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期的創作描寫兩性之間淡淡的朦朧的柔情,顯得纖巧柔美。后轉入對農村現實的揭示,表達對人性的深入思考。自“秋天三部曲”直至《古船》,他徹底從原來的纖細敏感走向深厚沉郁,這或許就是他從土地中所得。
從《九月寓言》開始的三部長篇,顯示了他對知識分子精神理想和民間立場的堅持。他更多地在思考中國文化的命運和出路的問題,包括傳統文化的現代化改造問題和知識分子的精神自救問題,“融入野地”是他設計的一條理想之路。
數十年來,張煒的作品始終是文學評論界關注點。《古船》、《外省書》、《丑行或浪漫》、《家族》、《我的田園》、《西郊》、《懷念與追記》等,就像一個個長短高低的樂音,考驗著人們品讀的智慧。每一聲都是山崩水響,卻又莫衷一是。言及文學創作,張煒說它“像是在寫一封長信,它沒有地址,沒有規定的里程,只有遙遠的投遞、叩問和尋找。”引 在他的史詩般的作品中,感情的勃發,詩性的潺潺流動,展現了他的作品與其他寫“史”的小說的不同之處,顯示著他對純文學的執著追求。
張煒的文章被一些省份用作高考題,如2008年《歌德之勺》(山東卷等)。2009年《耕作的詩人》(廣東卷)、《木車的激情》(江西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