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聿中
幻想……
明日的床沿攀著枝頭
秀麗的舞者
與她左手的沙土攀談
如何塞進畫中
做永遠的玫瑰紅
我抿一點烈酒
就在隔夜的乳酪之上
結束了一宿的無奈
孤獨的承受冷漠
給壁上的君子一點謝意
赤身所冷卻的骨肉
我就定格在隊列之中
與遮面的女子漫步
以一顆星命名永久
結伴的錦緞都騰空
踏實的腳印都凝固
河水的溫柔
在你的黑夜里
顯得格外別致
就這樣!就這樣!就這樣吧!
落魄不能帶走一切
我不在夢的唾液里遨游
我只是虛幻了現實的殘酷
眨眼看著后一秒的世界
有風的去意在割舍我
是平生的想念彌留住哀愁
光影的激流充斥在腦后
我所愿肝腦涂地的
你與世界
在一叢紫檀花下
憔悴的身軀盈滿疲乏
可心在一抹抹眼淚里
與朝陽耳語
這是我所保留的矯飾
諷刺著燕與雀的缺失
我是不懂你的嘆服
就如你也不了解我的羈絆
在夜深的睡蓮上
翹著浮腫的雙肢
觸碰那羞紅的花蕊
卻是躊躇猶豫
在一陣靜默聲中
傾聽車馬的呼喚
無數古老的靈魂
盤旋在墻上
隔著玻璃做的面紗
呼喊著千萬種借口
作為身處此地的理由
我喜歡這蕭疏的人群
不是因為生活的角逐
是在一個個拐角處
凝視著墻壁的智者
不為虛偽而臨摹
不在時代的底端瑣碎
走過的孩童都有著好奇的眼眸
也許他們相信墻上的人
不是故作姿態地擺弄
而是真的在透支
注視著彼此的橫溝
因為歷史是不羈的
大都會是活的
活在信徒們的手心
在一頁頁紋路上
銜接了庸俗與絕望
是以一粒粒星星的光亮
收藏著暮色的衣缽
捆在了世界的樹梢上
寬心的夜夜舞動
我可以在無數個場景
幻想在不同的時代
清新的風是傲慢的樂章
每一種際遇都是精彩的收官
恬靜的欣賞每一寸光陰
我在以千萬種姿態活著
徘徊在神域的時代中
藝術在與我拉手
不止是一次回眸
是不為人知的心動
我在九天之上望著黎明
觸著屬于我們的雨季
那些飄零而下
在思念的滋味里發酵的渴望
躺在虹霓的腳尖
比擬芳菲的春季
我是在百鳥的依偎中遇見了你
招展的霧氣繚繞
朦朧聲是花的苦笑
我好似吞了太陽
我攤開千萬光芒
是封鎖了太久孤芳的月光
我與對岸的牽牛花擊掌
是以花季的年月擁抱你
在一片葉大的樹蔭里擁擠
唯一的空隙在秋天里
告訴逝去的荷葉
我遇見你飽滿的身軀
你給予我遇見的幸運
一步,一搖,一步
在春兒的前生
托起了迂回的雙肢
漫步……從前的記憶里
此時的平凡中
依舊是樸素的白
白是厚實且敷衍的沉陷
包裹著你跋涉的腳步
此時的余光都奉獻給了你
似乎陽光也不能逗留
一切都在白色的風里
在唱著空余的時間
在唱著污濁的色調
也是在這一陣歌聲里
我壓抑著寒冬
卻掩飾不住激動
隔著一陣風的距離
我顫抖
在只言片語的書里
抑或是那些被撕碎了的
泛黃了的情義
我可以目無襤褸
因為世界本是一望無盡
你將殘破的扉頁拋向天際
無助與絕望吞噬了懵懂的文字
飄下的紙屑呢
空白的不只是肌膚的純凈
空白在僵冷中融化成空虛
我讓一切的一切飄零
打濕我的頭頂
剝奪我的童心
當我凝視著信任與疑慮的溝谷
看它們一同為愛意死去
遲來的喘息埋沒了困意
月亮的咳嗽鋪天蓋地
歇在了詩人懷里
含著最后一滴眼淚
在四周的花圃里棲息
我愛敷衍黎明
我不愛糾纏蜻蜓
可想而知燃情的虛幻在奔跑
我就背著那些浮躁
一起搖擺著謊言的衣角
跳著絕情的舞蹈
心里赤色的苦澀滔滔
輾轉又匯集成離騷
生命需要懂得
別擠滿晦氣之后
才用真心釋懷
地上的一粒被浪兒丟下的米
冒著榨干自己的危機
用眼淚對視著大地
紅的黃的綠的腳印
在踐踏,在它的周圍筑起墻壁
米兒不懂得淺談境遇
它不懂眼淚與心只會無情
還加入了汗滴
那是它最后的笑意
有火陽的執意
有冰湖的嘆息
它心里只有一個目的
一個渴望被拾起,被珍惜的夢境
可午后的大地不予回應
可往常的白鼠都沉睡不起
跳動的執念都在錯雜的腳步間
病得奄奄一息
那份赤誠呢
在丟下他的人手里
揮動著貪婪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