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紫一文,劉建強
(四川警察學院 四川瀘州 646000)
留守未成年人產生背景很大程度上是由于農村家庭經濟壓力大,家庭勞動力想增加收入,從而選擇長時間外出打工或者經商,由于城鄉二元結構使進城的農民工無法長期將子女帶在身邊給予照顧,或者務工人員無法承擔子女隨遷成本,留守未成年人是三農問題的“衍生物”。自2008年全國婦聯發布了《全國農村留守兒童狀況研究報告》公布登記在冊留守未成人總數為5800萬余人,其中14周歲以下約為4000多萬,占到農村留守未成年人總數的三成(29%),2010年農村中小學人口總數7035萬,保守估計,全國留守未成年人數量至少在2000萬以上[1]。根據相關數據顯示36%的留守未成年人有輟學、心理障礙、暴力傾向等問題,這一群體正面臨著由于親情缺失、教育不夠、監護不力、生活貧困而引發的毒品違法犯罪問題日益嚴重得問題。公安部關于“全國未成年人犯罪案件大多數在農村,其中大多數又是留守兒童”的“兩個大多數”調查報告,更值得我們進行深刻的反思[2]。
山東大學齊魯兒童醫院關于留守未成人健康及生活狀況的調研報告顯示,63.7%的留守未成人認為最開心的事情就是和父母見面;34.8%的受訪留守未成人很難從學校、家庭、生活中找到樂趣,大多數自我感覺糟糕,被遺忘、孤獨及愚笨。由于缺乏父母的生活照顧,部分留守未成年人營養不足、膳食搭配不合理,生長發育相對滯后、貧血患病率高等,女孩子身體狀況較男孩子更差。[3]從心理方面主要有自卑、內向、自我封閉、不求上進,攻擊欲強、虛榮心強、嫉妒心重,對父母充滿怨恨、柔弱無助、寂寞空虛等特點。另外,留守未成年的意外傷害、校園暴力也較多。由于以上因素,留守未成年人已成為未成年人吸食毒品的主要群體,亟需引起全社會高度重視。
隔代教養是留守未成年人最普遍的一種教養方式,是指雙親外出打工,留守未成年人由祖輩撫養。祖輩們的認知水平決定了他們對撫養人的教育只停留在低水平的溫飽哺育水平,對其智力開發和正確人生觀價值觀建立心有余而力不足[4]。在心理關懷上,由于缺少雙親的關懷交流,更易受到社會亞文化消極因素的影響,受到毒品的侵蝕。在教育學中普遍認知“父母是孩子最好的老師”,親子溝通是其他親情與教育所代替不了的,沒有親子溝通的教育是一種殘缺的教育。留守家庭父母常年在外,親子間溝通長期缺失、需求得不到滿足,在脆弱情感環境中成長,易形成內向、孤僻、交際能力差、脾氣暴躁、易怒以及其他一些不良心理[5]。
單親教養是指為改善家庭生活環境,家中父母一方(大多是父親)外出務工,另一方在家照顧老人和孩子(孩子大多是兩個或兩個以上),超強的勞動負荷、巨大的生存壓力、加上自身文化偏低的狀況,影響到了留守未成年人的成長教育。此類家庭常常以體罰作為教育手段,很少溝通與交流,是留守未成人毒品犯罪增加的一個重要的隱性誘因。
在調研過程中發現單親教養家庭中往往對孩子要求更加嚴格,對子女有較高的期望,這類留守人群在學校里成績相對較好,但由于其家庭關愛不足、母親較為強勢造成性格孤僻,交友程度差。留守家長過于操勞往往會忽視孩子的心理狀態和愛好習慣,認為孩子只要學習好就可以,他們不會鼓勵甚至不在乎孩子的交友好壞、情感交流,久而久之造成其社交缺陷、性格孤僻、溝通困難的性格。在此類家庭中,關于毒品問題諱莫如深,家長和孩子都不會主動提及,留守家長也沒有能力和經歷對其進行毒品預防教育。
一些留守家庭的父母雙雙外出打工,他們將子女寄養在自己的同輩兄弟姐妹、好友或者老師家中,這些看護人一般與父母同屬于一代人,他們充當父母的角色,留守未成年人的父母在經濟上進行補貼。這種教養方式不僅滿足他們的溫飽,也關心起居生活狀態。這種教養方式的主要問題在于責備方式上,監護人往往不忍苛責,以免當孩子父母回家后看到自己將子女管教太嚴或者放任自流而傷了感情。會造成未成年人疏于管教、心理脆弱、抗挫折能力差、自我約束能力不強,但父母出于對子女的愧疚,又會以金錢作為補償,這類人群易成為販毒人員的發展目標。由于社會經驗不足、對毒品危害了解不足,是留守群體中易接觸到毒品的高危人群。
留守未成年人的教養模式在毒品問題中所面臨的共同問題就是缺乏及時溝通、危害認識性不足和毒品知識匱乏。留守未成年人正處于人生觀和價值觀形成的關鍵階段,教養過程中不能正確及時的溝通、心理健康疏導和價值觀培養導致其成為毒品毒害的高危人群。與日益提高的物質水平相比,農村留守未成年人的世界較為閉塞,造成心智成熟、判斷能力、自我控制能力的局限性與現代社會的發展相脫節,也是造成留守未成人易受毒品侵蝕的原因。
1.對象。此次選取的五所學校分別為黑龍江省齊齊哈爾市梅里斯一中、遼寧省鞍山市滿族自治縣蘇子溝小學、四川省廣元市蒼溪縣城郊中學、四川省內江市隆昌縣金鵝鎮中心街小學校和云南德宏州民族初級學校北校區。五所學校均為所在縣、市留守未成年人所占比重較多的學校。
2.方法。根據開放式問卷和訪談的結果分析相關研究成果,選取1407名留守未成年人作為第一次預測被試,共收回有效問卷1185份,其中男生609份,女生576份,收集1180份非留守未成年人問卷作為對比研究,問卷進行干擾因素分析,形成自編的《留守未成年人預防教育現狀問卷》,共45個題項,包括基本情況題10項,毒品認知因子8項,吸毒態度因子4項,物質關懷因子6項,心理關懷因子8項,過度保護因子9項,采用3級計分。
此外,本調查采取訪談法進行深入了解。訪談法屬于研究性交談,是問卷法的重要補充,主要通過研究對象口頭形式的答復,訪談主要在四川、云南、遼寧和黑龍江四地的14個社區(社區是固定的地理區域范圍內的社會成員以居住環境為主體,行使社會功能、創造社會規范,與行政村同一等級的行政區域)進行,共走訪7位學校領導、42位教師、9個社區干部、102位留守未成年人、53位留守未成年人監護人、16位禁毒崗位公安干警、4位有留守經歷的吸毒青年、37位非留守未成年人及其家長,針對毒品常識問題和毒品預防教育問題分別進行了訪談。

表1 留守未成年人與非留守未成年人對常見毒品的認知比較
針對傳統常見毒品鴉片、海洛因、冰毒等認知情況都較好,均在85%以上;但新型毒品K粉、麻古、可卡因等新型毒品的認知留守未成人低于非留守未成人;對神仙水、LSD、浴鹽等毒品的了解未成年人群體普遍較差,均不足30%(見表1)。在調查所列舉的所有毒品的認知程度上,留守未成人均低于非留守未成年人。
在訪談過程中我們了解到,在遼寧和黑龍江的社區某些大隊干部和留守學校的教師對新型毒品也不能夠完全了解、認識。對毒品普遍認知就是會成癮、會死,販毒就要抓去坐牢,對毒品真正的危害并不能正確解釋說明,也不知道傳統毒品與新型毒品的關系。
總體分析,留守未成年群體對毒品知識了解較少,部分尚未達到毒品預防宣傳教育的預期效果。

表2 留守未成年人與非留守未成年人對毒品危害的認知比較
留守未成年人群體毒品的正確認識僅為67.3%,主要表現在只知道毒品具有非法性和成癮性,對其致幻性并不了解。對吸毒是違法行為的正確認識以達79.7%,少部分未成年人錯誤認為吸毒不違法,只有販毒才違法。對吸毒成癮的正確認識達84.6%,部分留守未成年人錯誤認為吸毒是不能戒斷的,戒斷也是暫時性的。留守未成年人對毒品危害認識較非留守未成年人稍有差距(見表2)。
在訪談過程中,未成年人群體大多意識到吸毒對社會具有危害性、是違法犯罪行為。在毒品對家庭、對社會的具體危害上,留守未成人認識不夠深刻。其次,雖然知道是違法犯罪行為,但對觸犯了什么法律并不清楚,對《禁毒法》內容也不了解,一概認為,只要是吸毒就要死,販毒就是死刑,并不清楚毒品犯罪的種類及類型。在遼寧地區的訪談中對毒品危害性認知較差、對吸毒成癮的概念和意識都很模糊,但都清楚,一旦吸食毒品,戒斷是極其困難的。對吸毒成癮問題的認知留守未成年人和非留守未成年人差異不大,絕大部分都意識到吸食毒品會產生毒癮。

表3 留守未成年人與非留守未成年人對待毒品的態度比較
大部分未成年人對毒品都是堅決抵制的態度,但是由于一些社會上不良誘惑,個別未成年人認為毒品吸食一次是不會上癮的,只有長期吸食才會形成“毒癮”,這成為未成年人沾染毒品的一大誘因。訪談過程中,何某,16歲,女,曾聽其前男朋友說一次吸毒并不會成癮,并且前男友向其描述過詳細的吸食毒品的經過和飄飄欲仙的感覺,受其男友影響,何某認為吸食毒品一次是不可能成癮的。在訪談過程中我們也詢問老師、學校領導和社區民警,在毒品問題方面,是否有留守未成年人主動在尋求幫助,老師和學校領導表示沒有學生主動溝通過此類問題,但是他們通過其他渠道了解到留守未成人成長環境中,的確存在毒品問題,他們面對此類為題,除了給孩子們多一些關注,并沒有更好的辦法。
此外,由于留守未成年人生活環境更孤僻,與人交流更少,所以在遇見吸毒情況時,會選擇避而遠之態度明顯高于非留守未成年人,這是由于生活環境所造成的(見表3)。對待毒品不知道怎么辦也很高,是由于其沒有人能讓其信賴和交流。

表4 留守未成年人與非留守未成年人毒品預防教育開展情況的評價比較
根據調查結果發現,未成年人毒品知識主要來源并非是我們日常所宣傳的學校毒品預防教育、社會毒品預防教育,更多的則是網絡、電視、電影宣傳,近年來《大湄公河》《毒戰》等優秀影視作品在毒品預防宣傳起到了很好的宣傳教育效果。
在訪談過程中,發現在仍有少量未成年受社會亞文化影響,認為吸毒是很前衛的行為。一些網絡電子小說將販毒和毒梟塑造的很酷、很有型,并在同學、朋友中進行宣傳,起到了非常不好的效果。
家庭毒品預防教育所占比重較只有32.2%,在留守未成年人與父母交流過程中,父母會談及學習、生活,除非在家庭或親朋好友中有吸食毒品現象的才會提及,在教育過程中,毒品問題并未受到家長的重視(見表4)。所在社區及居委會、大隊無日常化毒品宣傳教育。面對吸毒者,大家采取避而遠之的態度,認為其是社會的毒瘤,不接納。

表5 留守未成年人與非留守未成年人對待毒品的態度比較
在校學生對毒品預防宣傳教育形式基本滿意,學校毒品預防教育作為一項禁毒工作的基本措施,是一項系統的社會工程,需要政府、社會和學校共同協力承擔。但根據我們實地走訪發現調查發現,大多數留守未成年學校的毒品預防教育形式只局限于老師的照本宣科,并未做到禁毒辦所要求的配備專職毒品預防宣傳教育教師。四川、云南有的學校能夠開設專門的毒品預防教育課程,也有的學校將毒品知識融入到歷史、思想品德、德育健康等課程中進行。在某些毒情嚴重的地區會邀請當地公安機關、禁毒辦的專業工作人員統一進行專題講座。在東北偏遠地區,毒品預防教育并不能定期、固定化的進行。對于居住偏僻社區、大隊而言,預防教育形式僅限于條幅標語,并未真正對未成年人造成告誡、警示的作用。
留守未成年人群體當中,一半以上的留守未成年人接受過或參加過毒品預防教育活動,參加過兩次以上不足10%。
留守未成年人吸食毒品是逃避痛苦、享樂主義、次文化的流行趨勢所致;是販毒組織利用青少年易受環境氛圍利誘、蠱惑、煽動與追求刺激的特性牟利手段。青少年在面對社會規范文化發生困惑,惡意中扭曲其價值觀、正面道德觀,使青少年產生混亂、矛盾、混淆的矛盾心理,并以提供毒品的媒介情況,在個人移情作用、舒壓與減憂的誘因下,極易染上毒癮,陷入身心健康失衡的情況。當生活適應困難,喪失自我約束力,個人價值觀無法受到肯定時,導致其偏差行為劇增,社會疏離感產生,成為失控的無規范行為者與毒品行為的參與者。
家庭是未成年人成長的第一環境,是身心健康發展、良好個性品質形成的重要場所。其影響因素在毒品預防教育中起著重要作用,父母是孩子最好的老師,來自于家庭的毒品預防教育具有其他教育和功能所無法替代的天然性、深刻性、長期性和功能性。對留守群體而言,其家庭教育長期處于缺失狀態,毒品預防教育第一道防線不攻自破。美國犯罪學家赫斯認為,“依戀是個人對他人或群體的感情聯系。當個人對他人或群體產生依戀時,就會在作出某種決定或進行某種活動中考慮他人或群體的意見和情感,這種情感聯系越密切,個人在準備犯罪時,就越有可能考慮犯罪行為會對這種聯系造成的損害。因此,依戀和情感對控制犯罪起著重要作用[6]”。留守未成年人在“情感依戀”方面存在著嚴重不足,特別是在隔代監護與自我監護中,留守未成年人無法同其他未成年一樣與父母建立起依戀關系,這對毒品犯罪行為的影響,大大高于有正常依戀關系的非留守未成人,而且其影響是長期的甚至是終生的。
在留守未成年人成長家庭結構中,母親單親撫養的比重較大,由于其自身文化素質不高,在教育的過程中只停留在生活層面,家庭毒品預防功能大大被弱化了,這也是留守未成年人在毒品預防中存在的一個較大隱患。在隔代、同輩教育中監護人變成了其心理成長的重要承擔者,承擔著培養思維習慣、文化程度的重擔,監護家庭的氛圍會對其認知發展產生巨大影響。如果父母、監護人能給及時關注未成年人不正常行為及身邊不積極的朋友,能阻斷其接觸毒品的來源。在課題小組訪問的220名有吸毒經歷的未成年人中訪談過程中,云南16例,四川7例、遼寧1例是由于成長家庭中有人吸毒,從而誘使未成年人走上吸毒犯罪之路。
學校的辦學條件、教育理念、師資力量以及學校氛圍都對留守未成年人身心發展有著重要的影響和作用。一般情況下,在良好的學校氛圍影響下,留守未成年人能得到更多的保護和關懷,他們面臨的各種問題和挑戰也會在學校得到老師和同學的幫助和解決,彌補家庭的缺陷。相反,如果學校對毒品問題重視程度不夠,則會適得其反。由于當前教育部門缺乏針對留守未成人毒品預防教育工作的嚴格監管,導致在工作中大多是為了應付上級的監管而缺乏“積極主動”。
在我國現行體制內,一所學校的好壞主要是由升學率和環境所決定的,留守未成年學校現狀不容樂觀。在調研小組走訪的5所留守未成年人聚集學校中,以學校周圍公里200-300米為半徑范圍,兩所學校有網吧,一所學校有KTV,一所學校有洗浴中心。網吧、KTV是毒品犯罪高發場所,其中聚集著大量社會閑散人員,未成年人從心里會對社會人員于一種崇拜心理,認為其“很酷”能加入到這個團體中更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很容易受到社會不良分子的教唆而接觸毒品。在訪談過程中甚至發現,某所學校的的一名留守學生在學校周圍的KTV打工并沾染毒品,后經同學、老師及時發現和制止,才使得該生重返校園。
社會環境是個體身心發展必須依賴的條件,留守未成年人生活的村落和社區是其發展的重要外部環境,其氛圍對健康發展有著不可忽視的影響,居住在一個村落或社區的人們在彼此之間的交流與互動中相互影響著。由于家庭監護的弱化及學校監護的局限,留守未成年人的心理發展與其所處的社會環境有著更密切的關系,社會監護體系更顯得至關重要。在這個社會大環境中政府能否組織各級單位明確劃分并擔負責任、建立家庭、學校和社會共同努力、參與的留守未成年人毒品預防教育體系,對其成長和發展有很大影響、是抵御毒品侵蝕的重要屏障。
另一方面,從編劇寧財神到影星張默、再到成龍之子房祖名,惡性明星毒品效應充斥著留守未成人的生存環境。他們還沒有掙脫父母和家庭的懷抱,任性、虛榮、無知使得這些孩子被外界蠱惑,因為偶爾的嘗鮮而依賴成癮,最后將自己的前程扼殺在一條絕路上。
同伴是未成年人生活中所接觸與自己年齡相仿的一群人,因為年齡相仿,所處人生階段相似,而且同伴之間不存在對彼此的監護、責任等義務、相互之間能真誠地進行溝通和交流。大多數情況下,留守未成年人遇到問題和困難是優先選擇求助于同伴群體,征得對方意見,此時,同伴群體的性格特征、思維方式、行為習慣和對待毒品問題的方式和角度在彼此的溝通與交流中會一定程度的影響留守未成人,如交友不善、會出現偏激的行為。在留守未成年人的生存狀態研究中,人們普遍把關注度集中其生存、教育方面,而對其交友、社交方面很少關注,這在無形中增大了其接受社會亞文化潛在風險,造成毒品問題的隱患。
上述因數都是外部因素,留守未成年的自身發展因素是影響他們的內部關鍵因素,自身因素主要指心理彈性因素。心理彈性是指主體對外籍變化了的環境的心理及行為上的反應的狀態。心理彈性是經歷壓力、挫折、床上后技能的維持,也就是指處于危境中青年的勝任行為和有效機能[7]。未成年人會有兩次心理彈性高峰期,第一次是13-15歲,第二次是17歲左右,這兩個時期對青少年的成長特別重要,尤其在第二個成長過程中,會產生許多青少年的不適應副作用,尤其是性特征常熟所帶來的劇烈生理變化,課業負擔的加重、人生選擇的壓力、同伴認同的壓力,這些都會加劇大腦的負擔,未成年人不僅要花費精力完成自己的成長問題,還要花費精力處理自己理不清的情緒問題。由于雙親監管關懷的缺失,有些留守未成年在面臨這些來自于自我成長以及在環境的雙重壓力時,不小心接觸到了毒品,毒品能夠在短時間內讓青少年產生欣快感、有成就感和親和感。同時壓力也會在煙霧、藥丸、粉末中消失殆盡,這就成為留守未成年人吸食毒品的重要誘因。
留守未成年人吸毒問題是一種生理異常、心理異常的病理現象,是一種不健康的醫學狀態,是一種意志不堅的行為及社會失調問題,并非單純的個人自由、身心問題,也是家庭與社會的健康問題。是法律、經濟、公共衛生問題、青少年毒品濫用的多重成因與個人、學校、家庭、社會等因素息息相關。原因可能涉及到毒品的監管,所受教育、青少年個人自控能力、意志力、成癮嚴重的病態身心程度,校園毒品濫用程度、家庭關系、社會保護程度等因子的構建,留守未成人毒品問題已經是全社會共同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