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艷秋
摘要:對我國來說,產業集聚作為一種新的發展思路,在促進產業競爭優勢的獲得、區域經濟的發展、產業布局和產業組織結構的調整等方面都具有非常現實的意義。隨著市場經濟體系的逐步完善,資源流動不斷加速,具有很強的競爭優勢和增長潛力的產業集聚群也在形成,并不斷吸收外部資源、衍生新的企業。本文主要概述城市集聚效應的概念、總結和歸納國內外城市產業集聚效應的研究現狀,為我國城市產業集聚的發展思路提供參考。
關鍵詞:城市集聚效應;產業集聚群;研究現狀
引言
近年來,產業集聚作為一種新的發展思路,在促進產業競爭優勢的獲得、區域經濟的發展、產業布局和產業組織結構的調整等方面都具有非常現實的意義。從現實發展的情況來看,隨著市場經濟體系的逐步完善,資源流動不斷加速,生產活動逐步實現在全國范圍內統一布局,同時具有“增長極”特性的產業集聚區域也在形成,這些產業集群已逐漸顯示出很強的競爭優勢和增長潛力,并不斷吸收外部資源、衍生新的企業。因此,產業集聚效應對我國經濟的發展及區域經濟的發展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
1 城市集聚效應概念
集聚效應,是指各種產業和經濟活動在空間上集中產生的經濟效果以及吸引經濟活動向一定地區靠近的向心力,是導致城市形成和不斷擴大的基本因素。集聚效應是一種常見的經濟現象,如產業的集聚效應,最典型的例子當數美國硅谷,聚集了幾十家全球IT巨頭和數不清的中小型高科技公司;國內的例子也不少見,在浙江,諸如小家電,制鞋,制衣,制扣,打火機等行業都各自聚集在特定的地區,形成一種地區集中化的制造業布局。類似的效應也出現在其他領域,北京上海這樣的大城市就具有多種集聚效應,包括經濟、文化、人才、交通乃至政治等等。
2 國外城市集聚效應研究現狀
國外學者在城市經濟中主要從兩個方面研究集聚效應:
第一,城市集聚的空間性。國外早期在研究集聚經濟時,把研究對象限定在特定的行政區內,忽略了經濟活動的空間性。這一缺陷是Ciccone和Hall(1996)在解釋美國勞動生產效率時,采用勞動力密度的數據時發現的,經濟活動的密度每增加一倍,生產效率就提高約5%[1]。Ciccone(2002)運用歐洲國家的數據,進一步驗證了勞動力密度與經濟效益呈正向關系,但勞動密度增加一倍,生產率提高略小于美國為4.5%[2]。
第二,城市集聚的動態性。Glaeser(1992)等和Henderson(1995)等在他們的研究中就分析了城市集聚的動態性。他們的研究結論表明:城市的某些特征能影響其在20年甚至是更長時間的發展[3]。Henderson(2003)對動態性的集聚效應做出了兩種解釋,一種是從歷史因素的角度分析;另一種是從知識溢出效應的角度,知識積累是城市規模得以擴大和經濟增長的內生力量[4]。
3 國內城市集聚效應研究現狀
國內對城市經濟中集聚效應的研究主要從實證方面進行分析,但實證的角度不同,具體可分兩大類:
一類是基于微觀視角。吳學花(2008)從學習機制的角度,對知識的產生、擴散和城市的集聚關系進行研究。她認為專業化城市和多元化市會共存,這是企業根據其成本收益進行選址的結果[5]。錢學峰(2012)等利用1999-2007年我國地級市業工業企層面的微觀非均衡數據,得出我國地方政府并沒有對集聚經濟創造集聚地租征稅的結論[6]。陳建軍(2011)等研究結果表明:資本和技術密集的產業更傾向于城市化集聚,傳統的勞動密集型產業更傾向與地方化集聚[7]。李高產(2008)從城市集聚經濟的微觀基礎理論的視角,發現城市集聚經濟的源泉不只有知識外溢,還有國內市場效應、消費經濟和尋租等[8]。
一類是基于宏觀視角。李金滟(2008)等在新經濟地理框架下,利用中國184個地級市的2003-2005年的面板數據,研究中國城市的多樣化和專業化對城市集聚的影響[9]。李金滟(2008)等基于新經濟地理的視角對城市集聚的理論進行評述,他們將城市集聚理論劃分為區域、城市系統和單個城市三個層面[10]。韓峰(2012)等運用我國284個地級以上城市制造業的數據,從馬歇爾外部性和新經濟地理的角度分析供給和需求的空間外部作用的范圍,研究表明需求的外部作用范圍能涉及全國,而供給的外部性作用僅有100公里[11]。
結語
由上述的文獻綜述可知,目前,無論發達國家還是發展中國家,城市集聚、的研究已倍受關注。研究國外文獻對我國城市集聚的研究有一定的參考意義。首先,西方國家對城市集聚的研究具有完備的理論基礎,這些理論仍然適用于我國的城市問題;其次,利用國外研究的城市集聚模型有利于與其做橫向比較;最后,現在國外城市集聚的問題將是我國城市集聚即將要出現的問題,可以參考他們的政策,以便更好的發展我國的城市經濟。
參考文獻:
[1]Ciccone A.,R.E.Hall.Productivity and Density of Economic Activity[J].The American Economic Reviews,1996,86(1):54-70.
[2]Ciccone,A.Agglomeration effects in European[J].European Economic Reviews,2002,46(2):213-227.
[3]Henderson,J.V.and Kunkoro A.Turner M.Industrial Development in Cities[J].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1995,103(5):1067-1090.
[4]吳學花.城市集聚經濟的微觀基礎研究—從知識創造與傳播角[J].濟南大學學報,2008,18(3):22-26.
[5]錢學峰,黃玖立,黃云湖.地方政府對集聚租征稅嗎——基于中國地級市企業微觀數據的經驗研究[J].管理世界,2012(2):19-30.
[6]陳建軍,崔春梅,陳菁菁.集聚經濟、空間連續性與企業區位選擇——基于中國256個設區城市數據的實證研究[J].管理世界,2011(6):63-75.
[7]李高產.城市集聚經濟微觀基礎理論綜述[J].城市問題,2008(5):46-52.
[8]李金滟,宋德勇.專業化、多樣化與城市集聚經濟——基于中國地級單位面板數據的實證研究[J].管理世界,2008(2):25-34
[9]李金滟,宋德勇.新經濟地理視角中的城市集聚理論評述[J].經濟學動態,2008(9):89-94.
[10]韓峰,柯善咨.追蹤我國制造業集聚的空間來源:基于馬歇爾外部性與新經濟地理的綜合視角[J].管理世界,2012(10):55-70
[11]周游,張敏.經濟中心城市的集聚與擴散規律研究[J].2000,(4):16:22
(作者單位:無錫機電高等職業技術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