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高峰
(鹽城師范學院商學院,江蘇 鹽城 224007)
近年來,中國出臺了一系列創新創業政策,如《關于加強高等學??萍汲晒D移轉化工作的若干意見》,激勵高校學術團隊在崗或離崗創業,不斷將科研成果轉化為創業活動中的產品、服務或商業模式。高校學術團隊開展創業活動需要持續的知識創新,其過程具有典型的知識管理特點。同時由于涉及政產學研多主體,海量的數據、知識如何積累、共享和應用成為制約學術團隊創業績效提升的難題。
知識管理戰略是網絡新經濟時代的新興管理方法,以組織內外部的知識作為重要的資源進行管理,其核心流程是知識獲取、知識整合、知識創新和知識應用。The Gartner Group的調查表明,2003年位居全球財富1000強的企業中,50%以上的企業實施了知識管理戰略。2015年,ISO9001在新版標準中將知識管理作為評估組織管理體系成熟度的重要指標。中國的企業,尤其是IT、制造等智力密集企業實施知識管理戰略越來越多,中小企業的知識管理需求也很旺盛。高校學術團隊創業可以通過對大數據的獲取、數據的清洗與沉淀、顯性知識和隱性知識轉換、分享以及知識的應用和創新,形成并保持團隊的核心競爭力,提升創業績效。因此,制定實施科學的知識管理戰略成為高校學術團隊創業的重要課題。為此,本文研究知識管理戰略對高校學術團隊創業績效的影響機理,為高校學術團隊創業提供參考借鑒。
高校學術團隊創業的競爭優勢不局限于有形資產上,更多集中在技術創新等無形資產上,知識就在其中占據重要位置。在互聯網和大數據時代,學術團隊所需求和接受的知識在不斷更新,這就需要創業團隊的知識管理與之同步,通過知識管理,學術團隊創業過程中可以縮短產品研發周期,降低研發成本,提高科技成果轉移轉化效率,從而創造更多的價值。但對于高校學術團隊來收,簡單的知識管理并不能滿足整個團隊創業活動的需求,它既需要通過信息系統設計形成的技術為主的知識管理戰略,也需要基于人與人,人與場景互動的,體現以人為本的知識管理戰略,并通過兩者的互動,才能最終實現知識管理為團隊創業帶來持久的競爭力。根據側重點的不同,知識管理戰略在實踐過程中分為不同的戰略。1997年,Sveiby研究提出了“基于人”和“基于技術”的兩類知識管理戰略[1]。1995年,野中郁次郎教授研究提出了著名的SECI知識管理模型,包括社會化、外化、組合化和內化四個知識轉換過程[2]。研究者認為,SECI模型中的外化和組合化模式接近于Sveiby提出的技術為管理路徑的知識管理戰略,而社會化和內化模式與Sveiby提出的以人為管理路徑的知識管理戰略內容相似。1999年,Hansen做了類似分析,將知識管理戰略分為借助信息化技術對知識進行獲取、保存、共享與利用的知識編碼化戰略,以及通過人與人的交流實現知識共享、應用的人際化戰略。知識編碼化戰略是以技術為中心的知識管理戰略,側重于顯性知識的傳播,人際化戰略是以人為中心的知識管理戰略,側重于隱性知識的轉化、傳播[3]。2004年,Gloet和Terziovski 在研究知識管理實踐與創新績效關系中也持類似觀點[4]。2013年,Ling將知識管理戰略明確界定為以人為中心知識管理戰略和以技術為中心的知識管理戰略,并實證研究發現,這兩種知識管理戰略對企業績效有顯著性影響[5]。
本文綜合已有研究成果,并基于互動的視角,構建以人為中心的知識管理戰略和以技術為中心的知識管理戰略,探索兩者及其互動對高校學術團隊創業績效的影響與作用路徑。以人為中心的知識管理戰略強調通過人與人之間的互動來產生和分享知識,側重于隱性知識管理。它轉移在團隊網絡中收集和生成的各種知識,將隱性知識顯性化,提升組織績效,因此提出假設H1:以人為中心的知識管理戰略對學術團隊創業績效具有顯著正向影響。
以技術為中心的知識管理戰略是由信息技術驅動的,重點是顯性知識管理,側重于知識管理實踐的技術方面。它強調通過對知識的編碼和文件形式來儲存和檢索知識,如將知識轉化為文件或專利,使團隊成員的知識和專長變得更容易獲得和轉移。因此提出假設H2:以技術為中心的知識管理戰略對學術團隊創業績效具有顯著正向影響。
高校學術團隊創業績效是高??蒲腥藛T形成的產學研合作團隊,通過研發活動研制出新技術、新產品及服務,進而產生創業的經濟效益和社會效益。姚飛[6]通過扎根理論分析系列文獻,發現高校學術團隊創業績效研究主要集中在大學衍生企業的存活率和財務收益,以及對高科技產業和區域經濟貢獻方面。類似的研究有陳勁用新產品數量、銷售率衡量技術創新績效[7]。本文綜合已有研究,對學術團隊創業績效的考核主要通過衡量團隊是否將學習到的新知識和技術有效地應用到新產品的研發中,以及產品研發的質量、產品研發的成本和創業收益等方面。
學術團隊主要憑借科學研究產生的科研成果開展創業活動,實現產品的研發和創業收益,其本質是知識的商業化,因此迫使學術團隊在創業過程中開展組織學習。組織學習由知識的獲取、傳播、創造和共享等環節組成,是影響組織創新績效的重要行動[8]。Costa等[9]通過構建的知識—學習—創新—競爭優勢理論模型,研究發現學習才是企業有效利用知識資源的重要方式。Atuahene-Gima[10]調查了208家廣東省新創企業,研究發現組織學習對新產品績效有顯著正向影響。建設柔性的、扁平的、數字化信息化的,以人為本、能持續發展的學習型組織,使整個組織彌漫學習氣氛,有利于發揮團隊成員的創造性研發能力,提升組織創業績效。因此提出假設H3:組織學習對學術團隊創業績效具有顯著正向性影響作用。
在創業績效的研究中,組織學習被發現為重要的中介變量。有研究者就發現,組織學習在外部知識來源和新產品開發項目績效具有中介作用[11];組織學習在知識異質與企業創新績效關系中起到中介作用[12],在知識網絡結構與創新績效之間也起到中介作用[13]。知識來源、知識異質和知識網絡結構變量的內涵都與知識管理戰略有相應的聯系。但缺乏研究組織學習、知識管理戰略和創業績效的關系,尤其是針對高校學術團隊創業績效的研究。這一視角的缺失,制約了人們對知識管理戰略與學術創業團隊績效關系的理解。而在學術團隊中,所構建的以人為中心的知識管理戰略和以技術為中心的知識管理戰略,將為組織學習創造條件,促進知識流通、共享及隱性知識顯性化,使組織可以較快獲取所需知識,提高組織學習效率。而組織學習效率的提升,又有利于促進知識的創造、共享和應用,進而提高創業績效。因此,本研究以組織學習為中介變量,探討不同類型的知識管理戰略如何通過組織學習來影響高校學術團隊創業績效?;谏鲜龇治?,提出假設H4:以人為中心的知識管理戰略對組織學習具有顯著正向影響作用;H5:以技術為中心的知識管理戰略對組織學習具有顯著正向影響作用;H6:組織學習在以人為中心的知識管理戰略和學術團隊創業績效之間起中介作用;H7:組織學習在以技術為中心的知識管理戰略和學術團隊創業績效之間起中介作用。
根據上述假設,構建出高校學術團隊創業績效的知識管理戰略理論模型(見圖1)。其中因變量為學術團隊創業績效,以人為中心的知識管理戰略、以技術為中心的知識管理戰略為自變量,組織學習為中介變量,探討諸因素之間的影響關系及其作用路徑。

圖1 高校學術團隊創業績效的知識管理戰略理論模型
本研究選取我國經濟發達、科技創新活動相對活躍的長三角地區的高校學術團隊的創業情況進行調研。問卷在江蘇省、浙江省進行發放,主要通過聯系大學技術轉移部門的負責人、產業園區工作人員和學術團隊創業負責人等,協助完成問卷的發放。高校學術團隊創業樣本選取的基本要求是團隊成員不少于10人,建立有相應的企業,并運營3年以上。共發放465份問卷,收回有效問卷337份,回收率為72.5%。所調研的企業涉及信息產業、生物產業、節能環保、高端裝備制造業等,年產值規模1億元以上的有12家,0.5億~1億元的有24家,占所調研企業數量的65%以上;調研的人員中男性229人(68%),女性108人(32%),其中具有博士學歷的團隊成員為197人,占總調查人數的58.5%。
《高校學術團隊創業績效影響因素調查問卷》包含15個題項。問卷采用李克特五級量表,其中,1表示非常不贊同,5表示非常贊同。知識管理戰略量表采自Ling的研究量表[14],分為以人為中心的知識管理戰略、以技術為中心的知識管理戰略,分別為3個和4個問題。其中,以人為中心的知識管理戰略側重于考察顯性知識的管理,如調查團隊中知識是否通常通過人員交流(如輪崗)和互動來共享;是否通常通過戰略聯盟、技術合作獲得知識;技術為中心的知識管理戰略,主要考察團隊是否經常將企業文化、共同的價值觀,以及團隊成員的知識或專長轉化為有形的文檔材料;是否重視通過信息化、數字化技術來促進團隊的知識共享等,側重于顯性知識管理的調查。組織學習量表,主要采編自García-Morales等[15]和Noruzy等[16]的量表,包括四個問題,主要調查過去三年來,團隊學習或獲取新知識、關鍵能力和技能的情況,團隊業績受到所學知識的影響情況,以及團隊是否為學習型組織。學術團隊創業績效主要借鑒Olson等[17],以及王娟茹等的研究量表[18],設計了四個問題。
使用Amos 24.0軟件進行驗證性因子分析,以檢驗測量模型的結構效度。第一,信度檢驗。各變量的Cronbach α 系數均在0.84~0.95,組成信度(Composite reliability,CR)也均在0.86~0.96,說明問卷具有較高的信度(見表1)。第二,效度檢驗。所有測量指標的因子負荷量均為0.70~0.94,平均變異數萃取量(Average of Variance Extracted,AVE)均大于0.6,多元相關平方(Square Multiple Correction,SMC)基本上都在0.6以上(>0.36為可接受,>0.5為理想狀態)。采用嚴謹的AVE方法對區別效度進行評估,根據Fornell和Larcker的檢定標準,每個變量AVE開根號需大于各成對變項的相關系數,表示變量之間具有區別效度[19]。表2表明測量模型具有良好的區別效度。第三,模型的擬合度指數檢驗,結果為:χ2=200.12,χ2/df=2.38<5,CFI=0.97,GFI=0.93,AGFI=0.90,NFI=0.96,RFI=0.95,IFI=0.97,TLI=0.97,RMSEA=0.038,SRMR=0.034。綜合上述三個方面的檢驗結果,表明各變量具有良好的信度、效度,可以進一步做結構方程模型分析。
結構模型分析采取兩個步驟進行,依次為自變量對學術團隊創業績效的主效應檢驗、中介效應檢驗。首先,檢驗人為中心知識管理戰略、技術為中心知識管理戰略對學術團隊創業績效的影響,即模型1;隨后,加入“組織學習”作為中介變量,檢驗其對主效應的中介作用,即模型2。
基于模型1檢測人為中心知識管理戰略、技術為中心知識管理戰略對學術團隊創業績效的主效應。在進行自變量對學術團隊創業績效的總效應檢驗之前,必須進行結構模型的適配度分析,執行Amos 24.0軟件,得到模型的擬合指數:χ2=83.66,χ2/df=2.04<5.0,RMSEA=0.06<0.80,SRMR=0.026<0.05;其它關鍵擬合指標GFI=0.96,AGFI=0.93,CFI=0.98,NFI=0.97,RFI=0.97,TLI=0.98,均達到>0.9的要求,表明本研究模型具有良好的擬合度。表3表明,人為中心知識管理戰略、技術為中心知識管理戰略分別對學術團隊創業績效均有直接的顯著性影響,標準化路徑系數分別為0.565***、0.322***。因此,假設H1、H2均成立。
基于模型2檢測組織學習的中介效應(見圖2)。在進行中介效應檢驗之前,也進行結構模型的適配度分析,模型的擬合指數:χ2=200.12,χ2/df=2.38<5,CFI=0.97,GFI=0.93,AGFI=0.90,NFI=0.96,RFI=0.95,IFI=0.97,TLI=0.97,均達到大于0.9的要求。RMSEA=0.04,SRMR=0.03,表明本研究模型具有良好的擬合度。

表1 驗證性因素分析結果
注:***表示P<0.001,**表示P<0.01,*表示P<0.05。

表2 問卷的區別效度

表3 主效應和中介效應假設的檢驗結果
注:***表示P<0.001,**表示P<0.01,*表示P<0.05。

圖2 知識管理戰略與學術創業績效模型路徑系數
第一,圖2和表3的標準化系數表明,以人為中心知識管理戰略對組織學習(β=0.414,P<0.001)、學術團隊創業績效(β=0.361,P<0.001)均有顯著性正向影響。以技術為中心知識管理戰略對組織學習(β=0.249,P<0.001)、學術團隊創業績效(β=0.194,P<0.001)也均有顯著性正向影響,組織學習對學術團隊創業績效(β=0.501,P<0.001)有顯著性正向影響,H1、H2、H3、H4、H5均成立,也因此需要進一步考慮模型中組織學習變量的中介效應,并做進一步檢驗。
第二,為了檢驗模型的中介效應,本研究利用bootstrap的抽樣技術,參考Preacher和Hayes的中介效應檢定方法[20],采用Amos軟件中的bootstrap偏差校正百分位數法和百分位數法檢驗,設置重復抽樣5000次,計算95%的置信區間,結果如表4所示。以人為中心知識管理戰略→學術團隊創業績效,中介效應的置信區間為[0.117,0.321](Bias-corrected percentile法檢驗)和[0.112,0.312](Percentile法檢驗),置信區間都不包含0,因此,判定中介效應顯著。對以技術為中心知識管理戰略→學術團隊創業績效路徑檢測也發現,它們的置信區間都不包含0。上述路徑中,組織學習起到了中介作用。同時,經Percentile Bootstrap方法和Bias-Corrected方法檢驗,其它各條路徑的間接效應、直接效應和總效應的95%的置信區間皆不包含0,說明相應路徑的間接效應、直接效應和總效應顯著(見表4)。因此,假設H6和H7成立。

表4 假設模型中的間接效應
注:Bootstrap 重復抽樣5000次,***表示P<0.001、**表示P<0.01、*表示P<0.05。
本文得出以下結論:一是以人為中心和以技術為中心的知識管理戰略分別對高校學術團隊創業績效具有顯著性正向影響。二是在知識管理戰略與學術創業團隊績效中,形成了以人為中心的知識管理戰略→組織學習→學術團隊創業績效的作用路徑,以及以技術為中心的知識管理戰略→組織學習→學術團隊創業績效的作用路徑,組織學習均起到部分中介作用。
根據上述研究結論,本文基于互動的視角,探索搭建數字化的知識管理平臺,融合以人為中心和以技術為中心的知識管理戰略,實施組織學習機制,促進知識的獲取、沉淀、共享、創造和應用,提升高校學術團隊創業績效。
知識管理是知識轉換過程的管理,其內在機理是借助知識管理平臺,以知識的積累、沉淀、共享、應用、創新等知識循環運轉規律為基礎,在組織中建構一個人文與技術兼備的知識系統,進行大數據(知識)獲取→數據清洗與沉淀→顯性知識和隱性知識轉換、分享→知識應用、創新。隨著學術創業機構知識管理的不斷發展,打造適應于互聯網時代的知識管理平臺、構建全面協同創新的模式,有助于為高校學術團隊創業提供移動化、網絡化、開放式知識服務,從而實現基于知識管理的協同創新。數字化的知識管理平臺如圖3所示。在基礎層中,數據獲取與清洗是基礎,互聯網數據和學術團隊內部數據的相互融通是關鍵。通過基礎平臺建設,形成文檔庫、產品庫等知識倉庫。在此基礎上可以進行應用開發,包括知識搜索、知識創造、知識商業化等。展現層,通過建立學術團隊機構的知識管理門戶網站,展現知識管理平臺有關功能。其中基礎平臺層、數據層、應用服務層以技術管理為中心,應用功能層以人為中心,兩者互動融通。在應用功能層中,建設的文檔中心、項目中心,以及學習中心、客服中心、我的知識協同圈等,既蘊含數字化、信息化技術,又體現以人為本,互動融合的理念與操作機制。

圖3 知識管理平臺示意圖
(1)知識積累階段,建立知識倉庫,獲取數據和清洗數據,同時方便研發人員將知識積累到知識倉庫中。一是在PC端和移動端都可以隨時儲存知識到學術團隊的知識庫中。二是在研發工作場景中積累知識,例如在研討會議、實驗室、團隊科研攻關、QQ群和微博交流等工作場景中,所產生的各類文檔進入知識倉庫。
(2)知識分享階段,一是建立學術團隊內部知識搜索引擎、提供快捷的移動端“微搜”功能和“一站式”搜索,以及建立知識信息門戶,讓知識分享更加便捷高效。二是提供知識地圖場景,將各類知識整合、排序、索引,形成知識創新理論階段、產品開發階段和商品化階段不同的知識索引。三是通過建立即時通信工具、專家庫、問題庫搭建學術團隊內部交流平臺和機制,挖掘隱性知識并使之顯性化。
(3)知識利用階段,將知識管理嵌入學術團隊創業過程,可以在團隊創業流程中關聯相關知識文檔,還可以訂閱定期發布的各類動態知識文檔并自動推送給科研人員,促進科研人員對知識進行萃取,把數據、文本、經驗進行加工、提煉,形成高價值知識創業活動。
(4)知識創新階段,建立學術團隊知識社區,通過組織內部“經常問到的問題”(Frequently Asked Questions,FAQ)、任務協作交流區、我的同事圈子,可以構成研發人員交流知識信息的社區平臺,形成交流碰撞,推動知識創新,實現知識管理的智慧化、場景化。
優化組織學習以獲取新知識,推動知識商業化,提升創業績效。一是建立知識管理部門和知識主管,依托數字化知識管理系統,使組織學習常態化。二是基于移動互聯建立知識地圖,描繪學術團隊創業組織系統中的知識存量、結構、功能、存在方位以及查詢路徑等,便于組織學習活動的開展,并有效地防止知識的重復生產,節約檢索和獲取時間,提升組織學習效率。三是開發組織學習的動力。遵循知識地圖,突顯顯性知識和隱性知識流動的節點,辨識“知識落差”,開發團隊成員進行知識轉化的動力,開展知識的深度學習,既開發和利用學術團隊現有的知識和技能,也要跨越原有組織邊界,掌握組織之外的知識。建立知識積分激勵體系。團隊成員參與組織學習時,根據用戶的貢獻程度給予對應的積分獎勵,進而獲得不同的用戶等級和頭銜,激發學習動力,促進組織中知識的多向流動,從而不斷提升學術團隊創業績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