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瑋瑋
摘要:瓊劇是一門具有將近四百年歷史的一門海南本土藝術的特色產物,它是中華民族藝術
園林的一棵參天大樹,是中國獨特的民族藝術地理文化以及理論道德觀念展現的標志,作為一門具有代表性的地方藝術那么它肯定擁有屬于它獨特的藝術風范與藝術表現以及藝術研究價值,所以本文以瓊劇《喜團圓》這一優秀劇本進行論述。
關鍵詞:瓊劇;劇情淺析;人物特征與屬性
劇情淺析
瓊劇喜團圓最先由海口市瓊劇團(現海口市瓊劇演藝有限公司)改編的古裝戲,該劇最早出現在瓊劇舞臺是在上個世紀八九十年代,由海口市瓊劇團著名編劇韓銳準先生根據梁泗德的《南樓月》改編。該劇主演講述的是在山西的某個地方書生張文遠因家徒四壁空蕩無銀,在科舉之年赴京趕考時跟地方財主周、常兩家地主借了赴京盤纏,于是導致張家欠下周、常兩家數銀,因期限到期兩無力償還,周、常兩家上門逼債,由于身無分文的張家無法按期還債,最后被周、常兩家搶走了自己的兩個兒子。雖說不幸但卻是萬幸,兩孩子被搶走抵債后,兩家地主并非視為下人,反而當做親兒養育,在不辜負十載的寒窗攻讀,兩孩子后來均中了進士。因為夫君赴京應試多年未歸裊無音信再加上兩兒子被搶了,于是孫淑琳離家尋找丈夫與兒子,歷經十八年無果苦尋,突然有一天不經意進入了自己的兒子知府常天保家為奴,為常夫人做“八珍湯圓”,卻遭到常夫人處處刁難。周子卿夫婦到常府祝壽,發覺張淑琳是自己的生母,遂想與常天保商議認母之事,常天保不愿相認,兄弟反目至巡按處辯理,不想巡按既是失散多年的張文遠,一家在公堂之上巧遇相認,于是張文遠怒斥常天保夫婦,夫妻父子得以團圓。
劇本從直接性的角度解剖了不同人物的性格與思想,在刻畫該劇的主線思維上主要體現了是一個“情”字為中心樞紐。“孫淑琳與張文遠有著夫妻之情,兩個孩子與母親之間有著母子之情,兩兄弟之間有聯系性的手足之情、與周常兩家卻有著養育之情等”。編劇家主要根據人與人之間的不同角度的“情”進行一系類的賦予與組建。從間接性的角度來說劇本的構造方便了演員在飾演人物的過程中很巧妙地進行了對劇情解析并在導演的二度創作下進行系統化全方位進行程式性的演繹。從觀眾的角度上來言論,也主要是以“情”字把觀眾的眼球很好的牽引從而到達一部觀眾喜聞樂見的優秀瓊劇作品,為此瓊劇《喜團圓》在瓊劇藝術舞臺上才能久演不衰,也可堪稱是海口市瓊劇團甚至是整個瓊劇劇目創作藝術中的一部經典之作。
人物特征與屬性
演戲主要演的是人物,演人物就是演人的性格特征,演人的性格特征就是表現人的思想形象與人的思想性格以及特征等千差萬別,那在于多種多樣的人物性格中,想更好的表現出來只有通過文藝作品的藍本,經過演員對角色的內在與外在的人物角色分析與人物創作,經過系統性提煉加工才能創造出來,只有通過這種系統性的章程才能更具體、更鮮明的把戲劇性藝術表現出來。角色的分析是一部劇作的主要思想感情,從《喜團圓》該劇中的演員角度來說他們都切身體驗與感受到了劇中說要表達的真切與寫真,但是這種體驗與感受就是常說的屬于藝術創造,所以從演員的角度來說感受人物和體驗劇中情感固然重要,所以演員在體驗中對感情的調動和控制是處理人物達到感情表達的最終卻最生動又恰如其的藝術效果。
從女主角張淑琳的角色分析和人物屬性的角度來說,一個富有夫妻情懷,愛子情深的女性藝術創造上而言,編劇把她刻畫的是一個生動且有血有肉的女性形象,演員在表演人物的過程中從第一場被奪子之痛又踏上尋夫尋子的迷茫之途,后再親生孩子的門下為奴伺候過著萬分苦勞的日子,但是不管處境多么困窘但她流露的主要表現主要還是為了全家人能夠團圓方是她所要追求的主要導向。其丈夫張文遠雖談不上該劇的男主角但是也可以稱得上是一個在劇中有一定分量的男性角色,在第一場的赴京到最后一場的審判,編劇通過首尾呼應的創作手法來把劇情籠統地、完美地做好伏筆為整部戲提供了一大平路。與張文遠一樣富有配角氣息的周、常兩大土豪地紳的引用也是導致該劇的主要線路得以發展下去從而獲得戲劇手法藝術的特征。常天保、周子卿是張文遠孫淑琳夫婦當年被周常兩家搶的孩子,首先從常天保的人物特征與屬性解析,首先從劇本角度他是一個對身世茫然不知的突然出現了一個窮村夫而且還是自己府上的下人,從人性邏輯思維的角度來說豈能接受,而周子卿卻是知道來龍去脈的一個人物,兩者的想對比突出了該劇的層次性從演員或者是觀眾角度都很好的突出了戲劇情節的內在與外在的人物屬性特征。
結語
因此通過《喜團圓》整部劇情不同程度的情節切換和角色特有的人物性格與特征,才能把這部戲的整體藝術表現的栩栩如生,不管是從生活角度還是戲劇藝術角度。劇情的歸屬構造就是這部劇目的基本符號,理論上來說演員是創造者,也是戲劇藝術的體現者,演員的創造角色就是創造舞臺行動者的人物形象,所以瓊劇《喜團圓》通過各個藝術載體的結合下把該劇演繹的更豐富,更完美,更精彩了,使其傳統劇目中突出了特有質的藝術形式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