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博宇
【摘 要】 精準醫學是在多方面醫學內容支持下的全新醫學概念及醫療模式,其自身以生物信息、大數據、醫學信息為支持,以基因診斷及靶向藥物治療為手段,開展對多疾病黨建精準化診斷及治療分析。下文對我國精準醫學發展中的困境詳細分析,針對問題提出對應的發展建議,旨在為建立精準醫療大數據信息平臺奠定堅實基礎。
【關鍵詞】 精準醫學;發展;困境;基因;大數據
【中圖分類號】R-1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 1005-0019(2019)14-224-01
傳統醫療模式發展有諸多不足,導致一些疾病病因不明,藥物治療缺乏針對性,治療效率低下。當下,急需新的理念及方法,改變這一現狀[1]。精準醫學的出現,其以遺傳關聯及臨床醫學數據為支持,對人類疾病開展精準醫療,可有效預防疾病發生,對發生疾病開展有針對性的治療,受到大眾廣泛認可。伴隨著基因測序技術、醫學分析技術及大數據分析技術的進步,精準醫學得到廣泛發展。為強化精準醫學布局,需分析其發展困境及出路,促進精準醫學長久發展。
1 精準醫學的提出
2011年,Maynard Volson提出《邁向精準醫學:建立生物醫學與疾病新分類的知識網絡》,其主張將遺傳關聯及臨床醫學研究相結合,深入分析,實現精準治療及針對預防。2015年,奧巴馬提出美國“精準醫療計劃”,2015年,英國成立精準醫學孵化器機構,開展臨床試驗。我國也在2015年3月,制定精準醫學發展計劃,擬在2030年,財政投入600億元促進精準醫學持續發展。
由國內外現狀分析,精準醫學是基因組測序技術+生物信息+大數據信息為支持的新型醫學技術,對特定疾病類型進行生物遺傳分析,鑒定, 找到疾病發生原因,有針對性制定個性治療方案,提高醫療效益[2]。
2 精準醫學發展的困境
精準醫學屬于生物技術及信息技術的交融,其處于醫學科技發展的新領域,受到大眾廣泛關注。但是,精準醫學當下缺乏專業標準、完善法律規范及信息保護機制支持,故應明確其發展困境,尋求解決方式。
2.1 生物信息共享困難
精準醫學需建立數據庫,對健康人體及疾病人體數據整合分析,實現疾病預警、診斷治療,還可實現對重大疾病的風險評估及預測預警,通過篩查和個體治療,抑制疾病傳播,形成精準防治方案,及良好臨床決策系統[3]。但是,當下我國缺乏專業機構,對醫院、生物信息公司等組學信息的快速落實。當下,區域性大型醫療機構歲準備籌建數據中心,但是,分散及重復收集數據的方式,不利于實現信息共享,浪費大量資源。
2.2 生物信息保護不合理
精準預防、診斷及治療需構建健康人群及疾病人信息數據庫,以基因測序方式,獲取健康人群及疾病人群生物信息,其生物信息中包含個人、家庭等信息。例如,一些遺傳疾病涉及到個人及家庭隱私,基因測序需對生物樣本提取、DNA測序等,涉及到對患者隱私的保護。現有簡單匿名方式易追蹤基因所有者信心,無法確保個人信息安全。此外,通過生物遺傳信息可預測人體健康狀況,信息泄露,將影響個人求職、婚戀、保險等公平待遇。
3 精準醫學發展應對策略分析
3.1 健全精準醫學法律規范
為促進精準醫學持續發展,需完善法律法規建設,制定配套政策規范精準醫學市場。政府需從法律方面,明確衛生計生委及食品藥品監督部門,積極履行監督職責。此外,監管部門應建立并完善準入、推出制度,委托行業協會構建準入及退出標準。基因檢測實驗室需按照國家規定設置,參與室間質量評價,對不符合國標的監測機構停業整頓。需規范基因測序劉成剛,統一測序標準,對測序各環節建立標準樣本驗收,制定專業人員接受并保管樣本。
3.2 建立精準醫學信息共享平臺
需由政府部門牽頭,建立精準醫學研究中心,聯合其他醫療機構、院校,構建生物本體及醫學本體技術規范,以大數據表述整合體系,建設大數據平臺基礎架構及技術體系,形成共享平臺。此平臺為技術人員、基因測序開發人員提供儲存及共享信息運工具,科研工作者可及時上傳研究成果,共享基因信息。此外,研究人員可以將患者基因和共享平臺基因比對,確定具體基因突變類型,為臨床實踐提供技術支持。
實現生物組學數據及臨床相關數據共享前提下,研究者需分析測序數據及臨床數據,進而推斷疾病發病機制,將患者分組,指揮臨床治療。
4 結束語
綜上所述,當下,我國醫學研究水平相較于發達國家還處于初級階段,基因測序技術也未普及發展,大數據分析及云計算未普及至醫院,精準醫學所需數據及樣本處于規劃中,對應政策及規范未出臺。但是,就發展戰略而言,需進行精準醫學布局規劃,把握時機,探索符合我國持續發展的精準醫學發展道路。
參考文獻
[1] 楊咪, 楊小麗, 封欣蔚,等. 論我國精準醫學發展中的困境與出路[J]. 中國衛生事業管理, 2017, 34(4):249-251.
[2] 劉爽, 馮時, 徐平,等. 精準醫學應用于罕見神經疾病的現狀與前景[J]. 科技導報, 2017, 35(16):37-42.
[3] 鞏鵬. 對中美精準醫學差異及我國精準醫學發展的思考[J]. 醫學與哲學, 2016, 37(8):26-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