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夢路上新期待
——聚焦2019兩會上的公路交通話題和議案

文

春光明媚，百花吐蕊，2019年全國兩會如期開幕，來自不同地區的全國人大代表和全國政協委員齊聚北京，積極為國家發展建言獻策。在經濟發展中起先行作用的交通運輸領域相關內容，在政府工作報告中被多次提及。其中，公路交通運輸事業的健康發展，更是匯聚了代表、委員們關切的目光。

“粵港澳大灣區規劃建設邁出實質性步伐，港珠澳大橋建成通車。”“新建改建高速公路6000多公里、農村公路30多萬公里。城鄉區域發展協調性持續增強?！边@是今年的政府工作報告對2018年公路交通的總結回顧。展望未來，全社會又對公路交通抱有哪些期待？

兩年內基本取消全國高速省界收費站

3月5日上午，十三屆全國人大二次會議在人民大會堂開幕，國務院總理李克強代表國務院向大會報告政府工作。今年的政府工作報告明確提出：“深化收費公路制度改革，推動降低過路過橋費用，治理對客貨運車輛不合理審批和亂收費、亂罰款。兩年內基本取消全國高速公路省界收費站，實現不停車快捷收費，減少擁堵、便利群眾。取消或降低一批鐵路、港口收費。”

開幕會議后，交通運輸部部長李小鵬在人民大會堂“部長通道”就取消高速公路省界收費站等問題回答了記者提問。李小鵬表示，交通運輸部在做好準備工作的基礎上，于2018年底試點取消了蘇魯間及川渝間的15個省界收費站，從試點結果來看，效果良好。下一步，交通運輸部將貫徹落實黨中央、國務院的部署要求，2019年抓重點區域和重點省份，比如說要取消京津冀、長三角地區以及東北、西南地區的重點省份的高速公路省界收費站；2020年，基本實現取消省界收費站的目標。交通運輸部將做好技術、管理、法律法規等方面的準備工作，完成好這個目標。

在此次全國兩會上，多地全國人大代表和全國政協委員積極提交建議和提案，希望加快推進取消高速公路省界收費站工作。全國政協委員、民進上海市委專職副主委胡衛就是其中之一。胡衛呼吁，應該積極爭取將“支持滬蘇浙在全國率先全面實現取消高速公路省界收費站”納入國家發改委基礎司正在編制的“長三角地區高質量發展規劃綱要”、交通運輸部綜合規劃司正在編制的“長三角地區交通運輸高質量發展綱要”中，予以大力統籌和支持。

鏈接：

政府工作報告中的公路交通（2019）

◇ 深化增值稅改革，將制造業等行業現行16%的稅率降至13%，將交通運輸業、建筑業等行業現行10%的稅率降至9%，確保主要行業稅負明顯降低。

◇ 有效發揮地方政府債券作用。今年擬安排地方政府專項債券2.15萬億元，比去年增加8000億元，為重點項目建設提供資金支持，也為更好防范化解地方政府債務風險創造條件。合理擴大專項債券使用范圍。繼續發行一定數量的地方政府置換債券，減輕地方利息負擔。鼓勵采取市場化方式，妥善解決融資平臺到期債務問題，不能搞“半拉子”工程。

◇ 以簡審批優服務便利投資興業。在全國推開工程建設項目審批制度改革，使全流程審批時間大幅縮短。

◇ 深化綜合行政執法改革，清理規范行政處罰事項，堅決治理多頭檢查、重復檢查。

◇ 深化收費公路制度改革，推動降低過路過橋費用，治理對客貨運車輛不合理審批和亂收費、亂罰款。兩年內基本取消全國高速公路省界收費站，實現不停車快捷收費，減少擁堵、便利群眾。

◇ 合理擴大有效投資。緊扣國家發展戰略，加快實施一批重點項目。完成鐵路投資8000億元、公路水運投資1.8萬億元，再開工一批重大水利工程，加快川藏鐵路規劃建設，加大城際交通、物流、市政、災害防治、民用和通用航空等基礎設施投資力度，加強新一代信息基礎設施建設。今年中央預算內投資安排5776億元，比去年增加400億元。創新項目融資方式，適當降低基礎設施等項目資本金比例，用好開發性金融工具，吸引更多民間資本參與重點領域項目建設。落實民間投資支持政策，有序推進政府和社會資本合作。

◇ 長江經濟帶發展要堅持上中下游協同，加強生態保護修復和綜合交通運輸體系建設，打造高質量發展經濟帶。

◇ 推動共建“一帶一路”。堅持共商共建共享，遵循市場原則和國際通行規則，發揮企業主體作用，推動基礎設施互聯互通，加強國際產能合作，拓展第三方市場合作。

公路貨運嚴重超限超載入罪入刑

目前，公路貨車超限超載現象十分普遍，嚴重危害交通安全，阻滯道路通行，對道路路面破壞嚴重，是一種危害巨大的行為。有數據顯示，全國每年因交通事故死亡約10萬人，受傷50多萬人，其中50%的群死群傷重大道路交通事故與超限超載直接相關。

全國政協委員、廣東省政協副主席馬光瑜建議，在當前治理方法的基礎上，從刑罰、經濟、信用等方面綜合施策，治理超限超載。借鑒“酒駕入刑”的方法，將公路貨運嚴重超限超載列入危險駕駛罪的范疇，追究有關人員刑事責任。馬光瑜還提出，將超限超載行為納入誠信體系，對有關車輛、人員、企業、貨運源頭，實施聯合懲戒；對遵守道路交通運輸法規、信用良好的貨運車輛，在全國范圍內減免道路通行費。

為更有效地監管貨車超限超載，馬光瑜還建議設立或明確治理公路貨運超限超載的協調機構，強化權威和責任，統一協調公安、交通運輸、應急、城管、國土、建設、工業、質監等部門的相關職能。

加快推動高速公路管理創新計劃

目前我國高速公路通車里程已經超過了14萬公里，但無論是在運營管理理念上還是運營維護的技術手段上，都還存在這樣那樣的問題。對此，全國政協委員、中國交通建設集團有限公司黨委書記劉起濤提出，希望能盡快實施國家高速公路管理創新計劃，讓高速公路可以更充分地服務于社會經濟發展。

劉起濤提出，希望能夠促進國有資產保值增值，推進高速公路管理與實物管理向資產管理轉變。他建議交通運輸等有關部門加強高速公路資產管理，及時掌握高速公路資產管理整體狀況，探索建立高速公路資產管理制度，在做好資產評估的基礎上，推動資產管理理念在運營管理中的落實，形成資產保值增值的基礎繼承。

此外，2018年全國新增107萬輛新能源汽車，2030年新能源汽車在國內市場的占有率目標是50%，屆時新能源汽車充電技術將對高速公路網絡能源供給安全與管理能力形成極大的挑戰。劉起濤表示，希望交通運輸主管部門及國家電網等相關部門編制高速公路能源供給規劃，研究服務區供電規模、資源保護管理、風能及太陽能的利用以及新能源汽車電池利用回收等關鍵問題。

加快推進生產安全事故獨立技術調查

今年的政府工作報告中指出，2018年發生了多起重大生產安全事故，教訓極其深刻。全國政協委員成平認為，交通運輸行業安全形勢總體平穩，但并不容樂觀，如何從每起事故中吸取教訓、舉一反三，仍需高度重視。她建議，加快推進生產安全事故獨立技術調查，真正做到吃一塹長一智。

目前，我國安全生產事故調查多是由國務院授權安全生產監管部門牽頭組織聯合調查組，會同相關部門開展技術調查、事故追責以及善后工作。“這可以迅速全面查清事故直接原因，但一定程度上限制了對事故原因更深層次的調查?！背善椒治稣f，“聯合調查組涉及部門多、時間緊，大家更關注追責情況，事故本身原因和機理，以及從中總結出的規律、特點卻被淡化了。”

這樣一來，“事故越大，牽涉的人越多，追責的人越多”的慣性思維越來越常見，反思的過程變成了追責、攤責，從而造成事故最主要責任人責任被淡化、相關責任人責任卻被強化，使得更多安全工作人員產生“以后少干、以后少沾”的心態。

成平在調研中發現，美國在1967年就成立了國家運輸安全委員會，專責于美國國內的航空、公路、鐵路、水路及管線等事故的調查。該機構只負責事故調查、不負責執法，只負責事故調查中的技術調查、不負責問責。“2007年美國密西西比河上一座大橋坍塌，這起事故雖然調查了18個月之久，但是詳盡的調查報告可以讓全世界同行吸取教訓?！背善缴钍苷鸷?，“這在咱們國家目前的事故調查機制下有點難以想象?！?/p>

近年來，我國道路運輸領域發生多起因司機疲勞駕駛造成的重大人員傷亡事故?！翱墒?，關于疲勞駕駛原因的深層次分析仍然不足，司機為什么會疲勞？什么情況下會疲勞？駕駛多長時間后會疲勞？這在現有大數據、智能化條件下，是不難研究的?！背善綄κ鹿收{查僅僅止步于問責處理感到惋惜。

成平建議盡快將“生產安全事故調查處理條例”納入立法計劃，建立事故獨立技術調查的機制，明確人員組成、職責、程序及相關要求等，以利于科學公正獨立的技術調查。在現階段，盡可能將事故技術調查與責任追究分開進行，技術調查報告應由技術調查組獨立完成，不涉及責任問題及追責內容，完整的報告包括事實（含檢測數據）、分析、可能的原因和結論等，且應正式對外公布，以利于舉一反三，防范類似事故再次發生。

加強農村公路建設和養護

要想富，先修路?！凹訌娹r村公路建設和養護”是全國人大代表、黑龍江省杜爾伯特蒙古族自治縣縣長張家文帶上兩會的建議。

農村公路的通行狀況直接關系到農業農村發展和貧困人口增收脫貧。近年來，農村公路建設得到迅速發展，為推動農業農村發展、促進城鄉一體化建設提供了有力保障。

“目前，農村公路建設所需資金普遍超出地方財政負擔能力，只能依靠上級項目資金支持，往往是上級給什么項目，就建什么路，給多少資金，就修多長的路，缺少區域性、整體性、系統性的統一規劃和建設計劃。受車輛保有率不斷提高、公路貨運量大幅增加、建設資金不足等因素影響，大多年久失修、養護不足，亟需進行系統大修或升級改造?！睆埣椅恼f，農村公路在支撐和帶動地方經濟發展方面具有重要作用，但隨著建設速度逐步加快，總里程不斷增加，一些矛盾和問題也正在日漸凸顯。

如何建好管好護好農村公路？張家文說，應改變現有農村公路建設項目由下向上申報的管理模式，由國家或省農村公路主管部門組織開展農村公路調查摸底，建立較為完善的農村公路建設項目庫，按輕重緩急制定下達農村公路計劃，促進農村道路建設有序協調發展。張家文說，應逐級逐層夯實農村公路管護養護責任，給予地方政府充足養護資金支持，推廣農村公路養護機械化，不斷提高農村公路養護管理水平。

探索粵港澳大灣區新的投融資模式

“交通基礎設施是推動經濟穩定增長的有力措施，也是解決交通出行的民生工程。”長期工作在交通領域，全國人大代表、江門市交通運輸工程質量監督站副站長馮玉寶深知交通基礎設施的重要性，也更能理解粵港澳大灣區西翼對于交通建設的迫切需求。但在目前經濟常態下，部分地方財力較弱，地方政府財政支出壓力加大，各級地方政府財政預算投入交通基礎設施的資金非常有限，傳統的融資模式不能滿足交通運輸行業的發展需求。

因此，在今年全國兩會上，馮玉寶圍繞“在粵港澳大灣區建設中如何大規模推開交通基礎設施建設”提出建議：“我希望，從中央層面在粵港澳大灣區的框架內探索新的投融資模式，如重啟BT模式、放寬PPP項目的入庫條件、調高地方政府債務上限等政策，破解交通基礎建設領域資金籌措的難題?！?/p>

推進“司機之家”建設

在全國政協十三屆二次會議上，工會界委員李守鎮在提案中表示，要改善貨車司機從業環境，提升貨車司機群體的安全感和獲得感。

李守鎮指出，要擴大高速公路分時段差異化收費的實施區域，探索推進區域性超限超載標準的統一，規范聯合執法程序，清理不合理收費，避免重復罰款。在貨車司機活動頻繁的物流園區、公路服務站等地，深入推進“司機之家”建設，為貨車司機提供更舒適經濟的休息服務和更安全可靠的車貨存放環境。有序擴大基本養老保險對貨車司機的覆蓋面，研究貨車司機參加工傷保險制度，讓貨車司機也能享受到社會兜底政策的紅利。

建立高速公路系統客貨分離運輸體系

隨著經濟發展，客貨運出行需求持續增長，同時貨運車輛向大型化、重載化方向發展，貨車對道路交通安全的影響也越來越明顯。有數據顯示，在全國高速公路交通事故中，貨車肇事造成死亡比例超過30%，貨車造成的事故比例超過70%。

“在全國高速公路交通事故中，貨車成為引發重大交通事故的重要原因，而客貨混行成為其中關鍵?！比珖f委員、民革廣東省委會副主委潘明認為，高速公路客貨分離成為眼下亟待研究解決的問題，“客貨車性能指標差異較大，構建貨車專用高速公路，也有利于提升出行效率、保障人身安全、降低交通成本?！?/p>

潘明介紹，目前，我國國家高速公路網里程已超過11.8萬公里，高速公路網已經形成多路徑、多網絡的格局。他建議國家高速公路充分考慮通過路網可達性與可替代性分析，構建客貨分離的高速公路網，同時結合城市發展和城市空間規劃，構建客貨分離的城市快速路網體系。同時，通過客貨分離的高速公路網體系構建，制定針對性的貨運高速公路網優惠措施，鼓勵推廣貨車專用道，降低貨運成本，提升貨運效率。

此外，智能交通已經進入現實生活，在美國，無人駕駛車輛已合法上路運行，無人駕駛的電動貨運車輛已有研發，開始進入公眾視野，相信不遠的將來，自動駕駛的貨運車輛將成為常態。潘明認為，應提早謀劃，結合貨運專用高速公路，思考謀劃車路協調的智能交通道路網絡，為未來發展奠定基礎。

加快實施霧天高速公路智慧化管理

“目前，預防或降低霧天高速公路交通事故的手段比較單一?！?全國人大代表、滄州市人大常委會副主任李麗華說，除了設置警告標志、限速標志和增設主動發光式誘導設施等傳統模式外，常用的還有封路、組織實施站口分流和警車壓速帶道等措施。李麗華代表在調研時發現，霧天高速公路封路會大幅增加企業的物流成本，造成人民生產、生活的不便。高速公路封閉1天，每輛貨車將損失1000元左右?！鞍创斯浪悖瑢τ谝患覔碛?00輛運輸車以上規模的物流企業來說，如果遇到霧天高速封閉發生滯留，僅1天的損失就是10萬余元。”

因此，李麗華建議，運用現代信息技術手段，搭建車輛動態監管和智慧服務平臺，讓高速公路在霧天少封路、甚至不封路，保持正常通行能力。“很多省都在嘗試提升霧天高速公路通行效率?！彼e例說，山東省推出了“可變限速系統”、陜西省推出“公路可變限速同步控制系統”，河北省也有“路警一體化”機制，都是用云計算、大數據、物聯網、人工智能等新一代信息技術，解決霧天高速公路通行難題。

她認為，霧天高速公路少封路、不封路，在技術上是可行的，但要真正實現還需要一個統一的大平臺?！巴苿訉嵤╈F天高速公路智慧化管理是一項系統性、綜合性工作，涉及公安、交通、發改、氣象等多個部門?！崩铥惾A建議，在國家層面進行統籌，建立部際協調機制，推動相關工作實施，打通數據孤島，強化數據共享，實現高速公路智慧化管理平臺與交通運輸部、公安部，以及各地高速公路管理和氣象部門相關業務系統的對接。

同時，她認為，政府應修訂完善管理規定和辦法，公安部、交通運輸部等應盡快將GPS區間測速、時段測速等數據納入處罰依據范疇，并確立霧天高速公路上路許可、高速收費站檢查放行、警示處罰管理辦法等具體規定。

自動駕駛需要智能路網的配套建設

兩會期間，多名來自汽車界的代表提出建議：除了自動駕駛技術的提升外，還需要智慧交通、智能路網的配套設施建設。

“車聯網是無人駕駛的基礎。” 長安汽車股份有限公司總裁、黨委書記朱華榮介紹，要實現真正的自動駕駛，必須實現車與道路基礎設施之間的通信（V2I）、車與行人之間的通信（V2P）以及車與云端之間的通信（V2C）。這些都需要與之相配套的設施規劃和建設。朱華榮說，當前交通基礎設施建設和規劃中很少考慮車聯網汽車的特點和需求，給車聯網汽車上路運行帶來困難。

“路好，車才能跑得快?！比珖舜蟠怼V州汽車集團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長曾慶洪說，雖然有關部門和企業對智能路網建設已有所重視，但在實踐中仍存在相關政策落實不足，智能路網建設市場熱、政府冷，以及協同難度大、技術儲備不足等問題。曾慶洪建議，要制定智能路網建設的專項規劃，強化落實；加快重要試點項目的實施，通過法律法規固定成熟經驗，逐步推廣；同時統籌兼顧，提升智能路網建設效益。朱華榮建議，要完善適用于智慧交通的道路設施規范，建設覆蓋全國的車用無線通信網絡，統一車聯網與汽車零部件的接口及標準。

全國人大代表、重慶盼達汽車租賃有限公司總經理高鈺表示，除了法律法規的制定啟動相對較晚以外，自動駕駛尚未形成統一的標準化測試評價體系；國內現有的封閉測試場地利用效率不高；高速公路測試暫未開放等問題，也制約著我國自動駕駛現階段的發展?！敖ㄗh在國家層面加強頂層設計?！备哜曊f，希望能盡快構建完整統一的自動駕駛測試評價體系，建設國家級智能駕駛汽車基礎數據交互平臺，通過標準的數據交互方式，與各地測評場地管理方、各企業級平臺以及行業監管平臺等實現互聯互通，并實現大數據共享，提供基礎數據服務，優化資源配置，提高行業監管效率。

高速公路通行費標準與限速掛鉤

當前，部分高速公路存在“限速亂”的問題，主要表現為各省份限速標準不一、限速“忽高忽低”等，甚至是同一條高速公路、路況條件相似情況下，也存在“斷崖式”降速、相鄰省份限速標準差別較大等現象。全國政協委員、山東東營市副市長馮藝東認為，這在很大程度上制約了道路通行和道路資源利用率，提高了物流成本，甚至可能引發嚴重交通事故。

馮藝東建議，根據高速公路設計速度、地理條件等不同因素，統一規范全國高速公路指導性限速標準。同時，對高速限速標識、限速測速設施等進行規范，全面清理不符合規范的不合理限速、測速設施等，提高道路通行效率。限速標準經科學論證確定后，限速值要保持相對穩定。如果限速發生變化，應及時公開公示限速測速信息，并經過一定的聽證程序，避免各地各自為政隨意改動。

同時，根據高速公路不同限速實行差異化收費。確定高速公路通行費的基準速度標準，具體收費與限速掛鉤，按照“高速高收費、低速低收費”的原則，按比例實行差異化收費。以7座以下客車為例，如果確定以時速120公里作為收費的基準速度標準，每公里收費0.5元，則對于限制時速90公里的路段，每公里收費應確定為0.38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