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浮游生物完整性指數的不同生物浮床黃顙魚養殖池塘生態健康評價

崔亮 李恩軍 程光平 秦秀東 張曼 趙學倩

摘要：【目的】篩選出生物浮床調控養殖池塘水質的有效方法，為黃顙魚（Pelteobagrus eupogon）規模化養殖池塘生境生態修復提供參考依據。【方法】分別設空心蓮子草（Alternanthera philoxeroides）和水葫蘆（Eichhornia crassipes）兩種生物浮床黃顙魚養殖池塘（4#和5#池塘），以未設生物浮床的鄰塘（6#池塘）為參照點，采用浮游生物完整性指數（P-IBI）評價黃顙魚養殖池塘的生態健康狀況，并分析P-IBI與各類水質因子的關聯度。【結果】4#池塘的P-IBI變化范圍為1.29～6.57，平均值4.13;5#池塘的P-IBI變化范圍為2.65～5.58，平均值4.49;6#池塘的P-IBI變化范圍為2.38～5.40，平均值3.86。在同一養殖池塘內，P-IBI隨養殖時間的推移整體上呈先上升后下降的變化趨勢，并隨水溫的季節性變化出現一定波動;P-IBI平均值排序為5#池塘>4#池塘>6#池塘，即設有生物浮床養殖池塘的生態健康狀況優于參照點池塘，而在兩種生物浮床中又以空心蓮子草浮床優于水葫蘆浮床，前者養殖水體的P-IBI較后者提高8.7%。在兩種生物浮床養殖池塘中，均以化學需氧量（CODMn）與P-IBI的關聯度最高，其次為總磷（TP）和水溫（WT）;在參照點池塘中，與P-IBI關聯度最高的水質因子為WT，其次是TP和酸堿度（pH）。【結論】空心蓮子草和水葫蘆浮床的水質修復作用主要是通過對藻類的選擇性抑制來實現，且在對浮游生物組成結構和生物量的影響程度方面，空心蓮子草的效果比水葫蘆明顯，即以生物浮床修復黃顙魚養殖池塘水質時空心蓮子草浮床優于水葫蘆浮床。

關鍵詞： 黃顙魚;浮游生物;生物完整性指數（IBI）;關聯度;健康評價

中圖分類號： S964.3? ? ? ? ? ? ? ? ? ? 文獻標志碼： A 文章編號：2095-1191（2019）01-0179-08

0 引言

【研究意義】黃顙魚（Pelteobagrus eupogon）隸屬于鯰形目（Siluriformes）、鲿科（Bagridae）、黃顙魚屬（Pelteobagrus），是一種常見的中小型經濟魚類，因其肉質鮮美細嫩，風味、口感俱佳，而深受消費者青睞，市場需求量也逐年增大，近年來在國內得以廣泛養殖。據統計，2017年我國黃顙魚養殖產量約50 t，產值近百億元，連續多年增幅在20%左右，養殖產業發展迅猛（姚清華等，2018）。在池塘集約化養殖過程中，水質環境是決定養殖成敗的關鍵，直接影響養殖魚類的生長發育和疾病發生（霍達等，2018;隋延鳴等，2018）。因此，科學評估黃桑魚養殖池塘的水質指標及其生態風險，對建立規模化健康養殖模式及指導養殖池塘生境生態修復具有重要意義。【前人研究進展】生物浮床是一種可有效緩解水體污染且對水質起調節作用的環境治理技術，可操作性強、工程造價不高、容易維護，還能產生一定的生態效益（劉勇，2016）。浮游生物作為水域生態系統中生產力與生物鏈的基礎，對水域生態系統的結構、功能及生物生產力均有重要影響（張婷等，2014）。Karr（1996）認為一個良好的生態系統必定存在完整的生物群落，并建議采用生物完整性指數（Index of biotic integrity，IBI）評價水域健康狀況。近年來，隨著人們對于水質評價體系的深入了解，其評價方式已從單因子向多因子綜合評價的方向發展。如基于魚類（婁方瑞等，2015;任麗平，2015;張賽賽等，2015）、藻類（楊燕君等，2017）、浮游生物（孫永坤等，2015;蔡琨等，2016）、微生物（安新麗等，2016）、底棲生物（熊春暉等，2015;蔡文倩等，2016）等構建的生物完整性評價體系，通過比較分析IBI與環境因子的相關性，可掌握養殖水體的健康程度，并采取相應的修復措施。可見，IBI在不同水體中評價的應用效果及其在管理實踐中的作用已得到廣大學者的認可（王備新等，2006）。陳橋等（2013）應用底棲動物完整性指數（B-IBI）對太湖流域平原水網區進行健康評價，并證實B-IBI健康評價結果與基于水質及富營養化評價的結果高度吻合;蔡琨等（2014）應用B-IBI對太湖的生態健康進行評價，發現連續觀察數據可有效提高B-IBI的可靠性及評價結果的合理性。【本研究切入點】目前，生物浮床在黃顙魚人工養殖模式中已得到推廣應用（石焱，2015），但基于浮游生物完整性指數（P-IBI）的不同生物浮床黃顙魚養殖池塘生態健康評價鮮見報道。【擬解決的關鍵問題】采用P-IBI評價黃顙魚養殖池塘生態健康狀況，并通過比較水葫蘆（Eichhornia crassipes）和空心蓮子草（Alternanthera philoxeroides）兩種生物浮床池塘的健康狀況，旨在篩選出生物浮床調控養殖池塘水質的有效方法，為黃顙魚規模化養殖池塘生境生態修復提供參考依據。

1 材料與方法

1. 1 養殖池塘概況

養殖池塘為廣西桂林市第二水產養殖場的4#和5#生產性池塘，面積均為1.13 ha，水深約1.8 m，塘堤為片石水泥沙漿砌體，底泥厚度約50 cm。2017年5月20日在每口養殖池塘放養平均體重0.026 g/尾的全雄黃顙魚苗種32萬尾、平均體重650 g/尾的鰱魚720尾、平均體重920 g/尾的鳙魚100尾。4#池塘設水葫蘆浮床，5#池塘設空心蓮子草浮床，浮床面積均為0.07 ha，約占所在池塘面積的6%。

1. 2 試驗方法

試驗周期共174 d，水質監測期間4#和5#池塘的配合飼料投入量分別為14.2和17.0 t。采樣點為每口養殖池塘長邊的中部，離生物浮床約15.0 m、離塘堤約1.2 m。從魚種放養當天開始采集水樣，同時監測浮游生物及主要環境因子，而后每隔1個月左右采集水樣1次，共采樣6次。浮游生物樣品采集及種類鑒定參考周鳳霞和陳劍虹（2005）的方法，生物量計算參考Ludwing和Reynolds（1998）的方法;環境因子水樣采集參照《水與廢水監測分析方法》（魏復盛，2002），分別采集深度為0.5、0.9和1.3 m 3個水層的混合水樣。采樣時段為晴天上午，主要水質指標測定方法如表1所示。

1. 3 IBI指標構建

參考陳凱等（2018）的方法，基于浮游生物的物種豐富度、群落結構和營養結構，選取21個對外界干擾較敏感的浮游生物指標作為體系構建初選指標（表2）。

1. 4 關聯度計算及排序

關聯系數表示P-IBI與各類水質因子在第K次檢測結果的關聯程度，但不能表示與所有m項指標的關聯程度。因此，需計算用于表示P-IBI與各類水質因子的綜合關聯度，即選取所有m項檢測值的關聯系數平均值，計算公式為：

γa=[1m][k=1mεa]（K）? ? ? ? ?（a=1，2[…]n）

將γa最大值所對應的水質因子作為影響P-IBI的最大影響因子（覃雪波，2009）。

1. 5 參照點設置

參考干擾程度最小系統法和最容易實現系統法（Stoddard et al.，2006），選擇主養魚類相同，且養殖池塘面積、水源、水深和管理狀況相似但未設生物浮床的鄰塘（6#池塘）為參照點。

2 結果與分析

2. 1 浮游生物種群組成

2. 1. 1 浮游植物種群組成 試驗期間先后對4#、5#和6#池塘的浮游植物進行6次采樣監測，其種群組成如表3所示。4#、5#和6#池塘的浮游植物種群結構分別為6門33屬、5門30屬和5門30屬。在浮游植物種群組成中，各養殖池塘的優勢門均為綠藻門，其屬數占池塘總屬數的46.67%～48.48%。在藍藻門的屬類組成中，4#、5#和6#池塘分別為7屬、6屬和8屬，所占百分比分別為21.21%、20.00%和26.67%。

藍藻水華是一個主要的水環境問題，其阻隔空氣與水中氣體的交換，且死亡后的藍藻因分解而消耗溶解氧（DO）（de Figueiredo et al.，2006），使水體中的氧含量迅速降低，造成大量水生動物缺氧窒息死亡（王崇等，2009）。在養殖池塘中，藍藻是形成水華的主要藻類之一，其中銅綠微囊藻極易成為水華藻的優勢種（苗曉青等，2011），且微囊藻毒素及生長過程中富集的重金屬等有害物質（孫小靜等，2007）可引起池塘水質嚴重污染，誘發魚病甚至引起死亡。本研究結果表明，設有生物浮床黃顙魚養殖池塘的浮游植物種類豐富度和生物多樣性水平均高于未設生物浮床的參照點池塘;通過對比兩種生物浮床發現，空心蓮子草浮床養殖池塘（5#池塘）的藍藻水華壓力相對較低，其抑制藍藻作用較水葫蘆浮床養殖池塘（4#池塘）高6.05%。

2. 1. 2 浮游動物種群組成 各養殖池塘的浮游動物種群組成如表4所示。4#、5#和6#池塘的浮游動物種群組成分別為4類20種、4類16種和3類19種。在浮游動物種群組成中，各養殖池塘浮游動物的優勢種類均為輪蟲類，其種數占45.00%～50.00%，說明養殖池塘設置生物浮床對浮游動物生物多樣性水平無明顯影響。

2. 2 初選指標篩選及其對生物浮床的反應度判斷

2. 2. 1 初選指標篩選結果 通過分析水體中浮游生物的種類、種群結構及生物量等指標，選取21個指標作為生物完整性評價體系的初選指標，并采用箱體圖（圖1）進行判別能力篩選。依據參照點和監測點各監測指標25%～75%分位數的箱體圖重疊情況對各指標進行判別，定義監測點和參照點中位線均位于對方箱體內為IQ<1，其余定義為IQ>1。通過觀察箱體圖，去除IQ<1的初選指標，保留IQ>1的初選指標（Barbour et al.，1996），結果篩選出M1、M6、M7、M9、M10、M14、M15、M16和M18，共9個指標。然后使用SPSS 17.0對通過判別能力篩選的指標進行Pearson相關性分析，結果（表5）確定M7（浮游植物Pielou均勻度指數）、M9（浮游動物密度）、M14（浮游植物Margalef豐富度指數）、M15（枝角類和橈足類密度）、M16（輪蟲類密度）和M18（枝角類與橈足類密度百分比）為P-IBI的指標參數。

2. 2. 2 初選指標對生物浮床的反應度判斷結果 生物浮床主要是通過降低養殖水體的氮、磷含量，進而降低浮游植物豐度（李建柱，2016）。因此，本研究將M7（浮游植物Pielou均勻度指數）和M14（浮游植物Margalef豐富度指數）兩個指標對環境干擾的反應度定義為下降，其余篩選指標對環境干擾的反應度定義為上升（表6）。

2. 3 P-IBI評價標準確立

以參照點P-IBI的25%分位數作為健康評價標準，當采樣點的P-IBI大于25%分位數值，則表示該樣點受到的干擾很小，為健康級別，并對小于25%分位數值的分布范圍進行四等分，最終確定健康、亞健康、良好、較差和極差5個等級（表7）。

2. 4 養殖池塘水體P-IBI及其評價結果

P-IBI與水域健康狀況相關，P-IBI高表示水體健康狀況較好，P-IBI低表示水體健康狀況較差。由表8可知，4#池塘的P-IBI變化范圍為1.29～6.57，平均值4.13;5#池塘的P-IBI變化范圍為2.65～5.58，平均值4.49;6#池塘的P-IBI變化范圍為2.38～5.40，平均值3.86。在同一養殖池塘內，P-IBI隨養殖時間的推移整體上呈先上升后下降的變化趨勢，并隨水溫的季節性變化出現一定波動;P-IBI平均值排序為5#池塘>4#池塘>6#池塘，即設有生物浮床養殖池塘的生態健康狀況優于參照點池塘，而在兩種生物浮床中又以空心蓮子草浮床優于水葫蘆浮床，前者養殖水體的P-IBI較后者提高8.7%。

2. 5? P-IBI與水質指標的相關性分析結果

P-IBI與水質環境因子的關聯度及其排序如表9所示。在兩種生物浮床養殖池塘中，均以化學需氧量（CODMn）與P-IBI的關聯度最高，其次為總磷（TP）和水溫（WT），其影響程度在不同生物浮床間無明顯差異;在參照點池塘中，與P-IBI關聯度最高的水質因子為WT，其次是TP和酸堿度（pH）。

3 討論

浮床生物的生長需要吸收氮、磷等營養元素，從而有效降低養殖水體中的氮、磷含量（吳振斌等，2003）。覃雪波（2009）研究認為，在設有生物浮床的養殖水體中CODMn與P-IBI的相關性最高。CODMn與還原性物質如各種有機物及亞硝酸鹽等有關，而有機物含量又不同程度地影響浮游生物豐度，當水體中有機物含量升高時，即引起水體耗氧量升高及浮游生物豐度、生物完整性和健康狀況下降。鑒于CODMn與P-IBI的相關性，可通過測定分析CODMn為評估養殖水體健康狀況及制定水質調控對策提供科學依據。水溫是浮游生物生長發育、群落組成及數量變化的關鍵因子（崔紅和侯曉蕾，2018）。在本研究的無生物浮床6#池塘中，水溫與P-IBI的關聯度最高，表明水溫是無生物浮床養殖池塘浮游生物生物量的主要影響因子，其季節性變化直接影響養殖水體中浮游生物的組成（何緒偉等，2017），具體表現為浮游生物豐度、生物量均隨水溫的升高而增加（袁宇翔等，2013）。此外，水體中的pH與CO2含量相關（張遠等，2007），各營養級生物呼吸作用需消耗較多的DO并釋放CO2，致使DO和pH降低，而浮游植物的光合作用消耗CO2并釋放O2使pH上升，即水體中的CO2是通過pH來影響浮游生物的群落組成（施曼等，2018），因此pH與P-IBI存在較高的關聯度。這在本研究中得到進一步認證，即在3口養殖池塘中pH與P-IBI均有較高的關聯度。

本研究的P-IBI評價結果顯示，4#池塘（水葫蘆浮床）有5個“健康”和1個“較差”，5#池塘（空心蓮子草浮床）有5個“健康”和1個“亞健康”，而6#池塘（無生物浮床）有4個“健康”和2個“亞健康”。在黃顙魚養殖活躍的8—10月，4#和5#池塘的生態健康狀況均優于6#池塘，表明生物浮床對黃顙魚養殖池塘水質有較明顯的修復作用;養殖后期由于水溫降低，兩種生物浮床養殖池塘分別出現“亞健康”和“較差”狀況，說明水溫降低后生物浮床的光合作用下降，對養殖水體修復功能也降低，與王智等（2012）的研究結果相似。因此，在采用生物浮床修復養殖池塘水質的過程中，必須注意定時采收浮床生物。綜合生物浮床養殖池塘的各項指標，發現5#池塘的生態健康狀況優于4#池塘;在同一養殖池塘中，P-IBI隨養殖的進行整體上呈先上升后下降的變化趨勢，并隨水溫的季節性變化出現一定波動，P-IBI平均值排序為5#池塘>4#池塘>6#池塘，說明生物浮床養殖池塘的健康狀況優于未設生物浮床的養殖池塘，而在兩種生物浮床中又以空心蓮子草浮床優于水葫蘆浮床，前者養殖水體的P-IBI較后者提高8.7%。可見，空心蓮子草和水葫蘆浮床的水質修復作用主要是通過對藻類的選擇性抑制來實現，且在對浮游生物組成結構和生物量的影響程度方面，空心蓮子草的效果比水葫蘆明顯，即以生物浮床修復黃顙魚養殖池塘水質時空心蓮子草浮床優于水葫蘆浮床。

本研究是在大規模的生產性池塘（每口池塘面積均大于10000 m2）中進行，其養殖水體的健康狀況評價對制定黃顙魚養殖水體生態修復措施有一定的參考價值。但由于本研究僅設兩種生物浮床，且每種生物浮床僅一口池塘，缺少平行試驗，其評價結果存在一定的局限性，因此，更精準、可重復的生物浮床調控養殖水體水質的集成技術有待進一步探究驗證。

4 結論

空心蓮子草和水葫蘆浮床的水質修復作用主要是通過對藻類的選擇性抑制來實現，且在對浮游生物組成結構和生物量的影響程度方面，空心蓮子草的效果比水葫蘆明顯，即以生物浮床修復黃顙魚養殖池塘水質時空心蓮子草浮床優于水葫蘆浮床。

參考文獻：

安新麗，陳廷廷，趙晗，張又弛，侯艷偉，蔡超. 2016. 基于微生物生物完整性指數的地下水生態系統健康評價：以包鋼稀土尾礦庫周邊地下水生態系統為例[J]. 環境科學，37（9）：3413-3422. [An X L，Chen T T，Zhao H，Zhang Y C，Hou Y W，Cai C. 2016. Assessment of ecosystem health of Baogang tailings groundwater based on micro-biome index of biotic intergrity（M-IBI）[J]. Environmental Science，37（9）：3413-3422.]

蔡琨，秦春燕，李繼影，張詠，牛志春，李旭文. 2016. 基于浮游植物生物完整性指數的湖泊生態系統評價——以2012年冬季太湖為例[J]. 生態學報，36（5）：1431-1441. [Cai K，Qin C Y，Li J Y，Zhang Y，Niu Z C，Li X W. 2016. Preliminary study on phytoplanktonic index of biotic integrity（P-IBI） assessment for lake ecosystem health：A case of Taihu Lake in winter，2012[J]. Acta Ecologica Sinica，36（5）：1431-1441.]

蔡琨，張杰，徐兆安，吳東浩，張詠，王備新. 2014. 應用底棲動物完整性指數評價太湖生態健康[J]. 湖泊科學，26（1）：74-82. [Cai K，Zhang J，Xu Z A，Wu D H，Zhang Y，Wang B X. 2014. Application of a benthic index of biotic integrity for the ecosystem health assessment of Lake Taihu[J]. Journal of Lake Sciences，26（1）：74-82.]

蔡文倩，朱延忠，林巋璇，夏陽，劉錄三. 2016. 底棲生物完整性指數的構建及生物基準的確定[J]. 中國環境科學，36（9）：2791-2799. [Cai W Q，Zhu Y Z，Lin K X，Xia Y，Liu L S. 2016. Development on the benthic index of biological integrity and determination for the biocriteria[J]. China Environmental Science，36（9）：2791-2799.]

陳凱，陳求穩，于海燕，王備新，金小偉，王業耀，許人驥，蔡琨. 2018. 應用生物完整性指數評價我國河流的生態健康[J]. 中國環境科學，38（4）：1589-1600. [Chen K，Chen Q W，Yu H Y，Wang B X，Jin X W，Wang Y Y，Xu R J，Cai K. 2018. Methods and prospects of index of biological integrity used for China river ecological health assessment[J]. China Environmental Science，38（4）：1589-1600.]

陳橋，徐東炯，張翔，湯云. 2013. 太湖流域平原水網區底棲動物完整性健康評價[J]. 環境科學研究，26（12）：1301-1308. [Chen Q，Xu D J，Zhang X，Tang Y. 2013. A preliminary benthic index of biotic integrity（B-IBI） for bioassessment of the plain waterway network of Taihu Basin[J]. Research of Environmental Sciences，26（12）：1301-1308.]

崔紅，侯曉蕾. 2018. 梁家灣水庫浮游動物群落結構及與水體理化因子的相關性研究[J]. 水產養殖，39（7）：24-29. [Cui H，Hou X L. 2018. The study on biomass structure of zooplankton and concerned with water quality in Liangjiawan Reservoir[J]. Journal of Aquaculture，39（7）：24-29.]

何緒偉，程光平，張曼，黃永穎，婁方瑞，崔亮，閻維杰. 2017. 布良水庫網箱養殖水域浮游生物完整性指數與水質理化因子關聯性分析[J]. 廣東農業科學，44（10）：109-115. [He X W，Cheng G P，Zhang M，Huang Y Y，Lou F R，Cui L，Yan W J. 2017. Analysis on relationship between plankton index of biotic integrity（P-IBI） and physical and chemical factors in cage culture waters of Buliang reservoir]. Guangdong Agricultural Sciences，44（10）：109-115.]

霍達，劉萍，李一鳴，劉利華，陸恒，郭叢笑，李連星，喬之怡. 2018. 獨流減河口浮游生物群落結構與環境因子的相關性研究[J]. 海洋環境科學，37（3）：396-402. [Huo D，Liu P，Li Y M，Liu L H，Lu H，Guo C X，Li L X，Qiao Z Y. 2018. Study on the correlation between community structure of the plankton and environmental factors of Duliujian river estuary[J]. Marine Environmental Science，37（3）：396-402.]

李建柱. 2016. 魚菜共生模式中微生物群落結構及多樣性的研究[D]. 武漢：華中農業大學. [Li J Z. 2016. Study on microbial community structure and its diversity in aquaponics mode[D]. Wuhan：Huazhong Agricultural University.]

劉勇. 2016. 不同生態浮床對景觀水質的凈化效果[J]. 南方農業學報，47（6）：916-920. [Liu Y. 2016. Purifying effect of different ecological floating beds on landscape water quality[J]. Journal of Southern Agriculture，47（6）：916-920.]

婁方瑞，程光平，陳柏娟，李文紅，藍家湖，鄭惠芳，覃志彪，張益峰. 2015. 基于魚類生物完整性指數評價紅水河梯級水庫的生態系統健康狀況[J]. 淡水漁業，45（4）：36-40. [Lou F R，Cheng G P，Chen B J，Li W H，Lan J H，Zheng H F，Qin Z B，Zhang Y F. 2015. The ecosystem health assessment of Hongshui River cascade reservoirs，China，based on fish-index of biotic integrity[J]. Freshwater Fisheries，45（4）：36-40.]

苗曉青，宋義輝，李文化. 2011. 池塘不同藻類水華形成的生態學原因探討[J]. 安徽農業科學，39（21）：12899-12901. [Miao X Q，Song Y H，Li W H. 2011. Discussion on the ecological causes for the formation of different types of algal bloom in pond[J]. Journal of Anhui Agricultural Sciences，39（21）：12899-12901.]

覃雪波. 2009. 基于灰色關聯的寒區濕地春夏季浮游植物數量與環境因子關系[J]. 南方水產，5（1）：17-22. [Qin X B. 2009. Relationship between phytoplankton quantity and its environmental factors in wetland of cold regions in spring and summer based on the grey association ana-lysis[J]. South China Fisheries Science，5（1）：17-22.]

任麗平. 2015. 嘉陵江梯級庫區魚類生物完整性指數（FIBI）評價研究[J]. 西華師范大學學報（自然科學版），36（4）：432-435. [Ren H P. 2015. The study of fish-index of bio-tic integrity（FIBI） evaluation of cascade development reservoir area in the Jialing River[J]. Journal of China West Normal University（Natural Sciences），36（4）：432-435.]

施曼，張維國，李江葉，嚴少華，高巖. 2018. CO2濃度升高對水體硝化、反硝化作用的影響研究進展[J]. 應用生態學報，29（12）：4239-4247. [Shi M，Zhang W G，Li J Y，Yan S H，Gao Y. 2018. Influence of elevated CO2 on nitrification and denitrification in water bodies：A review[J]. Chinese Journal of Applied Ecology，29（12）：4239-4247.]

石焱. 2015. 水雍菜浮床養殖模式下黃顙魚腸道及環境微生物多樣性的研究[D]. 武漢：華中農業大學. [Shi Y. 2015. Microbial diversity research on yellow catfish（Pseudobagrus fulvidraco） gastrointestinal and culture environment Ipomoea aquatica floating-bed used in fish pond[D]. Wuhan：Huazhong Agricultural University.]

隋延鳴，莊亞潤，周凱，厲成新，來琦芳. 2018. 輪蟲、鹵蟲無節幼體及蠅蛆三種開口餌料對黃顙魚仔魚生長、存活及免疫酶活性的影響[J]. 水產學雜志，31（2）：20-24. [Sui Y M，Zhuang Y R，Zhou K，Li C X，Lai Q F. 2018. Effects of rotifer，artemia nnauplius and maggot as initial food on growth，survival and activity of enzymes related to immune in larvae of yellow catfish Peltobagrus fulvidraco[J]. Chinese Journal of Fisheries，31（2）：20-24.]

孫小靜，秦伯強，朱廣偉. 2007. 藍藻死亡分解過程中膠體態磷、氮、有機碳的釋放[J]. 中國環境科學，27（3）：341-345. [Sun X J，Qin B Q，Zhu G W. 2007. Release of colloidal phosphorus，nitrogen and organic carbon in the course of dying and decomposing of cyanobacteria[J]. Environmental Science in China，27（3）：341-345.]

孫永坤，楊光，李超倫，王楠. 2015. 膠州灣浮游動物生物完整性指數的建立[J]. 海洋科學，39（10）：1-7. [Sun Y K，Yang G，Li C L，Wang N. 2015. Establishment of zooplankton index of biotic integrity for Jiaozhou Bay[J]. Marine Sciences，39（10）：1-7.]

王備新，楊蓮芳，劉正文. 2006. 生物完整性指數與水生態系統健康評價[J]. 生態學雜志，25（6）：707-710. [Wang B X，Yang L F，Liu Z W. 2006. Index of biological integrity and its application in health assessment of aquatic ecosystem[J]. Chinese Journal of Ecology，25（6）：707-710.]

王崇，孔海南，王欣澤，何圣兵，鄭向勇，吳德意. 2009. 有害藻華預警預測技術研究進展[J]. 應用生態學報，20（11）：2813-2919. [Wang C，Kong H N，Wang X Z，He S B，Zheng X Y，Wu D Y. 2009. Research progress of harmful algal blooms early warning and forecasting technology[J]. Journal of Applied Ecology，20（11）：2813-2919.]

王智，張志勇，韓亞平，張迎穎，王亞雷，嚴少華. 2012. 滇池湖灣大水域種養水葫蘆對水質的影響分析[J]. 環境工程學報，6（11）：3827-3832. [Wang Z，Zhang Z Y，Han Y P，Zhang Y Y，Wang Y L，Yan S H. 2012. Effects of large-area planting water hyacinth（Eichhornia crassipes） on water quality in the bay of Lake Dianchi[J]. Chinese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Engineering，6（11）：3827-3832.]

魏復盛. 2002. 水與廢水監測分析方法[M]. 第4版. 北京：中國環境科學出版社. [Wei F S. 2002. Water and Wastewater Monitoring and Analysis Method[M]. The 4th Edition. Beijing：China Environmental Science Press.]

吳振斌，邱東茹，賀鋒，付貴萍，成水平，馬劍敏. 2003. 沉水植物重建對富營養水體氮磷營養水平的影響[J]. 應用生態學報，14（8）：1351-1353. [Wu Z B，Qiu D R，He F，Fu G P，Cheng S P，Ma J M. 2003. Effects of rehabilitation of submerged macrophytes on nutrient level of a eutrophic lake[J]. Chinese Journal of Applied Ecology，14（8）：1351- 1353.]

熊春暉，張瑞雷，徐玉萍，張瑋，陳萍萍，王麗卿. 2015. 應用底棲動物完整性指數評價上海市河流健康[J]. 湖泊科學，27（6）：1067-1078. [Xiong C H，Zhang R L，Xu Y P，Zhang W，Chen P P，Wang L Q. 2015. Health assessment on rivers in Shanghai City using benthic index of biotic integrity[J]. Journal of Lake Sciences，27（6）：1067- 1078.]

楊燕君，徐沙，劉瑞，許金鑄，施軍瓊，吳忠興. 2017. 基于附石藻類生物完整性指數對汝溪河水生態系統健康的評價[J]. 水生生物學報，41（1）：228-237. [Yang Y J，Xu S，Liu R，Xu J Z，Shi J Q，Wu Z X. 2017. Using epilithic algae assemblages to assess stream heath of the Ruxi River，China[J]. Acta Hydrobiologica Sinica，41（1）：228-237.]

姚清華，顏孫安，郭清雄，胡兵，林虬. 2018. 養殖密度對瓦氏黃顙魚幼魚生長品質和生化指標的影響[J]. 福建農業學報，33（7）：670-675. [Yao Q H，Yan S A，Guo Q X，Hu B，Lin Q. 2018. Effects of stocking density on growth performance and parameters of Peltobagrus vachelli juveniles[J]. Fujian Journal of Agricultural Sciences，33（7）：670-675.]

袁宇翔，于洪賢，姜明. 2013. 小興凱湖浮游植物群落結構及多樣性[J]. 濕地科學，11（2）：151-157. [Yuan Y X，Yu H X，Jiang M. 2013. Phytoplankton community structure and diversity in Xiaoxingkai Lake[J]. Wetland Science，11（2）：151-157.]

張賽賽，高偉峰，孫詩萌，孫航，張遠，丁森，王偉. 2015. 基于魚類生物完整性指數的渾河流域水生態健康評價[J]. 環境科學研究，28（10）：1570-1577. [Zhang S S，Gao W F，Sun S M，Sun H，Zhang Y，Ding S，Wang W. 2015. Assessment of ecosystem health in Hun River basin using fish-index of biotic integrity[J]. Research of Environmental Sciences，28（10）：1570-1577.]

張婷，馬行厚，王桂蘋，李德亮，金斌松，秦海明. 2014. 鄱陽湖國家級自然保護區浮游生物群落結構及空間分布[J]. 水生生物學報，38（1）：158-165. [Zhang T，Ma X H，Wang G P，Li D L，Jin B S，Qin H M. 2014. Community structure and spatial distribution of plankton in the Po-yang Lake National Nature Reserve[J]. Acta Hydrobiolo-gica Sinica，38（1）：158-165.]

張遠，徐成斌，馬溪平，張錚，王俊臣. 2007. 遼河流域河流底棲動物完整性評價指標與標準[J]. 環境科學學報，27（6）：919-927. [Zhang Y，Xu C B，Ma X P，Zhang Z，Wang J C. 2007. Biotic integrity index and criteria of benthic organisms in Liao River Basin[J]. Acta Scientiae Circumstantiae，27（6）：919-927.]

周鳳霞，陳劍虹. 2005. 淡水微型生物圖譜[M]. 北京：化學工業出版社. [Zhou F X，Chen J H. 2005. Microbiological Atlas of Fresh Water[M]. Beijing：Chemical Industry Press.]

Barbour M T，Gerritsen J，Griffith G E，Frydenborg R，Mccarron E，White J S，Bastian M L. 1996. A framework for biological criteria for Florida streams using benthic macroinvertebrates[J]. Journal of the North American Benthological Society，15（2）：185-211.

de Figueiredo D R，Reburera A S S P，Antunes S C，Abrantes N，Azeiteiro U，Goncalves F，Pereira M J. 2006. The e-ffect of environment parameters and cyanobacterial blooms on phytoplankton dynamics of a portuguese temperate lake[J]. Hydrobiologia，568：145-157.

Karr J R. 1996. Ecological Integrity and Ecological Health are not the Same[M]. Schulze P. Engineering Within Ecolo-gical Constraints. Washington DC： National Academy Press：97-109.

Ludwing J A，Reynolds J F. 1998. Statistical Ecology：A Primer on Methods and Computing[M]. New York：John Wiley & Sons.

Stoddard J L，Larsen D P，Hawkins C P，Johnson R K，Norris R H. 2006. Setting expectations for the ecological condition of streams：The concept of reference condition[J]. Ecological Applications，16（4）：1267-1276.

（責任編輯 蘭宗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