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共產黨統一戰線工作條例（試行）》認知和實施情況調查
——基于對武漢市民主黨派成員和無黨派人士的調查問卷分析

武漢市社會主義學院課題組

2015年5月頒布實施的《中國共產黨統一戰線工作條例（試行）》（以下簡稱《條例》），是中國共產黨第一部關于統一戰線工作的黨內法規，具有里程碑式的意義。為了解和掌握武漢市民主黨派成員和無黨派人士對《條例》的認知、理解和《條例》在武漢的實施落實情況，武漢市社會主義學院（以下簡稱武漢社院）聯合武漢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在武漢社院的部分班次中開展了問卷調查，現將分析結果予以報告，以期為黨委統戰部門工作決策提供參考。

一、調查的基本情況

本次調查的主題是“《中國共產黨統一戰線工作條例（試行）》認知和實施情況調查”，針對武漢社院學員的不同類別，分民主黨派成員和無黨派人士、統戰干部、非公有制經濟人士、黨外知識分子、黨外代表人士、少數民族人士、宗教界人士等七類分別在23個班次上開展了問卷調研，共發放問卷866份，收回有效問卷803份。本文僅就民主黨派成員和無黨派人士的調研問卷結果進行匯總分析。

民主黨派成員和無黨派人士《條例》認知和實施情況調查，共歷時9個月，在13個班次上發放問卷499份，收回有效問卷460份，有效率92.2%。考慮到調研對象層次的不同，我們分民主黨派市委常委、民主黨派骨干成員和無黨派人士、民主黨派新成員三個方面分別進行了匯總統計。

民主黨派市委常委：共發放問卷34份，收回有效問卷31份。綜合樣本情況可以看出，男女比例基本平衡，學歷均為本科及以上，年齡集中在30-50歲之間，涵蓋了八個民主黨派，絕大多數為行政機關及國有企事業單位人員，且以單位中層以上為主體，符合武漢市民主黨派市委常委的基本情況，其占比也與武漢市八個民主黨派的人數對比大致相當，說明本次調查具備合理性和有效性。通過對這些對象的回答進行總結歸納，能夠真實地反映武漢市民主黨派市委常委對《條例》的認識和了解。

民主黨派骨干成員和無黨派人士：共發放問卷230份，收回問卷223份。綜合樣本情況可以看出，男女比例基本平衡，絕大多數為民主黨派成員（占94.2%）且具備本科及以上學歷，兼顧少數無黨派人士（占5.8%），以30-50歲的中青年為主體，職業集中為行政機關及國有企事業單位人員，且單位中層及以下居多，符合武漢市民主黨派骨干成員和無黨派人士的基本情況，使得本次調查的樣本具備合理性和有效性，能夠真實地反映武漢市民主黨派骨干成員和無黨派人士對《條例》的認識和了解。

民主黨派新成員：共發放問卷235份，收回有效問卷206份。綜合樣本情況可以看出，就民主黨派新成員的調查，男女比例基本平衡，絕大多數為本科及以上學歷的中青年（50歲以下），國有企事業單位管理和技術人員占到一半以上，其他職業分布較為平均，單位中層及以下居多，這些特點與民主黨派發展新成員的一般方向是一致的，說明調查對象具有很強的代表性，能夠真實地反映武漢市民主黨派新成員對《條例》的認識和了解。

二、數據匯總與分析

此次調查問卷共有42個問題，主要包括被調查者的基本情況、對《條例》的認知和理解情況、《條例》在武漢市的落實及知曉情況等三個部分內容。通過進一步匯總，對其他兩部分得出了如下結論。

（一）民主黨派成員和無黨派人士對《條例》的認知和理解情況

第一，在《條例》的獲知方面，以集體學習為主，總體向好，但沒有實現全覆蓋。三類群體問卷的分析顯示，單位組織的學習活動和社院培訓，是民主黨派成員和無黨派人士獲知《條例》的兩種主要途徑。有74.2%的黨派常委通過這一渠道獲知了《條例》，說明各個黨派在常委層面組織開展了廣泛的《條例》學習活動，但對骨干成員和新成員的覆蓋明顯不夠（分別為39.0%和19.9%）。而后兩者相對擁有更多到社院培訓學習的機會，所以通過社院培訓獲知《條例》的比例大大增加（分別為57.4%和68.9%）。與此同時，還有約1/3的成員通過報紙、網絡等公共媒體開展了對《條例》的自學，80%以上的調查對象表示看過《條例》原文。總體來看，《條例》在武漢市的宣傳工作做得較好，為其進一步貫徹落實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值得注意的是，民主黨派市委常委、骨干成員和無黨派人士、新成員三類群體中分別有3.2%、7.2%和4.4%的人表示完全沒聽說過《條例》，有9.7%、13.5%和20.9%的人表示沒有看過《條例》原文，把《條例》全部看完的分別只占32.3%、13.9%和8.7%。這說明，盡管《條例》已頒布三年，但民主黨派和社院組織的學習培訓仍然沒有實現全覆蓋；少數黨派成員對《條例》不關心，甚至都沒有看過《條例》；看過原文的雖然占了絕大多數，但全部讀完的只占一小部分。這其中，民主黨派市委常委對《條例》的學習熱情要明顯高于骨干成員，后者又高于新成員，體現了民主黨派不同層次的成員對《條例》的關心程度呈正比分布，同時也為《條例》下一步的宣傳指明了方向。

第二，在《條例》定位和統一戰線基本問題的認知方面，總體把握不錯但低于預期。《條例》是中國共產黨第一部關于統一戰線工作的黨內法規①中國共產黨統一戰線工作條例（試行）［M］.北京：華文出版社，2015：23.，自2015年5月18日起施行②中國共產黨統一戰線工作條例（試行）［M］.北京：華文出版社，2015：18.，其里程碑意義主要體現在為統一戰線事業發展提供了政治保障、組織保障和法治保障③中國共產黨統一戰線工作條例（試行）［M］.北京：華文出版社，2015：23-24.。這些定位方面的基礎性問題是《條例》的宣傳重點之一，調查對象應該是耳熟能詳的。但460名調查對象對這三個問題的總體把握低于我們的預期。同時，《條例》第一章“總則”部分，闡明了統一戰線的基本問題，大多是在長期統戰工作實踐中應知應會的，也是《條例》宣講的重點之一，但460名調查對象對這些基本問題的總體把握同樣也低于我們的預期。

調查顯示，調查對象對《條例》的定位和統一戰線基本問題存在不同程度的模糊認識。總體來看，民主黨派市委常委回答的正確率要明顯好于骨干成員和無黨派人士，后者總體上又略好于新成員。這印證了前文的分析，即民主黨派成員的層次與其對《條例》的關心程度成正比，由此決定了對這兩類基礎性問題的相應熟悉程度，這種現象在后面的分析中還會反復出現。而“《條例》對統戰工作的意義”的正確率呈現出有趣的反向分布，即民主黨派市委常的正確率最低。通過進一步分析，我們發現，所有調查對象對《條例》為統戰工作提供了政治保障、組織保障和法治保障有非常清晰的認識，但對“提供了經費保障”這一干擾項，民主黨派市委常委、骨干成員和無黨派人士、新成員三類群體分別有44.8%、25.6%、17.5%表示認同。這一錯誤認識反映了調查對象的層次越高，對《條例》的期望越大，即認為《條例》能為統戰工作提供全方位的保障。“統一戰線的基本方針”的回答則清楚地反映了不同調查對象中分別有約三成的人對這一問題認識不清，集中體現在容易將“一致性和多樣性”混淆為“一致性和差異性”。另外，“統一戰線處理的基本關系”的答題情況還反映出調查對象對統一戰線五大關系的認識不足（三類群體的正確率分別為61.3%、53.4%、50.0%）。

以上表明，武漢市民主黨派成員和無黨派人士對《條例》的定位和統一戰線基本問題的總體把握情況不錯，大部分人有準確的認識，但也有不少人對這些基礎性問題存在不同程度的模糊乃至錯誤的認識，需要今后進一步加大對基礎理論的宣傳力度。

第三，在統一戰線組織領導的認知方面，對“誰負責”有比較清晰的認識，但對機構職責把握不準。《條例》第二章對統戰工作的“組織領導與職責”作出了明確規定。針對“各地區各部門各單位黨委（黨組）主要負責人為統一戰線工作第一責任人”④中國共產黨統一戰線工作條例（試行）［M］.北京：華文出版社，2015：3.和“市、縣兩級黨委統戰部部長由同級黨委常委擔任或者兼任”⑤中國共產黨統一戰線工作條例（試行）［M］.北京：華文出版社，2015：5.設置的問題，民主黨派市委常委的認識高度一致（兩個問題分別為100%和93.5%），絕大部分民主黨派骨干成員和無黨派人士（分別為74.0%和79.8%）、大部分新成員（分別為61.7%和59.7%）也能準確把握，體現出調查對象在統戰工作由“誰負責”這個問題上有比較清晰的認識。值得注意的是，有23.3%的民主黨派骨干成員和無黨派人士以及34.5%的民主黨派新成員認為統戰工作的第一責任人是“統戰部長”，反映出“統戰工作是統戰部的事，與其他單位和部門無關”的錯誤思想在一定程度上仍然存在。另外，在“統戰部的基本職責”問題上，只有不到三成的調查對象能對“了解情況、掌握政策、協調關系、安排人事、增進共識、加強團結”①中國共產黨統一戰線工作條例（試行）［M］.北京：華文出版社，2015：4.有精準把握。造成這種現象的原因是民主黨派市委常委、骨干成員和無黨派人士、新成員三類群體中分別有61.3%、63.2%和63.1%的人將干擾項“維護穩定、促進發展”也當作了統戰部的職能，說明大部分人能認識到統一戰線是特殊的群眾工作，有維護社會穩定的作用，但把統一戰線的作用和統戰部的職能混為一談。通過對本題的進一步分析我們發現，統戰部的職能中，“增進共識、加強團結”是此次《條例》中新增加的內容，也是知曉率最高的，分別有93.5%、92.8%和88.8%的人選擇，說明對統戰部職能作出的新完善得到廣泛的認同，也從側面說明對這一新內容的宣傳實現了入腦入心。其次是“了解情況、掌握政策”，知曉率為74.2%、78.9%和68.4%，“協調關系、安排人事”的知曉率相對最低，為83.9%、64.6%和57.8%。這幾項是統戰部的傳統職能，此次只是進行了重申，調查對象本應更為了解，但這兩組數據低于我們的預期。加上把統一戰線維穩的作用等同于統戰部的職能，說明調查對象對統戰部職能存在一定程度的模糊認識，今后要通過工作和宣傳幫助大家進一步厘清。

第四，在民主黨派和無黨派人士工作的認知方面，對我國的政黨制度有較為準確的把握，但對民主黨派的基本職能尤其是民主監督職能的理解不夠深刻。《條例》第三章“民主黨派和無黨派人士工作”是本次調查的重點，共設置了16道題。調查顯示，調查對象對我國政黨制度有較為準確的把握，約七成人能準確回答出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和政治協商制度“是我國的一項基本政治制度”。但民主黨派市委常委、骨干成員和無黨派人士、新成員三類群體中分別有35.5%、21.5%和27.7%的人選擇了“是我國的一項根本政治制度”的錯誤選項，反映出還有不少民主黨派成員和無黨派人士對我國政治制度體系缺乏根本性認識。對“長期共存、互相監督、肝膽相照、榮辱與共”十六字基本方針的掌握情況較好（分別為93.6%、87.0%、77.7%），對民主黨派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參政黨”的性質的認知高度一致（分別為100%、95.5%、95.6%），反映了民主黨派成員對自己身份的高度關注和精準定位。對無黨派人士定義要素中“沒有參加任何政黨”“有參政議政愿望和能力”和“對社會有積極貢獻和一定影響的人士”的平均知曉率在80%以上，但對“其主體是知識分子”的知曉率分別只有77.4%、61.9%和48.5%，反映了調查對象對無黨派人士定義的掌握情況一般，這與調查對象中無黨派人士的樣本太少和民主黨派成員對無黨派人士關注不夠有很大關系。

對民主黨派職能的認知方面，調查對象除對“民主監督的性質是政治監督”有一致認識外（三類群體分別為90.3%、88.8%、87.4%），對其他問題的回答并不盡如人意。只有四成左右的調查對象能夠準確回答出民主黨派的基本職能是“參政議政、民主監督、參加中國共產黨領導的政治協商”，民主黨派市委常委、骨干成員和無黨派人士、新成員三類群體中分別有45.2%、36.8%和42.7%的人將“社會服務”也當做民主黨派的基本職能，這既表明民主黨派的社會服務職能卓有成效和影響，也反映出有四成左右的調查對象不能準確區分民主黨派的基本職能和一般職能。關于政黨協商職能，其主體是中國共產黨和民主黨派，調查對象較為普遍地將“無黨派人士”錯認為是主體之一，三類群體中分別有61.3%、64.6%和69.4%持此觀點。同時，還有25.8%、41.3%和35.9%的人將“人民團體”也當作政黨協商的一個主體。此外，調查對象對政黨協商內容的掌握不夠全面，對政黨協商形式的理解存在偏差。調查對象在對《條例》規定的“會議協商、約談協商、書面協商”①中國共產黨統一戰線工作條例（試行）［M］.北京：華文出版社，2015：6.三種形式有高認同率的同時，三類群體中還有51.6%、67.7%和68.9%的人錯誤地認為“提案辦理協商”也是政黨協商的形式之一。以上說明調查對象對民主黨派政黨協商職能的認識浮于表面，缺乏深刻的理解。關于參政議政職能，調查對象的認知情況要略好于政黨協商，七成以上的民主黨派市委常委和半數以上的民主黨派骨干成員和無黨派人士能準確回答這方面的問題。民主黨派新成員的認識卻明顯不足，這與他們新近加入黨派、缺乏參政議政經驗有關。關于民主監督職能，絕大多數調查對象能準確把握其性質，但對于民主監督“提出意見、批評、建議”②中國共產黨統一戰線工作條例（試行）［M］.北京：華文出版社，2015：7.三種方式的考察，有29%、43.9%和46.1%的調查對象錯將“函詢”也當作民主監督的主要方式之一。由于民主監督向來被視作民主黨派三大基本職能中的“短板”，我們特意設置了四個《條例》中沒有涉及的問題，作為開放式的問題對調查對象進行了考察，以進一步了解他們對民主監督的理解。

以下表1展示了三類對象關于民主監督的集中觀點。我們認為，在主體上，民主黨派民主監督應該是一種以黨派名義進行的組織監督而不是個人監督，但只有超過一成的調查對象有此認識；民主監督的對象主要是中共的各級組織和領導干部而不是各級政府和工作人員，客體主要是中共的執政行為而不是行政或其他，但只有約半數的調查對象同意此觀點；民主監督的保障應該是以中共黨內法規為主的“軟法”，也只有少部分人贊同，大部分人都認為應由國家法律提供保障。對民主監督主體、對象、客體和保障的開放式調查，充分反映出民主黨派成員和無黨派人士對民主監督普遍缺乏系統深入的認識，這構成了民主監督職能履行不充分的主觀原因。

表1 對民主監督職能的認知情況

（二）《條例》在武漢市的落實和知曉情況

第一，對《條例》落實情況總體持較好評價。三類對象中有超過七成的人對《條例》關于民主黨派和無黨派人士工作的規定在武漢的落實情況持正面評價，30%、23.8%和18.4%認為“一般，有些規定沒有落實”。不同層次的調查對象中，我們認為民主黨派市委常委的評價最為客觀，不僅總體評價最好，而且是“零差評”，這與實際情況及我們的預期完全相符。有意思的是，對于“很好”和“不好”的極端評價，另外兩類調查對象要明顯高于民主黨派市委常委，反而說明后者對《條例》的規定以及對武漢市統戰工作實際情況最為了解，也說明武漢市還需進一步加大《條例》落實力度。

第二，對《條例》社會知曉情況持較低評價。調查顯示，77.4%的民主黨派市委常委和近六成的其他成員認為《條例》在武漢市社會上的知曉情況“一般”，同時還有15%左右的調查對象認為“不高”，反映出調查對象對《條例》在武漢市社會上的知曉情況持較低評價，絕大多數人認為“主要是統戰干部和統戰成員知道”，說明對《條例》的宣傳教育主要只在統戰系統內部取得了成效，這不利于《條例》的貫徹落實和“大統戰”工作格局的構建，必須要在加強《條例》的社會宣傳效果方面狠下功夫。

三、對策思考

以上匯總分析為我們了解和掌握武漢市民主黨派成員和無黨派人士對《條例》的認知和《條例》實施情況提供了重要參考依據，為進一步做好《條例》貫徹實施指明了方向。

（一）以檢查考核為手段，全面落實《條例》規定

武漢市從2014年起把統戰工作實績納入市委專項督查考核內容。《條例》頒布后，又出臺了《武漢市委關于貫徹落實〈中國共產黨統一戰線工作條例（試行）〉的實施意見》（以下簡稱《實施意見》），結合武漢實際對《條例》規定進行了細化和量化，增強了可操作性，明確“市委統戰部要會同市委辦公廳負責對全市貫徹落實《條例》及本實施意見的情況進行督促檢查”①武漢市委關于貫徹落實《中國共產黨統一戰線工作條例（試行）》的實施意見［N］.長江日報，2016-10-25.，黨委統一領導、統戰部門牽頭協調、有關方面各負其責的統一戰線工作體制得到進一步完善。從本次調查情況來看，需要進一步以檢查考核為手段，全面落實《條例》規定。一是增強領導干部的統戰責任意識，切實將統戰工作納入各級黨委（組）重要議事日程，帶動廣大黨員干部共同做好統戰工作。二是完善統戰工作督查考核體系，在對區委和市直單位專項督查考核的基礎上進一步向下延伸，實現街道和社區黨委、國企黨委、高校和科研院所黨委（組）的統戰工作督查考核全覆蓋，使檢查考核與橫向到邊、縱向到底的大統戰工作格局形成配套。三是強化結果運用，使考核結果與領導干部的工作績效掛鉤，提升統戰工作的科學化水平。同時，市委要加大督促檢查力度，確保《條例》在武漢市的全面落實。

（二）以社院為主體，深入推進《條例》內容進課堂

《條例》規定，中央和地方各級黨委開展統一戰線工作的主要職責包括“把統一戰線理論、政策納入各級黨校、行政學院、干部學院、社會主義學院教學內容，把統一戰線知識納入國民教育內容”②中國共產黨統一戰線工作條例（試行）［M］.北京：華文出版社，2015：3.。從調查分析來看，目前社院對《條例》的宣傳比較到位，但還需要繼續深入推進。一是在培訓主體上，社院要切實發揮統一戰線人才教育培養主陣地的作用，承擔起統一戰線理論方針政策的宣傳職責。一方面，加強與各級黨校、行政學院、干部學院的聯系溝通，整合多方資源，搭建統戰理論宣講的聯合體，加大《條例》內容和統一戰線理論政策進課堂的力度。另一方面，加強與各區委統戰部的聯系溝通，聯合開展對區直單位和街道、社區黨員干部的統戰理論培訓，及時答疑解惑，營造做好統戰工作的濃厚氛圍。二是在培訓內容上，社院要注重結合《條例》內容做好各類統戰理論新專題的開發。既要講清楚統一戰線的基本問題和統戰理論的重大創新發展，也要根據不同類別的學員做好分類施教。如針對民主黨派成員和無黨派人士，還要把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政黨制度、民主黨派的職能（特別是民主監督）等與學員密切相關的內容講清楚，幫助學員深刻理解從而更好履職盡責。三是在宣講對象上，要進一步向民主黨派骨干成員、無黨派人士和民主黨派新成員傾斜，努力實現全覆蓋。四是在培訓教材上，由市委統戰部牽頭，市社院組織編印《統一戰線基礎知識宣傳手冊》，既作為學員的培訓教材，也作為面向社會的宣傳資料。

（三）以新媒體為載體，廣泛加強社會宣傳

針對社會上對《條例》知曉率不高的問題，統戰部門應主動探索新媒體時代下宣傳形式的創新。一是探索開發《條例》內容的網絡教育專題，借助全市網絡教育平臺納入黨員干部學習計劃，推動實現《條例》在全市黨員干部中應知應會。二是整合微信公眾號資源擴大宣傳效應。目前武漢統戰系統內已有多個微信公眾號，它們中有許多和騰訊大楚網、今日頭條、鳳凰湖北頻道等新媒體建立合作關系。隨著更多的部門加入，要注重宣傳合力的打造。一方面，重點打造一支既熟悉網絡技術、又有較高政策水平、還能夠不斷適應新媒體宣傳特點和需要的專業隊伍。這既是貫徹落實《條例》關于地方黨委加強統一戰線宣傳的具體舉措，也為宣傳統一戰線提供了必可不少的人才支撐。另一方面，整合平臺資源。加強這些微信公眾號背后團隊之間的溝通，及時轉發和共享信息，形成宣傳合力，再依托各自矩陣擴大宣傳效應，共唱武漢統戰“好聲音”。三是發揮統一戰線的優勢，在統戰成員特別是新媒體領域中聯系、發現一批重點對象進行跟蹤培養，助力其成長為網絡意見領袖。在做好網絡統戰工作的同時，打造新媒體領域的統戰高地，使之成為宣傳統一戰線、弘揚正能量的輿論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