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琴
河南省南陽工業學校,河南 南陽 473000
知識產權是關于人類在社會實踐中創造的智力勞動成果的專有權利。隨著科技的發展,為了更好保護產權人的利益,知識產權制度應運而生并不斷完善。但是很多學者卻忽視了知識產權作為民事權利的一般性,在解決知識產權的相關問題上,而忽視了民法理論對知識產權的發展規劃以及管理。
知識產權和民法二者之間是相互關聯的關系,民法理論約束、指導著知識產權制度及其理論的發展走向,但是由于知識產權本身的特殊性,又從另外一個角度對民法進行詮釋以及擴展。目前很多學者都想利用特殊的手段來解決特殊的問題,但是實際上,這樣的想法存在著一些問題,一門學科的出現以及發展勢必要以一定的理論為基礎,學者們要做的工作不是為了去打破這個理論基礎,而是在不斷的完善和優化之中更好的演繹這個理論基礎。當出現新的問題時,學者們首先需要做到利用已有的理論基礎去解決這個問題,當現有的理論基礎不能夠解決所發生的現象時,我們才會選擇去采用一個新的理論基礎來更好地詮釋它[1]。
締約過失責任是指在合同訂立過程中,一方因違背其依據的誠實信用原則所產生的義務,而致另一方的信賴利益的損失,并應承擔損害賠償責任。即使是權利人主動的將自己的著作投遞給圖書出版社,出版社也需要在六個月內及時的通知權利人是否采用,如果從出版社既沒有在六個月內通知權利人,又沒有與權力熱簽訂相關的合同,六個月后,權利人就有權利要求出版社退還稿件,并支付相關的的經濟損失,六個月的期限則是從出版社收到稿件的時候開始計算。這條知識版權法例則屬于締約過失責任,權利人投稿則是要約行為,因此在出版社給出承諾前,雙方之間并不存在相應的鍥約關系,也就不用承擔相應的法律責任,權利人與出版社之間也就不存在契約關系,但是如果出版社既沒有給予權利人相關的通知,又不和作者簽訂相關的合同,六個月時效過期后,作者就可以要求出版社退還稿件,并承擔經濟賠償,此處的退還稿件以及承擔經濟賠償其實也就是要求出版社旅行一種先契約義務,也就是締約中所指的過失責任。[2]著作權力中首創的“非法人單位”概念站在了我國制度創新的前列,不僅在一定程度上保證了權利人的最大權力,又避免因為責任分配的不夠清晰合理而給法院的判決以及責任人義務的履行造成較大的困難,保障了我國每一位公民的權力,貫徹落實“依法治國”的發展理念,保障了我國的可持續發展。
在法律規定的訴訟時效期間內,權利人提出請求的,人民法院就強制義務人履行所承擔的義務。而在法定的訴訟時效期間屆滿之后,權利人行使請求權的,人民法院就不再予以保護。值得注意的是,訴訟時效屆滿后,義務人雖可拒絕履行其義務,權利人請求權的行使僅發生障礙,權利本身及請求權并不消滅。當事人超過訴訟時效后起訴的,人民法院應當受理,具體情況由受理后權利人以及義務人的具體行為來共同決定。[3]
我們可以假設,在持續侵權期間,曾出現過權利人得知或應當知道當時的具體情況,但權利人并未選擇在訴訟時效期間內及時的提起訴訟,超過訴訟時效之后才想到要向人民法院起訴,要求被告人停止侵權行為,并賠償相關的經濟損失,且這期間并不存在時效中止的情況。當被告人提出時效抗辯時,法院的做法總的來說可以分為三種,第一,侵權人應該立即停止侵權,并給予權利人全部或者部分經濟損失賠償,第二種則是法院駁回權利人的訴訟請求,第三種則是,侵權人應當立刻停止侵權行為,不必給予權力人相應的經濟賠償,雖然第三種處理方法更加的合理,但結合實際情況來看第二種處理方式出現的頻率遠遠高于第三種處理情況。在處理此類案件時,我們首先需要對侵權行為的數量進行科學的判斷,究竟是間斷的一個案件還是不斷有新的案件產生,如果認為這是一個間段的案件,那么這個案件的時效就應該從被告人第一次知道時進行計算,如果認為這是一個不斷更新的案件,那么這個案件的時效性就需要進行不斷地重置,在確定案件時效的計算方法后,本案件的矛盾點就由權利人是否有權要求停止侵害轉移到停止侵害請求權是否適用訴訟時效二問題。在知識產權案件的處理過程中,我們需要明白停止侵權是權利人所有權的一種回復表現,不應該受到時效的限制,也就是說,請求權是不適用消滅時效的。[4]
知識產權,也稱其為“知識所屬權”,指“權利人對其智力勞動所創作的成果和經營活動中的標記、信譽所依法享有的專有權利”,一般只在有限時間內有效。各種智力創造比如發明、外觀設計、文學和藝術作品,以及在商業中使用的標志、名稱、圖像,都可被認為是某一個人或組織所擁有的知識產權。知識產權從本質上說是一種無形財產權,他的客體是智力成果或是知識產品,是一種無形財產或者一種沒有形體的精神財富,是創造性的智力勞動所創造的勞動成果。[5]
在對知識產權侵權案例進行歸究責任的時候,有的學者認為侵權人只需要承擔無過錯責任即可,但也有學者認為承擔無過錯責任的前提是當事人主觀上必須是沒有過錯的,但實際上,這兩種觀點所知道的事務處理之間相差并不大。而解決知識產權侵權的重點是在于停止侵害請求權的認識,停止侵權是一種民事責任的表現,但停止侵權并不是說當事人已經承擔了知識產權侵權的責任,也就是說,即使當事人沒有過錯,被侵權人依然可以通過法律來要求侵權人停止侵權行為,我們可以從中得出的結論就是,侵權責任的是否以“過錯”為條件是基于對損害配長請求權的判斷,而不是以停止侵權、消除影響的判斷。[6]此外,如果從客觀的角度來看,因為知識侵權而對他人的權力造成侵害,就可以劃分到侵害行為的行類之中。侵權行為并非在所有情況下都需要承擔相應的法律把責任,在存在阻卻違法性事件的情況下并不用承擔相應的法律責任,同種情況還可以參考法律條例中對于“正當防衛”概念的界定。同樣的,即使是侵害人并無過錯,但只要自權利人提出法律請求時,也就是在權力訴訟的瞬間就瞬間由不知情轉變為知情,自侵權人知情后,如果還沒有停止知識產權的侵權行為,就必須承擔相應的責任。為了大幅度降低避免舉證對方有過錯的困難程度,自權利人可以先用書面警告的方式來要求對方停止相應的知識產權侵權行為,如果書面告知后,侵權人還不停止相關的行為,那么侵權人則必須要承當相應的侵權責任。[7]
作為社會制度進行積極創新的典范,知識產權制度能夠在推動社會發展的同時技法創新、促進生產。而知識產權制度的構建和發展對于民法也產生了相當大的影響,所以我們在判斷和知識產權有關的案件時,也需要注意到知識產權和民法理論二者之間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