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華盛頓郵報》3月19日文章,原題:中國藝術的終極邊界或許將是紐約與上世紀90年代中期的許多自由派藝術家一樣,趙剛(音)發現自己最終在金融行業工作。“我是一名藝術家,我學的不是經濟學?!壁w說道。趙出生在中國,在荷蘭馬斯特里赫特學習油畫,并在美國瓦薩學院獲得文學學士學位。
在紐約作為一名藝術家工作幾年后,他意識到自己需要賺更多錢應付生活開銷。于是,他做出轉變,受雇于第56街的一家精品咨詢公司,從事并購和上市咨詢服務。賺夠錢后,他考取巴德學院的藝術碩士。“作為一名藝術家,我一直努力將一些油畫作品賣給國際收藏家。但收獲并不大。”趙說道。21世紀初,他回到中國,并在藝術領域取得成功。15年后,趙再次回到紐約,在格林·納法塔利畫廊舉辦了一場個人畫展。
這一時期,全球市場對中國當代藝術作品的需求大幅增長。去年9月,趙無極的一幅《1985年6月至10月》在香港蘇富比拍出創紀錄的6520萬美元的高價。而中國藝術市場也占到2018年全球藝術品銷售額的19%。盡管如此,趙剛的紐約畫展卻如同在一片未知市場舉行。
“中國的當代藝術作品多數被中國人收藏。西方收藏家都是在10至15年前行動的。購買中國藝術品的買家認為,中國市場將會爆炸式增長?!敝袊囆g品收藏家拉里·沃什說道,“的確如此。許多人做得很好,但問題是,我并不認為真正的收藏根據地在紐約。博物館在收藏,全球少數收藏家在收藏中國藝術作品,但真正的行動是在中國國內?!?/p>
然而,即使西方畫廊努力闖進中國市場,但交流并不對等?!澳惚仨氂涀?,歷史環境已經發生變化。中國剛剛向西方敞開大門時,少數藝術家開始拿出對西方收藏家極具吸引力的作品。如今,人們對中國作為一種未知現象的興趣已經大大減少?!睔v史學家約翰·唐考克說道?!?/p>
(作者詹姆斯·塔米,王曉雄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