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悅陽
近日,在喜迎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70周年之際,備受關注的小百花越劇場正以一種蓬勃奮起、精益求精的藝術工匠精神,宣告開幕試運營。
這座現代化劇場的建筑面積約為2.5萬平方米,內設“一大二小”三個劇場,分別為一期開業的大劇場、黑匣子劇場和二期開業的經典劇場。三大不同定位的劇場設置,是源于策劃者們的一個簡單并遠大的戲劇心愿:將劇場打造出多樣的演繹形態,以期被更多的人廣泛接納。倘若傳統文化與當代戲劇能夠契合于此,或將碰撞出直抵人心的力量。
城市即舞臺,建筑即理想,當越劇歷經了113周年的文化沉淀之后,中國傳統藝術如何在新時代成為更有力量的文化IP,如何以更驚艷的方式走回主流觀眾的視野,讓生活藝術化,讓藝術生活化……這都是這座蝴蝶劇場有待揭曉的答案。
1947年7月29日,在上海四馬路大西洋西菜社里,上海越劇界的十位“大牌”匯聚于此,在律師的指導下起草了這份越劇史上、也是中國現代文化史上的珍貴文獻。其間的初衷,只是源于青年袁雪芬的一個天真的夢想:老板有劇場,就要讓演員服從他,那么,如果我們自己造個劇場,不就能自己做主來演出了嗎?
可惜,由于種種原因,越劇前輩們團結一心,盼望建造越劇劇場的心愿終成泡影。
星移斗轉,的篤吟哦的越劇從浙江嵊縣的剡溪邊走入大上海,又一步步走向更為廣闊的時空。
1984年,西子湖畔出現了一個花團錦簇的越劇百花園——浙江小百花越劇團。誰也未曾料到,這一群初出茅廬的小姑娘竟然在未來的三十多年間,成為了新時期越劇不容忽視的重要構成。

西湖邊,蝶展翅。
《五女拜壽》《漢宮怨》《陸游與唐琬》《西廂記》《梁山伯與祝英臺》《春琴傳》《寇流蘭與杜麗娘》……一部部人文越劇的上演,在傳統越劇的話語權之內,散播了這個新興劇團開展變革、詩化唯美的越劇新理念。
然而,她們的追求和“野心”遠不止于此,情在山水之間,意在心靈深處。
2001年國慶,浙江小百花越劇團率先在媒體上提出“游西湖,喝龍井,看小百花”的宣傳口號,期冀她們的越劇可以如同西湖、龍井一般,成為杭州不可或缺的“文化符號”。劇場,在這一代越劇人手中,已不僅僅是一個物化的演出場地,而是漸漸衍化為某種凈化精神的心靈寄托。
花開花落,一如既往;小橋流水,越音悠揚。一百年來,吳越文化的悲歡離合依然在越劇舞臺上吟詠流轉,而那些演繹著越劇的人們,也依然心懷著一個未變的夢想,期許著有那么一方園地,可以完全屬于越劇,可以任由她們施展才華,安放那由“物”至“心”的心靈旅途。
作為領軍人物,茅威濤總是想,倘若“小百花”們真的能在屬于自己的劇場里演出,那將不僅僅是繼承了越劇前輩的遺愿,甚至可以成為時間之外,生命之內的另一種對話……這個美妙得有幾分不切實際的幻象,幾乎成為了茅威濤十余年來排除萬難、鍥而不舍的執念。
歷史,常常會在輪回中重現,身后遺失的時間越是久遠,呼喚回歸的情感可能也會越是強烈。當這只蟄伏十年的巨型“蝴蝶劇場”終于破繭而出的那一天,一代越劇人的舊夢終于昭示圓滿,而又一代越劇人恰可以從那里起步,創造新的夢想。
近日,在田子坊藝術中心傳出了琵琶聲和吳儂軟語,這場融合了中國畫與評彈的“尋味上海——田子坊全景式《書畫紅樓》”活動吸引了不少市民游客前來體驗。
活動現場,在上海評彈團團長高博文和其他評彈表演家的演繹下,《紅樓夢》中的故事栩栩如生地呈現出來,這場評彈也為著名中國畫畫家戴敦邦的插畫作品增添了一絲意境。除了演唱,高博文還親自擔任讀畫者和說書者,他用評彈的方式來講解畫作,同時也介紹了每一段紅樓開篇的創作由來和流派。國畫大家與評彈藝術因《紅樓夢》而結緣,共同講好中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