文綜合直播不同類型和下載量與影響力,選擇了映客直播(素人直播)、斗魚直播(游戲直播)和花椒直播(明星直播)三個平臺。
2017年1月,本文隨機選擇三個自然周。每個自然周內隨機選擇一個視頻直播平臺進行觀測,每個平臺連續觀察三天,每天選擇三個網絡流量較多(受眾較多的)時間段,一般是早上8點到10點,下午1點到3點,晚上10點到12點。每個平臺均選擇熱門區域觀看時段的實時排名前三的視頻進行采樣。如有重復的主播入選,則順移一位進行采樣。本文擬定樣本量采集表如下,以供參考。
(二)研究類目構建與編碼表設計
本研究編碼設計援引學者鄭欣關于視頻低俗內容分析相關指標,在此基礎之上加以細化并且進行操作化編碼,根據視頻分析的幾大構成要素:節目形式、語言、視覺等入手,設計低俗現象研究編碼。本文編碼表主要由基礎信息統計和低俗現象表征兩個方面構成。具體編碼表與編碼細則如下:
研究編碼表:
基礎信息統計:
(1)主播性別:1=男;2=女
(2)主播人物屬性:1=實名認證(明星、網紅、有提供微博等);0=非實名認證;
(3)視頻制作方式:1=PGC生產方式(專業生產內容);
2=UGC生產方式(用戶生產內容);
(4)表演方式: 1=才藝表演(包括唱歌舞蹈樂器等才藝、也包括游戲操作展示,超過樣本視頻錄制時長二分之一的即視作主要內容);
2=生活秀(直播日常生活瑣事,包括吃飯,睡覺,開車等);
3=漫談聊天(樣品視頻中以無目的聊天為主,占取視頻時長過半);
低俗現象表征:
(5)語言低俗:1=有;0=沒有;
(包括出現臟話,聊天語言曖昧等語言)
(6)視覺低俗:1=有;0=沒有;
(包括出現辱罵、暴露紋身等暴力鏡頭;裸露、情色等涉性鏡頭;奇裝異服,嘩眾取寵)
(7)內容低俗:1=有;0=沒有;
(拜金主義,渲染奢侈享受;宣傳涉黑涉黃事件;傳播消極處世思想)
(8)彈幕低俗:1=有;0=沒有;
(彈幕中出現含有涉及暴力、情色等元素的語言)
(三)編碼員信度檢驗
本文共有三位編碼員,抽取樣本之外的20個視頻進行分析。編碼可靠性達到0.83.單個變量編碼一致性均在0.8以上。
(四)研究結果
本研究基于移動視頻直播熱門的三個平臺隨機抽樣了135個視頻,每個視頻隨機觀看五分鐘,得到基礎信息統計如下:在收錄的樣本視頻中,視頻主播性別比例相當,男性主播為55人,女性主播為80人。通過微博或者備注進行實名認證的主播為28人,沒有認證備注信息的主播為107人。視頻由專業團隊制作的,比如大型游戲賽事直播,在進行觀察到三個時間段中,晚上十點到十二點之間的視頻直播觀看人數最多,早上時段八點到十點多觀看人數多于午后一點到三點的時段。視頻直播的形式以才藝展示和漫談閑聊為主,135個視頻中,以才藝展示為主的視頻為53個,以漫談聊天為主題的有58個,直播日常生活主題的視頻為24個。在135個樣本視頻中,共有103個視頻出現低俗問題,占樣本總量的76%。由此可見,雖然國家不斷加強監控力度,但視頻直播平臺的低俗現象占比依舊很高。
通過對出現低俗現象的視頻進一步分析整理,筆者發現移動視頻直播的低俗現象依然存在,只是由顯性惡俗走向了隱形低俗。當前的低俗現象具體表現在以下三個方面:
1.語言低俗和內容低俗構成視頻低俗主體。在樣本視頻分析中,語言低俗問題視頻高達總體低俗樣本視頻的69%。內容低俗問題占比同樣突出,占低俗視頻總量的52%。在語言低俗類型中,涉及曖昧、挑逗等問題的軟性色情現象高發,通過暴力語言宣揚崇尚武力和所謂江湖義氣的行為也屢見不鮮。然而,這些語言低俗問題很難為目前現有的檢測條件所掌握。內容低俗類型中,以享樂主義,拜金主義為主的消極思想風氣盛行,在直播過程中為了索取禮物的低俗行為不勝枚舉。
2.低俗現象多發在聊天漫談的形式中。在移動視頻直播的主要表現形式中,以才藝表演與生活秀中涉及的低俗現象較低,僅有15%和13%,而以聊天為主題的表現形式中,低俗現象多發。低俗現象視頻占聊天樣本視頻的70%;
3.彈幕低俗現象不容小覷。通過對移動視頻直播時彈幕中出現的低俗行為統計,共有81段視頻出現了彈幕低俗行為(在觀測時間中出現三次及以上的涉及暴力和色情語言),占總體樣本視頻的比重高達79%。
綜上可見,雖然國家有關部門采取了一系列舉措,但是在目前的移動視頻直播中,低俗化現象依然存在,在短時期內很難得到徹底的治理。從歷史角度來看,“低俗文化在人類歷史中的各個階段都會受到追捧,人性對低俗文化的迷戀無法根除,低俗文化也不會消亡,但這不代表社會不需要對低俗文化采取措施,也不代表低俗文化無法得到整治。”因此,找準根源,對癥施策,在一定程度上能夠遏制低俗化現象的蔓延趨勢,從而為將來進一步治理低俗化問題打牢基礎,進而順利實現移動視頻直播由低俗向高雅、由病態向健康的轉型。
四、拒絕低俗——移動視頻直播的反低俗化的策略探討
為了提高移動視頻直播低俗化治理的針對性,本文分析了目前我國移動視頻直播平臺的低俗化的現狀,在此基礎上,相對全面地把握了移動視頻直播低俗化的主要表征,并充分考慮到移動視頻直播這一新媒介的自身獨特性—實時性、互動性、便捷性。
在治理移動視頻直播低俗化中,除了關注其自身獨特性之外,應著眼于其三大主體平臺、主播、受眾在移動視頻直播中所扮演的角色。在利益的驅使下,利用法律的空白與監管有效性的缺位,直播平臺對低俗表演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在自身缺乏專業素養與表演技能的情況下,主播自身缺乏足夠的演藝吸引力,為了“吸粉”、“吸金”,在直播中,主播們往往走低俗表演之路。對于部分精神世界較為空虛的受眾來說,正是他們的低級趣味與低級文化的需求,在一定程度上助長了直播中低俗化的氣焰。因此,從平臺、主播、受眾三方面入手,“三管齊下”,提出一些具有針對性的治理措施,能夠提高移動視頻直播低俗化治理的有效性。
(一)加強行政監管與行業自律
視頻直播平臺的低俗化根源在于直播平臺的制作方和專業網紅經濟公司之間的利益共謀,“為了最大限度地獲利,他們拒絕承擔社會責任,愿意為低俗直播開綠燈。” [4]
在平臺的設計中,不同平臺都設計了不同的低俗元素。例如,映客直播在為主播提供的禮物中設計了極具性內容暗示的小黃瓜和香蕉及皮鞭等,在圖案設計中也含有極高的性暗示。花椒直播在用戶注冊使用的興趣愛好里直接提供了“性感”和“豐滿”等軟性暗示的興趣關鍵導向。受眾在進行類似選擇之后,便會在主界面接收到相關美女視頻推送。斗魚直播則在游戲直播中提供了美女解說版,這些女解說通常衣著暴露,妝容夸張。
對于直播平臺來說,“在資本的運營過程中,當倫理道德遭遇現實的利益沖突,首先被放棄的便是道德。” [5] 因此,要加強對直播平臺行業的管理,強調直播平臺在直播內容低俗化中應承擔的主體責任。首先,要明確界定低俗的直播內容的具體范圍與內容,防止擦邊球現象的出現。其次,相關網絡監管部門制定具體的法規,明確處罰標準,加大處罰力度,對于情節嚴重的采取停業整頓的措施,提高平臺的違規成本,起到威懾作用。
(二)提高主播群體素養、優化主播增收結構與方式
在移動視頻直播中的低俗化問題的形成中,主播應承擔一部分的責任。這主要與主播群體素質參差不齊,收入方式與結構不合理有關。首先,直播行業的準入門檻較低,以致主播群體魚龍混雜、良莠不齊。其次,主播群體基本上沒有受過專業的訓練,直播內容千人一面,簡單重復,缺乏新意。再次,就絕大多數職業主播而言,“打賞”是他們收入的主要來源,而正是基于這樣的打賞功能的考慮,主播會有意識通過彈幕互動來刺激“打賞”。
因此,提高主播群體素養,優化主播增收結構是亟需解決的問題。強制實行主播實名制,有助于規范主播行為,鼓勵主播職業化,能夠幫助確立主播群體的職業與身份認同。此外,建立黑名單制度,完善粉絲監督舉報制度。
加大平臺組織對主播的專業培訓的力度,“要讓整個網絡主播行業呈現良性的發展,其核心必然就要提升網絡主播自身專業素質,不斷創新網絡直播的內容,不能一味地迎合受眾。” [6] 在維持主播正常回報率的前提下,減少主播對“打賞”收入的依賴性,通過平臺運作,加大電商、平臺工資、代言、廣告等收入來源。在“打賞”收入模式轉型的情況下,主播能夠不靠取悅粉絲來獲取收入,從而不再以低俗文化來吸引粉絲、博取眼球,能夠改善主播群體低俗、媚俗的特征。
(三)完善受眾在移動直播平臺的準入標準
從受眾的角度出發治理直播的低俗化現象,堵不如疏,采取一定的限制性措施是必要的,但是單純的“禁”顯然是不足以達到0負面的效果,因此有必要進行合理的引導,引導受眾樹立正確的價值觀與審美觀,自覺抵制直播中的低俗表演行為。
相關監管部門可以視情況采取一些限制性措施,例施行開放實名身份驗證的注冊規定。針對15周歲以下的,暫不開放注冊,針對18周歲以下的,單日打賞之類的平臺消費設置一個上限值,一旦超過上限值,將在單日無法進行此類的平臺活動等。這在一定程度上有所效果,但是最主要的還依賴于正確的疏導和引導。
按照堵不如疏的原則,應掌握受眾的心理特點與現實需求,尤其是對于青少年,進行積極的引導。考慮到青少年的階段性身心特征,可以將移動視頻直播作為一種促進青少年身心健康發展,樹立正確世界觀、價值觀與審美觀的教育方式。相關主流媒體以及有關部門可以組織關于愛國主義教育、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等活動的直播。此外,還可以按照一定的算法原則,各平臺在對未成年用戶,可以進行一些健康有益的直播推薦,而針對那些有類似低俗文化標記的主播的直播,則可以有意識的降低其排位權重,減少其此類用戶中的被推薦的次數與排名。
移動視頻直播作為一種新的網絡社交方式,有其存在的合理性。但是,低俗化的傾向污染了網絡文化生態,尤其是對于青少年的健康成長帶來了不利影響。對此,必須堅決遏制、治理低俗化現象,相關網絡監管部門應不斷完善監管機制,創新監管方式,直播平臺應加強行業自律與自我管理,主播群體必須提高自身專業素養,對于受眾群體應限制與引導并舉。在多方合力之下,不斷提高治理移動視頻直播低俗化現象的針對性與有效性。
【參考文獻】
[1] 楊同慶、楊景越.論對傳媒低俗化的治理對策[J].今傳媒,2010(12):153.
[2] 周琪.由受眾心理角度探究低俗網絡直播受捧的原因[J].新聞研究導刊,2017(3):67.
[3] 曲濤、詹海平.當前網絡直播存在的問題及監管建議[J].青年記者,2016(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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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仇娟.淺析網絡直播平臺營銷中的倫理問題 [J].視聽,2017(1):110.
[6] 肖道會.網絡文化畸形發展的原因及對策分析——對網絡直播低俗化的思考 [J].改革與開放,2017(4):1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