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少飛
滁州學院體育學院 ,安徽 滁州 239000
也許微乎其微,但我們正在改變世界。2008年金融危機導致全球經濟下滑,加之,2016年全球貿易遭遇跳崖式的下跌,經濟全球化跌入低迷的深淵。而所謂的低迷主要以英國脫歐、特朗普當選、TPP協定和敘利亞戰爭為最新表現。顯然,自人類進入世界歷史以來,中國就游離于世界的邊緣,脫離于權利的中心,
暨鴉片戰爭之后中國成為西方列強爭相侮辱的“睡獅”,直至新中國成立之后,中國才試圖走進世界權利的中心,然“弱國無外交”,中國被排擠于世界權利中心的邊緣,時過境遷,數十年的砥礪沉浮、低調發展暨2017年后中國成為經濟全球化和全球一體化的重要引領者,成為責任大國,中國的國家形象得以轉換,但正是此多事之秋,中國形象的轉換與之走向世界權利的中心,引起西方列強的猜忌、恐慌、不安以及排擠,正如“一帶一路”的召開,美國與日本的“低調”與會,印度的拒絕參與,都彰顯西方列強對中國新形象的恐怖與不信任,基于此,隧導致發展中國國家對中國戰略與中國行為產生不信任以及觀望或游移。然不難發現,經濟全球化是時代發展的必然趨勢,勢必不可阻礙,然而此敏感時期,全球化卻跌入低迷的深淵,不可避免其勢必對當今經濟貿易產生重大的影響。中國體育賽事產業作為中國新興經濟類項目,在走向世界的過程中必然深受阻礙,為了讓中國體育賽事產業更好的走向世界,同時塑造良好大國形象,有必要對中國體育賽事國際交流進行簡要回顧以及對中國體育賽事國際化發展面臨的困境與挑戰作深刻反思,旨待提出相應的對策與措施。
“人類社會的進步是一個以生產力發展為動力的漸進社會化進程。全球化則是社會化的高級階段和最宏觀的形態,其依托微觀和宏觀的社會化并反過來促進社會化在微觀和宏觀上依法推進,全球化的優劣是評定人類社會進步狀況的重要指標”。[1]全球化的結構決定其內部必然存在矛盾、摩擦,血腥甚至暴力,但是全球化也意味著者開放、合作、進步、經濟的繁榮,然而,當今部分國家悖逆全球化的進程迫使全球化跌入低迷的深淵。所謂的全球化其發端于英國的第一次工業革命,改變生產結構,促進機械化進程的開始,遠洋探險加之航海貿易的結合,促使全球化形成,顯然,功不可沒的功臣歸咎于大機械工業生產力加之廉價的商品,不難發現,帝國侵略的野心也是全球化形成的巨大動力。全球民族的匯聚,促進全球經濟文化的發展,顯然全球化進程導致經濟一體化的產生,所謂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不可規避。2008年發生美國華人街的次貸危機,席卷歐洲,并對全球經濟產生影響,此后全球化趨于走下坡路的傾向。若說2008經濟危機是全球化的輕度低迷,顯然,2016年經濟領域的全球化下跌擴大到國際政治領域,形成全球化全面低迷的惡劣態勢。主要表現形式是維持70年和平的歐盟、世界貿易組織、北約遭到人為攻擊,典型的標志性事件是英國脫歐,世界之都與歐洲一體化相背而行,顯然,這將導致歐洲大陸出現兩個領導核心,這為進一步的分離、關系降溫,甚至戰爭埋下隱患。不僅如此,2017年特勒普當選預示著世界主義燈塔黯然失色,其當選實現其競選諾言,從世界主義和國際責任后退;從自由主義和全球貿易協議后退,顯然,此時特朗普實施的政策都將對全球化帶來沖擊。災難性的打擊接踵而至,2016 TPP協議的真正目的旨在排擠中國、分裂亞太經濟合作區,悖行逆施全球化的發展,勢必在亞太地區挖掘貿易的鴻溝,為全球化與區域性發展設置巨大的阻礙。對全球化而言不幸的事從未停歇,敘利亞戰爭,一場持續許久從未終止的微型世界大戰,被英美聯合逼迫,至今戰爭持續不斷。顯然,敘利亞成為大國博弈的受難者,成為全球化低迷的最好見證者。
自人類進入世界歷史以來,中國就游離于世界的邊緣,遠離世界權利的中心,正所謂“弱國無外交”,中國從鴉片戰爭之際,成為西方列國欺辱的對象,中國成為熟睡的雄獅。直至新中國成立之后,中國開始走入西方世界,但積貧積弱的國家形象成為西方國家對中國的認知。中國作為特立獨行的個體,堅持和平共處的原則,追求不結盟主義,積極參與全球經濟建設,同時低調自身發展,直至2008年北京奧運會的成功舉辦盛大的體育賽事,奠定中國大國形象,加之,2008金融危機中國勇擔責任,深受國際熱評。直至2017年中國成為經濟全球化和圈子合作貿易的引領者,也是國際認同度較高的領袖國之一。顯然,時過境遷,當年,備受欺辱的國家成為備受尊重的大國,但流言蜚語接踵而至,大國必霸的喧囂,不絕于耳,加之,西方國家的猜忌、不安、恐慌甚至排擠,中國國家形象再次受到質疑,中國實施的國際戰略遭到西方列強的排斥甚至抵制,同時也遭到發展中國家的觀望與游移。顯然,面對全球化低迷之狀,對中國形象重塑而言即是機遇也是挑戰,我們需要清晰的擺正戰略地位,合理設計戰略路線,塑造好國家形象。中國體育賽事國際交流成為國家形象塑造的重要途徑,畢竟體育無國界,體育賽事的國際交流,對構建國家軟實力具有重要意義。顯然,有必要加大體育賽事國際交流的研究,探尋中國體育賽事國際交流的現狀與困境。
新中國的體育是在“一窮二白”的基礎上建立的,1949年之后的競技體育開展的原動力建構于身份認同與民族尊嚴,所謂的身份認同是對體育繁榮認同。認為體育是全民族的運動項目,其次,民族尊嚴是建立在甩掉“東亞病夫”的帽子的民族氣節之上。建國之初,中國競技體育的開展處于起步階段,技術水平低下,屢屢受辱與西方體育大國,因此,激發民族自尊心,強烈要求加速我國競技體育能力的提升。加之,奧運會盛舉的召開,揚眉吐氣的機會降臨,國民競技體育熱情高漲,為國爭光戰略由此而生。直至1952年第一面五星紅旗亮相與赫爾辛基奧運會的會場,昭示著新的中華體育誕生了,它將與奧運匹克運動共前行。1953年國家體委召開重要會議,強調開展基礎單位的運動競賽,明確提出大力發展競技體育競賽活動,提升我國競技體育在國際體育中的地位。然而,體育國家比賽是缺乏“色彩”的,但是體育的國際交流受到各國領導的重視,此時期,“中國參加的國際體育活動共達起289次,5000多人次,包括派運動隊到外國訓練和請外國專家來華講學等”。[1]但是范圍比較狹隘,主要是與中國建交的國家進行體育交流。
毫無疑問,新中國在獲取聯合國合法席位的過程中歷經困難,面臨眾多的政治刁難,中國體育融入世界體育大家庭困難重重。“1952年2月25日,中華全國體育總會致函國際奧林匹克委員會,聲明中華全國體育總會決定參加第十五屆奧林匹克運動會,同年3月23日中華全國體育總會致函國際業余籃球、田徑、游泳、足球、自行車等聯合會,表示將代表新中國繼續參加各個國際體育聯合會的組織、會議與體育活動。經過斗爭和努力,至年底,中國先后加入了國際單項體育組織”。[2]然而,臺灣問題依舊中國獲取聯合國合法席位的重大障礙,同時,部分單項體育組織視圖讓臺灣采用“中華民國”取代中國席位,更有甚至,國際奧委會視圖制造“兩個中國”,盡管中國強烈抗議,國際奧委會無動于衷,最終全國體委發布[3]“關于同國際奧委會斷絕關系的聲明”,同時宣布,中斷與國際足球、田徑、舉重、游泳、籃球、射擊、自行車、摔跤聯合會及亞洲乒乓球聯合會等個國際性的單項體育聯合會的聯系,國際奧委會委員董守義也辭去了職務。從此,中國體育界與這些國際體育組織及其所舉行的賽事隔絕了20年左右。
朝鮮戰爭結束之后,中國受到帝國主義的聯合排擠,此時的中國政治形勢十分嚴峻,中蘇關系的尖銳,加之中印矛盾的加劇,遂產生激烈的流血事件。顯然此時期與諸多國家的體育交流逐漸減弱,雖然如此,但隨著社會主義國家的誕生以及民族的獨立,涌現出部分社會主義國家和發展中國家,如朝鮮、亞非拉國、緬甸、菲律賓等國家,而此時中國體育切斷與東歐國家的聯系,加強與亞歐非國家的體育交往。1962年印度尼西亞舉辦的第四屆奧運會為維護中國權益拒絕臺灣參加,遭到國際奧委會的抵制,并聯系部分單項體育組織,拒不承認第四屆奧運會的舉辦。顯然,此時的中國體育國際交流受到西方國家的刁難。雖然如此,但是中國體育仍與新興體育國家建立良好的國際關系,如援助亞非拉國、索馬里等國家。而1965年成為本階段中國體育對外交往的最高潮。這一年,“中國與53個國家和地區進行了158起體育交往。到1956年上半年止,中國己同五十多個國家進行體育交往1000多起,參加者多13000人次.顯然中國體育與世界的交往不斷加深”。[4]此時與中國保持聯系的國際單項體育組織只有乒乓球,這也成為中國與世界交流的重要途徑。
文革時期也被稱為十年浩劫,文革期間國內的“革命”上升到“國際革命”,隧導致中國與亞拉非關系的疏遠。此時,與中國建交的40多個國家與中國斷了聯系,此時中國對外體育交流基本停滯,據記載1969這一年中國無一項體育國際交流的記錄。可見,此事情中國體育國際交流陷入停滯期。
改革開放之后,中國體育逐漸由邊緣化走進世界體育的中心,其交流途徑主要是參加奧運會賽事和國際單項體育賽事,自1952年之后,中國體育斷離與國際體育聯合會的交往,37年之后,中國體育再次回歸國際體育聯合會的懷抱,直至2008年中國成功舉辦奧運會,成功展現中國體育大國的形象。顯然,改革開放之后,中國體育調整與國際單項體育組織交流的戰略與對策,積極參與國際體育事務,積極參加并舉辦國際體育賽事,通過不懈努力,中國體育國際交流逐漸步入正軌,逐漸展現成熟的風采。據數據顯示改革開放之后,中國參與國際體育交流如奧運會以及單項體育賽事項目等,促進中外體育外交的快速發展,顯然,乒乓外交正是體育外交的最好證明,正是“小球轉動大球”促進國際體育項目的快速發展。不難發現,改革開放至北京奧運會的舉辦期間,中國競技體育項目多次與國際交流并取得優異成績,逐漸走向成熟之路。
北京奧運會之后中國體育大國的國際地位得以穩定,與此之后中國體育項目積極參與國際賽事交流,并取的優異成績,并且中國競技體育項目多次派遣代表團向西方國家學習,同時,關于中國民族傳統體育項目中國多次派遣師資隊伍援助西方國家的開展,取得優異成績。近年來“一帶一路”戰略的提出,進一步促進中國競技體育與民族傳統體育與周邊國家的交流合作,取得共贏的趨勢。但是2017年發生的眾多事件在一定程度上阻礙中國競技體育的國際交流,如特朗普當選之后的貿易保護政策以及英國脫歐事件都不利于中國競技體育國家交流與發展,那么,究竟阻礙中國競技體育國際交流的因素是什么呢?
英國《金融時報》評論說“2016年是貿易戰爭開打的平靜”時期,“自由貿易時代已經結束”。顯然,特勒普當選之后,事實性證明“重商民粹主義”的崛起對全球性貿易而言是最大的挑戰。特勒普在競選宣言中明確表示要對中國商品征收45%的關稅,甚至開展全面的貿易戰,新政府繼位后特勒普政府專門針對中國貿易的單邊措施清單,截止2018年5月特朗普針對中國市場征收高額稅率,有待實施貿易抵制,中美貿易戰爭處于白熱化狀態。針對此時的國際環境,中國競技體育賽事以及中國競技產品的國際化發展必然深受危害,顯然,此時白熱化的貿易抵制對中美兩國競技體育的發展產生巨大的阻礙。
“全球性低迷導致貿易壁壘與保護主義增強,國際投資停滯與減少是人們看到的不吉祥現象”。當輿論風暴正在熱議美國會不會率先發起貿易戰爭的時候,全球化貿易本土性保護呈現加劇的趨勢,準貿易戰走向白熱化,國際貿易進一步惡化,顯然不難發現美國把貿易的矛頭指向中國,中國競技體育產業貿易遭受大幅度的下跌,但是中國絕不是唯一受害的國家,正如“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所言,全世界依賴中美體育產品的終端國家或依賴中美體育商品市場的國家在一定程度上受到傷害,所以說,貿易保護主義正在傷害世界經濟增長,顯然此貿易保護時期,中國競技體育賽事以及競技體育商品的國際化發展存在巨大的困難,不僅存在貿易抵制,同時也存在文化排斥現象,此危難之際,中國競技體育國際化發展具有較大的困難。
全球化的低迷導致貿易壁壘和保護主義增強,國際投資減少乃至停滯,國際經營企業跌入寒冬期,世界經濟增速減緩,加之,世界貿易組織的紊亂,全球貿易面臨困境與混亂,全球經濟陷入低迷期,基于此,遂引發一系列的貿易保護沖突,同時,該沖突反過來影響世界經濟的發展。面對混亂的世界貿易體系,毫無疑問,國際跨國公司的發展存在巨大的困難,難以預測,中國競技體育賽事產業在低迷的經濟發展中會遭受怎樣的困難。其不僅考慮當地經濟、文化乃至制度的規限同時還要忍受國際諸國對中國經濟的貿易制裁。
冷戰結束之后,中國及眾多發展中國家融入世界秩序的行列,國際戰略合作取得穩定發展,然近10年來,戰略合作的國家信任出現及大逆轉,更有甚者出現對立現象。尤其特勒普當選之后,宣布全球化進程中“美國吃虧”的言論,美國把自身放置于與歐洲諸國對立的位置,經濟政策的出臺鮮明的把德國及諸多歐亞國家放置于貿易戰對象的位置,顯現眾多行為導致諸多國家的不信任主義加深,加之,民族主義與種族主義的高漲,情緒不穩的發展中國家進一步對西方大國的的不信任甚至排斥。顯然,國際戰略失衡導致的經濟貿易及經濟制裁將會嚴重影響諸多國家的競技體育賽事開展,同時,民族主義高漲也嚴重阻礙體育賽事的推廣以及傳播。
全球合作發展的引領者是一種實實在在的大國責任。[5]中國作為和平時代全球合作發展的引領者不僅要“說”而且要“做”。“說”只是為了弘揚“江湖”道義反映全球共同利益和價值,而“做”則是切切實實維護發展中國家與邊緣國家的切實利益。全球經濟低迷時期言語的鋒利很難護衛國際貿易的開展,維護均衡開放的貿易體系則需要切實落到實處。針對競技體育賽事國際開展,維護均衡開放的貿易體系將存在顯著必要,公平、平衡、友善的貿易體系將促進中國競技體育賽事的良好開展。
“一帶一路”加速中國與世界的交流合作,競技體育賽事作為周邊鄰國之間溝通的橋梁在推進中國體育大國地位崛起的進程中具有舉足輕重的作用。競技體育賽事的開展需要積極響應“一帶一路”競技體育戰略的號召,積極落實與周邊鄰國的交流合作打破文化差異、種族差異切實讓“一帶一路”的春風給與中國競技體育賽事的開展帶來福音。
良好的競技體育貿易環境是競技體育產業發展的根本前提,中國競技體育賽事應倡導并積極創造和平安全的競技體育貿易環境,通過環境的建立,中國競技體育賽事能夠友好的與周邊鄰國平等互助的發展,并且中國競技體育賽事能夠取得長足性可持續性發展,如缺乏良好的競技體育國際貿易環境,眾多發展中國家缺乏合作互信則不敢貿然進行競技體育賽事的活動與貿易,所以說倡導并創造和平安全的競技體育貿易環境是競技體育賽事發展的基礎前提。
公平互利的貿易平臺是競技體育賽事開展的基礎保障,缺乏公平互利的競技體育貿易平臺,競技體育賽事的開展則成為“紙上談兵”。無公平互利則缺失競技體育賽事的舉辦者,無貿易平臺則無交易場所,所以說公平互利的競技體育國際貿易平臺是競技體育賽事發展的基礎保障,彼此之間互利共生,缺失公平互利的國際貿易平臺,競技體育賽事無交流合作之場所,無競技體育賽事,貿易平臺則無任何價值意義,所以營造公平互利的競技體育國際貿易平臺是中國競技體育產業發展的基礎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