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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濟增長與二氧化碳減排的雙贏路徑分析

2018-12-13 09:28:08何建坤盧蘭蘭王海林
中國人口·資源與環境 2018年10期

何建坤 盧蘭蘭 王海林

摘要:實現《巴黎協定》下全球減排溫室氣體目標,要與聯合國2030年可持續發展目標(SDGs)相結合,促使各國走上“發展”和“減碳”雙贏的綠色低碳發展路徑。其核心指標是大幅度降低單位GDP的二氧化碳強度,也就是大幅度提升單位二氧化碳排放的經濟產出效益。一方面要大力節能,提高能源轉換和利用效率,同時轉變生產方式和消費方式,減少終端能源需求,從而降低單位GDP的能源強度;另一方面是大力發展新能源和可再生能源,促進能源結構的低碳化,降低單位能耗的二氧化碳強度。實現控制溫升不超過2℃目標,全球單位GDP的二氧化碳強度年下降率2030年前需盡快達到4%以上,但按目前趨勢只有2%左右,各國都必須加大能源變革的經濟轉型力度。中國實現在《巴黎協定》下提出的2030年單位GDP的二氧化碳強度比2005年下降60%~65%的國家自主貢獻目標,年下降率要持續維持4%以上。并將不斷加大力度,在保障經濟社會持續發展同時,促使二氧化碳排放早日達峰,從而為促進全球實現可持續發展與應對氣候變化協調共贏的低碳發展路徑發揮積極的引領作用。

關鍵詞 :氣候變化;能源變革;低碳發展;GDP的二氧化碳強度

中圖分類號:D820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1002-2104(2018)10-0009-09 DOI:10.12062/cpre.20180731

當前,全球氣候治理進入《巴黎協定》的全面落實和實施階段,2018年底波蘭氣候大會將通過《巴黎協定》實施細則,同時開展締約方加強行動的“促進性”對話,推進全球應對氣候變化的合作進程。氣候變化是當前人類社會可持續發展面臨的最大威脅,實現《巴黎協定》控制全球溫升不超過2℃目標面臨嚴峻挑戰,需要各國加強合作,共同實現經濟發展與碳減排雙贏的低碳經濟發展路徑,保護地球生態安全,促進世界范圍的可持續發展。

1 問題的提出

2016年聯合國實施了“2030年可持續發展目標(SDGs)”,全面協調經濟發展、社會進步和環境保護的關系,促進世界范圍內經濟持續增長,消除貧困;促進社會進步,戰勝不公平和不平等;保護生態環境,應對全球氣候變化。核心是以發展綠色經濟促進脫貧和可持續發展。《巴黎協定》是以各締約方“自下而上”國家自主貢獻承諾的機制強化溫室氣體減排,實現控制地球溫升不超過2℃并爭取控制在1.5℃之內的保護地球生態安全的目標。《巴黎協定》也強調氣候變化的影響和應對行動與公平獲得可持續發展和消除貧困之間存在著內在聯系,要以協調和有效的方法向締約方提供綜合、整體和平衡的非市場手段,協助各國完成國家自主貢獻目標,同時促進可持續發展和消除貧困[1]。由此可見,這兩個目標相互聯系,都是人類社會可持續發展的緊迫需求,在政策措施上也有很大一致性和協同效應。因此,需要把經濟發展、消除貧困與應對氣候變化的碳減排綜合考慮,統籌部署,協同行動,實現全球應對氣候變化與各國可持續發展的共贏。

實現上述兩方面目標,發展中國家將比發達國家面臨更嚴峻挑戰。發展中國家需要發展經濟,消除貧困,推進工業化和現代化進程,提高人民生活水平,能源消費不可避免地會持續增長。在當前以化石能源為主體能源供應結構下,二氧化碳排放也將呈持續上升的趨勢。而應對全球氣候變化,則需要大力度控制和減緩二氧化碳排放。協調兩者之間的矛盾,就必須推動能源供應和消費體系的變革,走綠色低碳的發展道路,以盡量少的能源消費和二氧化碳排放,支撐經濟社會的持續發展。《巴黎協定》中也強調要走上氣候適宜型低碳經濟的發展路徑。全球實現控制溫升不超過2℃目標,減排進程十分緊迫,全球溫室氣體排放必須盡快達到峰值并開始下降,到本世紀下半葉實現凈零排放[1]。對能源系統而言,2050年后全球需盡快結束化石能源時代,建成以新能源和可再生能源為主體的近零碳排放的能源體系。雖然《巴黎協定》也認識到達峰對發展中國家締約方而言需要更長的時間,并強調遵循《氣候變化框架公約》中以公平為基礎并體現共同但有區別的責任和各自能力的原則,同時要根據不同的國情,強調了發達國家有義務對發展中國家減緩和適應氣候變化提供資金、技術和能力建設的支助。但全球應對氣候變化的緊迫形勢,發展中國家已不可能再沿襲發達國家以高的資源和能源消費為支撐的工業化和現代化發展道路,其發展路徑將受到碳排放空間的嚴重制約,必須加強能源和經濟的低碳轉型,從而在有限碳排放空間制約下,實現經濟社會發展、脫貧和改善民生、促進社會公平的可持續發展目標,面臨緊迫的任務[2]。

2 統籌經濟增長與二氧化碳減排,大幅度降低GDP的二氧化碳強度

能源消費過程中的二氧化碳排放是最主要的溫室氣體排放源。在保障經濟持續發展的同時減緩二氧化碳排放,核心指標是降低GDP的碳排放強度,也就是提高單位二氧化碳排放的經濟產出效益。也就是要把有限碳排放容量作為緊缺資源和生產要素,提高占用碳排放空間的產出效率。因此,GDP的二氧化碳強度的倒數也可稱之為碳生產率,即單位二氧化碳排放的GDP產出率[3]。到2050年與2010年相比,全球GDP將增長到大約3.0倍,而二氧化碳的排放至少要減少60%,因此碳生產率必須提高大約8倍,相應單位GDP的二氧化碳強度必須下降85%以上,年均下降率要達到5%左右[3]。而從2005—2014年期間,全球GDP的二氧化碳強度年均下降率還不到1%,附件II發達國家平均也只有約2%[4]。實現全球2℃目標下的減排路徑,全球GDP的二氧化碳強度的年下降率必須盡快達到3%以上,以在支撐全球GDP以年均3.0%左右速度增長的同時,使全球二氧化碳排放盡快達到峰值并轉為下降。到2030年左右全球GDP的二氧化碳強度年下降率需達到4%以上,以促使二氧化碳排放總量呈現持續下降趨勢。其后仍必須持續加速,盡快達到6%~7%甚至更高的水平,才能在保障全球經濟增長的同時,實現2℃目標下的減排路徑。

降低GDP的二氧化碳強度,是一個相對量減排指標。只有當GDP的二氧化碳強度下降速度超過GDP的增速,提高碳生產率的減排效果可以抵消GDP增量帶來的二氧化碳排放的增加,二氧化碳排放總量才會呈現下降趨勢。

發展中國家強化GDP二氧化碳強度下降的目標,提高碳排放的產出效率,當GDP的二氧化碳強度年下降率大于GDP年增長率時,二氧化碳排放即可達到峰值并開始下降,從而取得經濟增長與碳減排的雙贏效果。

實現GDP的二氧化碳強度快速下降的措施,一是大力節能,提高能源技術效率和經濟產出效益,降低GDP的能源強度,減緩能源消費總量;二是大力發展新能源和可再生能源,促進能源結構低碳化,降低單位能耗的二氧化碳強度。兩個因素疊加,可促使GDP的二氧化碳強度有較快速度下降。因此,節能和能源結構低碳化也成為當前世界范圍內能源變革的趨勢和潮流。節能低碳技術和先進能源技術創新迅速發展,已成為新興產業和新的經濟增長點,先進技術創新和產業化的發展為能源和經濟的低碳轉型將提供越來越強有力的支撐。

根據KAYA公式,GDP的二氧化碳強度(Igc)等于GDP能源強度(Ige)與單位能耗的二氧化碳強度(Iec)的乘積,即有[6]:

GDP能源強度年下降率的大小與能源消費彈性(ε)和GDP增速(βg)都有密切關系。在相同的能源消費彈性(ε)情況下,GDP增速越快,則GDP能源強度下降速度也越大。因此,在重視GDP能源強度下降的同時,更要重視降低能源消費彈性,使能源消費的增速遠低于GDP增速,降低能源消費的增長速度。從式(5)可見,如果能源消費總量達峰或負增長,即βc≤0,也即能源消費彈性ε≤0,式(5)則可簡化為[5]:

能源消費總量達峰的條件即可近似表述為GDP能源強度年下降率大于GDP年增長率。

在通常情況下,由于能源結構低碳化發展,會使二氧化碳排放量達峰時間早于能源消費總量達峰時間,也就是在二氧化碳排放達峰后,能源總需求還會有一定時期的緩慢增長,但新增能源需求將依靠增加非化石能源供應量來滿足,從而使二氧化碳排放不再增長。在能源總消費量持續增長的同時實現二氧化碳排放達峰的條件可表述為[5]:

當單位能耗的二氧化碳排放年下降率(γec)大于能源總需求增長率(βe),即γec>βe時,能源總消費增長帶來的二氧化碳排放增加被降低能源消費的二氧化碳強度所抵消,從而使二氧化碳排放總量達峰并開始下降。

由此可見,工業化階段GDP增速較高的新興發展中國家,實現二氧化碳排放達峰需努力加大節能和能源低碳化的力度,保持較高的GDP的能源強度和單位能耗二氧化碳強度的下降速度,才有可能在較早的發展階段實現二氧化碳排放達峰目標。

發展中國家實現二氧化碳達峰,是經濟發展方式的根本性轉折的重要標志。實現《巴黎協定》控制溫升2℃目標,要求全球二氧化碳排放盡快達峰,2030年比目前要減排20%左右。當前發達國家的二氧化碳排放已越過峰值呈下降趨勢,附件I國家從2005—2015年二氧化碳排放已下降10.6%,年均下降1.1%,而非附件I國家的二氧化碳排放則上升了53.6%,年均增長率為4.4%。當前,非附件I國家的二氧化碳排放量已是附件I國家的1.5倍[4]。如果今后附件I國家單位GDP的二氧化碳強度年下降率盡快達到4%~5%甚至更高的水平,使其二氧化碳年減排率達到約3%,非附件I國家通過加大節能和能源替代,使GDP的二氧化碳強度下降率盡快達2%~3%的水平,在GDP增速仍保持在4%~5%較高水平的同時,控制二氧化碳排放年增長率在2%以下,全球二氧化碳排放也可總體上達峰。而中國等新興發展中大國二氧化碳排放逐漸趨于穩定并爭取早日達峰,可為全球實現二氧化碳排放總體達峰的目標做出積極貢獻。

發展中國家實現能源轉型比發達國家面臨更艱巨任務。大多數發展中國家仍處于工業化和城市化發展的初、中期階段,GDP增速較快,大量基礎設施建設和工業產能的擴張對鋼鐵、水泥等高能耗產品需求量大,增長快,以資源投入和產能擴張為驅動力的發展階段中能源需求增長較快,一般而言能源消費增長對GDP增長的彈性會大于1.0,也就是GDP的能源強度呈上升趨勢。到工業化中后期階段,隨基礎設施建設速度放緩以及技術進步和高新科技產業和現代服務業的發展,能源消費彈性將小于1.0,即單位GDP的能源強度呈下降趨勢,實現GDP增長與能源消費相對“脫鉤”的一個轉折。到后工業化階段,例如歐洲發達國家1970年代之后,基礎設施建設已臻完善,經濟發展進入內涵提高階段,GDP增速相對較緩,在持續加大節能力度情況下,使單位GDP能源強度下降率大于GDP增長率,隨經濟增長帶來能源需求的增量被降低GDP能源強度所抵銷,從而使能源消費量趨于穩定或呈緩慢下降態勢,實現經濟增長與能源消費完全脫鉤的重要轉折[7]。在全球能源變革大背景下,發展中國家需要努力推動節能,提高能效,促使GDP的能源強度呈加速下降的態勢,從而減緩能源消費量的增長,可使經濟增長與能源消費脫鉤的進程加快。

在GDP和能源消費仍呈較快增長階段的發展中國家,發展新能源和可再生能源,首先是“增量替代”,使新增加的能源需求盡量以新增非化石能源供應量滿足,而盡量減少化石能源的增長。一段時間后,使新增能源總需求基本由增加非化石能源供應滿足,從而使二氧化碳排放不再增加,而實現二氧化碳排放達峰。然后再努力增加非化石能源的供應,以替代化石能源消費的“存量”,從而使二氧化碳排放呈下降趨勢,實現經濟發展階段和減緩二氧化碳排放的又一次轉折。而發達國家當前能源消費量已經飽和,發展新能源和可再生能源即會替代化石能源消費的“存量”,使二氧化碳排放呈加速下降趨勢[7]。發展中國家發展階段的特征,將使發展中國家在實現全球能源變革和二氧化碳減排目標過程中面臨比發達國家更艱巨的任務。而且由于資金、技術和能力的欠缺,也迫切需要加強國際合作并得到發達國家資金、技術和能力建設的支持。

中國當前已處于工業化中后期階段,并大力采取節能降碳措施,以降低GDP能源強度和二氧化碳強度作為政策著力點,已取得顯著成效。從2005—2017年,GDP的二氧化碳強度已下降45%,年均下降率達4.9%[8],提前完成哥本哈根氣候大會上承諾的2020年可比2005年下降40%~45%的目標。當前中國在進一步加快GDP的二氧化碳排放強度下降的同時,也努力使二氧化碳排放早日達到峰值,實現經濟增長與二氧化碳排放完全脫鉤。因此在《巴黎協定》下提出的國家自主貢獻(NDC)目標包括:到2030年單位GDP的二氧化碳強度比2005年下降60%~65%,非化石能源在一次能源總消費比例提升到20%左右, 2030年左右二氧化碳排放達到峰值并努力早日達峰[9]。這是一個積極的和有力度的目標,實現這一目標要比實現2020年目標付出更大努力。

3 大力節能,降低GDP的能源強度

降低GDP的二氧化碳強度,需從節能和能源替代兩個方面著手。首先要降低GDP的能源強度,控制能源消費總量,這也是當前各國最主要的減排途徑。

降低GDP能源強度,一方面要提高能源生產、轉化和消費環節的技術效率,以盡量少的一次能源消費量,滿足經濟社會發展對最終能源服務的需求,也稱之為技術節能;另一方面是轉變經濟增長方式、產業生產方式和社會消費方式,減少終端能源服務需求,也稱為結構節能。技術節能主要依靠技術創新和先進技術的推廣和技術升級實現,結構節能在生產領域體現在經濟結構的調整和產業轉型升級,降低高耗能產業在國民經濟中的比重,提高高新科技產業和現代服務業的比重,同時促進工業領域的產業升級,降低產品的能耗和物耗,提升產品的增加值率。在社會消費領域,倡導綠色低碳的消費理念和文明節儉的生活方式,在物質消費、居住和出行等方面降低對最終能源服務的需求,其所帶來的節能效果都可歸結為“結構節能”。技術節能和結構節能的綜合效果將促進單位GDP能源強度的下降[6-7]。對于中國和其它新興發展中國家而言,結構節能比技術節能有更大的潛力和貢獻。

中國在節能和降低GDP能源強度方面已取得顯著成效,從2005—2017年,單位GDP能源強度年均下降率達4.12%,遠超發達國家和世界的平均水平。從2005—2015年中國第十一個和第十二個五年規劃期間,都制定了單位GDP能源強度下降幅度的約束性指標,并分解落實到各個省(市)。一方面通過淘汰落后產能,推廣節能先進技術,使能源技術效率有較快提升。2010—2015年淘汰容量小、效率低的100 MW以下機組94 GW,新增裝機都是300 MW和600 MW的超臨界和超超臨界高效率機組,使中國燃煤電廠效率已超過美國,達到世界先進水平。同時也加強高耗能產品生產過程的技術改造和升級,淘汰小水泥產能900 Mt,小煉鐵和小煉鋼產能分別達320 Mt和270 Mt,使單位產品的能耗有較快速度下降。從2010—2015年燃煤電站供電能耗從333 gce/kW·h下降到315 gce/kW·h,年均下降1.11%。水泥綜合能耗、鋼可比能耗、電解鋁交流電耗、合成氨綜合能耗等高耗能產品的單位能耗年均下降率分別達到0.85%、1.10%、0.60%和1.19%。以及提高車輛燃油經濟性和運輸效率,加強建筑節能,新建建筑物執行60%~65%的節能標準等措施,技術節能取得顯著的效果[10]。

從結構節能來看,中國大力促進經濟結構調整和產業轉型升級,第二產業在GDP中比重持續下降,已由2005年46.9%下降到2015年的40.5%,而第三產業比重則由41.4%提升到50.5%。根據利用I/O表的計算,第二產業在GDP的占比中每下降一個百分點,相應第三產業比重上升一個百分點,單位GDP能源強度下降則超過一個百分點,產業結構調整對降低GDP能耗起到重要的促進作用[11]。特別是推動產業轉型升級,降低產品生產過程中的能耗和物耗,提升產品增加值率,促進單位工業增加值的能源強度下降。另外在城市化和城市基礎設施建設過程中,突出綠色低碳的發展理念,強化建筑、交通的節能降碳導向,也有效抑制了能源需求的增長,體現了結構節能成效。

中國從2005—2017年,單位GDP的能源強度年均下降4.12%,粗略估算,其中技術節能的貢獻使單位GDP能耗強度年均下降約1.5%,貢獻率約37%,而結構節能使其下降約2.6%,貢獻率約為63%,經濟增長和產業發展方式轉變的結構節能發揮了更大作用。當前中國GDP能源強度已有了較大幅度下降,但仍處于相對較高的水平,存在進一步下降的潛力和前景。2015年中國GDP能源強度仍為世界平均水平的1.8倍,發達國家的2~4倍[4,8]。中國能源轉換和利用的技術效率提升很快,有些領域已達到世界先進水平。在高耗能產業單位產品能耗方面,與世界先進水平的綜合差距也只有15%左右[10]。至于GDP能源強度與發達國家數倍的差別,主要原因在于中國工業化階段重化工業比重高的產業結構特征,以及制造業產品在國際價值鏈中處于中低端的產業發展水平有關。中國第二產業比重遠高于發達國家,水泥、鋼鐵、煉鋁等高耗能原料產品產量以及計算機、冰箱、摩托車等低端制造業產品產量均占世界總量的半數左右,甚至更高。2015年中國工業終端能耗占全國總終端能耗的64%,而發達國家一般只占30%左右[12]。中國特有的重化工業結構特征以及制造業產品的檔次低等結構性因素,是中國GDP能耗強度高的最主要原因。加快經濟結構的戰略性調整和產業轉型升級的結構性節能,在相當一段時間內仍是中國快速降低GDP能源強度的主要方向,這對其它新興發展中國家也是有益的借鑒。

中國當前經濟發展進入新常態,GDP增速放緩,產業結構調整加速,鋼鐵、水泥等高耗能產品的需求趨于穩定甚至開始下降,能源消費彈性顯著降低。GDP增速由2005—2013年的年均10.1%下降到2013—2017年的6.9%,能源消費彈性也由0.6下降到0.27,這兩個因素疊加,使能源消費年均增速從6.0%下降到1.9%[8,12]。未來幾年GDP增速將穩定在6.5%到7.0%水平,能源消費彈性可能會有所反彈,但能源消費也不可能再出現2013年之前快速增長的局面。如果“十三五”期間GDP年增速保持在6.5%水平,能源消費彈性平均控制在0.3左右,那么單位GDP能源強度的年均下降率將超過4%,將為實現2030年國家自主貢獻目標提供重要保障。中國新的發展形勢有利于控制能源消費總量的增長,在能源總需求增長趨緩的情況下,新能源和可再生能源仍保持快速增長勢頭,也將加快能源結構低碳化的速度。

中國未來隨工業化階段基本完成,經濟發展由注重GDP數量增長轉變到質量的提升,由增加要素投入為驅動力的資源依賴型發展方式轉變到創新驅動型內涵提高的發展路徑。發展方式的轉變總體上有利于節約能源,降低能源消費彈性,有利于促進GDP能源強度下降。但另一方面,未來GDP增速放緩后,在相同的能源消費彈性下,GDP增速降低,GDP能源強度的年下降率也將減小。例如GDP增速由10%下降到6.5%,能源消費彈性均為0.3,雖然使能源消費增長率由3%下降到2.0%,但GDP能源強度的年下降率也由6.4%降低為4.3%。因此,未來GDP增速變慢使GDP能源強度下降速度減小的因素將抵消能源消費彈性降低促進GDP能源強度下降率增加的效果,總體上可能會使中國未來GDP能源強度的年下降率呈緩慢減小的趨勢。2030年左右隨GDP增速進一步趨緩(比如4%~5%的水平),盡管能源消費彈性可進一步下降(比如0.25的較低水平),但GDP能源強度年下降率也將只有2.9%~3.6%的水平。屆時更大幅度降低GDP的二氧化碳強度,就需要更多地依賴于能源體系低碳化的加速發展,單位能耗的二氧化碳強度下降對GDP的二氧化碳強度下降的貢獻將不斷提高,從而保證GDP的二氧化碳強度下降速度呈現持續加快的趨勢。

4 加快能源體系低碳化,降低單位能耗的二氧化碳強度

大力發展新能源和可再生能源,促進能源體系低碳化,是在保障經濟社會發展所必需的能源供給的同時,減緩二氧化碳排放的根本途徑。在全球應對氣候變化形勢的推動下,全球能源變革的趨勢不斷加速。從2006—2016年,非水可再生能源年均增速16.2%,包含水電在內為5.5%,均遠超能源總需求年均1.7%的增速。包含水電在內的可再生能源在一次能源構成中占比(按發電能耗計算)也由6.9%上升到10.0%,并仍呈快速發展的趨勢[13]。另一方面,可再生能源技術創新強勁,成本迅速下降,據IEA報告,2008—2015年陸上風電成本下降35%,地面大型光伏發電成本下降80%,并且繼續呈快速下降趨勢,其經濟效益已逐漸可與常規能源發電相競爭。2020年后可再生能源發展在世界范圍內即將具備綜合經濟競爭優勢,將會進一步呈現加速發展的態勢。

中國推動能源生產和消費革命,加強能源技術創新和能源體制改革,努力建設清潔低碳安全高效的能源體系,加快了能源構成的低碳化進程。從2005—2017年,非化石能源占一次能源消費中的比例由7.4%提升到13.8%,天然氣比例由2.4%提升到7.0%,相應煤炭比例由72.4%下降到60.4%[12]。單位能耗的二氧化碳強度由2.29 kgCO2/kgce下降到2.06 kgCO2 /kgce,年均下降0.86%。非化石能源供應量由1.93億tce上升到6.20億tce,年均增速達10.2%。在當前經濟新常態下能源總需求增速趨緩,而非化石能源供應仍以年均10%以上速度增長,基本上可滿足總能源需求的增量,而化石能源在天然氣較快增長的形勢下,煤炭消費量已經由2013年28.1億tce下降到2017年的27.1億tce[12],相應二氧化碳排放增速已很緩慢,為促進二氧化碳排放達峰創造了良好條件。

我國在國家自主貢獻目標中提出到2030年非化石能源在一次能源消費中占比達20%左右的目標,這也是實現2030年GDP的二氧化碳強度比2005年下降60%~65%目標和2030年左右二氧化碳排放達到峰值目標的重要支撐。為確保國家自主貢獻目標的實現,中國政府制定并公布了《能源生產和消費革命戰略2016—2030》[14],一方面大力節能,提出控制能源消費總量2020年低于50億tce,2030年低于60億tce,2050年能源總需求趨于穩定。實施能源消費總量和GDP能源強度的“雙控”機制。同時提出非化石能源跨越發展行動計劃,提出“兩個50%”目標,即到2030年非化石能源電力在總發電量中占比爭取達50%,到2050年非化石能源在一次能源總消費中占比達50%以上[14]。2015年中國一次能源消費中用于發電的比例為41%,隨著可再生能源電力發展以及終端能源消費中電力替代煤炭等化石能源,使電力在終端能源消費中比例增加,也使一次能源消費中用于發電的比例上升。 2030年一次能源用于發電的比例可達50%左右,非化石能源電力在總發電量中再占50%,那么非化石能源在一次能源消費中占比將達25%左右,超過國家自主貢獻目標中20%左右的承諾。2030年中國一次能源總消費控制在60億tce以下,按55億tce測算,非化石能源的供應量將達13億tce左右,相當于當前日本、德國和英國能源總消費量之和,屆時水電、風電、太陽能發電裝機將分別超過4億kW,非化石能源總裝機要從2015年的5.4億kW增加到14億kW以上,占屆時發電總裝機容量的60%以上。從2015年到2030年要新增非化石能源裝機約9億kW,超過美國全部發電裝機總容量,相應投資超過10萬億元人民幣。當前和今后相當長時期內,中國新能源和可再生能源的新增投資、新增裝機容量、增長速度等方面,都將走在世界前列[15]。

到2030年,中國實現非化石能源占比達20%~25%的目標,天然氣占比也將提升到15%,屆時煤炭占比將下降到約45%,相應單位能耗的二氧化碳強度將比2015年下降約20%,年下降率達1.45%,快于2005—2015年年均下降0.72%的速度。二氧化碳排放達峰后,單位能耗二氧化碳強度下降速度將進一步加快,到2030年左右,單位能耗的二氧化碳強度年下降率將接近2%。2050年非化石能源在總一次能源消費中占比提升到50%以上,屆時煤炭占比將下降到20%以下,即使不考慮碳捕捉與封存技術,2050年單位能耗的二氧化碳強度也將比2030年再下降40%以上,2030—2050年年均下降率將達到2.6%。因此,未來能源低碳化趨勢的進一步加快,將對持續加大GDP二氧化碳強度下降速度發揮決定性作用[16-17]。

5 推動能源生產和消費革命,促使二氧化碳排放早日達峰

強化節能和能源體系低碳化,降低GDP能源強度和單位能耗的二氧化碳強度,可促進GDP的二氧化碳強度呈較快下降趨勢。從2005—2015年,中國單位GDP的二氧化碳強度年下降率達4.78%,其中能源強度年下降率4.09%,單位能耗二氧化碳強度年下降率0.72%。節能和能源替代對GDP的二氧化碳強度下降的貢獻率分別為85%和15%。今后隨GDP增速趨緩和能源低碳化加速,GDP能源強度年下降率會變小,單位能耗的二氧化碳強度年下降率將逐步提高,綜合兩方面因素,從現在到2030年,將使GDP的二氧化碳強度年下降率大體保持4.5%~5.0%的水平,能源替代的貢獻率將逐漸上升。2030年左右二氧化碳排放達峰后,隨能源消費總量趨于穩定,能源結構低碳化速度加快,單位能耗二氧化碳強度下降速度進一步加大,到2050年之前即可達3%以上。而屆時GDP能源強度年下降率將低于3%,能源替代將對GDP的二氧化碳強度下降發揮主導性作用,并帶動GDP二氧化碳強度呈加速下降趨勢。到2050年左右,GDP二氧化碳強度年下降率即可達6%~7%的水平,從而使二氧化碳排放總量也呈快速下降趨勢,為本世紀下半葉盡快建成以新能源和可再生能源為主體的近零排放能源體系奠定基礎[17-18]。

快速降低GDP的二氧化碳強度,將促使二氧化碳排放早日達峰。實現二氧化碳排放達峰是能源和經濟轉型的重要標志。中國實現二氧化碳排放2030年左右達峰的目標,即意味著屆時經濟持續發展將不再依賴化石能源供應量的增加,使GDP增長與二氧化碳排放增長完全脫鉤。化石能源消費量的穩定和下降趨勢,也將使二氧化硫、氮氧化物、PM2.5等常規污染物排放得到根本控制,使國內環境質量根本性好轉,這將成為我國經濟發展方式根本性轉變的重要標志和轉折點[7]。

如第二節公式(2)所示,實現二氧化碳排放達峰的必要條件是單位GDP的二氧化碳強度年下降速度超過GDP年增長速度,從而使由于GDP增量所帶來的二氧化碳排放的增加被單位GDP的二氧化碳強度的下降所抵消,實現二氧化碳排放的零增長或負增長。發達國家二氧化碳排放達峰均在后工業化發展階段,GDP增速較低,一般都不高于3%,其達峰時GDP的二氧化碳強度年下降幅度一般也不超過3%。例如前歐盟15國二氧化碳排放在上世紀80年代初達到峰值,從1980到1990期間,GDP年均增長率為2.39%,單位GDP的二氧化碳強度年下降率達到3.0%,所以二氧化碳排放可達峰并持續下降,在此期間二氧化碳排放年下降率達0.64%,開始二氧化碳排放量的絕對減排。美國能源消費的二氧化碳排放2005年達到峰值,2005—2013年,其GDP的二氧化碳強度年下降率平均為2.52%,GDP平均增速只有1.34%,所以二氧化碳排放仍可以年均1.34%的速度下降[4]。發達國家在后工業化階段GDP增速相對較低情況下,依靠節能和能源替代,可較從容地實現二氧化碳排放達到峰值。

我國希望2030年左右二氧化碳排放達峰值,將早于發達國家二氧化碳排放達峰時的發展階段,屆時我國人均國民收入將剛進入高收入國家行列,為實現我國第二個百年的奮斗目標,屆時GDP增長仍將保持4%~5%的較高水平,遠高于發達國家達峰時低于3%的增速。在GDP增速較高的情況下實現二氧化碳排放達峰,屆時單位GDP的二氧化碳強度就必須保持相應較高的年下降率。從前面分析可見,到2030年左右,中國GDP能源強度的年下降率可保持在不低于3%的水平,單位能耗的二氧化碳強度年下降率可超過1.5%水平。兩個因素疊加,可使單位GDP的二氧化碳強度年下降達4.5%~5.0%。這既可保障2030年單位GDP的二氧化碳強度比2005年下降60%~65%的國家自主貢獻目標的實現,并且也可在支持屆時GDP年均4.5%~5.0%增長率的同時,實現二氧化碳排放達峰。我國2020年前GDP年均增長率將持續6.5%~7.0%的水平,到2030年左右GDP增速將進一步趨緩,潛在GDP增長率將回落到4%~5%的水平[17,19]。屆時可在GDP的二氧化碳強度年下降率大于GDP年增長率情況下,實現二氧化碳排放達峰。當然仍存在較多的不確定因素,如未來GDP增速進一步變慢或GDP的二氧化碳強度下降速度加快,都可使二氧化碳排放更早達峰。總體而言,經過節能和能源低碳化的努力,中國能夠實現國家自主貢獻目標。

二氧化碳排放達峰后,能源需求仍會持續緩慢增長。仍需加快發展新能源和可再生能源,能源結構進一步改善,使單位能耗的二氧化碳強度的年下降率大于能源總需求年增長率,使新增加非化石能源供應量超過能源總需求增長量,使二氧化碳排放呈下降趨勢。我國到2030年左右能源消費彈性可保持在0.3以下,相應能源需求年均增速可控在不高于1.5%的水平,屆時在非化石能源占比已達20%以上基礎上,仍需以年均8%左右的速度增長,每年新增風電、太陽能發電、核電等新能源和可再生能源裝機需達5 000萬kW以上,才能在能源消費總量緩慢上升的同時使二氧化碳排放量持續下降[7,17]。因此,要持續加快能源結構低碳化步伐。在實現二氧化碳排放達峰后,隨能效進一步提高和能源消費彈性的不斷降低,2030年后能源總消費量增速將持續放緩并逐漸趨于穩定,實現能源消費總量的達峰。其后仍大力推進非化石能源發展,將進一步加速能源低碳化的進程,單位能耗的二氧化碳強度下降速度加快,也使得二氧化碳排放總量呈加速下降趨勢,2050年中國二氧化碳排放量有望比峰值年份下降50%左右,為本世紀下半葉實現近零排放奠定基礎[18]。

6 強化戰略導向和政策支撐,推動能源與經濟的低碳轉型

實現應對全球氣候變化和國內可持續發展的雙重目標,核心是推動能源革命,促進經濟發展方式的低碳轉型。當前以新能源和可再生能源替代化石能源減排二氧化碳的目標十分緊迫,是在保護地球生態安全目標下的全球合作行動,不同于歷史上以煤炭取代木柴和以石油取代煤炭的能源轉型,不能完全依靠市場配置資源,更需要強化政府目標導向,需要強有力政策措施的支撐和制度保障[20-21]。

6.1 以國家戰略為指導,努力實現國家自主貢獻目標

中國在巴黎協定下提出有力度的國家自主貢獻目標,是以全球應對氣候變化目標為導向,在國家中長期發展戰略和能源革命戰略指引下,統籌國內國際兩個大局所做的戰略選擇。中國已確立到2035年基本實現現代化,實現生態環境的根本好轉,到2050年建成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的奮斗目標,中國也正在研究和制定2050年長期低碳發展戰略,積極參與全球環境治理,推進全球應對氣候變化的減排進程。2030年國家自主貢獻目標體現國家長期低碳發展戰略的理念和路徑,也是落實長期戰略的中近期部署和行動。中國將在每個五年規劃中按階段把國家自主貢獻目標進行分解,落實政策措施,并將其分解到每個省市,作為約束性指標,與其它經濟社會發展指標放在同樣重要位置,落實各級政府節能降碳的目標責任制,保證國家自主貢獻目標的實現。

6.2 以創新驅動,走新型低碳工業化和城市化道路

中國仍處于工業化和城市化發展階段,發展中國家工業化和城市化進程不能再沿襲發達國家以無節制的資源和能源消費為支撐的高碳發展方式,要走創新驅動的低碳經濟發展路徑。產業的發展和城市布局要體現綠色低碳的發展理念,避免高碳產業結構和高碳基礎設施的“鎖定”效應,要努力倡導低碳生產方式和低碳消費方式,努力建設低碳社會。要加強先進能源和低碳產業的技術創新。新興城市的規劃和建設要以長期實現“碳中和”為目標,進行超前布局。中國當前在可再生能源的技術和產業化方面都走在世界前列,要普及和推廣先進高效節能技術和先進能源技術,將技術優勢轉化為產業優勢和經濟優勢。在未來高比例可再生能源上網的發展過程中,要研發和推廣智慧能源技術,推動能源互聯網和分布式能源技術、智能電網技術、儲能技術的深度融合,并加強對氫能、核聚變等前沿技術的研發和示范,占領能源科技的制高點,打造國家的競爭優勢,順應并引領全球能源技術創新和發展的進程。

6.3 政府管理與市場機制相結合,形成促進低碳發展的制度體系和實施機制

中國為推動能源和經濟的低碳轉型,制定了一系列政策措施,強化綠色低碳發展的制度保證,健全法制和政策體系。強化各級政府的節能降碳目標責任制,將節能降碳指標納入國家和地方五年發展規劃。同時創新能源宏觀調控體系,建立健全能源法制體系,改革和完善促進低碳發展的財稅金融等政策體系、能源產品價格形成機制和資源、環境稅費制度。加強能源市場機制改革,建立公正公平有效競爭和統一開放的市場結構和市場體系,既要破除某些領域的市場壟斷,也要糾正和避免市場的無序競爭。要強化節能技術標準和產品能效標識及產業準入政策,推行企業用能權和節能量交易制度。以國家中長期戰略和目標為導向,強化政府約束性目標、強制性標準和財稅金融等政策,與市場機制相結合,健全推動能源革命和低碳發展的制度保障。

在應對氣候變化制度建設中,“碳價”機制越來越受到各國的重視和采用。中國已啟動并開始建設全國統一碳排放權交易市場,主要包含電力、水泥、鋼鐵、化工等高耗能領域,初期企業排放配額分配以行業能源效率為基準免費發放,有利于保護先進產能,淘汰落后產能,促進全行業節能降碳。明確的碳價信號可促進企業減排和社會投資導向,促進產業轉型升級。碳市場發展過程中建立的碳排放統計、監測和核查體系,也是實現低碳發展重要的能力建設,并有利于提高企業碳排放和碳減排的公信力和透明度,適應《巴黎協定》下全球盤點和透明度要求的合作進程。

6.4 全面統籌,打造經濟能源環境和應對氣候變化多方共贏的局面

推動能源革命,節約能源,優化能源結構,在減緩二氧化碳排放的同時,也減少二氧化硫、氮氧化物、煙塵、重金屬等常規污染物排放,減少化石能源開采利用中的生態環境損失,也有利于替代石油、天然氣等化石能源進口,保障國家能源安全。推進能源革命和經濟低碳轉型,既是應對氣候變化的核心戰略,也是國內可持續發展的內在需求,具有多方面協同效應,因此要統籌部署,協調推進。新能源和低碳技術及其產業也是新的經濟增長點,能源體系變革也將促進經濟社會的持續發展。因此,要把全球應對氣候變化進程作為國家和企業新的發展機遇,順應世界潮流,打造自身先進技術及產業的競爭力,以綠色低碳的發展理念和發展方式,實現國家的可持續發展。

6.5 加強國際合作,引領全球氣候治理和合作行動

應對氣候變化是全人類共同利益,需要各國廣泛參與和共同行動,也需要各國加強合作。中國為推動《巴黎協定》的達成、簽署和生效做出了重要貢獻,當前也將進一步推動《巴黎協定》的落實和實施。中國倡導合作共贏、公平正義、共同發展的全球氣候治理機制,打造人類命運共同體,在合作應對氣候變化進程中,使每個國家都成為一個新的發展機遇,加快能源變革,走上氣候適宜型的低碳經濟發展路徑,實現自身可持續發展與保護地球生態安全的雙贏。同時在公平公正的氣候治理機制下,各國加強互利合作,實現合作共贏,共同發展。當前要特別加強在先進能源技術和產業領域務實合作,有更多的共商、共建、共享和共贏的機遇。特別是要加強發展中國家之間的“南南合作”,中國要結合“一帶一路”建設的進程,加強與沿線國家先進能源技術和低碳基礎設施的合作,發揮我國在新能源和智能電網等領域的技術優勢,推動跨國能源互聯網的建設,推進先進能源基礎設施的互聯互通,促進可再生能源資源的跨國優化開發和互補利用,把應對氣候變化下的能源變革和經濟轉型作為新的發展機遇,共同探索合作共贏、共同發展的綠色低碳發展路徑,為促進全球應對氣候變化進程做出新的貢獻。

(編輯:李 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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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stract Achieving the objective of global greenhouse gas emission reduction under the Paris Agreement should be combined with the UN 2030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goals so as to drive all countries to embark on a green lowcarbon development pathway of a winwin‘development and ‘carbon reduction. And the key indicator is to substantially decrease the CO2 intensity of GDP, that is, to substantially enhance the economic output benefit of per unit CO2 emission. The measures are twofold. One is to save energy, improve energy conversion and utilization efficiency, and meanwhile change the patterns of production and consumption and reduce final energy demand so as to decrease the energy intensity of GDP. The other is to develop new and renewable energy, promote energy structure decarbonization, and decrease the CO2 intensity of energy consumption. To control global temperature rise below 2℃, the annual decrease rate of global CO2 intensity of GDP need reach above 4% as soon as possible before 2030. But it could only be 2% according to the current trend. Therefore, all countries ought to enhance their ambition in economic transition and energy reform. Moreover, to decrease the CO2 intensity of GDP by 60%~65% in 2030 compared with the 2005 level as is proposed in the Paris Agreement, China needs to maintain its annual decrease rate above 4%. In addition, China will make continuous efforts to make CO2 emission peak earlier and in the meantime ensure sustainable economic and social development, thus playing a positive leading role in achieving a global lowcarbon development pathway for a winwin situation for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and response to climate change.

Key words climate change; energy revolution; lowcarbon development; CO2 intensity of GD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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