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 俊,杜澤民
(山西財經大學 工商管理學院,太原 030006)
內容提要:融合軍民科技與社會資源積累共同創新,對充分動員社會資源、提升國防工業實力、惠及民生等具有重要現實意義。本文以價值共創為中介變量,利用Pearson相關分析和回歸分析的方法,結合對長治市軍民融合園區的調查問卷,實證檢驗集群發展對軍民融合園區內企業績效的影響。結果顯示:集群發展與價值共創對軍民融合園區內企業績效均有顯著的正向影響,集群發展對價值共創有顯著的正向影響,同時,價值共創在集群發展對軍民融合園區內企業績效影響中起到部分中介作用。
當前,我國軍民融合工作正全面有序進行,促進軍民融合集群發展和協同創新是新時代軍民融合工作發展的新趨勢。軍民融合以集群的形式發展,可以促進協同創新,同時也可以通過形成規模經濟來有效降低成本,將軍民科技和社會資源積聚在一起提高創新能力,進而在提升國防工業實力的同時實現惠及民生的目的。然而,我國當前的軍民融合產業雖處在歷史上最好的發展機遇期,但依然有許多深層次的問題需要破解。將價值共創這一理論引入到軍民融合建設中,改變傳統的價值驅動模式,從產品的研發到產品生產充分考慮民營企業、消費者與市場導向邏輯等驅動因素,提出基于價值共創的軍民融合集群發展路徑,有利于有效解決目前問題,全面深化軍隊與國防科技建設改革工作,進而促進我國經濟協調穩定發展。
最近幾年有關于軍民融合方面的研究大致可以分為軍民融合的協同創新、體制機制、融合動力和集群網絡發展等幾方面。部分學者認為軍民融合被看成是我國的國防科技創新體系依托的一種方式,這種方式應該在完全充分考慮技術的保密性、資產的專用性和所在市場的特殊性的基礎之上,依托各個創新主體之間的創新要素有效結合,將軍民兩用技術視為根本,以軍民結合的產業為主要力量,以軍民融合所在產業園區為載體,通過一系列的相互作用來達到協同創新[1-3]。也有學者認為我國應該從軍民企業協同創新、產學研協同創新和產業的生命周期三個方面設計體制機制來建設創新型國家,這樣可以有效地改善我國高端裝備制造行業創新能力低的問題[4]。還有學者從經濟地理學的視角出發來研究軍民融合區域網絡創新,認為技術創新、交易成本和市場需求是軍民融合區域網絡創新的動力,在此基礎上提出新的演化路徑并給出相應建議[5]。
目前來看,對于軍民融合有價值的集群研究文獻主要體現在三條主線上:關于集群驅動的研究,關于集群創新的研究,關于集群支撐的研究。早在1998年,聯合國貿易與發展會議就依據集群內的所有組織技術發展的整體水平、集群內組織間協同化程度和網絡化程度、集群變化的廣泛性等標準,將集群的種類分為非正式集群、創新集群、有組織集群、科技園區和孵化器以及出口加工區等五個類型。西方國家政府更是把集群當作是一種政策工具,用它來提高當地企業的創新能力和區域競爭力,已經逐漸成為了驅動國家經濟發展的新動力。Christina和Olga(2008)[6]通過分析集群的相關理論和相關實證研究,討論了以集群為基礎的經濟政策,進而將其引入到了石油依賴型經濟體。Pogodina等人(2015)[7]通過分析集群創新所形成和發展的社會經濟系統創新能力提升途徑,提出了要建立創新的社會經濟系統、工具和國家科學技術發展的模式和機制,為改進激勵機制的創新活動和創新政策工具提供了指導方針。同時,集群的創新指向性可以有效地提高區域的經濟競爭力,而國家在形成有效集群政策方面發揮著主導的作用[8]。
關于價值共創概念,學者的研究主要是從狹義價值共創和廣義價值共創兩個方面來進行的。從狹義層面出發,價值共創指的是企業與消費者的直接互動創造了使用價值;從廣義層面出發,價值共創的互動不僅包括企業與消費者的直接互動,還包括整個產品設計、產品研發、產品生產乃至于最后的產品銷售所有環節中,消費者是價值共創的參與者[9]。O’Hern和Rindfleisch(2008)[10]將價值共創分為四類: 合作、 修補、合作設計和提交。關于價值共創理論的研究有學者將其分為企業生產領域的價值共創研究和消費領域的價值共創研究[11]。企業讓消費者參與到產品研發和生產的過程中來,不僅生產的產品會讓消費者更加滿意,還可以降低成本提高生產率[12]。消費者之間的情感互動,會促進價值的共同創造,并且這種共同創造價值的方式會和消費者的情感融合形成一種共生的關系,這樣不僅僅讓企業吸引了顧客,還能給顧客更好的消費體驗,實現了顧客與企業的雙贏[13]。
關于軍民融合與集群發展關系的相關研究,在以往的研究基礎上,為數不多的學者曾經強調過基于軍民融合產業集群的戰略協同、知識協同、制度協同和組織協同的重要性,主張軍民融合集群創新要素一定要充分利用知識、技術和資源在組織間與組織內部的快速互動、共享和集成,以此來加速軍民融合國防科技創新體系建設的效率[14]。總體來看,關于軍民融合集群發展方面的研究還比較薄弱,由于價值共創還屬于研究的新領域,國內外研究也相對較少,關于軍民融合集群發展的研究基本沒有,因此本文將從價值共創的角度出發,尋求軍民融合集群發展的新路徑。
當前我國的軍民融合大多都是通過建立園區來實現,將軍工企業和國防科技企業與民營企業整合到一起,統一集中到一個區域之中。在園區內,有良好的集群環境氛圍和良好的集群關系網絡是影響企業績效的重要因素。有學者指出,對園區集群環境的要素分析會有效地促進園區的基礎設施建設,進而有效幫助園區內企業提升績效[15]。此外還有學者指出,企業的集群關系網絡會增大企業創業成功的機會,同時可以為企業提供制度優勢和一些自身所沒有的資源來促進企業的全面發展[16]。 當園區內的集群環境非常好,而且企業與其他合作伙伴、政府及社會機構關系非常緊密時,園區內企業可以獲得政府足夠的政策支持、公平的競爭環境和良好的市場前景,這大大增強了園區內企業的抗壓能力,并且可以維系好和合作伙伴的商業關系,降低了運營與生產成本,實現了高效的資源互動。基于此,本文認為集群環境與集群關系網絡是產業集群發展的重要組成部分,因此提出以下假設:
H1:集群關系網絡對提升軍民融合園區內企業績效有正向影響作用。
H2:集群環境對提升軍民融合園區內企業績效有正向影響作用。
企業通過集群發展聚集在一起,有利于為企業降低投資風險與合作風險,實現區域經濟與范圍經濟。當今的企業家認為,企業通過集群發展提高了企業的共享經濟能力,這就為企業實現價值共創活動創造了前提。企業集群發展,良好的集群關系促進了企業之間信息與知識的傳遞,穩定的集群環境創造了公平的競爭氛圍,這樣的知識網絡與競爭氛圍有利于企業的技術人員、管理人員在集群內部流動,便于企業獲取最新的研發技術與管理理念[17],研發新的產品與服務,縮短研發周期,加強了企業的競爭力,減少了企業之間不必要的沖突,維系了企業與合作伙伴的關系,雙方共同創造價值。基于此,本文提出以下的假設:
H3:集群關系網絡對價值共創有正向影響作用。
H4:集群環境對價值共創有正向影響作用。
價值共創理論認為企業產品價值的來源不僅僅是企業自身,消費者也是產品價值的創造者,消費者也應被考慮到產品的設計研發之中。當今的企業家與學者都已經意識到,價值共創已經影響到了企業未來的競爭優勢[18],逐漸成為了影響企業績效提升的關鍵要素。有學者認為,企業通過價值共創的活動可以建立起與企業自身以外的主體的聯系,并且可以充分利用外部資源,以高效的整合自身資源發揮自己的優勢[19]。除此以外,有效的價值共創行為還可以為企業與合作伙伴規避風險,促使雙方共同來面對難題,特別是在軍民融合園區內,不僅為企業間合作降低了風險成本,還提高了合作雙方解決問題的能力,這些都會對企業的績效提升起到推動作用,基于此,本文提出以下假設:
H5:價值共創對提升軍民融合園區內企業績效有正向影響作用。
隨著時代不斷地發展,科技水平不斷提高,對于當今的企業來說,企業的競爭優勢已經不僅僅是通過降低成本、生產高質量的產品或服務來獲得的,而是需要培養與客戶頻繁互動的價值共創的能力,讓消費者成為企業產品的價值來源,充分參與到產品的設計研發之中。Lavie(2007)[20]曾經做過一個研究調查,每一個擁有高頻率互動和合作程度高的組織內,都應該存在價值共創行為并且擁有該能力。企業與合作伙伴合作創新的成功關鍵首先在于雙方達成一致的價值觀點,互相保持信息暢通不隱瞞,使信息充分流動交換;其次就是雙方要有合理的規避風險機制,及時化解矛盾并且共同承擔風險,確保長期合作關系。綜上所述,對于集群發展的企業應該將價值共創視為提升企業績效的影響因素之一,并充分發揮中介的作用。基于此,本文提出以下假設:
H6:價值共創在集群關系網絡與軍民融合園區內企業績效之間起到中介作用。
H7:價值共創在集群環境與軍民融合園區內企業績效之間起到中介作用。

圖1 假設模型
本文為了研究集群發展、價值共創與軍民融合園區內企業績效三者之間的關系,因此實證研究采用了問卷調查的方法,以面對面訪談與電子郵件為輔。本研究的調查對象是山西省長治市軍民融合園區內的軍工企業與民營企業,這些企業都為我國國防科技事業和軍隊建設貢獻力量,園區也是以集群為基礎而建立。本研究調查從2018年10月開始到2018年11月底結束,共發出問卷450份,收回問卷410份,回收率為91%,經過仔細篩選后剔除無效問卷32份,保留有效問卷378份,有效率為84%。從年齡上來看,25歲以下占14.73%,26到35歲占30.23%,36歲到45歲占27.91%,45歲以上占27.13%。從所從事崗位來看,技術研發人員占14.73%,生產制造人員占24.03%,銷售人員占17.83%,財務人員占14.73%,管理人員占到17.05%,其他11.63%。從企業規模來看,小微型企業占28.68%,中型企業占42.64%,大型企業占到了28.68%。從企業的研發投入比重來看,研發投入低于企業總支出25%以下的有17.83%,研發投入占到企業總支出26%到50%的有40.16%,研發投入占到企業總支出50%到75%的有28.6%,研發投入占到企業總支出75%以上的有13.41%。
本文共涉及三個需要被測量的變量,分別為集群發展、價值共創與軍民融合園區內企業績效。為了保證測量工具與數據的真實可行與有效性,這三個變量均采取了國內外比較成熟的量表,根據本文的研究內容做出適當的修改。本文變量所涉及的所有指標全部采用Likert5級量表來進行測度,從1到5分別表示非常不同意、不同意、不確定、同意和非常同意。同時,本研究采用企業規模和企業研發能力作為控制變量,對于軍工企業、高科技企業與制造企業,研發能力與企業規模很大程度會影響企業的競爭力與績效,本文對于企業的研發能力通過研發投入占總支出的比重來測量。
1.集群發展。自變量集群發展通過參考戴維奇(2011)[21]、王蕾和周梅華(2014)[22]、Rakesh(2002)[23]等人的成熟量表,經過修改后形成7個題項,包括集群環境與集群關系網絡兩個維度,分別有3個和4個題項。
2.價值共創。中介變量價值共創本文結合任際范等人(2014)[24]的成熟研究量表,經過整理修改后形成8個題項,包括合作對話、風險承擔與透明度三個維度,合作對話與風險承擔各有三個題項,透明度有兩個題項。
3.軍民融合園區內企業績效。目前國內外學者衡量企業績效大多都采用財務指標與非財務指標。本文對于因變量軍民融合園區內企業績效采用部分財務指標和企業創新績效指標。結合Tracey(2005)[25]的成熟量表,經過整理修改后形成5個題項。
1.信度檢驗。本研究采用SPSS17.0來檢驗信度,Cronbach’s Alpha系數為各個變量的信度,Alpha系數數值應該在0-1之間,若Alpha越接近0,則信度越低,若Alpha越接近1,則信度越高。本文將Alpha系數通過檢驗標準設置為0.7,若Alpha大于0.7,則表明數據通過了信度檢驗。通過表1可以得出,各研究變量的Alpha系數均大于0.7,說明本研究的數據通過了信度檢驗。

表1 信度檢驗
2.效度檢驗。量表的效度應該分為表面的效度、內容的效度和結構的效度。本研究的量表是在總結相關文獻以及前人所使用的成熟量表基礎之上,再根據具體調研內容修改而形成的,因此具備了較好的內容效度。同時,本文量表是在接受幾位專家以及調查對象建議之后對問卷的語法和用詞進行修改而形成,因此具備了較好的表面效度。

表2 效度檢驗
本研究量表的結構效度,采用KOM檢測和Bartlett檢測來測量。KMO值若大于0.7,且Bartlett球形檢驗的顯著性值都低于0.01,則表明各個變量具備較好的結構效度。通過表2可以得出,各個變量的KMO值均大于0.7,且Bartlett檢驗顯著性值都為0。表3為探索性因子分析結果,本研究的每一個題項的因子負荷值都高于0.6,故本研究的變量具有良好的結構效度(其中a、b、c、d分別代表了集群關系網絡、集群環境、價值共創和軍民融合園區內企業績效所對應的題項)。

表3 因子分析結果
本研究采用Pearson相關法來分析集群發展、價值共創、軍民融合園區內企業績效與企業規模、企業研發能力的關系。通過表4可以得知,集群關系網絡與軍民融合園區內企業績效相關系數為0.771***,顯著性p小于0.001,假設H1初步接受;集群環境與軍民融合園區內企業績效相關系數為0.744***,顯著性p小于0.001,假設H2初步接受;集群關系網絡與價值共創相關系數為0.810***顯著性p小于0.001,假設H3初步接受;集群環境與價值共創相關系數為0.815***,顯著性p小于0.001,假設H4初步接受;價值共創與軍民融合園區內企業績效相關系數為0.861***,顯著性p小于0.001,假設H5初步接受。
為了進一步檢驗集群發展、價值共創、軍民融合園區內企業績效三者的關系,本文在上述相關性分析基礎之上繼續進行回歸分析。對于價值共創的中介效應檢驗,本文首先檢驗集群關系網絡和集群環境與軍民融合園區內企業績效是否具有顯著正相關關系。其次檢驗集群關系網絡和集群環境與價值共創是否具有顯著正相關關系。接下來檢驗價值共創與軍民融合園區內企業績效是否具有顯著正相關關系。在此基礎之上,將集群關系網絡、集群環境和價值共創同時和軍民融合園區內企業績效進行回歸,來檢驗價值共創是否起到中介作用。如表5,模型1是只有控制變量的回歸分析,模型2是加入集群關系網絡后的主效應回歸分析,結果表明集群關系網絡對軍民融合園區內企業績效有顯著的正向影響作用(β=0.725,p<0.001),H1得到驗證。模型3是模型1加入集群環境后的主效應回歸分析,結果表明集群環境對軍民融合園區內企業績效有顯著的正向影響作用(β=0.712,p<0.001),H2得到驗證。模型4是模型1加入價值共創后的回歸分析,結果表明價值共創對軍民融合園區內企業績效有顯著的正向影響作用(β=0.816,p<0.001),H5得到驗證。模型5是模型2加入價值共創后的中介效應回歸分析,結果表明集群關系網絡對軍民融合園區內企業績效影響顯著(β=0.211,p<0.001),證明價值共創在集群關系網絡與軍民融合園區內企業績效間起到部分中介作用,假設H6得到驗證。模型6是模型3加入價值共創后的中介效應回歸分析,結果表明集群環境對軍民融合園區內企業績效影響顯著(β=0.109,p<0.05),證明價值共創在集群環境與軍民融合園區內企業績效間起到部分中介作用,假設H7得到驗證。

表4 主要變量的均值和標準差以及Pearson相關分析
注:***表示p<0.001,**表示p<0.01,*表示p<0.05(下同)。

表5 價值共創中介效應檢驗

表6 集群發展與中介變量價值共創關系檢驗
集群發展與價值共創之間關系的檢驗,如表6所示。模型7是只有控制變量的回歸分析,模型8是加入集群關系網絡的回歸分析,結果表明集群關系網絡對價值共創有顯著的正向影響作用(β=0.800,p<0.001),假設H3得到驗證。模型9是模型7加入集群環境的回歸分析,結果表明集群環境對價值共創有顯著的正向影響作用(β=0.827,p<0.001),假設H4得到驗證。
本文將集群關系網絡與集群環境作為集群發展的兩個維度,研究了集群發展對軍民融合園區內企業績效的影響作用。在此基礎之上,通過以價值共創為中介變量,建立起相應的理論概念模型,經過了實證分析,得到了以下的結論:
1.集群發展和價值共創對軍民融合園區內企業績效均有顯著的正向影響作用。軍民融合園區內企業通過集群發展,與政府、合作企業、科研機構和高校保持良好的關系網絡,并能保證處在一個良好政策環境與競爭環境之下,對促進企業的績效提升有積極的影響。園區內企業通過價值共創的行為也會對企業的績效產生積極的影響,企業在進行價值共創活動時,企業可以從合作對話、風險承擔和透明度三個維度入手。
2.集群發展對價值共創有顯著的正向影響作用。軍民融合園區內的企業可以通過良好的集群關系網絡和集群環境來有效促進價值共創行為的發生。
3.價值共創在集群發展對軍民融合園區內企業績效影響中起到部分中介作用。價值共創是企業之間共享各種資源的一個原點,它會加強每一個創新主體之間的聯系性,有效的為企業降低了風險和成本,促進了集群發展的進程和企業績效的提升。

圖2 基于價值共創的軍民融合集群發展新路徑
本文基于以上的研究,得出以下兩點啟示:首先,軍民融合應該充分利用集群發展的優勢,特別是集群關系網絡與集群環境,企業一定要與政府、合作企業以及科研機構和高校維系良好的關系,這樣可以有效提升企業的競爭力和創新能力,同時,政府在集群發展之中要扮演好一個重要的角色,不僅要多出臺更多的優惠政策,還要努力營造一個公平的競爭環境,為軍民融合企業提供更好的市場前景。其次,軍民融合企業要進行價值共創活動,新時代下的價值共創指的是軍民融合企業不僅要從軍方的價值驅動出發,還要從民方的價值驅動出發考慮來設計產品,充分尊重彼此的需求;除此之外,軍民融合企業在生產產品時候,還應讓消費者參與到價值的創造環節中,便于及時了解到消費者的需求,從而促進企業發展,提高績效;最后,就是軍民融合企業要將市場導向邏輯充分考慮進價值共創之中,在我國改革開放之后,經濟發展已經由計劃經濟改為市場經濟,市場規律對經濟發展起著決定性的作用,對于軍民融合來說,同樣要遵循市場經濟原則,市場的導向與市場的邏輯是企業生產研發的基礎。基于以上啟示,本研究提出了基于價值共創的軍民融合集群發展新路徑,如圖2。
本文的研究樣本主要取自于山西省長治市的軍民融合園區內的軍方企業與民方企業,短時間內收取大量的數據,結果并不能準確的代表國內所有的軍民融合園區。因此在后續的研究中,應該擴大樣本的采集范圍,長時間觀察和數據收集,采用時間的序列來進一步做分析檢驗,獲得更加準確的研究結果,來進一步探索基于價值共創的軍民融合集群發展的新路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