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武術在世界華文教育中開展的實踐考察：問題與對策

劉衛華，張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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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武術在世界華文教育中開展的實踐考察：問題與對策

劉衛華1，張繼生2

1.吉首大學體育科學學院，湖南 吉首，416000；2.湖南師范大學體育學院，湖南 長沙，410012。

將中華武術融入到華文教育中，使漢語學習更加立體化，使漢語國際推廣的途徑多元化，這樣不但能充分利用現有的教育資源，也能使中華文化在國際化傳播過程中取得更好的成績。基于此，通過對中華武術在華文教育中的發展歷程進行實際觀察和實地考察，并結合親身參與華文教育工作的經歷，運用文獻分析、實地考察、理論思辨等研究方法對中國武術在華文教育中的開展進行深入研究，發現中國武術在華文教育開展中存在諸多實際問題，如缺乏相應的武術教材、武術教學內容單一、缺少優質的武術教師、理論研究滯后等；最后，文章根據這些問題提出相應的發展策略，希望中國武術在“地球村”廣為傳播。

中華武術；華文教育；實地考察；武術教學；武術教材

1 華文教育簡述

1.1 華文教育

關于華文教育的定義，學術界各抒己見，各位專家、學者也是見仁見智。有學者認為華文教育是針對外國人的語言文字教育；還有學者提出華文教育是對華僑華人實施的中華文化教育。由于現代華文教育的快速發展，在新的歷史時期，很多學者對華文教育有了新的詮釋。華文教育是隨著時代進步和社會經濟發展而產生的一種特殊教育形式，而這種教育形式發展到今天，已經形成了一種比較成熟的教育形式，是包括人文、言語、歷史、地理和社會等在內的綜合性、比較性教育。其內容涉及世界華人經濟、社會、政治、民族、文化等各個重要領域[1]。綜上所述，筆者提出了自己的觀點，華文教育是指對世界各地華僑、華人（加入或取得了所在國國籍的中華民族血統的外國公民的簡稱，文中后面提所及到的華人都是此意）以及非華人，實施中華文化知識教育的過程，包括世界各種中文語言培訓機構、孔子學院、孔子課堂、華僑學校、華文學校、華人學校、中文學校等等傳播中華文化為主要內容的教育機構。

1.2 華文教育發展簡史

華文教育最早誕生于海外，其歷史淵源可以追溯到1690年印尼巴達維亞（現印尼雅加達）華僑倡辦的“明誠書院”[2]，距今有320多年的歷史了。當時的“明誠書院”是教人識字的私塾，屬于義學性質，是誕生在海外華僑社會形成后的產物，其教學目的和內容是教當地華僑及其子女識字，可以說是現代華文教育的雛形。時至鴉片戰爭后，大批的國人到海外謀生，在世界各地慢慢形成了以華人為主的群體，如華人社區、華人街、唐人街等，與此同時也誕生了維護華人利益的組織——華僑協會。各地華僑協會為了解決當地華僑子女教育問題，自籌資金創辦學校——華僑學校、華文學校、國文學校等等，從而也使得海外華文教育逐漸有組織、有規模的發展起來。此時的華文教育受眾主體仍然是華僑華裔，但其教學內容卻擴展到了一些中華傳統文化，如三字經，百家姓，四書五經和珠算等等。隨著時代的發展，華文教育逐漸走向完善和多元化，其受眾主體已經不僅僅是華僑、華人，慢慢的吸引到喜歡中華文化的非華人；教學目的和內容也從原來單純的文字語言教學，已然發展到傳播各種中華民族傳統文化，如中國歷史、中國地理、中國民族舞蹈、中國武術等等；從教育的空間來看，不僅僅有海外華文教育，國內也有針對歸僑和非華人的華文教育學校和機構，比如華僑大學華文學院，暨南大學華文學院，云南師范大學華文學院等等。

在中國共產黨的正確領導下，中國改革開放腳步不斷加快，國際交流頻率不斷增加，綜合國力不斷增強，政治、文化、教育、外交等軟實力不斷提升和崛起，中國的形象和各方面日益受到世界關注，使得世界各地對中華文化學習的熱潮越來越高，掀起了一股“華文熱”。

2 中華武術在世界華文教育中發展歷程的實踐考察

傳統的華文教育都是以語言文字教學為主，其他中華文化的教學內容很少受到重視。后來在國家僑辦領導以及各地海外僑團、華僑華人倡導和建議下，才陸續在華文教育中不同程度的開展了武術、民族舞蹈、中國戲曲等語言文字以外的中華傳統文化內容的傳播。因為這些民族傳統文化形式多樣且活潑，實踐性強且民族文化氣息濃厚，最主要的是深受學生青睞。特別是武術，很受海外學子的熱捧。

2.1 中華武術在國內華文教育中開展的實踐考察

自2002年以來，國僑辦和海外交流協會及各省華僑辦與國內各華文教育基地每年在全國各地開展以“學習中華武術”等中國傳統文化為主題的“尋根之旅”夏（冬）令營教育活動，筆者對2002年——2015年以來在國內開展以武術為主題的華文教育活動進行了統計（表1），這種以觀光旅游和文化教育相結合的特色游教形式，深受海外學子的喜愛，從而也大大提高了學生對中華文化的學習興趣。同時，由于這種游教形式容易開展，且受學生喜愛，因此，也受國內外華文教育學校和基地的追捧，這種活動每年都在遞增。

表1 以武術為主要傳播內容的“尋根之旅”夏（冬）令營教育活動統計表①

同時，為了推動武術、民族舞蹈、民族音樂、國畫等中華民族文化深入海外華僑華人社會，使中華文化在海外華人華僑中得到有效傳承，國務院僑辦把海外各地華人代表邀請到境內，到國內各地華文教育基地開展各種傳播中華民族文化的教育和比賽活動，比如“海外華人文化社團中華才藝培訓班”，以武術、民族舞蹈、民族音樂、國畫等培訓內容的班相繼舉辦了30多期②；還有“文化中國·全球華人中華才藝大賽”，以武術、龍舟、舞龍、民族舞蹈等為主要內容的比賽已經成功舉辦6屆了③；同時還有“海外華裔青少年中華文化大賽”等等，這些活動在國內華文教育學校和教育機構中為傳播中華民族優秀傳統文化發揮了巨大的作用，這些活動也是在海外傳承中華文化非常重要的載體，更是凝聚海外僑胞力量，與海外同胞攜手共同傳承中國文化，實現中國夢的最佳平臺。

目前，國內諸多華文教育學校和機構為了配合中華文化發展戰略，陸續開展了如武術、民族舞蹈、國畫等中華民族優秀文化的傳播。為了適應華文教育的發展，國務院僑務辦公室于2012年在暨南大學成立了“中華才藝‘武術’培訓基地”，使武術成為國內華文教育活動的培訓內容，其宗旨是向全球華人華僑傳播武術文化，為武術能規范、有序的在世界各地傳播培養后備人才。基地借助學校深厚的文化底蘊和豐富的武術資源，每年舉辦全球華人武術培訓班，向世界各地華人華僑進行武術文化和動作技術的培訓，更好地傳播和弘揚武術，提高其在海外的影響力和知名度。武術在國內華文教育學校和機構的主要受眾是來自世界各地的華僑、華人。

2.2 中華武術在海外華文教育中開展的實踐考察

中華武術不僅在國內華文教育中得到有效開展，在世界其他華文教育學校、教育基地等也開展了形式多樣的教學活動。比如作為傳播中華文化的載體，在世界多家孔子學院進行傳播。孔子學院是國家對外漢語教學領導小組辦公室在世界各地設立的推廣漢語和傳播中國文化與國學的教育和文化交流機構[3]。自2004年11月21日在首爾成立第一家孔子學院以來，截止到2015年12月，中國已在五大洲的134個國家和地區建立了500所孔子學院和1000個孔子課堂，注冊學員超過190萬人，初步形成了多層次、多樣化、廣覆蓋的格局[4]。而中國武術在孔子學院向世界傳播中國文化、推動中外文化交流的過程中起到了不可磨滅的推動作用，向世界傳播了一個真實的中國。從2009年12月在北京舉辦的第4屆孔子學院大會可以了解到，在參加大會的217所孔子學院（課堂）中，有近30%的孔子學院（課堂）開設了武術課，其中以太極、長拳、功夫扇為教學內容的居多[5]。由此可見，武術在孔子學院的影響力是很大的。所以，2009年12月時任國務委員、孔子學院總部理事會主席的劉延東同志，在第四屆孔子學院大會開幕式演講時說到孔子學院在辦學時“要靈活多樣，積極開發各具特色的課程和社會服務項目，既面向高校、企業、社區的成人，又面向中小學生；既有學歷教育，又有非學歷教育；既有語言教學，又有中醫、武術、京劇等文化活動。”[6]在第6次全國武術工作會議上就明確提出了“與國家漢辦合作，爭取武術成為海外文化中心和孔子學院的教學項目”[7]的任務；國家體育總局劉鵬局長在2013年全國體育局長會議上也再次強調：“與國家漢辦商定在孔子學院開展武術教學活動”[8]；時任中國武術研究院院長、國家體育總局武術運動管理中心主任的高小軍同志，在第7次全國武術工作會議報告中再次提出了新的目標“研究規劃在各國武術協會和孔子學院推廣武術段位制”[9]，還建議“在各國武術協會和孔子學院逐漸建立武術段位考試點”[9]。與此同時，很多專家、學者也從不同的視角對中華武術在孔子學院的傳播進行了研究。比如鄭杰在其碩士論文《孔子學院武術課程設置的研究》中認為孔子學院的可持續發展需要武術課堂的加入和支持，而武術課堂在孔子學院的開展也必將對武術全球化推廣帶來深遠而廣泛的意義[5]。周耀虎在其碩士論文《卑爾根孔子學院武術課程教學大綱設計》中，用實證研究分析了卑爾根孔子學院開設武術課程的可行性和阻力因素[10]。樸一哲，杜舒書以韓國孔子學院為研究案例，結論得出：以傳播中國文化為己任的孔子學院是推廣、弘揚武術文化的有效模式，并認為孔子學院是成為各國民眾學習武術文化、了解中國的重要場所[11]。虞定海、張茂林認為武術與孔子學院在傳播中國文化的宗旨上具有一致性，并提出武術具有廣泛的海外基礎，有助于推動孔子學院建設和形成孔子學院的辦學特色[12]。郭玉成、李守培認為武術作為中國文化的典型代表，在面向孔子學院推廣時，需要引起國家重視，應強化與有關部門合作，制定武術推廣規劃，突出面向各地孔子學院的傳播與引導，落實“大武術觀”，推動武術標準化政策的實施[13]等等。我們從這些研究成果可以看出中華武術在世界各國孔子學院的開展已經成為一種普遍現象。武術在世界各國孔子學院的主要受眾是世界各地的非華人。

課題組還實地考察了海外華僑學校的中華武術開展情況。中華武術又稱“國術”，在東南亞一帶很受歡迎，各國華僑學校一直都有開展，他們把“國術”作為弘揚中華傳統文化的主要內容和提高學生體質的主要手段。比如韓國首爾市漢城華僑小學，無論是正常教學，還是學生周末興趣班，都開設有“國術”課；菲律賓的鄢市恩惠中學和密三密斯光華中學都有開設武術課程，菲律賓僑中學院還有自己的中華武術隊；泰國清邁崇華新生華立學校也有中華武術課，還有其他很多國家和地區的華僑學校都有開展了中華武術內容的教學。中華武術在華僑學校雖然沒有孔子學院開展的這么普遍，但其開展的歷史淵源比孔子學院要久遠的多，我們了解到始建于1909年的韓國首爾市漢城華僑小學，自建立以來一直都有向學生教授“國術”內容；同時，中華武術在華僑學校中也發揮了它應有的價值和功能。在海外華僑學校的中華武術受眾主要是世界各地的華僑華人和華裔。

近年來，政府為了配合華文教育發展，動員各方面力量，積極開展了很多行之有效的工作，比如在北京體育大學專門成立了“漢語國際推廣武術師資培訓基地”，以“請進來、走出去”等為主要方式的武術傳播人才培養，擴大和提升了華文教育中的武術師資力量；還為華文教育學校和機構提供了很多武術傳播所需要的器材和教材。

綜上所述，中華武術深受海外廣大學子的青睞，在華文教育中嶄露頭角，但其發展空間還很寬闊，有待我們進一步去開拓。

3 中華武術在世界華文教育中開展的問題與對策

3.1 中華武術在世界華文教育中開展存在的問題

從考察結果來看，中華武術在世界華文教育中很受海內外學子的青睞，在世界華文教育中已經占了一席之地，但同時，在考察中發現中華武術在世界華文教育中的開展也存在一些弊端與不足。

3.1.1 缺乏相應的武術教材 課題組在考察中發現海外和國內華文教育學校和機構均沒有相關匹配的武術教材，比如，我們從韓國、馬來西亞、菲律賓、泰國等華僑學校（中學）的《健康與體育》教材中，發現只有第一冊的和第二冊有簡單介紹武術的章節。但是籃球、排球、足球、羽毛球、田徑等項目在1—6冊的《健康與體育》教材中都有內容安排，從教材內容中無形就體現出一種厚此薄彼之感。同時，我們發現海外華僑學校很多體育類教材是出版于臺灣，所以教材中的文字都是繁體字，且武術也叫“國術”。從考察中暫時沒有發現海外孔子學院有體育教材和武術教材，不過根據我國文化傳播戰略需要，國家漢語國際推廣領導小組辦公室已開始慢慢著手編寫武術內容的教材。國內的華文教育學校和機構也是采用其他非華文教育學校的體育通用教材，比如暨南大學華文學院、華僑大學華文學院和云南師范大學華文教育學院就是使用非華文教育學校的體育通用教材。

3.1.2 武術教學內容單一 從考察中得知大部分華文教育學校和機構只對武術拳術技術動作進行教學，且多數偏重于太極拳。很少有對武術的發生、發展、歷史、禮儀、相關人物等武術文化教學，也少有對器械類和擒、拿、摔、打、格斗等內容的教學。可見，中華武術在華文教育中傳播的內容比較單一，不能完全突顯中華武術的核心，也不能讓受眾了解一個真實的中國，因為中國的歷史是一部武術史。

3.1.3 缺少優質的武術教師 緊缺懂雙語教學的優秀武術教師，特別是海外華文教育學校和機構。很多海外華文教育學校和機構的武術教師者都是兼職的，并非本校或本機構的長期教師，且非武術專業。比如我們在對韓國5所華僑學校進行實地調查時，發現只有一所學校有專職的武術教師，其他2所的武術教師是兼職教師，還有2所因為沒有武術教師，所以沒有開設武術課；還有一些海外孔子學院，大部分都是兼職武術教師，非專任的武術教師，屬于暫時性和階段性。國內華文教育學校和機構的武術教師也是由本校或本機構非華文教育專業的教師擔任，盡管達到了“資源共享”，但這大大的影響了武術教學效果，也影響了華文教育的發展。

3.1.4 理論研究滯后 中華武術在華文教育中開展的理論研究匱乏。用華文教育、武術、武術傳播、孔子學院、華僑學校、華文學校等關鍵詞在知網和萬方數據庫進行檢索，發現從1980年1月到2018年11月，只有220篇學術和學位論文把中華武術與華文教育、華人教育、華文學校、孔子學院中的相關問題聯系起來進行了研究。從統計數據我們看出，有162篇研究成果是諸多學者從不同角度對中華武術在孔子學院和學堂開展進行的研究，但相對中華武術在海外華僑學校、華文學校、中文學校等其他世界華文教育學校和機構來說，研究成果非常之少。從而可以看出中華武術在世界華文教育中傳播的場所研究相對比較單一；中華武術在世界華文教育中開展的理論研究量也比較少。

3.2 中華武術在華文教育中發展策略

“傳播是文化的本質。沒有傳播，就沒有文化，傳播就是文化的實現。”[14]中華武術作為中華民族傳統文化的組成部分，在向世界傳播與弘揚中華文化方面起著重要的作用。因而，武術肩負著向全世界傳播中華文化的重任，推動其在世界華文教育中的健康、科學、文明的開展是實現中華文化繁榮興盛的重要途徑之一。

3.2.1 加大中華武術在世界華文教育中的宣傳力度 有關部門應發動人民群眾，集思廣益，加大宣傳力度，提高全社會對世界華文教育重要性的認識；同時，要轉變教育觀念，在世界華文教育中不能僅僅只是文字語言教學，還要積極開展包括中華武術在內的中華傳統文化傳播；緊跟世界華文教育發展步伐，提高中華武術在世界華文教育中傳播意識，加大與國內相關單位的聯系，讓更多的海內外人士了解世界華文教育，了解中華武術在世界華文教育中開展的重要性和目前的困難。

3.2.2 編撰武術教材 教育家潘懋元指出在華文教育實踐中要本著一條原則，即“尊重與遵守華人所在國的有關法律和教育政策，尊重海外華人自己的選擇，結合海外華文教育的實際，區別不同情況，逐步解決。不宜強求一律，更不宜硬性規定。”[15]因此，在制定專門的海外華文教育教材時，可以將中華武術知識編選進華文教育教材里，或者制定專門針對海外華文教育的中華武術教材。當然，在編選和制定教材時要遵循以下幾個原則：（1）要適用于不同國家和不同地區的影像型和不同語言版本的武術教材；（2）教材應與世界華文教育良好銜接，比如以漫畫的形式編選一些與武術相關的人文軼事、武術的發生、武術的發展、武術名人、武德等與語言文字文化相結合的教材；（3）在內容選編上，要接地氣，要考慮零基礎、有基礎、高水平等各個基礎層次的人群；同時，既要有理論知識，也要有技術技能知識；在形式上要圖文并茂，結合音像資料。

3.2.3 提升武術教師質量 武術教師是保證武術教學質量和效果的首要因素。武術教師對武術知識的了解和技術的嫻熟以及對受眾國語言的掌握是中華武術在世界華文教育中開展的關鍵和基本條件。盡管我國有很多的武術人力資源和“武林高手”及很多培養專門武術人才的高等院校，但，武術深邃的文化底蘊、繁雜的技術動作，是需要雙語來進行教授的，武術教師如果不能掌握受眾國的語言，是很難把中華武術文化的精華準確的傳授給學生。調查了解到，現在國內除了北京體育大學的“漢語國際推廣武術師資培訓基地”以外，暫時還沒發現其他專門培養武術國際化傳播的師資培訓學校和培訓機構。相關部門根據時代發展需要，可以給予相關政策，與北京體育大學、上海體育學院等各專門體育院校和師范類高校合作辦學，建立海外武術傳播學校和培訓機構，大量培養優質的海外武術教師，為武術國際化傳播服務。

3.2.4 強化武術在世界華文教育中的理論研究 現階段要把握發展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契機，中華武術應以新的視角、新的方法來審視和研究適應世界華文教育改革與發展的方向；努力在世界華文教育中這個新的領域里建立自己的理論框架，爭取研究和創造出新的成果。同時，為了武術國際化傳播以及文化軟實力的提高，應鼓勵相關研究人員參與和融入到世界華文教育的領域里來開展研究，拓展研究空間和研究視野；挖掘更多研究切入點，從中總結和歸納出各種規律，以期為中華武術在世界華文教育中開展提供更加有效的指導。

4 結 語

研究發現，中華武術有機結合世界華文教育發展，積極融合的世界華文教育領域來，有著重大的現實意義，有利于中華武術開拓新的傳播場域；有利于中華武術“乘”世界華文教育之“風”，“破”國際化發展瓶頸之“浪”，并使中華武術文化朝著國際化方向“揚帆”遠行；還可以借助世界華文教育受眾居住地的身份來向世界傳播中華文化，讓更多的人參與、互動到中華文化來，使中華文化繁榮興盛；中華武術能融合到世界華文教育中，同時也豐富了世界華文教育教學內容和教學方法，進而提高華文教學效果。

[1]] 陳 真.國際化背景下華文教育發展趨勢及影響研究[J].云南師范大學學報（對外漢語教學與研究版），2007，5（02）：38~44.

[2] 林蒲田.海外華文教育溯源[J].海外華文教育，2000（01）：22~26，41.

[3] http://www.hanban.edu.cn

[4] 王治敏，王小夢.“翻轉課堂”方法在海外本土教師培訓“口語訓練與教法”案例中的運用[J].云南師范大學學報（對外漢語教學與研究版），2016，14（01）：13~19.

[5] 鄭 杰.孔子學院武術課程設置研究[D].中北大學，2011.

[6] 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務委員孔子學院總部理事會主席劉延東：平等合作創新發展推進中外人文交流與合作[N].中國教育報，2009-12-23（1）.

[7] 國家體育總局武術運動管理中心.中國武術發展五年規劃（2010-2014）[Z].2010：3.

[8] 國家體育總局.劉鵬局長在全國體育局長會議上的講話[Z]. 2013：12.24.

[9] 國家體育總局武術運動管理中心.第七次全國武術工作會議暨第十屆中國武術協會換屆大會講話[Z].2014：2.

[10] 周耀虎.卑爾根孔子學院武術課程教學大綱設計[D]. 北京：北京體育大學，2011.

[11] 樸一哲，杜舒書.基于孔子學院模式的武術文化國際傳播研究——以韓國為例[J].沈陽體育學院學報，2010，29（01）：125~128.

[12] 虞定海，張茂林.基于孔子學院的武術推廣模式研究[J].上海體育學院學報，2011，35（01）：83~87.

[13] 郭玉成，李守培.武術在孔子學院的傳播與中國國家形象的構建[J].體育學刊，2013，20（05）：1~5.

[14] 居延安.關于文化傳播學的幾個問題[J].復旦學報（社會科學版），1986（03）：49~55.

[15] 劉衛華，龍佩林.世界華文教育中優秀民族傳統體育文化傳播現狀與對策[J].武漢體育學院學報，2014，48（12）：55~58.①②③數據來自國內各華文教育基地.

Practical investigation of Chinese Wushu in World Chinese Education: Problems and Countermeasures

LIU Weihua1, ZHANG Jisheng2

1.College of Physical Science, Jishou University, Jishou Hunan, 416000, China;2.College of Physical, Hunan Normal University, Changsha Hunan, 410012, China.

Integrating Chinese Wushu arts into Chinese language and culture education, make Chinese learning more stereoscopic, make Chinese international promotion of diversified way, such not only be able to make full use of existing education resources, also can get Chinese culture better achievements in the process of international communication. Based on this, the author, through practical observation and field visit developed by Chinese Wushu arts in Chinese language and culture education and combining experience of participating in Chinese language and culture education work in person, this essay applies literature review method, field visit method and theoretical thinking method to make analysis on the dissemination process of Wushu arts in Chinese language and culture education, found that Wushu arts in Chinese language and culture education exist in many practical problems, such as the lack of corresponding wushu textbook, wushu dissemination content is single, the lack of high quality Wushu arts communicators, the theoretical research lag, etc.; Finally, the article according to the spread of these problems put forward the corresponding strategy,Hope the Chinese wushu spread widely in the “global village”.

Chinese Wushu arts; Chinese language and culture education;Field visit; Wushu dissemination content; Wushu text book

2019-03-12

2019-03-21

2016年國家社科基金一般項目（課題編號：16BTY061）；2018年度湖南省社會科學成果評審委員會課題（課題編號：XSP18YBC151）。

G85

A

1007―6891（2019）03―0005―04

10.13932/j.cnki.sctykx.2019.03.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