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犀珺
(大理農林職業技術學院 云南大理 671003)
教育是每一個家庭都非常關注的問題。在“互聯網+教育”的推動及由于新冠肺炎疫情學校不能按常規開學的背景下,網課這一早已存在若干年的非新鮮授課模式憑借著它靈活、及時、足不出戶等特點讓學生能盡早地回到學習中。因此,推廣網課成為了目前各學校開展教學的唯一途徑。為了更好地尋求高效的教學方式來提高教學效果,我們需要找到直播教學中存在的問題及解決對策。
雖然網課并不是一個新興的事務,但是過去網課多用于培訓機構的培訓及課堂教學的補充,很少被用于正規學校的教學。因此,多數學校的教師雖然聽過網課一詞,但卻從未嘗試過。疫情的爆發對網絡直播課的推動逼著很多教師成為了網絡主播。時間緊、教學任務急、年齡偏大者對網絡教學的不熟悉,使得多數教師只能一邊學習網絡平臺的操作技巧,一邊完成教學。網絡直播課教學與傳統教學相差很大。它從在教室與學生面對面授課的方式變成了對著電腦屏幕“自言自語”。為此,很多教師對于網課無從下手。學校要求沒有任何網課經驗的教師開網絡課程,逼著學生到網絡上上課。這就導致網絡上真正優秀的課程沒有人聽,學生被迫成了不成熟網絡課程的試驗品,因而出現了劣幣驅逐良幣的效應。
傳統的高職課堂教學教師、學生在同一個空間內上課,有上課鈴提醒上課、有教師面對面監督學生,有同學在身邊一起學習。就算是如此,課堂上也還是存在學生上課玩手機、聊天等現象。網絡直播課由于學生是在家中上課,對學生的約束力更差了。學生通過手機輸入教師發的直播間的邀請碼進入課堂,然后把手機扔在一邊,在電腦上玩起了游戲或是繼續在床上進入夢鄉,亦或是逗著身邊的寵物。這便造成了教師上課的無效、學生學習的無效以及網絡流量的浪費。
由于學生是在家上課,更多的監管需要家長扛起責任。然而,對于高職院校的學生來說,他們總認為自己已經長大了,家長不能再像小學、中學那樣事無巨細地管自己。為此,他們對家長的諄諄教導充耳不聞。多次之后,家長也不愿再過多批評,從而降低了學生的學習效果。
學校在設置上課時間時一般都還是按照學生在校上課的時間來安排的。一般而言,一次課按兩節課80分鐘來上,時間相對較長。教師對著屏幕說80分鐘的話很辛苦,學生也很少有能認真從頭一直堅持聽到最后的。教師這樣上課很累,教學效果也很不好。這還導致很多學生和教師由于厭倦網絡直播課而給網絡平臺和手機應用打低分。長時間上網絡課對師生的身心健康不利,也讓原先想扭轉過多低頭族為抬頭族的想法破滅。
過去的網絡直播課教學從來沒有出現過如此大量使用網絡平臺的狀況,致使很多網絡平臺運轉過載,系統支持不了那么多人同時在線學習。同時,教師按時按質按量上課也不能得到保障。每次上課之前,教師需要嘗試不同的網絡課程軟件,這便會浪費很多的時間。
學校應加強與各網絡教學平臺的聯系,多組織網絡平臺的學習,要做到深入每一個操作細節而不是簡單介紹網絡平臺的功能,以幫助教師盡快掌握平臺的操作技巧和在線溝通的技巧。同時,學校還要積極聯系有網絡直播課經驗的教師,鼓勵其他教師向其取經,以便更好地進行改進。學校還可建立網絡課程教學經驗分享的微信群,以便教師能及時有效地提出存在的問題及商量解決對策。[1]
我們通過網絡直播課的教學實驗發現,若還采用傳統教師滿堂灌的教學方式在網絡直播課中教學,教學效果是非常不理想的。為此,教師在網絡直播課的教學中應采用多種教學方法引導學生思考問題,解決困難,使其變被動灌輸學習為主動尋求真知,變不得不學為主動想學而到處尋找WiFi信號的新時代“鑿壁偷光”。例如,教師可借助一些與課本知識有關的熱點話題,引發討論,讓學生尋找支持自己觀點的理論依據。這樣做可以提高學生運用理論知識的能力,同時也能讓學生覺得所學知識是有用的,使職業教育“能在工作崗位完成工作內容”的目的得以體現。教師通過在討論區設置問題與學生進行交流,引導學生思考,讓課堂活躍起來,使其深入討論和研究問題。這樣不再僅僅是教師向學生傳遞知識,還能達到教學相長、點燃教師科研激情的目的。例如,教師可把優秀的慕課資源播放給學生,讓學生從名家的角度理解課本上的枯燥理論。
教育不僅僅是學校和學生的事情。在目前的網絡教學中,家庭才是教育的第一線。為此,我們要動員家長在家里營造一個學習的氛圍,和學生一起學習高等職業教育的課程。這樣做既可以發揮家長的監督作用,讓學生有學習及面對面討論的學友,還可以讓接受高職教育的學生數量得到擴展,讓更多的人獲得高職教育。
教師可以通過角色扮演,分組布置授課任務讓學生來當一次教師,讓學生主動搜集授課內容的相關資料,設計教學內容及安排教學活動、作業,再以網絡授課的形式給其他的學生及教師上課。之后,教師再對學生設計的課程進行點評及補充講解,讓學生由被動學習變為主動求知,增強學生在網絡課堂學習中的存在感。
根據教育部的相關建議,我們目前至少有四五十個教育類、直播類、通訊類的網課平臺,可以相對穩定地確定哪幾個地區使用哪幾個網課平臺,從而降低集中使用某幾個熱門平臺的現象。各個地區還可以根據學生特點,讓中小學學生在白天使用直播平臺進行學習。高職院校及高校學生在夜間更加活躍,因而可選擇在晚上使用直播教學平臺進行學習。這樣便能錯峰降低網絡平臺的使用負荷。
學校可針對性地請心理學專家開設一些簡短的輔導講座,向被迫使用網絡直播課教學的師生進行心理疏導,告訴他們網絡直播課是一種時代進步的體現,大家與其抵觸,不如調整適應,并給他們舉一些時代進步只要適時調整就可以很好適應的例子。例如,在30年前,瑞士的機械表制造商曾經認為由于手機、電子表的出現會導致機械表市場需求的減少。30年后,瑞士經過調整,它還是世界聞名的機械表圣地。再如,2006年,美國報業編輯協會主席在訪問中國的時候曾說過由于網絡傳媒的發展,報紙會很快完蛋的。然而,到2020年,各紙媒依然在傳媒界有著重要的地位。我們通過講座能讓師生主觀上接受網絡直播課的教學模式。[2]
需要上網絡直播課的教師可以借鑒抖音、快手等直播平臺上一些網紅直播的方式,在短短幾分鐘甚至幾十秒內用生動的例子講解知識點。這樣既能吸引學生的學習興趣,又能輕松地直播課程內容,改變一個半小時“屏幕一直講”的形式,真正實現學生自主學習。教師的作用還是要引導學生對相關問題進行思考。此時,教學時間或許不再是衡量教學的一項指標。教師能引導學生學習多少知識的能力才需要進行指標量化考核。
通過這次疫情被迫開網絡直播課的現實狀況,我們要變因應急不得不開的網絡直播課為主動創新、尋找新的教育教學方式的變革。這次疫情對于傳統教育或許還是一件好事。通過變革,我們可以大大提高教學效果,營造一個全社會都熱衷于學習的氛圍,培養學生學會思考的習慣和自主學習的熱情,使其在學習中學會思考、在思考中尋求解決問題并將其付諸行動、在行動中積累實踐經驗、在積累經驗中升華理論知識,形成動態理論與實踐相互轉換的大循環。