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權市場的發展方向

摘 要：我國產權市場作為具有中國特色的經濟現象自20世紀80年代問世以來，是我國改革開放過程中出現的新產物。國有企業改革的深入和現代企業制度，股份制成為許多企業的存在形式，產權就必須具有流動性和可交易性，社會主義經濟健康發展，需要完善社會主義經濟體制。本文首先在確定產權含義的前提下，對產權市場的前身進行一定的論述，剖析其中產生發現的問題，做出思考且提出相應的解決方法，并為產權市場的發展方向提供一點自己的建議可供參考。

關鍵詞：產權 產權市場 股份制

一、引言

產權問題一直是我國改革開放以來一直涉及的問題，本人在指導老師悉心的引導下對我國產權市場產生濃厚興趣，并且產權問題一直是指導老師的長項，終于定下題目對產權市場進行研究。我國的產權市場的出現于20世紀80年代，起初是于我國改革開放的進程中專為國有企業產權的流轉而形成的有形產權交易市場。二十多年以來，產權市場在國有資產的退出、重組、防止國有資產流失等方面發揮了重要的作用，同時促進了其他多種所有制資本品的進場交易。然而隨著可轉讓的地方國有中小企業存量資產的逐漸減少，以前“一地一產權交易市場”的布局已難以維系，產權市場出現了存續危機。為了解決存續問題，同時也是為了促進貫徹落實國家區域經濟發展的政策，各地的產權交易市場進行了重組，構建了一批區域產權交易市場。這一舉措緩解了產權交易市場的存續問題。但從深化投融體制改革角度看，產權市場的改革還有許多亟待解決的問題。

二、產權的含義

“西方產權派把產權定義為對于社會上通行的產權制度，可以將其描述為用來確定每個人在稀缺資源利用方面的地位的一組經濟和社會關系。”[1]在中國國內，多數人對產權的理解大致兩個方面，第一是將產權等同于所有權，第二種將產權等同于占有權和經營權。本文以為，首先，產權是與財產有關的、具有排他性的權利。其次，產權是可以讓渡的權利。再次，產權是具有可分性的一種權利。“最后，任何產權都必須是有邊界、可計量的權利，否則，既不可能把特定產權從其他產權中分離開來用于交易，也不可能在交易中對產權進行有效計量。”[2]

三、產權市場的發展

（一）興起階段

第一階段是興起階段，1988年到1992年，其間，隨著國有企業改革的進行，許多國企將進行股份制的整改，產權交易這一次開始熱起來，同時七屆人大一次會議宣布“實行企業產權有條件有償轉讓”這一重要講話，明確了整改方向，對產權的交易產生了需求，有了需求就會有市場，但是是有政府部門進行的人為的安排和干預，具有強制性、計劃性的色彩在里面。武漢產權市場是我國第一個產權是市場，具有里程碑的意義，在政府的引導下創建后，全國各地迅速反響，保定、成都、上海、北京等城市也成立了產權交易的場所。但是，國務院對全國產權交易市場的清理整頓，根據政府要求，關閉了一部分不符合規定的交易場所。此時的產權市場仍具有許多缺陷，未經批準擅自成立、具有強烈的政治色彩、政府太過干預、交易方式單一、場所規模小等。

（二）發展階段

第二階段是發展階段，1992年到1998年，全國各地交易所連續不斷地掛牌營業，點燃了其他各地證券交易場外的烈火，調動了極大的積極性，全國上下一副熱鬧翻騰。但是，政府承辦的幾個交易所有太強的局限性，遠遠不能滿足市場上對產權交易的強烈需求，于是，民間開始自發地成立證券交易所以外的交易方式，探索證券交易所之外的證券交易渠道，此時的交易方式逐步在向市場靠近，弱化了政府的干預程度。屆時，國家領導人鄧小平發表南方講話，進一步為產權市場的發展明確了方法和方向。

由于市場釋放出無限的活力，民間的產權交易場所也由黑市交易轉變成為柜臺交易或設立地方股票市場，可能是受利益的趨勢，自我發展的目的，形成盲目攀比的風氣，政府沒有出臺相應的管理辦法，形成了大大小小規模不一的產權市場于全國各地。國內產權市場迅速發展，展現蓬勃活力，產權的交易過程中步驟更加具體，更加明晰，更加體現產權是有邊界有計量的權利具有排他性，有效轉讓性，體現市場經濟中資源優化配置的原則。隨著國有企業改革的不斷深入，產權的交易為國企的改革開辟了道路，成為國企改革的重要手段，帶動了一批與之相關的中介服務和場所，這些場所機構一般都是提供服務類型的機構，總的來看，激活帶動了一大批市場的運轉。有市場就得有與之相應的法律法規來進行監督和監管，所以，一批法律法規相應出臺，管理著這片新興的產權市場交易。此時的交易內容還是比較單一，主要以交易股權轉讓的形式運行著。

以政府承辦為主導的產權交易場所在以轉讓股份的交易方式外，憑借政府政策優惠的條件優勢下，還將公司的股票上市，其中也包括地方性股份制的股票交易，如火如荼。與之相比，民間自立的產權交易場所則只是交易產權的轉讓作為主要形式，相差甚遠。所以，民間成立的產權交易機構也紛紛開始上市交易股票，據統計，截止1998年，全國共有兩百多家產權交易機構。

（三）調整階段

第三階段是調整階段，1998年到1999年，調整整頓的原因是因為我國產權交易發展過快，相應的法律法規的制定沒有落實下來，導致產權交易中出現許多混亂的、違規的狀況得不到有效處理，也同時影響了國有企業改革的步伐。例如，國有企業具有雄厚的資產，在轉讓產權的過程中沒有得到公平公正的資產評估，甚至沒有進行資產評估，缺乏走法律程序，產生的后果是國有企業資產評估出現誤差或誤差過大，導致大量的國有資產流失，嚴重影響國企轉型;再者，許多國企的產權轉讓過程中缺少后續的兼并問題和人員的流動問題的妥善安置，產權交易一旦完成，就不再插手，許多的職工未能很好地進行交接，造成了社會不安因素;還有，民間產權交易的發展因為得不到政策的優勢，為了擴大自身業務，盲目擴大業務范圍，無限制發展，交易秩序紊亂等問題隨之而出;有的民間產權交易場所為了增加企業資源，對企業的股本不進行審查就直接上市交易，甚至剛剛成立的公司企業也進行上牌交易。場面混亂缺乏監管，所以，從1999年開始，全國各地開始積極貫徹落實黨中央國務院提出的對產權市場清理整頓的要求，具體于1998年10號文件。此時的產權市場開始向法制化、規范化進軍，進行了大規模的金融整頓，秩序維護和風險防范，產權交易市場開始有法可依、有章可循。

調整階段最直觀的后果就是民間一大批產權交易市場被勒令停止，要么就處于半停業的狀態，全國各地的產權市場陷入頹勢，除了城府承辦的幾家產權交易機構，市場其他的交易場所處于一個半死不活的狀態，全國最大的淄博產權交易場所的關閉，標志了本次黨中央國務院的整頓工作進入尾聲，調整階段進入尾聲。

（四）恢復階段

第四階段是恢復階段，1999年到2003年，隨著調整階段的完結，產權市場先是經歷了低迷的狀態，然后又開始恢復了生機。在產權市場法律法規制定實施的同時，國有企業的改革并沒有停止進行，改革的步伐還在繼續，越來越多的企業公司需要完成股份制，也需要辦理事務的平臺，但除了政府創辦的幾家例如上海、深圳證券交易所外，大部分市場上的已被整頓，由于這兩家證券交易無法滿足充滿活力的市場需求，越來越多的公司企業轉向了產權交易市場，這才又一次迸發了新的活力。

同時，隨著科學技術的發展，人們需要將技術股份化，也就是科學技術的交易，科學技術的發展往往伴隨著巨額的資本投入，這就要求貸款和融資，考慮到當時的金融環境，沒有那么先進的機構可以同時做到這兩點，于是，產權市場再一次發揮了他的作用，成為風險資本進入和退出的渠道。所以，產權市場經過包裝又形成了技術產權交易市場，是產權市場發展的一大鮮明特征。

“黨中央國務院在十五屆四中全會《關于國有企業改革和發展的若干重大問題》中提出要培育和發展要素市場，建立有利于商品、資金、技術、勞動力合理流動的全國統一的市場體系。”[3]在政府的政策支持下，一大批產權市場交易機構成立，為今后產權制度的設立和產權市場的監管探索買下伏筆，我國產權交易市場終于步入正軌。

（五）新時代

第五階段是產權市場的新時代，時間是2003年到如今。2003年國務院國有資產管理監督委員會、財政部聯合發布了《企業國有產權轉讓暫行辦法》，全國的產權交易市場建設進入了規范性發展階段，政府對產權市場提出了新的要求，提出了產權市場制度的建立與完善，規定了國有產權的交易轉讓要在場內進行交易。政府還鼓勵地方性的資本市場的建立和發展，截至2007年，全國各地已經建立的產權交易市場、技術產權市場有200 多家，其中技術市場有40余家，產權市場上升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交易形式和交易類型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2005年，公開競價交易已經開始嶄露頭角，在這一年中，產權市場交易存在公開市場競價和轉讓審批兩種方式并存，政府依然強調要在產權交易場所內進行產權的轉讓，主要的作用對象還是國有企業。2005年后，產權制度更加規范化，其中對企業公司的資產評估提出了要求，對律師證明提出了要求，對轉讓的對象也要接受資產評估的審核的要求。同時，政府規范了公有制產權的交易秩序，也帶動了非公有制的產權交易的秩序，非公有制產權交易紛紛模仿設立交易規則，許多民間資本、國有資本、國外資本紛紛流入產權市場中來進入和退出，混合所有制經濟共同發展，資本成為產權市場的又一鮮明特征。

四、我國產權市場的基本情況

我國目前擁有300多家的產權交易機構，國家級的產權市場主要有四家，分別是上海、天津、重慶、北京;區域性的產權市場主要分別為陜西、青島、天津、上海四家機構;其余的均以地方性產權市場零星的存在市場經濟中。

（一）上海產權交易所

上海產權交易所是政府批準設立的，它具有服務型、綜合性等交易特點，同時是具有法人資格的包括股權、知識產權等交易的綜合性平臺，是國家批準設立的第一批產權市場交易機構試點，它在業務上與其他產權市場交易機構沒有嚴格的區別，突出的是它位于上海這個經濟交流的繁華城市，不僅服務于國內的產權交易業務，還面向世界范圍的經濟交流。上海產權交易所的交易量和交易金額是全國的首位。上號產權交易市場于2008年的交易金額達到1073.52億元人民幣，同比增長12%，是中國產權市場發展以來第一個到達千億元的產權市場機構，并且連續14年位于全國首位。

（二）北京產權交易所

北京產權交易所是成立于1994年，它是由中關村產權交易所和北京產權交易所兩家機構合并起來冰城北京產權交易所。北京產權交易所是包括物權、債權、股權等綜合服務為一體的專業市場交易平臺，同時也是國家政府在北京指定的國有資產交易場所，北京產權交易所地處我國首都，經過數十年的發展，已經具備了比較完善的信息披露、市場咨詢、價格發現等功能，據數據顯示，于2006年的交易金額就達到了528.72億元，交易項目達到3848項，是中國國內四大產權市場之一，在資本市場處于基礎地位。

（三）天津產權交易場所

天津產權交易場所是成立于1994年，也是像上述一樣是由天津當地政府設立批準的產權交易機構，并且擁有12000余平方米的交易場所，數十年來一直秉承著“公開、公平、公正”的原則，綜合了產權、債權、股權、知識產權、物權等方面提供交易服務。天津產權交易場所具有先進的設備硬件，可以連接全國通信和計算機服務系統，交易的項目和工作組織活動能夠及時地作出反應，也是全國首批政府承辦的產權交易機構之一，是中央國有企業的指定轉讓市場。

同樣與上述三個產權交易市場具有同樣地位的還有重慶產權交易所，以及區域性的產權轉讓市場還包括長江流域產權交易市場、北方產權交易市場、西部產權交易市場等，還有就是各省地方性的產權交易市場機構就無法一一列出，十多年來產權市場的發展就像鄧小平先生說的那樣“摸著石子過河”，面臨重重困難險阻依然以市場經濟為導向向前不斷發展，總結失誤，并且借鑒國外的經驗來加以改正。

五、產權市場存在的問題

二十世紀中期的產權市場在剛剛在中國誕生，其初衷主要是為完成國有企業制度改革而都政府主導的股份化，即使我國的產權市場存在的時間不長，但他確確實實推動了我國經濟結構的發展也優化了資源的配置。產權市場也由誕生到低谷到重新恢復生機到如今，其中的發展過程也暴露了相當一部分的問題。

（一）產權市場職能定位的問題

我國為了國有企業改革才由政府組織領導的產權轉讓，這才出現了所謂了產權市場，其原始最主要的職能是完成國有企業的改造，對國有資產進行評估，方向是減少國有資產的損失完成保值增值。然而，政府的力量是不足以滿足整個產權市場需求的，大型國有企業的數量也是有限的，產權市場如果還是依賴于政府的政策要求強制國有企業的產權進場交易，而不重新定義產權市場的職能，其前途將不可想象。

“中國全國有17萬以上的國有企業，2005年以前就已經完成了改造的有9.2萬家;0.68萬家國有大中型企業進入中央財政破產“總盤子”;2.5萬家國有企業屬于無正常經營、無正常辦公場所、無法定代表人的“三無企業”，無法進行改制;還有近2.2萬家國有企業因債務、訴訟、生產事故等因素被查封，難以改制;全國還剩下1.2萬家左右的企業可以進行改制。”[4]過了10年到2016年這個數字可以估測得出將會更少，可以看得出，國有企業中可以進行改造的已經十分不足，如果改制的對象還是固守不變，交易量將出現短缺，需求不足，產權市場岌岌可危。

（二）產權市場交易方式的問題

產權市場交易主要包括三種交易：實物產權交易、生產技術產權交易和股權交易。在亞洲金融危機的影響下，為維護金融穩定，政府出臺了一系列金融監管措施，其中就包括“禁止柜臺交易、禁止拆細交易、禁止連續交易”，這就對一些企業造成了不必要的麻煩，因為其中的企業要進行產權的交易和資金的融資，這些政策就使得交易步驟繁瑣，資本的流動受到限制，沒有辦法在產權交易方面發揮流動性作用。

另一方面，產權市場交易涉及到產權市場的邊界問題，產權市場不完全是資本市場，更多的是企業并購市場，但其堅持做資本市場;在資本市場中堅持為非公眾企業服務和不做拆細成標準化產品的連續交易。產權交易市場的領頭部分屬于產品少，交易次數多，而產權交易的長尾市場屬于產品數多，交易次數少的局面。企業產權的運作又分資本的形成、資本的運營和資本流轉階段，包括協議的轉讓、資本募集、產權并購、產權常規流轉、產權整體流轉等等，反應了產權交易方式的本質其實是資本流動。政府的監管卻大大限制了其流動性，產權市場的活力有待進一步開發。

（三）產權市場結構的問題

我國的產權市場重結構上來看，不同地域屬于不同的機關進行監管，其中就包括國有資產監督管理委員會、科學技術委員會、財政部等等，二產權市場不是一個整體上的廣義的概念，而是許許多多不同單位部門的結合統一，這里就產生了一個問題，當某個企業需要進行跨地域的產權交易手續時，將會形成很大的阻礙，因為每個部門屬于不同上級的領導，具有局限性的市場特點。另一方面，政府領導下的地方級產權市場政策不一，兩家或兩家以上的產權交易場所的協調統一就有了障礙，信息也是不完全的、不對稱的。

我們已經知道，產權市場也是資本市場流動的場所，而結構問題所導致的后果使得資本的流動不能融為資本市場體系的一部分，要融入其中只能改變這種分裂式的管理政策模式，形成合理統一的、政策指導的產權市場，進一步實現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提高資本的運行效率，提高資本市場化的進度，從政府主手控制逐漸轉成市場經濟指導，促進非公有制經濟發展的新道路。

（四）產權市場法制化的問題

如今，產權市場是我國多層次資本市場發展的基礎市場部分，在一定條件下產權市場又得到了進一步的發展提升，受到社會一致好評。但是產權市場的監管一直都是政府的某些文件聲明、處理辦法，并沒有明確的相應的法律法規的約束，國有企業的股份轉讓已經完成了絕大一本分，接下來的交易對象則是面向許許多多非公有制資本產權的交易，處于興起階段，是否需要借鑒國企改革的教訓提前設法立法，實為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在法律上加以明確產權市場的地位，使之能夠真正成為資本市場體系的一部本，也同時順應了多層次資本市場體系的內容，若法律上不予明確則給產權未來的定位劃下一個問號，也不可能成為我國多層次資本市場體系的一部分。

六、相關建議

經過了上部分的論述，我們大致知道了產權的含義，產權市場的發展由來，淺要指出了幾個本人認為產權市場存在和需要改進的地方，其中結合了黨中央國務院的各項方針政策和國企改革的例子、1997年的亞洲金融風暴等，均是為了闡述本人對產權市場的一些拙見，和提出的建議。這里，本人只是提出自己的思考，愿引發更多的人來更深刻的思考中國產權市場方向的問題。

（一）統一規范建設產權市場

根據之前所論述的產權發展歷史，可以看出產權市場的出現時為了完成國有企業改革的需要，經歷到現在，已經將全國大部分的國企完成改制，剩余一部分國企也將陸續完成，產權市場的主要對象必須是由國有制企業轉向非公有制企業，這就使得產權市場體系中各個子部門的協調統一步調一致，可見，統一規范建設產權市場已經成為未來發展的主方向。統一規范建設產權市場不僅可以改變各部門之間相互分離，各市之間難以統一交流的現象，還可以邊界機構的開放，促進信息的對稱，有利于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建設，努力建成多元化、多層次的產權市場。

（二）完善產權監管體系

政府對產權市場這塊的監管屬于一刀切的方式，往往造成無差別的損失，完善產權市場監管體系，通過立法來規范和保障市場正常運行和資本流動的順暢，順應了我國建立法治社會的目標，也同時是產權市場發展的必經之路。方法大概是黨中央國務院統一制定規劃政策目標，發行相關文件指示，下發到產權市場里面各個機構，各個機構再針對不同項目類型執行辦法，不連續的兩個子部門可以實行相互監督等方法進行開展工作。這是其一，其二是專門設立一個監管部門進行督查，雖然成本資源消耗大，但要講產權市場做大做強，此舉是必須的一步，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另一方面是加強民眾的監管意識，加大社會在監管方面的地位作用，這樣一來就可以既從內部又從外部對產權交易過程中出現的違法亂紀行為及時制止，建立發展健康向上的產權交易市場。

（三）產權市場交易對象改變

產權市場一直以來創辦的初衷是服務于國有企業改制，國有企業改制走的是股份化，涉及到了股份的交易這才產生了需求，但過去的舊思維已經不適用了，越來越多的非公有制經濟、非上市公司需要進行產權交易的行為，國家設立的兩家代表深、滬證券交易所明確規定了服務于國有企業，所以其他的一些機構才慢慢在各地發形成起來滿足這些非公經濟的需求。全國的國有企業近17萬家，數量是有限的，而市場的需求是無限且不斷在發生變化的，這就要求產權市場的交易對象要有原有的國有企業轉向其他不同需求的企業中去，這也順應了混合所有制經濟共同發展的原則，促進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社會主義價值觀深入人心，是產權市場發展的正確道路。

七、結語

產權市場的發展經歷了四個階段，從產生的需要到最后產權交易的各種改革，歷經二十多年的努力探索，為產權在中國的發展提供了寶貴教訓和經驗。本文之所以研究產權市場的發展方向，是因為幾十年來我國產權交易越來越被市場所需要，而以往的依靠政府強制干預的國有改革已經不再適用，產權交易方式的改革越來越呼之欲出，矛頭也必然指向非所有制經濟產權交易市場化這個方向，并且以現實中極具代表性的國家級的產權市場為例子，介紹產權市場當前的大概狀況。最終是對產權市場在中國發展過程中所暴露出的問題，針對這些問題提出相應具有合理性和可行性的建議，本文企圖解決的問題就是為今后產權市場的發展方向點亮一盞明燈，提出一些本人的拙見，促進產權市場未來在我國的健康發展。產權市場的發展方向，由于我過產權市場的歷史很短，獲得的經驗大多都是借鑒別人的東西，自己積累的不多，所有有關產權市場的研究受到客觀條件限制，但是還是要針對當前的狀況做出總結。我國的國有企業改革，產權的交易主要是依靠政府行政力量的強制性，并且進行了那么多年，應該結合上文論述中產權市場顯露出來的缺點問題產生新的思考，那就是擴大非國有產權交易市場流轉的職能，重根本上改變國有只為國有企業改革的定勢思維，積極開拓非國有資產交易流轉的市場，包括國內資本和國外資本。本人衷心希望此篇文章能夠給我國產權市場發展提供一點微弱的力量。

注釋

1 科斯等：《財產權利與制度變遷——產權學派與新制度學派譯文集》，204頁，上海，上海三聯書店，1991。

2 周茂清等：《產權市場創新研究》，第4頁，北京，中國金融出版社，2009。

3 周茂清等：《產權市場創新研究》，第43頁，北京，中國金融出版社，2009。

4文宗瑜：《中國產權交易市場的發展現狀及其改革》，載《財政研究》，2006（10）。

參考文獻

[1]馬克思、恩格斯. 馬克思恩格斯全集[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46.

[2]科斯. 財產權利與制度變遷——產權學派與新制度學派譯文集[M].上海：上海三聯書店，1991.

[3]周茂清.產權市場創新研究[M].北京：中國金融出版社，2009：20-24.

[4]文宗瑜.中國產權交易市場的發展現狀及其改革[J].財政研究，2006（10）：3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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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李正希.淺議產權交易市場的統一[J].產權導論，2009（7）.

作者簡介：

李東寶，天津工業大學金融學專業研三在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