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中艮 張凡
摘要:通過對南京市GL街道農業轉移人口進行實地調研,考察GL街道農業轉移人口的市民化特征,評價其市民化水平。根據內外生變量機理,構建了包含居住條件、經濟條件、社會公共服務享有3個外生性指標和社會融入、政治參與、心理認同3個內生性指標的市民化水平評價指標體系,運用綜合指標評價法構建評價模型。結果表明,GL街道市民化水平總體偏低,未能完成向市民的真正轉變,據此提出了相關政策建議。
關鍵詞:農業轉移人口;市民化水平;評價;指標體系
中圖分類號:F323.6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0439-8114(2018)19-0129-05
DOI:10.14088/j.cnki.issn0439-8114.2018.19.028 開放科學(資源服務)標識碼(OSID):
Evaluation on the Urbanization Level of Agricultural Transfer Population
——Based on an Investigation of GL Streets in Nanjing
SUN Zhong-gen,ZHANG Fan
(School of Public Administration, Hohai University, Nanjing 211100,China)
Abstract: A field survey on the agricultural transfer population of GL Street in Nanjing was conducted to examine the urbanization characteristics and evaluate the citizenization level of the agricultural transfer population in the GL streets. According to the mechanism of internal and external variables,an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including three exogenous indicators(residential conditions,economic conditions,social and public services) and three endogenous indicators(social integration,political participation,and psychological identification) was constructed,and an evaluation model was built by using the analytical hierarchy process(AHP). The result showed that the overall urbanization level of GL streets was low,and the true transformation from farmers to citizens could not be completed. Accordingly,relevant policy recommendations were proposed.
Key words: agricultural transfer population; citizenization level;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國家統計局2017年1月發布的數據顯示,截至2016年末,全國城鎮化率(城鎮常住人口/總人口)為57.35%,中國城鎮化進程引人注目[1]。“十三五”規劃綱要明確指出,推進新型城鎮化,堅持以人為本的城鎮化為核心,加快推進農業轉移人口市民化,推動更多人口融入城鎮。本研究選取南京市城鄉結合部GL街道拆遷安置社區作為樣本點,考察新型城鎮化背景下GL街道農業轉移人口的市民化特征,構建市民化水平評價指標體系,對其市民化水平進行評價,以期為農業轉移人口市民化水平的提高提供理論依據。
1 概念界定與研究述評
1.1 概念界定
關于農業轉移人口的概念和內涵界定,現有文獻主要從兩個視角進行解讀。從人群視角看,農業轉移人口一般有兩個層面的含義:一是從農村遷移到城鎮的人口;二是從農業生產中脫離出來的非農業人口[2]。從戶籍視角看,農業轉移人口主要包括兩類群體:一類是戶籍在農村但已經在城鎮工作生活(成為城鎮常住人口),或者往返于城鄉的群體;二是戶籍在城鎮的農民,這主要是指由于拆遷安置進城的農民,這些人雖然戶籍已經轉為城鎮戶口,但是其生產生活狀況仍然未達到市民化水平[3]。
綜合以上兩類觀點,在分析國內外相關文獻的基礎上,本研究將農業轉移人口市民化定義為,由農業轉移進入城鎮,逐步縮小同當地市民在居住條件、經濟地位、政治參與、社會融入、社會公共服務享有和心理認同等方面的差距,從而達到同城市生活完全融入的狀態。
1.2 研究述評
關于農業轉移人口市民化水平的測度和評價,國內外諸多學者進行了關注和研究。目前,學術界對于農業轉移人口市民化的評價研究主要集中在市民化評價內容和市民化評價方法兩個方面。就評價內容而言,當前研究主要認為應該從戶籍管制程度、經濟條件、居住條件、社會關系、人口素質、政治參與、教育、社會保障、心理適應和社會融入等方面進行衡量。
對于農業轉移人口市民化評價方法的研究,學術界多通過構建評價指標體系,運用主客觀評價相結合(綜合評價法)的方法和因子分析法等方法對市民化水平進行測度。陳旭峰[4]通過建立Logistic回歸模型,對比分析了“上樓農民”與“居村農民”在經濟資本、社會資本和文化資本方面的差異對市民化水平的影響;陳浩等[5]通過構建SEM模型,研究征地滿意度因素對長三角地區失地農民在城市就業及市民化進程方面的影響。也有部分學者在構建評價體系的基礎上,運用多元線性回歸分析法分析影響農業轉移人口市民化程度的變量。
2 GL街道農業轉移人口市民化水平評價指標體系的構建
2.1 評價指標體系構建機理
當前,學術界對中國農業轉移人口市民化測度的機理研究大多集中在分析機理和構建模型兩個方面。張延平等[6]運用系統動力學原理,建立了評價樣本地區市民化水平的理論模型,該模型主要包括4個變量,即城市人口容量、勞動力供給變量、勞動力需求變量和農業轉移人口入城規模變量。此外,盧國顯[7]認為,空間隔離、文化差異、地位差異均會對農業轉移人口融入城市產生顯著影響,進而影響市民化進程。周密等[8]從市民化需求和市民化供給兩個角度出發,建立了Biprobit機理模型,并對樣本地區市民化水平進行分析和測度。呂佳等[9]指出,內生性指標也稱微觀個體指標,是決定農業轉移人口市民化程度的內在動力指標,是決定市民化程度的原動力;外生性指標受到中觀環境以及宏觀環境國家政策的影響,對市民化程度具有促進和推動作用,是推動市民化程度實現的外在動力。
2.2 評價指標體系構建
在具體指標體系構建過程中,本研究通過綜合指標結構模型,根據個體市民化過程中的行為特征、心理特征,將社會融入、政治參與和心理認同作為內生性指標的3個一級指標;根據影響農業轉移人口市民化程度實現的社會性和制度性因素,將外生性指標具體分解為居住條件、經濟條件、社會公共服務享有3個一級指標,這樣形成一套由內而外、由表及里、內外生緊密結合的測度農業轉移人口市民化水平的指標體系(表1)。
表1中,相對收入水平即為GL街道農業轉移人口人均年收入與南京市城鎮居民可支配收入之比,(若數值>1,則按1計算);相對消費水平即為GL街道農業轉移人口人均年消費與南京市城鎮居民消費性支出之比(若數值>1,則按1計算)。
2.3 確定指標權重賦值
根據表1,本研究采取綜合指標法對南京市GL街道農業轉移人口進行市民化評價。為避免權重賦值過程中主觀化,釆用領域平均權法,即對各個領域的指標賦予同樣的權重,對各相應領域內的子系統亦是如此,這樣既可以方便操作,又能夠有效避免主觀化。此外,即便研究過程中需要根據現實情況對指標賦值有所傾斜,也只是整個研究中的一至兩個指標,并不會對整體研究結果造成影響[10]。
將反映南京市GL街道農業轉移人口總體市民化水平的綜合評價指標設為I, 代表的是GL街道農業轉移人口相對于南京市城市居民 (設其市民化水平為100%)的綜合市民化水平。由表1可知,整個評價指標體系即市民化水平I是根據調查賦予不同權重的6個一級指標累計而成,即I=0.2×C+0.3×E+0.1×D+0.1×F+0.2×S+0.1×P。
由此可見,經濟條件在整個市民化過程中起著最為重要的作用,居住條件和社會融入次之,社會公共服務享有、政治參與及心理認同的權重最低。此外,除了“社會公共服務享有”這個二級評價指標由4個三級指標構成外,其余每個維度的二級評價指標均由2個三級指標構成,對綜合指標體系的二級指標及三級指標均采用了等權賦值法,即將其權重均設為0.5,構成了市民化水平的綜合評價模型。
3 GL街道市民化水平的評價與分析
3.1 GL街道概況與數據采集
GL社區地處南京市GL新市鎮中心,2006年由GL集鎮、蓮花社區和花崗社區整合而成。目前,社區總占地面積1 150 hm2,其中耕地面積419.69 hm2。2006年以來,城鎮化建設不斷推進,農用土地自然流轉已達401.69 hm2,而在冊農戶土地面積僅有17.99 hm2,多以種植糧食、蔬菜為主。目前,社區下轄33個居民小組,其中已因土地流轉拆遷轉移的有20個居民小組。伴隨著農村土地的自然流轉和新型城鎮化建設的需要,社區農業轉移人口自2009年逐年增加,當前,社區現有常住戶2 950余戶,常住人口已達7 538人。
本研究于2016年11月至2017年3月對南京市GL街道拆遷安置社區的農業轉移人口通過分層、整群、概率比例進行抽樣調查。①根據農業人口轉移批次,按比例抽取調查戶數,如對2009年開始轉移的XM花苑、2012年開始轉移的JN花苑以及2015年末開始轉移的QY花苑分別抽取40個樣本。②對樣本點對象進行年齡分層,其中,16~24歲占比18%,25~34歲占比35%,35~59歲占比35%,60歲以上占比12%,這樣的年齡分層也基本符合中國農村人口年齡結構。通過問卷調查和深度訪談對GL街道農業轉移人口進行研究,共發放調查問卷124份,深度訪談問卷23份,回收有效問卷119份。
3.2 結果與分析
根據表1的評價模型計算得出南京市GL街道農業轉移人口市民化程度,評價結果見表2。由表2可知,GL街道總體市民化水平為56.83%,只達到衡量標準的“半市民化”且總體處于偏低狀態。王桂新等[10]將實現完全市民化的水平假定為100%,且兩個階段對城市化有相同的貢獻率,即各占50%,這樣農村人口遷向城市就相當于達到了50%的市民化水平,而樣本地區在“市民化的第二個階段”水平為54%,等同于完成了城市化全過程的27%,由此認為樣本地區的市民化水平實際達到77%。相較于南京市城鎮居民,GL街道農業轉移人口已基本完成“經濟市民化”的平均水平,“人的市民化”仍有待加強和發展。由此可見,GL街道在內生性指標方面的市民化有待加強和完善,均等化社會公共服務的供給、有效政治活動的宣傳和參與都有利于促進GL街道農業轉移人口從心理上真正認同城市生活,積極融入城市,從“經濟市民化”到“人的市民化”,最終完成向市民的真正融合與轉變。
從不同的市民化維度來看,GL街道農業轉移人口6個維度的市民化程度由高到低依次是:居住條件(95.28%)、經濟條件(78.42%)、社會融入(68.72%)、社會公共服務享有(33.38%)、政治參與(35.91%)和心理認同(29.31%)。
1)居住條件市民化程度最高。居住條件作為農業轉移人口生存保障的重要外生性變量,對市民化水平產生重要的正向影響。南京市GL街道作為南京市城鄉結合部,伴隨著農村土地的自然流轉和新型城鎮化建設的發展,自2009年起,已完成農業人口約66.67%的轉移工程。廣大農民在失去農村土地和宅基地的同時,實現了城市社區生活的空間置換,在居住條件方面已接近南京市市民的水平。農業轉移人口居住條件由之前的宅基地單獨庭院置換為現在的社區集中化生活,根據GL街道拆一補一的動遷置換標準,基本上每戶都能獲得2~3套90 m2或4套60 m2居住條件的小區住房(每戶置換封頂為240 m2,可由60、90 m2的戶型自由組合)。這種拆遷置換一方面極大程度地保障了農業轉移人口的居住條件,也在一定程度上提高了他們的經濟收入(房屋出租所得),所以GL街道農業轉移人口在居住條件市民化程度方面位于最高水平。
2)經濟條件市民化水平次之。從收入水平來看,5.04%的農業轉移人口在轉移后人均年收入在1萬元以下,這種情況一般存在于從農地解放出來后又無工作能力的老年家庭(家庭人均年齡大于或等于60周歲),主要依靠政府的農地補貼和有限的養老金生活。由此看來,GL街道農業轉移人口已基本完成經濟市民化。從消費水平來看,16.81%的農業轉移人口人均年消費性支出在1萬元以下;41.18%的人均年消費性支出在2萬元以下,22.69%的人均年消費性支出在2萬~3萬元,15.90%的人均年消費性支出在3萬~5萬元,3.36%的農業轉移人口年消費水平在5萬元以上(表3)。與南京市GL街道從業人員人均年平均消費性支出12 724元(2015年)相比,已有83.13%的農業轉移人口達到或超過這一水平,這表明GL街道農業轉移人口在經濟市民化方面進展順利,為其他維度“人的市民化”發展奠定了堅實的物質基礎。
3)社會融入市民化水平位列第三。整體搬遷伴隨著社會關系的轉移,農業轉移人口很容易融入新社區,但卻難以真正融入城市。由表4可知,68.74%的農業轉移人口有親戚住在南京市GL街道,45.80%的農業轉移人口結交了南京市GL街道本地人作為朋友,62.80%的農業人口轉移后從未受到過歧視或不公平待遇。另外,在遇到困難時,GL街道79.38%的農業轉移人口會首先選擇向本地親友求助,其次才會選擇向政府、工作單位或居住社區居委會求助。這充分說明了從社會關系角度來看,南京市GL街道農業轉移人口仍處在傳統的親友社交圈中,鄰里關系變得越來越冷淡,參與社會活動不夠,這也是造成農業轉移人口整體心理認同度偏低的重要原因。
4)社會公共服務享有、心理認同和政治參與3個維度呈現較低水平,依次為33.38%、29.31%和35.91%,均處于“不完全市民化”的狀態。由此可見,政府在農業轉移人口社會公共服務工作方面做得仍不到位,這對于全面推進“以人為本”新型城鎮化是極其不利的。完善的社會保障是市民待遇的重要組成部分,GL街道仍存在城鄉二元社會保障制度,部分農業轉移人口仍采用農村社保(多為60周歲以上的隨遷老人),這成為他們融入城市的屏障。當前,GL街道尚有19.7%的農業轉移人口未加入社會保障體系,25.4%只有養老保險和醫療保險,這部分人大多為老人(≥60歲)和自謀職業者,而且其養老保險和醫療保險均需一次性補繳15年的費用,相當一部分人因為需要一次性補繳10多萬元的費用而對社保望而卻步。
4 結論與討論
4.1 評價結論
1)根據評價結果,南京市GL街道農業轉移人口市民化程度總體偏低。“經濟市民化”已基本接近南京市區居民的平均水平,但在社會公共服務享有、政治參與和心理認同3個指標上的市民化水平仍有待大幅提高。這表明南京市GL街道農業轉移人口尚未實現與城市的完全融合,“經濟市民化”與“人的市民化”沒能達到匹配發展,相對于尊重“人的全面發展”的一線城市來說,還需要學習和借鑒。
2)經濟條件市民化程度較高。“經濟市民化”為轉移人口夯實了物質基礎,他們在收入和消費水平上都很接近南京市市民,這也為其他維度市民化程度的提高提供了經濟保障。特別是在居住條件方面,南京市GL街道作為拆遷安置小區,在住房方面大多數人口已達到擁有自家住房的水平。“經濟市民化”為其他指標的提高提供了必要的物質保障,有利于全面促進農業轉移人口融入新社區。
3)GL街道農業轉移人口在社會公共服務享有、政治參與和心理認同3個維度的水平較低,這很大程度上是因為農業轉移人口自身的文化素質偏低,致使他們參加社區黨團活動的意愿和能力較弱。相關數據表明,新型城鎮化背景下,按農業轉移人口年齡分層,其市民化程度由高到低依次是80后、90后、70后、60后[10],主要是因為80后、90后受教育程度較70后、60后總體偏高,而受教育程度是影響其就業水平及可持續性的重要因素。因此,提高社會整體受教育程度對推進“以人為本”新型城鎮化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受教育水平也是影響GL街道農業轉移人口市民化水平的關鍵因素,這反映了政府部門在新型城鎮化進程中所起的作用有待加強。
4.2 政策建議
在共享發展成為“十三五”時期重要發展理念的背景下,積極穩步推進“以人為本”新型城鎮化成為中國民生建設的重大課題。實現“人的市民化”,使農業轉移人口更多更公平地享受社會發展的成果,這也是共享發展的必然要求和現實路徑。根據上文對南京市GL街道農業轉移人口市民化水平評價結果的分析,提出以下政策建議。
1)堅定不移改革城鄉二元發展制度。傳統的城鄉二元戶籍制度是造成GL街道農業轉移人口市民化水平總體偏低的制度根源,制度瓶頸導致GL街道農業轉移人口在內外生變量層面與南京市市民的差距,進而影響其市民化水平。調查發現,在城鄉二元教育制度下,形成了農村教育和城市教育的整體分割[11],加之GL街道在學校師資、配套設施等方面與城市有差距,這種教育資源的不合理配置是造成農村人口整體受教育程度低于城市人口的直接原因。因此,堅定不移改革城鄉二元發展機制,完善城鄉社會保障體系,逐步提高醫療、教育、公共服務等配套設施的覆蓋水平和條件,促進農業轉移人口全面融入城市,加快推進市民化進程,這也是推動新型城鎮化發展的現實路徑。
2)以人為本推動市民化均衡發展。目前,GL街道農業轉移人口6個維度的市民化程度很不平衡,破解其總體水平偏低困境的重要路徑就是不僅要重視“經濟市民化”,更需將“人的市民化”提上日程。政府部門在夯實GL街道農業轉移人口“經濟市民化”,即在提高經濟收入、改善居住環境、推動社會公共服務享有均等化3個外生性指標的基礎上,更應該重點關注社會融入、政治參與和心理認同等內生性變量的同步發展,著力加強農業轉移人口對城市生活的認同感、歸屬感,促進其積極融入城市[12],提高他們建設城市的責任意識和熱情。只有最終實現“人的市民化”,才能使他們切身享受到經濟社會的發展成果,在共享發展中有更多的獲得感和滿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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