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英
中共包頭市昆都侖區委員會黨校,內蒙古 包頭 014000
從實際發展的角度來看,其公共利益的優先狀況并不是完全實際化的,而是在法律規定的基礎上,依照法律進行履行。因此從一方面來講,行政法主要是對任何形式的合法權益進行保護,不論其主體是國家、組織還是個人都依法享有相應的權力。
行政法對于利益的實際調整以及基本權利的維護主要是在法律規定的基礎上進行實現。同時通過對界分權力的完善和保護,使得個人的合法權利相應的受到一定的保護,使得其能夠在一定基礎上達到合法的概念。在這里合法的概念主要是指在和利益內容方面以及其基本實現路徑方面都依照相應的法律依據實現,并沒有為法律相關條例所禁止,因此就應當對其內涵形式進行完善和明確:
首先來說,利益其本身來講沒有法律層面上的合法或是違法之稱,而是在平衡狀態被打破時,而出現的利益關系調整,這種調整方式在法律層面上來講是具有一定的肯定或是否定態度的。而在當代社會發展狀況下,其法律對于利益實際狀況的否定以及肯定也主要是在其利益實現方式以及手段上進行約束,一般情況下不對其利益主體以及利益的自身需求做出改變[1]。
其次就是,法律在進行利益調整之后,其不會對利益關系做出相應的范圍分割和處理,也不會從其自身價值體現方面做出規定。不同法律內容的規定下其對于不同層次的利益調整關系做出了維護和改變,這就導致不同部門之間對于當前特定的利益來說形成了一種較為正確的利益處理手段,并且在一定程度上對于行政法所規定的相關內容予以相應的處理和完善[2]。
公共利益從宏觀的角度進行解釋來看,其主要是從個人利益的角度出發,又在一定基礎上以個人利益作為依托。從整體性利益的角度來看,公共利益是作為每一個社會成員所共有的,其不是單一的人或是某一類具有相同特點的人所進行的事業壟斷。因此,公共利益應當首先成為現代化社會的共同信仰方式以及集體的基本選擇。同時,其從一般意義上進行理解,也可以看做是行政權力基于公共利益的產生需要。又在公關利益的優先性基礎上反映出其維護公共利益的行政權力特性。這也是同一種行政權力對于不同個人權力來說所具有的不同特征的重要原因之一。但是在實際探索的過程中,這絕不意味著行政權力在維護公共利益的過程中其優先地位的權威性,而是應當對個人權益保護的基礎上更加個性化的發展個人利益與公共利益之間的關系。因為,社會是人的社會,個人是社會的基本構成,個人利益是任何整體性利益的源泉和基礎。歷史經驗表明,通過否定個人利益的基礎性去維護所謂公共利益的優先性,往往是少數權力階層謀求個人利益的借口和掩飾其濫用權力的擋箭牌[3]。
行政權力是以何種方式存在,又以什么形式產生在當前發展狀況下也成為了一個主要的問題。對于此問題的理解,不同人有不同的觀點。基于契約的角度對此類問題進行解釋,其主要是可以看做是個人權利的一種讓步。而從新制度經濟學的角度進行理解來看,其更多的是將行政權力看做是對個人權益的剩余量。雖然基于不同起點其對于利益關系的解釋有所不同,但是從其本源上進行討論,其更多的是基于政府的行政權力與個人權力的基礎上所形成的個人讓渡或是法律剩余。也是公共利益的存在,使得其行政權力的來源和存在方式呈現出一種相反的方式。因此,從維護公共利益,保障個人利益的角度看,“國家不應當有其自身的目的,其全部目的應當在于為社會成員的發展提供方便和保障。在這個意義上,國家權力的存在和行使才是必要的、有益的、可以接受的[4]。”
綜上所述,無論是何種形式的行政權力,都應當在一定基礎上依據法律內容進行實現。因此,政府行政權力在行使的過程中也需要在符合民主憲政體制的基礎上將其法律意義上的法律框架和法律體系不斷完善和有機協調。政府機關以及相關行政官員也可以在自身利益的發展狀況下,運用公共利益的方式對自身利益進行明確。但是隨著時間的發展,這種誤用行政權力的行為勢必會在道德以及法律上被約束,并相應的得到制裁。通過這種方式就能夠使其認識到遵從規則的利益大于無視規則的利益,使行政權力的行使真正能夠維護和促進公共利益,并保障每一個社會主體自身利益得到充分的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